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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皇子对我不怀好意 卷一 谁家年少足风流 79 共浴

卷一 谁家年少足风流 79 共浴

    “若我说是,你怪我不早同你说吗?”少年贴近时被热水蒸腾出的身体热气往自己身上蔓延,齐璟往后背稍凉的池壁上靠紧了些,借着凉意稳住心绪。

    秦洵干脆豁出所有羞赧,将上半身与齐璟的上半身整个贴上,死死抱紧瞬间僵直的齐璟不让他挣脱,齐璟抬手攥在他肩上,似乎屏了气一动也不敢动,秦洵亦不敢妄动。

    第一回不着寸缕体肤相贴,真真逾矩,饶是厚脸皮惯了的秦洵也抑制不住心如擂鼓。

    “齐璟。”秦洵张口咬住他耳垂,闻其轻轻抽了口凉气,觉出齐璟攥在自己肩上的力道又紧几分,他含糊不清地笑,“日后你我还是多多坦诚相对的好。”

    “何种……坦诚?”他咬着自己耳垂说话,说话间唇齿轻磨,异样的麻热从耳部顺着脖颈蔓延全身,叫齐璟禁不住微微颤抖,还未等秦洵回话齐璟便受不住撩拨般狠狠掐上他浸在水中光/裸的腰,咬牙又道,“你究竟是要与我说事还是要与我……与我行事!每每如此,你叫我……”他蹙着眉怎么也再说不下去后句了。

    看来真是把齐璟逼到家了,“行事”二字都出了口,虽说还是没逗他明明白白说出诸如“鱼水之欢”之言,也勉强算是探到齐璟绷紧的底线了。

    秦洵此番心满意足,撤离身子放过了他,舔舔唇道:“我自然是想与你行事,不过不是现在,你问我怪不怪你不早同我说,总是有些怪的,逗一逗你,从你那讨些便宜回来,我就将这账揭过,容易吧?我好不好?”

    好个屁!若非素来温和说不出口粗话,齐璟简直想将这句话拍他脑门上去。

    “不过你还真的是很受不住撩拨,就小小咬你那么一下,你看,你恨不得吃了我,你说往后行事之时我若将你身体上各处都像这样咬个遍,你还不连骨头渣子都不会给我剩下?”秦洵松开他后退回了初入浴池时自己待的位置,自觉与他保持了安全距离。

    “说够了没有!”秦洵退开后齐璟周身的热度降下不少,他舒了口气,稍稍动了动身子,不知是否是秦洵随口胡扯过的什么“欲求不满心火过旺”之言总归有几分道理,齐璟身子放松下后心头却冒出些恼火,抬手往浴池边缘一撑便要起身离去。

    “我知道错了,表哥。”秦洵识时务地及时认错,“你还是多泡会儿,驱驱体内寒气,我保证正经同你说事。”

    齐璟就着这手撑池边蹙眉瞪他的姿势与他僵持良久,到底还是服了软,似叹似哼了一声,身子复又沉回池水中。

    罢了,他总不至于真跟秦洵置气,而且说来还是为**之事置气,未免难为情,今后若是被秦洵翻起旧账来保不准被他嘲笑死。

    秦洵观他心绪渐渐平静,将自己

    翻了个个,露出两条裸臂趴在了浴池边缘,望着齐璟那方向将头枕了上去:“齐璟,大人真累。”

    “嗯?”

    “小孩子犯错是不懂事,大人犯错就是愚蠢,若是身份敏感些的大人犯错,甚至还会是天理难容。有时候我想不通,有人做了一辈子好人,德高望重,只要他犯一次错,就身败名裂了,可是有的人做了一辈子坏事,恶贯满盈,但他放下屠刀,就能立地成佛。真没有道理。”秦洵笑了笑,“不过还是须有比较的,若是相较而言,身败名裂算是好下场了,有的错误是不能犯的,犯上一次,尸骨无存都不为过。”

    “我以为你要顺着先前的话与我说林秦二家,怎转而论起人世来了?”

    “因为我想说,齐璟,你这人从小就是个小大人,而我几岁的时候,还算得上是个孩子。”他又转回来,将沾湿的长发撩起,身子往池水里沉了沉,后颈枕在池边,手一松,长发便在池边铺散开,“所以我同你说笑的,我其实并不怪你,早些时候即便你同我说这些事,我也理谅不得,你觉得我不适合早早知晓,不想给我徒增烦心罢了。”

    他正经起来也是心思剔透,齐璟不插话,听着他往下说。

    “若说林秦两门皆忠于何人,容我妄言,怕是只得高祖一人,二十多年过去,如今的林秦啊,定国公是大齐的定国公,而安国公却是陛下的安国公,齐璟,我说得可对?”秦洵问了话,却没打算非得齐璟回应,自顾自往下说,“所以陛下并非容不下林秦,这二者间,他容不下的,单单一个林家罢了。他削世家削了这么多年,除了八年前楚正弓大将军那一回算是波及了秦家势力,其余哪一回是朝秦家动刀的?甚至都那样明着削去了我舅舅手中的兵权,却没动我那大齐兵权一把手的老爹一分一毫,未免偏颇太过了,若秦家不是陛下的,陛下万不会如此放纵。”

