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渠看得目瞪口呆。
发生了什么?我是谁?我在哪儿???
如果没看错,他似乎是看到从亚当的手心张开了一张黑洞似的大嘴,咻地一下就把人给吸了进去,我擦这他妈不是犬夜叉里那个谁谁谁的招式吗?!
亚当亮了一手后,气定神闲地拉着躲在他身后的南渠走到了角落的椅子上坐着。
南渠眼尖地发现,亚当胸前黑色的坠子,此刻散发出冷却的金色光芒,南渠定睛一看,那微不足道的光芒就消散了,似乎只是他的错觉一般。
他偷偷地瞅了眼亚当的手心,察觉到南渠的视线,亚当大方地把手给他看,他看了半天,只看到和自己一样的手纹,当他伸出食指好奇地戳了戳,亚当却蓦地逮住了他的手指。
南渠呆了呆。
这发展……有点不太对啊。
过了几秒钟,亚当又若无其事地松开他的手,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
洛伦佐远远地看到了围绕着两个人的真空地带,挑起了眉,尝试着去控制其中一个,却陡然一下被弹回了精神力,脑仁发麻地疼,思维一下涣散,中央操场爆发的可疑斗殴事件立刻停止,囚犯都面面相觑,八爪鱼也清醒过来,站出来指挥着管事,驱散着人群,“都回监仓,快点,别乱看,尸体都不准带走,吃人就关禁闭……”。
洛伦佐痛苦地捂着脑门,亚当投过去一道冷漠的警告视线,洛伦佐浑身一僵,知道了那不是他这种小角色能轻易控制思想的人,第六维监狱,果然……名不虚传。
两人回去后,洗了澡躺上床,南渠再次向亚当道谢,他很感激下午亚当自然而然地保护他的行为。除了道谢,他永远也不知道该和这个冰山说什么,因为亚当的回答永远让他没法接话。
果然,亚当唔了一声,又没了声音,闭目养神般地盘腿坐着冥想。
南渠哀叹了一声,翻过身就睡了。
亚当总在冥想,总有事做,可南渠只能悲催地听系统吹牛,大概是吹牛吹得太过了,第二天醒来他发现亚当的目光诡异地集中在他的臀部。
南渠瞬间菊花一紧。
亚当皱着眉说,“……今天你别出去了。”
南渠晕乎地应了一声,不明所以,却见亚当长腿一迈走到了他面前,他们几乎贴在一起,亚当的手可疑地伸向南渠的背后,南渠绷直腿,不敢轻举妄动。
亚当的手没落在他的皮肤上,他逮住了什么东西。
南渠后知后觉地觉得尾椎骨不太对劲,就像多了什么部件,亚当低着头看他,“尾巴?”
南渠张大嘴,“……啊?”
他立马低头往自己身后一看——妈蛋,一条土不啦叽的黄毛尾巴!长他屁股上了!!
亚当捏了捏手中良好触感的尾巴,“喂,你到底什么?”他从没听说过,有人可以一夜之间长出尾巴,兽星人的变异体?
南渠被捏住了尾巴,就好像有人拿着微弱电流棒击中他的腿根一样浑身颤抖。
南渠当即抓狂地质问系统,“为什么我会有尾巴这种东西?为什么?!你怎么不告诉我!”
系统咦了一声,“我没告诉你吗?噢那大概是我忘了,我之前不是说过你母亲是兽女吗?”
“……”
“对了还有件事,”系统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不止是尾巴,你还有耳朵呢!”
南渠脑海里突然就应景地冒出艾尼斯引人犯罪的模样,反射性地摸了摸自己的头顶,那毛茸茸温热的触感告诉他,这他妈都是真的!
第19章 4(捉虫)
亚当抓着他的尾巴不放,目光落到他毛茸茸的耳朵上,“什么时候变回来?”
“我、我……”南渠感受到要烧起来的发烫从尾椎骨传达到全身,亚当抓着他的尾巴,就像捏住了他的命根子一样难受至极,“……我不知道。”
“可能……等会儿就变回来了吧,你能不能,”南渠向后退了半步,不自在地说,“先放开我的……呃…尾巴。”
那条尾巴在亚当手心里抽了抽,他略微松开一点南渠就陡然把尾巴抽出来,在他身后晃来晃去。
亚当呼吸重了重,什么也没说就走到了自己的床边,曲起来的腿也挡不住那莫名其妙就变鼓的裤裆。
南渠:“……”
亚当像是强忍着什么似地蹙眉,他盯着天花板好一会儿,又转过头去看南渠。他的尾巴正绕在腰上,顶端晃来晃去,耳朵也不老实地在乱动。亚当也不避讳,手伸进自己的裤裆,“你转过去,背对我。”
南渠愣了一小会儿,默默地背过身,却又听亚当补了句,“裤子脱了。”
南渠浑身一僵。
我日他真的好闷骚啊……
他全都照做,尾巴控制不住地在身后摇来摇去,亚当撸管的动静很大,不像自己,他通常都是平躺在床上,盖着被子来,还极力不发出声响。可亚当就好像当这监仓里除了他没别人了一样,肆无忌惮地盯着他的背,他的臀部,他的目光像有电流一般接触到南渠的尾巴上,南渠听着亚当没有刻意压制的大声喘息,他根本不敢动,欲哭无泪地对系统说,“怎么办尾巴好难受……”不止是尾巴,也不知道尾椎骨哪儿有什么特殊的神经,南渠满脑子的浮想联翩,他好像正在被人视奸一般,觉得自己要硬了。
系统很不负责地提议,“不如你问问他,愿不愿意艹你,正好两全其美~”
南渠没理他,亚当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到后来,他察觉亚当下了床,走到自己的身后,那么过了几分钟,一股热流接二连三地浇在他的臀部、他的尾巴上。
不知道亚当是不是几十年没撸过,射的时间持续了很长一段,半响南渠才回头,却看到了亚当脸上的黑色鳞片正在快速退却。那鳞片看起来就像是什么大型猛兽,麒麟啊龙之类的,亚当身上有一层薄汗,肌肤泛红,这让他难能可贵地看起来平易近人了点。他带着嘉奖性质地揉了揉那两只耳朵,“待会儿我带吃的回来。”
从他指尖冒出的小水球,温柔地覆在南渠的那片污浊的皮肤上,清理干净后又自动消失。南渠发散思维地想到,这水球那么牛逼,那么听话,是不是可以钻进去清理?真好,事后什么都不用干了。
南渠的半人半喵体维持了一天的样子,后来就变回了人,耳朵尾巴齐齐缩了回去,摸着自己的尾椎骨也是半点异样都没有。他不知道这形态要怎么维持,亚当还相当失望地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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