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叔叔太凶猛 作者:绚梦儿
夏天眯了眯眼,淡淡的,“我觉得跟你已经无话可说!”不等他开口,也无视他的存在,迈着步子向驾驶车门走去。
秦晋阳又吸了一口烟,冷幽幽的眼睛凝了过来,“我想知道你究竟是用什么法子让我叔叔都在帮你?”
秦邵璿一直都很讨厌夏天,这个事实大家都有目共睹,可小叔为什么要帮她?
两个当事人都没到场,秦邵璿只是拿走他们的结婚证,就让民政局给他们办了离婚,真是可恶!
“这叫帮理不帮亲!或许秦邵璿觉得你的行为太可耻,连他都忍无可忍。”夏天仰起头,夜色下,那双眼睛黑得又冷又亮。
“夏天,你听我说!”秦晋阳的脸色急促的变化着,他夹着烟的手指在不可预见的颤,愤怒之余,丢掉烟头,长臂一伸,一把攥住夏天的手臂,“我们之间有误会,请你给我一次机会。”
夏天想躲,但挣不过秦晋阳的力道,只能抬头狠狠看着他,“我们之间没有误会,更没有机会!”
他的两只大手狠狠地捏着她脆弱的臂膀,一双淬了毒的双眸狠狠逼视着她,“夏天,哪怕你和我离婚了,我也不会放手,不放手。”
他的手指钢叉一般死死掐着夏天的肩胛,疼,很疼,脸色越白了,但她却倔强地仰头回视着他,“你休想!”
“我就是想!”秦晋阳愤怒低吼的同时,狠狠一扯,将她抵压在车身上,两只大手死死捏着她的肩,冷森森的面容,眼底冰冷的火星迸现。
昔日的优雅和风度转化成了狰狞可怕的魔鬼!
“放开我!”她用力挣脱,却无济于事。
“放开她!”一声大吼传来,王大山一个箭步就跨到他们面前,挥拳击中秦晋阳侧脸,把毫无防备的他击翻在地,然后,将惊恐的夏天护在身后。
“叔叔……”见到王大山,夏天犹如见到自己亲人,委屈的气泡一个一个在心里直冒,鼻尖酸楚难耐。
“上楼去!这里让我来解决。”王大山立刻心疼地皱起眉头,他下楼是要去餐馆看看,没想到看见这种状况。
“叔叔,我有地方住,请您不要告诉妈妈刚刚生的事情,求您了,不要告诉她,妈妈的火爆脾气您是知道的,而且她之前才做了手术……”夏天在王大山身后轻轻说着。
“好,天天,我不告诉你妈就是了,那你现在……”要是她回到自己的家,那不是又要和秦晋阳生冲突,被欺负吗?
“叔叔,你放心好了,我已经搬出来了,有地方住,但请您不要告诉我妈妈。”依妈妈那脾气,若是知道了,肯定会杀秦家一个鸡犬不宁,这不是她想要的。
王大山点点头,“那你开车走,我看他敢不敢欺负你?”
又愤恨地瞪着秦晋阳,警告道,“姓秦的!亏我还以为你和天天是青梅竹马的恋人,算我瞎了眼!别让我再看见你欺负天天!”
秦晋阳从地上站起来,抹了抹唇角,灯光下,指尖上有淡淡血迹。
王大山把他击倒的那一瞬间,他没有想过立刻爬起来,更没有想要还手,“打架”解决不了问题,他还指望能和夏天破镜重圆呢。
站立在原地,看着夏天的车尾灯越离越远,感觉心里便如拉出了一根线,随着那车灯的远去,心便如毛线球一样,一圈一圈的,线越来越长,心留在胸腔里的部分也越来越少,最后,拉到头时,狠命一扯,痛不堪言。
难道真如叔叔所说,当他和彭佳美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彻底失去了夏天?
