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控制吗?”
他看了一眼进度条,发现猛涨了25。系统解释为:凡是第一次看到你半人半喵体的生物都自动涨二十,可大范围发射无上限。也就是说,倘若他哪天不小心在大庭广众下变了身,那整个监狱都可以成为它的攻略对象。
要是真有那么个机会,不赚白不赚。
发生这么个小插曲后,南渠和亚当的关系似乎也发生了微妙的转变,南渠强烈怀疑亚当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癖好,总盯着自己的屁股看,总想看看那里什么时候长出个尾巴来。
让亚当失望的是,尾巴迟迟不出现。
这天两人在用餐区吃饭的时候,洛伦佐笑眯眯地坐到了他们的对面,殷勤地说,“你好,我叫洛伦佐。”
“我听说过你的大名,亚当,交个朋友?”
亚当面不改色地继续吃饭,当他是空气。
“别这样冷淡嘛,”洛伦佐说,“我有个越狱计划,怎么样,想加入吗?”
南渠知道洛伦佐就是这德行,别人越不鸟他他就越殷勤。
而且这个所谓的越狱计划,不过是为了笼络一大批罪犯的由头。比如亚当,南渠总觉得他是能越狱的,虽然这个监狱比任何牢笼还要戒备森严。
“抱歉,不感兴趣。”
“哎——”洛伦佐还想说些什么,亚当却直接起身了,对着看大戏的南渠说,“走吧。”
看到洛伦佐碰了一鼻子灰,南渠颇有些幸灾乐祸。
背后传来洛伦佐不依不挠的声音,“再考虑一下如何?”
亚当的背影没有丝毫迟疑。
原著里,洛伦佐的确第六维监狱有史以来第一个越狱成功的人,并且还带走了大部分愿意为他效力的囚犯,后来还成为和联邦以及帝国共同三足鼎立的组织。
虽然系统没说清楚,但是这个越狱里加西亚出的力占很大一部分功劳。
如今加西亚是离亚当最近的人,洛伦佐第二天照旧坐到了他们面前,这次他搭讪对象变成了加西亚。
洛伦佐老调重弹地卖安利,“我有个越狱计划,想加入吗?”
南渠用亚当的回答堵回了他,“抱歉,不感兴趣。”
洛伦佐噎了一下,正常人怎么都是会问道“说说看”吧?
南渠眨了眨眼,“我觉得这里挺好的,不如你问亚当?他同意我就同意。”
洛伦佐:“……”这对狗男男!
亚当对他的回答颇为满意,当洛伦佐不死心地第四次坐到他们面前的时候,亚当终于出声警告了,“你最好滚远点,否则我叫你变成死人。”
洛伦佐当即滚了,闷闷不乐地继续找下一个目标,不过他始终觉得,亚当旁边那个不起眼的加西亚……似乎在哪儿见过?
“为什么不听听他的意见?”回到监仓南渠才问亚当这个问题,因为外面无论如何也好过这里。
“尾巴多久长出来?”亚当却不得要领地盯着他的臀,“已经过去要一个月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南渠耸了耸肩,夸大其词地说,“以前一年也不一定这么来一回。”
不知道是不是他强烈的视线引起的连锁反应,当晚,南渠再一次毫无征兆地长出了尾巴和耳朵,他敏感地察觉亚当的身体变化,南渠没等他说就乖乖地躺上床,背对他。
可这次亚当不按照套路来。
他坐在床沿,声音哑着,“过来,含着。”
“……”是他想的那个含着吗???
第20章 5
南渠没动,亚当第二遍说,“过来。”那脱了裤子岔开腿的模样分明就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
南渠在内心进行了短暂的挣扎,我要是不过去亚当会不会弄死我?不——他大概会直接扳着自己的脑袋然后强行塞入吧?踌躇了一番后,南渠慢吞吞地走了过去,不过一步路的距离,南渠再次安慰自己,反正这不是我的身体我又不吃亏有什么大不了不就是口吗……就当吃吊味棒棒糖咯。
他的自我调节很有作用,下定决心般,南渠缓缓蹲下身。
亚当看着他,以眼神示意他继续。
南渠张了张嘴,事到临头又突然退缩了,他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没经验也没心理准备,“……不如我们,”他回望进亚当的眼睛里,“换种方式?”
“好,”亚当说,“去趴着。”
“……”
南渠浑身抖了抖,“我还是含着吧……”
亚当罕见地勾了勾嘴角,“乖。”
就像是在逗猫。
南渠闭着眼睛,他跪在亚当分开的两腿中央,以一种近乎屈辱的姿势将脸埋了下去,钻进鼻间的是强烈的雄性气息,南渠不自在的加重了呼吸,抬起眼皮去望低着头的亚当,亚当不发一言,手捋进他的发丝间,手心按在那毛茸茸的耳朵上,向下按了按。
南渠没张开的嘴就亲了上去——
亚当的手顺着头顶向下溜到了他的后颈,又摸了摸他的下巴,逼迫南渠张开嘴。
南渠猝不及防地唔了一声就把亚当的龟头吞了进去,亚当摩挲他的脸颊,复而大掌覆着他的头顶就深深地顶了进去。南渠被顶到了喉咙,他几乎就要以为亚当要强行深喉的时候,他停下来了,“放松,试着舔一舔。”
南渠顺从地用舌尖舔了一圈,周长实在吃不消,他颇有些费力。可他毕竟是撸了那么多年的单身汉,怎么样让自己最大程度的舒服他很清楚,怎么让同为男性的亚当舒服想必也差不多哪儿去。南渠原本不知道往哪儿搁的手也握在了亚当的腿根处,他抚摸着根部的那些毛发,手掌包裹住其中一个肉球,另一只手则抓着嘴巴不可能达到的部分轻轻撸动。接着南渠开始围绕着亚当硕大的龟头舔舐,描绘它的形状,舌尖甚至进入了顶端的尿道口,使劲往里钻着。龟头和茎体是男性最柔弱的部位,南渠离开铃口的舌尖又开始反复触击这里,亚当从喉头发出难耐的呻吟,克制不住地挺动下身,往南渠口腔深处顶。
亚当箍着他脑袋的手越收越紧,南渠分心去查看他的状态,此刻的亚当和平常一点儿也不一样,他的头高仰着,南渠抬头望去,是一条漂亮柔顺的脖颈曲线,像只濒死的天鹅。嘴里发出的声音也不同于他上次自己撸的时候,那像是另一种语言,并非星际通用语,或许是亚当的母语,放在耳朵里晦涩难懂。
南渠垂下眼睫,认真地从侧面舔着整根肉棒,类似小孩子舔棒棒糖那样从卵蛋底部舔到龟头顶部。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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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我者谓我心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