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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

    狗尾以续余生 作者:宝宝我心里苦啊

    分卷阅读21

    答,反被陈家桦“吧唧”亲一口脸蛋。陈家桦甩甩狐狸尾巴,施施然道:“现在没事了。”

    秋达牌中华小曲库,惨中基佬病毒,卡带了。

    小狐狸立在高处,舔舔爪子,打算吓唬吓唬蠢羊:“达达怎么了?讨厌同性恋吗?”

    “不是!不是!”秋达心里感念陈家桦的救命之恩,更何况,性向在他这辈年轻人看来,也非甚新鲜事,只是事出突然,他又好奇:“呃那个,家桦哥,你和秦大哥是情侣吗?”

    秦覃闻言一窒,车也开不好,左右晃荡一波。是情侣吧,都亲过了,你说对吧!

    秦覃在心里,拔起花瓣来。拔到单数,摇尾巴。拔到双数,狗生可谓无望。他只能拧巴拧巴手心的汗,默默挺直腰,等待小狐狸的宣判。

    陈家桦停滞一息,感叹羊言无忌,瞧瞧浑身僵硬的小土狗,吐出两个字:“是的——”

    车速突然加十码。陈家桦却又说了句:“他是我的大金主。”

    秦覃:“……”

    所以,“是的”是对哪个事实表示肯定,“情侣,是的”还是“金主,是的”。秦覃一会儿感觉自己颇具正妻之风,一会儿感觉自己就是冷宫贱妾。整只狗,处在质壁分离的边缘。

    最终,悻悻自我检讨:“秦师若败,操之急也。”并偷偷记下知识点:打啵啵了,还不算男朋友。

    桑塔纳继续往西走。

    非洲的日落是圆的。太阳圆的,地平线圆的,公路却是直的,一路朝圆的尽头去,仿佛能连接起地球的另一端。

    世界终究是弯的。

    这则是秋达今天学到的知识点。

    45.

    到达市区避难所后,秦覃找到沈知衡的朋友马蒂尔,因此很快便得到帐篷和食物,然则灾民过多,是无法安排医护了。

    马蒂尔:“我会尽快联系regulus,也请你们注意晚上的警报。”

    谢过马蒂尔,陈家桦用火药和火柴,替秦覃处理好伤口。小土狗伤的是皮肉,而小狐狸动的是筋骨,唯有拿两块木板,简单固定小腿。右肩混合了外伤,不好判断,也只能先干耗着。

    地震时,天下过雨,虽有帐篷隔着,也容易渗了寒气。秦覃陀螺般转上一圈,才从一名老人家那,讨来一张折叠床。

    “哚——哚——”老爷爷把床给秦覃后,便杵着拐杖,步履蹒跚往东去,走着走着,竟走出了避难所。

    秦覃讶异,旁的华侨反摇头道:“随他吧。奶奶没逃出来,走了……老爷子呢,我看啊,也留不住咯……”

    秦覃想起,自己曾经听说过,天鹅如果伴侣死去,便会以身殉情。那么人类呢,又有多少人,因为他或者她,死前的一句:“好好活下去”,余生挣扎,却只做到了后一半。

    回去的路上,睡隔壁的秋达,喊一下“秦大哥”。等秦覃回到帐篷时,小狐狸已然把地儿,收拾得妥妥当当。他委实是洁癖犯了。

    公主抱起陈家桦,秦覃将他轻放在床上。陈家桦却坐起来,暗中观察足以昭示心情的狗尾巴,问:“哥,怎么蔫蔫的。”

    在为车上的事不开心?

    秦覃没有回答。

    倚在秦覃的胸口上,陈家桦煞是努力,拿耳朵去听,又用一双桃花眼索命,点点心脏,戏谑道:“哥这里有秘密。”

    拱起身子,秦覃埋在小狐狸颈窝,狗耳朵扁扁的,不再是以前机灵的立三角,明显在求抚摸。

    陈家桦自然顺其意。然而,秦覃毫无征兆,撩起陈家桦的衣服,不发一言,只一节一节骨头摸过去,从腰脊骨到尾椎骨。手上不轻不重,反而最磨人。

    “哥?”腰身发软,陈家桦连问出口的话,都软成豆腐,能晃出水来。

    秦覃依然没抬头,只传来闷闷的一句:“我在找你的狐狸尾巴!”语气里竟忿忿然的。

    陈家桦一愣神,又觉得他的大宝贝可爱极了,哈哈笑道:“那哥找到了吗?”

    “找到了。”

    陈家桦:“嗯?”秦覃的声音,突然变得沉稳而有力:“抓住你的尾巴了,小狐狸。”

    随即,陈家桦发现自己头上,悄无声息,戴上了一顶小皇冠。而就在不久前,秋达将它物归原主了。

    46.

    替陈家桦轻捻理好头发,秦覃又扶正小皇冠,赞道:“真适合你……”

    空气里忽然搅进来胶水,下坠下坠,粘走了氧气,也粘走了秦覃嘴角的笑。陈家桦突如其来的沉默,令秦覃只能无措地拧紧衣角。

    “在酒店捡到的。”横竖现在被抓,陈家桦像只受惊的壁虎,干脆尾巴也不要:“我一直都知道,你是我的粉丝,也知道那些狐狸扣子,狐狸抱枕全都是你送。”甚至自暴自弃,嗤气一笑:“对,我就是故意勾引你。”小狐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藏匿肚皮,竖起全身的刺。

    摘下皇冠,陈家桦平静地说:“这东西,这么贵重,我担不起的,还是请收回吧。”从来到大海的第一天开始,他这只井底蛙便明白,该看什么人的脸色,扮演什么样的角色,才能鱼目混珠,不要脸地留下来。秦覃知道自己在骗他,这无疑是一场演出事故。

    他可以和秦覃谈情说爱,乃至眷恋以待,度过一生。然而,他办不到,至少现在办不到,切开自己的人皮,裸露他泞泥不堪的内里。

    皇冠是留不住残存体温的。钻石很快冻得人刺痛,秦覃这才徐徐开口:“家桦,可能你不喜欢吧。不过我觉得,这个真的、真的很适合你的……我会扔了它,是因为那一天,我很生气。”

    陈家桦的微微一颤,如同幻觉,半帧不占。秦覃垂目,继续道:“你为什么要和那个人去酒店?你们又在里面做了什么?我当时有很多很多话想问你。”又摇头说:“可是,等到后来,我才明白,我是没有立场去问的。我其实只是你的一个狂热粉丝……”

    他没有与陈家桦对视,更像是自言自语:“我有回去找过的,但没有用。别说是这顶皇冠了,哪怕是我这个人,我既送不出去,更没办法往回收。家桦,我以为过了这么多天,我们已经不一样了的。但是为什么啊,为什么我第二次送,你还是不要?”

    拿起皇冠,秦覃朝门外走:“家桦你不用担心,不会有第三次了。”第一次,他在斗气。第二次,陈家桦在斗气。没有第三次了。

    陈家桦猛地抓住秦覃的手,在心里呐喊:“别走。”然而,最终说出口的却是:“那一晚我没有。”

    他也不顾秦覃听没听懂,又重复一遍:“那一晚我真没有。”如同罹患呓语症,只晓得绝对不能放手,他这辈子仅有的一根稻草,唯一一次被天使爱的机会。

    秦覃的心,骤然一紧,不禁放缓声,询问:“家桦,没有什么?”

    陈家桦心道,没有卖身求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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