“夏天是一个好孩子,你却不知道珍惜,会有后悔的那么一天。”王大山丢下这样一句话,也走了。
秦晋阳僵直在原地,全身乏力,体力和精力都透支到了极限,却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
霍华琳因为愤怒他的所作所为,在秦邵璿走后,狠狠扇了他一耳光,并扬言,你惹出来的乱摊子,你自己摆平,之后收拾行李,回北京去了。
他想找夏天好好谈谈,谁知她连这个机会都不给,她就对他这么深恶痛绝吗?
秦晋阳的心口忽然间一疼!那么清晰,清晰到让他深切地感受到了焦虑和难言的不安。
夜色撩人,t市团结路的一处小酒吧,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和刺目交错的灯光几乎晃花了人眼,夏天手捧着酒吧里最便宜的啤酒坐在较为安静的角落里。
本来她已经把车停在了小区,本来想买几瓶酒上楼关在家里庆贺自己终于单身了,不是在围城里呆了两个月的单身,而是……
从小,大家都认定她是秦晋阳未来的老婆,而她自己也承认很喜欢那个阳光帅气对她也体贴宠爱的晋阳哥哥。
如果没有高考前一天的腹泻拉肚子,如果不是她自命清高不愿接受父亲的安排,如果不是她个性倔强因为母亲的事情和父亲唱反调,她应该就飞到了秦晋阳的身边,那样是不是就不会有后来一系列的事生?
只是世事难料!
她蹙了蹙眉,将手中的空酒杯往桌上一放,烦躁地拿起易拉罐啤酒,直接送到嘴边。
“小妹妹,一个人啊?”一个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的男人缓步朝她走过来,眼神在她身上和脸上审视两圈,笑眯眯的朝她靠近,“要不要哥哥陪你喝几杯?”
夏天仿佛没看见,整个身子坐躺在沙里,仰头安静的喝着她自己的酒。
感觉自己被无视了,那男人不爽的走过来,瞥了一眼她桌上的几个空易拉罐,顿时乐了,“啧啧,小妹妹,酒量不错嘛,来来来,哥哥陪你……”
“滚。”那人刚要坐到她身边,夏天赫然放下手中的易拉罐,酡红的脸颊在酒吧里看不太清楚,只有略微迷蒙的双眼冷冷扫着这只死苍蝇。
那男的一怔,见是个不懂情趣的女人,也懒得搭理她,嘀咕一声,骂骂咧咧的走开了。
“死苍蝇!”夏天莫名奇妙忽然笑了出来。
她吸了吸鼻子,忽然想起一个东西,双手匆匆在包里摸了摸,摸出一盒刚刚在外面买的香烟。
呵呵,好久没有抽烟了,颤着手点燃,吸了一口,因为太急,被呛的嗓子难受,用力咳了两声,勉强歪过头去眯着眼看着舞池里的“群魔乱舞”,皱起秀眉,曲起双腿,懒洋洋的又吸了一口,然后对着上空轻轻吐着烟圈,看着朦胧的烟雾在空气中化成一个白色的圈圈,然后静静的一点一点散开。
独自陶醉的夏天根本就没注意酒吧里进来了一个健挺冷肃的高大身影。
秦邵璿步入酒吧后,目光在凌乱的人群中迅速梭巡,似乎知道她喜欢坐在角落安静的位置,便朝四周扫一圈,远远的终于看见那个让他找了一大圈的女人,面无表情的走了过去。
看见她的车停在小区,但单身公寓的窗口没有灯光,他知道她没走远,打她电话又不接,便一个地方一个地方寻找。
夏天抽的太狠,又呛了一下,顿时剧烈的咳嗽起来,低下头用力拍着咳的疼的胸口,“咳咳……咳咳……咳……”
正咳的难受,手中的烟忽然被人一把夺走。
夏天蹙眉,以为又是死苍蝇跑过来骚扰她,用力咳了一下,看都没看清楚是谁,便呵斥道,“滚开!”