    “或许最初陛下不是如此想的,他也怕林秦这样的重臣是太过锋锐的刀刃,用不好反伤着自己,然林秦逐渐不合,秦家麾下的楚家又拔去后,独独一个秦家变得好用了,他不能够也不愿意继续大费周章去拔这开国世家的深根,不如为己所用,也正好,秦家愿意。”

    “陛下不一定是不想用林家,怕是他不敢用,因为什么,不必多言,但是太后想用。太后与陛下毕竟是亲母子,陛下初登基时母子情义尚存,但太后做错了一点,她不该效仿她曾经看不惯的沈太皇太后,她不该学着太皇太后当初扶起沈家那样,一手扶起自己的堂家。堂家本就称得上显贵,若没有太后有意扶持,也是足够的,可惜太后不知足,若是旁人帮扶堂家,陛下或许尚可容忍,可偏偏是太后,绝不该是太

    后。”

    “太后糊涂,陛下是因何与沈太皇太后不合,沈家是因何沦落至那般境地,太后心中不会没有掂量,但是她想赌,她许是觉得,她与陛下是亲密的母子俩,她于陛下是不同的,与那同齐家无半丝血缘关系的沈太皇太后是不同的,陛下再憎恶不容外戚,多少也会给她这个亲生母亲几分薄面。可是太后赌输了,只是不知,如今太后可意识到她赌输了。”

    秦洵神情与声音皆冷沉下来:“当今圣上,从来就是个爱权力胜过血缘至亲的帝王,以我对陛下的了解,许是从二十多年前太后擅自替陛下做主立了自己外甥女为后时,陛下心中已生芥蒂,往后这么些年诸多杂事怕是积怨也不少,若是太后再不知收敛,恐怕不出十年,堂家危矣。”

    估摸着秦洵已将己见吐露得差不多,齐璟接了话:“堂家如今官位最高之人是骠骑大将军堂从戟,太后看不惯秦家,不过是希望堂从戟再越一级,坐上……”他看了秦洵一眼,未言尽后话。

    从一品的骠骑大将军之职再越一级,便是大齐的最高武职,正一品的大司马上将军了。

    “陛下绝不会容许。”秦洵笃定。

    齐璟淡淡“嗯”了一声。

    秦洵忽然笑起来,侧了头过来看他:“三皇子殿下,臣这样大逆不道妄议圣上,你可要治臣的罪?”

    齐璟忍俊不禁:“我若要治你的罪,这十几年间不知得治你多少回罪,你何曾有过不是大逆不道的时候?”

    “齐璟,说起太后,我倒是心下存疑,从前没问过你,眼下想问问。”

    “想问我为什么太后独独对我这么一个孙子另眼相待?”齐璟私下里与秦洵论事时倒是也将太后疏离地唤作太后,并不唤皇祖母,“待到合适的时候,我自会与你细说,此事说来话长,并非三言两语可释。起吧,沐浴也不宜太久。”

    二人从浴池里起身,齐璟避嫌地背过身去穿衣,却不用看也知道自己背后黏着两道明目张胆又灼热露骨的目光,他不敢细想秦洵是怎样勾着笑的戏谑神情将他**的背后身子从上打量到下,只匆匆将衣物往身上裹,中衣中裤穿着妥当后,他保持背着身的姿势,出声问道:“阿洵,穿好了吗?”

    “好了啊,你转过来。”

    “不要闹!”齐璟却未应声回身,轻斥了一句,身后自秦洵出浴池带起的水声后便未闻衣料声响,想也知道这小子打的什么主意。

    僵持片刻,齐璟身后的悉索穿衣声才轻微响起,混了一句少年带着撒娇软音的不满:“分明是自己邀我脱了衣裳共浴的,脱了你又不敢看我。”

    “何种坦诚?”齐璟却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啊?”秦洵怔了怔,这才想起二人在浴池中差

    点擦枪走火之时齐璟模糊问出的那一句,笑道,“原来你还在这个问题上较真。”

    “何种坦诚?”齐璟不依不饶又问了一回。

    “自然是何种都有。”秦洵穿好衣裳,上前两步从背后搂住齐璟的腰,隔着二人间两层中衣布料将热浴后滚烫的胸膛与齐璟同样滚烫的后背贴合上,稍稍抬了下巴搁在齐璟一侧肩上,“既是说,你我坦诚相对,行那极乐鱼水,也是……”

    他一手从齐璟腹部抚摸而上,覆上齐璟心口之处,掌心的热度汩汩渡入齐璟心上。

    齐璟轻笑,亦抬起一手,覆上了自己胸口少年白皙的手背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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