话音刚落,抬头,目光便落到秦邵璿冷然阴翳的瞳光中,她浑身一颤,见鬼似的瞪着来人。
“臭丫头,居然抽烟?”秦邵璿咬牙切齿将手中夺过来的香烟举到她面前,狠狠碾碎,眸中寒光愈加冷冽。
“你们男人能抽烟,为什么我不能抽?”看来,她还没有喝醉,认识来人,也知道和他顶嘴。
伸手去拿啤酒时,纤细的手腕被秦邵璿一把握住。
“放开我!”夏天尖叫出声,用力甩着手,“放开我!放开!”
“臭丫头!”秦邵璿低咒一声,一弯身,将她整个人扛了起来,跟她讲道理根本没用,只能用强。
“啊……”身子腾空的她乱蹬乱打,这家伙怎么这么粗暴?
在酒吧尽情释放玩乐的人们对这种情景早已是见怪不怪,起哄声还有口哨声,响成一片。
夏天早臊红了脸,而那厮却旁若无人扛着她出了酒吧。
“放我下来!”她又羞又气在他耳边尖叫,“我不行了,心里难受,要吐了。”
秦邵璿皱眉,将她放下来,大手却没撤离她的手臂,昏头转向顾不了那么多,“呕……”酒喝得不多,但被他一扛,弄的人头昏眼花,胃里翻江倒海,不吐才怪。
“臭丫头,你到底喝了多少?”呵斥出的话严厉些,但细细一听,能辨出几分心疼和怜爱来。
吐过之后,在秦邵璿的扶持下直起身,拍拍胸口,喘了一口气,“我就算没喝酒,被你这么一扛,也会吐。”
秦邵璿一笑,“那我今后改成抱。”
“抱你个……”夏天差点爆了粗口,后面的那个妹字没说出来。
看着她酡红的小脸泛着一丝恼怒,煞是好看,秦邵璿勾唇,星眸半眯,“我抱着走,还是你自己走。”
夏天眨了眨眼,靠在他怀里,恍惚的抬起头看向他的脸,“我要回家,你要去哪里?我们又不是一条道上的……”
秦邵璿的脸色刹那间黑到不能再黑,眼见着她伸手要推开他的样子,不禁无奈低笑,骤然将靠在自己怀里的女人拦腰抱起,在她惊呼的同时俯首吻住她微启的唇瓣。
呃?她刚刚才吐了,他怎么可以吻她,难道不嫌脏吗?
夏天惊愕的瞪大双眼看着他,眼中是一片迷蒙,秦邵璿低笑,轻轻的又吻了吻她,直到她忘记惊呼,才一路抱着她走进她住的小区。
她不再挣扎,有人抱着走,不要是傻子,况且抱着她的怀抱舒服安稳极了。
电梯门打开,出来一对中年夫妻,看见他们,女的一脸唏嘘,“现在的年轻人真开放,公共场所就搂搂抱抱。”
“这叫恩爱甜蜜!”男的能够理解。
恩爱甜蜜?!
就她和这个‘太平洋的警察’?
埋在秦邵璿胸口的那张小脸差点要爆了。
电梯在她住的楼层停下,秦邵璿抱着她走了这么远的路,气息平稳放她下来,像个没人似的。
“谢谢秦警官送我回家!”夏天像个城市好市民对他礼貌地点头,然后绕过他出了电梯,刚想开门,身后有男性的气息环绕过来,一只壮实有力的手臂已将她圈住。
“喂……”转身推他,但他的身体纹丝不动,反倒是一下子低下头,毫无预兆就吻住她的。
他吻她似乎上瘾了!
夏天一双美眸顿时瞪大。
秦邵璿却是边吻她,边腾出一只手伸向自己的口袋,从里面掏出一把钥匙,门被他打开了,夏天的身子被他连搂带抱进了房间,给这房门配一把钥匙对于他来说小菜一碟。
“喂,秦邵璿!”夏天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来,知道她的住处也就罢了,可他怎么会有她房子的钥匙?
这、这也太邪门了吧!
夏天迷醉的眼里盛满了无不吃惊的神色,而秦邵璿却是脚一勾将房门关上,将她准确无误扔在客厅的布艺沙上,伸手扯了扯束缚的领带,俯身倾向她,双手撑在她身子的两侧,然后一瞬不瞬盯着她。
“干吗,我脸上又没写字。”她摸了摸自己的脸。
黑眸幽深,盯视着她,却是说出这样一句话来,“谁给你的胆子爬上施楠珅的床?”
夏天心头跳了跳,黑亮亮的眼睛缩了缩,却依然倔强地回视着他,“我想上谁的床就上谁的床,你管得着吗?太平洋的警察!”
“你……”秦邵璿被她这句话噎得差点出不来气,咬了咬牙。
就她这样的表现,他今天晚上若是不霸王硬上弓对她做些什么,都对不起她了。
看着他双眸忽然像一团黑黝黝的乌云,夏天有些无措,“喂,秦邵璿,三更半夜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成何体统?请你快点离开。”
“你是在提醒我该做点什么吗?”他倏然耐人寻味地一笑。
夏天心一晒,斗胆进言,“秦大局长,你知道这单身公寓是我用来干什么的吗?”
秦邵璿双眸一眯,似乎已经猜到她的下文会让他抓狂,脸色一瞬间青红变换,他的黑眸喷出足可以烧死人的小火苗,“你知道我今晚是来干什么的吗?”
“你来干什么?”
“办案!”脸色阴了阴,直起身子,黑眸沉沉。
“办案?”夏天勾了勾唇角,撇撇嘴,他带来的压迫感让她呼吸有些急促,所以,努力平稳心跳。
她都已经和秦晋阳离婚了,而且他也知道那个lun奸案是假的,他还要办什么案?
秦邵璿的手在衣兜里摸了摸,似乎在找烟,忽然想起一件事,抓起夏天的包,将里面的烟和打火机掏出来扔进垃圾桶。
夏天不由冷哼,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记住了,今后不准你吸烟。”似乎料到她心里会有不满,秦邵璿站在一边紧盯着她。
“凭什么?你是我什么人,为什么那不准,这不准?”夏天将沙上的抱枕拿起来,重重一扔,以示抗议,自己爸、妈都没这样严厉,他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太平洋的警察!
秦邵璿的下颚抖动了几下,眼睛如刀一般削过来。
“看什么看,这是我的家,我的地盘,请你出去!”夏天阴了他一眼,站起来,“对了,把你采用不正当手段弄来的钥匙留下,否则,我告你非法入侵……”
“我都还没追究你报假案的责任,你倒想反咬一口。”秦邵璿一步步走过来,眸光深深地看着她,那眼神却又似暗藏了什么看不见的风暴,让夏天的心头微微颤。
报假案会造成什么后果,夏天还是知道一些:如果是无意的且没有造成严重后果,报案者一般不承担责任。如果是故意的,公安机关有权依据《治安管理处罚法》的相关规定对其处以拘留和罚款。因报假案造成严重社会危害性,已经构成刑事犯罪的,则需要依法追究其刑事责任。
她知道自己的行为不是很严重,对社会也没有危害,所以,当时在骑虎难下的情况下就报案了。
可现在,在他面前,哪怕自己理亏,也不能认输。
“喂,你无凭无据,怎么说我报的是假案?”夏天眼睛眨了眨,挑眉道,“说我一个人离开,说海飞宇在海澜大酒店,说我毁了证据,说我用得道具都是从海飞宇的表姐那儿弄来的……等等所有的一切加起来在你秦局的推断下,就能说我报的是假案?!我不服!”
“你不服?”高大的身形压迫过来。
危险在即!
因为他的强势,因为他的粗暴,也因为他的身手和力道,夏天头皮开始麻。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不敢顶嘴了,也不敢与他对视,视线小心翼翼瞟向一边。
“怎么?不说了?”秦邵璿好笑地看着她有些胆怯的小模样。
“懒得理你!”淡淡哼了一声,越过他时,手腕被他一把捏住。
“喂,秦邵璿……”她挣了挣被他捏着的手腕,没成效,皱眉,只得用另一手去掰他的大掌,嘴里忿忿不平道,“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怎么动不动就用武力?”
秦邵璿似笑非笑看着她,俊颜一点点拉近,耳边传来他邪魅至极的声音,“我是不是男人,你可以验证一下!”
夏天脸一热,呼吸有些紧,“神经病!”撞上他那双眸子,异样深邃黝黑。
“你不是说你有很多男人吗?那应该是经验丰富咯。”他的俊颜与她的脸越来越近,高挺的鼻梁几乎贴上她的小鼻子,那么近的距离,他脸上的毛孔,都能看见,夏天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蹦到嗓子眼了。
一脸警惕地盯着他的眼睛,挑衅道,“对呀,你今天早上不是看见了吗?”看见她和施楠珅在床上拥吻。
“可我没看见你是怎么撩拨男人的?”松开她的手腕,意味深长看着她。
“这个简单!”夏天眯起眼睛,两手一抬,轻而易举将他的外套从上至下给剥了下来,当然,这其中有某个闷骚男几不可见的默默配合。
想试探她,是吧?!
夏天狡黠一笑,低头伸手乱七八糟用力扯着他的皮带,结果好一会儿才终于扯开。
听着秦邵璿低沉性感的闷笑声,夏天抬眸瞪了他一眼,咬咬牙,一不做二不休,双手使力将他衬衫用力撕开,几颗精致的纽扣落在地上的清脆声惹得她心一颤,却毫不犹豫把他的衬衫剥下扔到一旁,然后低头盯着他的裤子愣神,愁。
“怎么不继续?”满眼调笑的瞥她。
夏天只觉得口干舌燥,想到自己又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怕什么,索性赶鸭子上架,放开胆子认真解着他的裤子,扯着他裤子的拉链,手指碰到那个蠢蠢欲动!
好像现了什么,忽然贼笑,慢条斯理扯着拉链,又假装卡住了拉不开,磨啊蹭。
脸爆红,怦怦直跳的心里有些慌,知道这次玩的有些过分,该如何收场,如何脱身?谁能告诉她?
紧张不已的她觉得手心在冒汗。
被汹涌情潮淹没的秦邵璿,完全不打算再放过或者再给她任何拖延的时间,“你这死女人!”欲火焚身的男人骤然打横抱起她轻盈的身子,直奔卧室。
某女吓得大呼小叫,“你不是为了办案,才来…”
“先办人,再办案!”披着公安制服的‘狼’大言不惭,而且说得合情合理,“办人也是为了办案!”
他的声音嘶哑的不得了,一颗心砰砰乱跳,只要想想马上要做的事,浑身火热的不得了……
“不,我不玩了……秦邵璿……放开我,听见没有……我跟你说实话……我没有和施楠珅上床,也没有很多……”叫苦求饶的小嘴被某人直接堵上,含着……
那柔柔软软的甜美像火苗,将他体内所有奔腾待的暗火都点燃,并且迅速燃成燎原之势。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夏天觉得身体失重,原来,他将她压在了床上。
完了!这次玩得有些离谱!
拼命抵抗,可在他这个极品练家子身下根本就是枉然。
感觉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不要……秦邵璿……”只要给她一点点呼吸的机会,她都大声尖叫。
这个时候,若还放过她,还由着她的性子,他就不是男人了,吻住她的唇,将她所有的废话都堵了回去,扯下的衣物被他一件件扔在地上。
缺氧,昏眩,晕晕乎乎之中,思维完全被冰冻。
继而,一道撕心裂肺的痛呼声,感觉被人给撕裂了一般,拼命掐着他的背,他的手臂。
“痛!……好痛……”
“……”秦邵璿倒吸一口凉气,险些一泻千里……活了这么久,他太少失控过,可每一次忍不住的爆和失控,都是因为身下这女人,而现在,他竟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看她五官皱起,脸色苍白,湿漉漉的长卷睫微微颤着……
“出去!快出去啊!”
臭丫头叫得那般凄厉急切,他以为伤到她了,匆匆忙忙撤退。
他一离开,夏天伸手抓过被子从头到脚将侧着身子蜷缩成一团的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秦邵璿微张着嘴,瞪大眼睛,似乎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看看被子下瑟瑟抖的人儿,再看看自己那上面还有她的血丝……
“天天!”他坐在床上,思维完全转不过弯来,却只能喃喃叫着她的名字,他知道她说她有很多男人,是骗他的,但万万没想到,她还是个娇嫩嫩的未经人事的女孩儿。
早知道,他就不会这么急切,这么粗鲁,更不会一下子就冲进去……
愣愣坐了一会儿,见她还蒙着被子,在里面轻颤着,秦邵璿伸手扯了一下被子,轻轻哑声问道,“天天!你没事吧?”
当然有事了!夏天觉得此刻的自己委屈极了!冤枉极了!怎么,稀里糊涂就跟他生了?小时候,他是她的死对头,更让她难以启齿的是,他是秦晋阳的叔叔,秦晋阳是她的前夫,这其中的关系到底还让不让她活?
天啊!她怎么就和他生了?!
越想越窝心,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于是将被子裹得更紧,也无法让自己的心感到踏实,反而越来越害怕,如果,把自己交付给一个深爱且可能的人,或许情况会不一样,偏偏,对方是秦邵璿。
只要想想秦邵璿是谁,她就感觉暗无天日。
“天天……”不能让她这么憋下去,同时也担心是不是伤到她的那地方了,秦邵璿挪过身去,要将她被子拉下去,却现她双手紧紧抓着被角不肯松开,他用力一拽,她更是用力遮住。
秦邵璿沉思了一下,不得已,伸手要钻进被子朝她身子下的床单摸去。
觉察出他的举动,夏天颤了一下,尖叫着,露出头来。
“天天!”秦邵璿抓住时机,俯过身去,轻轻捧着她的脸,温柔地安慰道,“对不起,我刚刚动作太大了,把你弄疼了,你有没有事,告诉我。”
夏天哪里敢看他,紧紧闭着眼睛,以前的勇气,以前的胆大妄为全都飞了。
“我听说,男人如果太用力,会伤到女人……”
“哬,你知道的还挺多。”睁开眼,抢白了他一句,可想到刚刚和他,脸红,羞涩地看向别处,哪知他依然未着寸缕,视线华丽丽撞在他的某一地方,脸更红了,“暴露狂,穿衣服!”
秦邵璿窘了窘,目光扫了一遍,床上哪有衣服,干脆扯过她的被子,这下可好,两个赤身果体的人共盖一床被子,当触到她柔滑的身子时,忍不住一颤,还未消褪的*再次泛滥成灾!
“谁和你盖一床被子!”羞怒的夏天一把扯过被子,毫无悬念,那东西赫然落入她的眼帘。
“流氓!”侧过身去,一张脸顿时像被煮熟的虾子。
他强忍着笑意,“自己想看,还说别人流氓!”
秦邵璿的这句话,让夏天恼火了,“谁想看了?谁是流氓?”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想看,我是流氓,行了吧。”这个时候,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总可以了吧,姑奶奶!他的把她哄高兴了,再继续,不然,憋着真难受。
“把衣服穿上!”背对着他,指挥着。
“好,我穿衣服!”堂堂秦大局长,特种兵里的刀刃这时倒是很听话,捡起地上的内裤,穿上,这样总行了吧。
夏天这次转过身来,依靠在床头,看着他,“你的案子应该办完了吧?可以回去结案了。”
这是在赶他走!
走?既来之则安之!秦邵璿坏坏一笑,倚过去,凑近她,“之前的那个案子已经结了,但刚刚又生了一起恶性案件。”
“……”夏天吸了吸鼻子,眨眨眼,刚刚又生了一起案件,指什么……
“你刚刚……强……jian了我……”
“混蛋!是你强jian了我!”夏天呼地一脚踹过去,这人怎么倒打一耙,刹那脑中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她刚刚踢到什么了?怎么这么硬?
秦邵璿痛的闷哼,咬紧牙关忍住已经冲到嘴边的痛呼,攥着床单的指节僵白。
夏天见他面色难看至极,心头一惊,以为他怎么了,正要去关心关心。
“叩叩叩——”陡然一阵敲门声传入耳里,两人身体皆是一僵。
“叩叩——”
“夏天,你在里面吗?”是海飞宇在门外敲门。
秦邵璿瞬间黑了脸,夏天明显感觉他似乎有将门外的海飞宇大卸八块的冲动。
夏天一阵慌乱,之前因为秦晋阳的骚扰电话太多,她把手机关了,海飞宇一定是在楼下看到她的车了,所以才上楼敲门。
眼见着秦邵璿的脸色越来越黑,也不知有没有把他踢坏,忙冲着他小声的嘿嘿一笑,透过开着的卧室门看着被敲的一阵颤的房门说,“海子,我在家里,已经睡了……你……啊……”
话音未落,捂在肩上的被子一松动,夏天登时脸被羞了个酡红,只见得秦邵璿钻进她的被子,双手还很不老实,夏天大窘,不知道该说什么,莫名其妙地,忽然又羞又臊地来了一句,“海飞宇……在外面……”
秦邵璿不禁哑然失笑,如果那个该死的男人不在外面敲门,他就可以继续了吗?
凝视她红透的,宛若水蜜桃的脸,再一次,俯身而下,这一次,不再那么急躁,那么粗鲁,而是温柔地在她泛着粉红色的脖子印下一吻,而后,她的颈窝,她的嫩腮,还有她耳际,粉红的小耳朵……
“天天……你开门……我有话对你说……”敲门声还在,而且看样子,夏天不开门,海飞宇是不会走的。
“海子……我已经睡了,有什么话……明天再……”咬了咬牙,却被他越来越放肆的行为浑身止不住的颤,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可是海子还在外边敲门。
“想叫就叫出来,别忍着……”他吸吮着她粉嫩的耳垂时,轻轻地对她说。
她摇头,表示坚决不叫!
他笑,吻开始下滑,离开耳朵,沿着如玉颈项,滑落至肩……后来竟然像个孩子似的……
终于,她控制不住地叫出了声。
“怎么啦?”海飞宇停止敲门,却听见房间里传来的惊呼,连忙一脸关切的再次敲门,“天天,你没事吧?”
“没事……”夏天双手紧紧抓住秦邵璿粗而短的碎。
“天天,你开门,我很担心你!”敲门声急切了几分,一个小时之前,他知道施楠珅在海澜大酒店住宿,让他感到震惊的是,他还看到了夏天的住宿记录,甚至通过监控录像看到了一些画面,所以急不可待想问清楚。
秦邵璿知道她还是第一次,所以不敢造次,哪怕只是吻她,都是谨慎而小心,避免自己的牙齿伤到她娇嫩的肌肤。
即便是这般温柔,夏天已经承受不住,陌生的酥麻电流一波一波蔓延开去,真是冰火两重天!
可敲门声还在继续!
夏天咬紧牙关,努力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正常,再正常一些,“海子……我真的睡了……”
秦邵璿全身火一样的烫,凝视着她娇美的容颜,心中再次纷乱不堪,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倾吐着要她的渴望,他的汗,因为隐忍,大颗大颗地渗透出来。
滚烫的大手在她腰际停留徘徊片刻之后,刚刚有所行动,她便像只受惊的兔子望着他。
“乖,别怕……”他呢喃着安慰,声音柔软得恨不得将她所有的害怕都软化。
门外的海飞宇似乎觉察到房间里的不正常,再次放大声音,“天天……你再不开门……我可要踹门了……”
“天天,看着我。”秦邵璿抬头托着她的下巴,夏天迷蒙的睁开眼,看着他因*而氤氲的黑眸。
“别紧张,这一次我会很轻,决不让你疼……”他饱含沙哑性感的嗓音在她耳轻吟,反手扣住她双手,十指交缠,牢牢压在床单上。
“咚……咚……咚……”海飞宇那家伙真的在踹门。
就在秦邵璿准备就绪,就要……夏天骤然低头咬住他的肩。
“啊……”秦邵璿毫无意料夏天会有此举动,可能是猝不及防,也可能是故意而为之,张嘴痛呼。
房间男人的闷哼就像一个巨雷在海飞宇的头顶炸开!
他惊愕往后猛退三步,然后像被抽取了灵魂的破布娃娃。
再迟钝,他也知道房间里正在生什么?
这一刻,海飞宇感觉自己的心快被掏空了。
怎么都没想到,夏天会和别的男人在房间……以为除了秦晋阳,他是她的最佳选择,谁知她会有其他的男人,是谁?是施楠珅吗?
他满心等待,满心期待,可到头来,她却和别的男人在这里……
她伤了他的尊严,她是如此的轻视他,轻视到令他心痛,他无法承载这满满的痛,他要找一个出口,找一个放纵自己的出口。
海飞宇无法控制的将自己送进一家酒吧,一杯接着一杯的tequila被他大口的灌入喉中,火辣辣的液体向下流淌,所经之处无一不像火烧一般灼痛,可终究无法抵档那骇人的心痛。
不知喝了多少杯,喝到已经无力再拿起酒杯,可依然还想继续麻痹自己,恨不得麻痹所有的神经和意志,那样就再也不会心痛……
门外终于安静了,而夏天的心也变得异常沉重,她拒绝过海飞宇很多次,有时也不留情面,但独独没有像这样彻底,残忍。
秦邵璿当然已经看出她情绪的低落,也不敢为了自己的*不顾她的感受将她扑倒,“天天,我抱你去洗澡。”
“不用,我自己可以!”攥着被子的她看了他一眼,再瞄瞄衣橱。
秦邵璿明白了,穿着一条内裤的他下床,走到衣橱前打开,从里面拿出浴巾,浴袍。
看着她去了洗手间,回头,生她睡过后的床单上映着一片血迹,修长而骨节分明的大手轻抚着,嘴角现出迷人的笑容。明明已经知道臭丫头是纯洁的女孩,可他还是不由心颤。
在菲律宾时,接到老爷子的电话,知道臭丫头的遭遇后,他的心像针扎像刀剐一般难受!
这一次,他几乎没有犹豫就答应老爷子回地方工作,回到臭丫头身边,也是在那一刻,他决定只要夏天愿意离开秦晋阳,他不惜与全世界宣战,也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和臭丫头在一起。
万万没有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夏天没有让秦晋阳碰过,也就是说,他与夏天之间最大的障碍不存在,这愈坚定了他的想法和斗志。
他从来不指望,也不奢望他是臭丫头的第一个男人!
但夏天却出其不意给了他一个意外,一个惊喜!
秦邵璿觉得自己没有看错人,更没有爱错人!
十年的放弃,十年的付出,真的值了!
夏天裹着浴巾走出洗手间,抬头,看见秦邵璿光着上身,穿着一条西裤,正拿着手机在打电话,也不知那边的人说了些什么,他提高音量,“你问这么多干什么,总之,快点。”
然后挂断电话看着就像一颗刚刚剥了壳的荔枝一样的她,鲜嫩水灵,一抹雪肩,亮得耀眼,尤其那一双左顾右盼的眼睛,像是把人的魂都给勾去了一般,粉嫩的,微微嘟着的唇,宛若刚刚吃了水果糖一般,泛着柔腻的光泽,让人忍不住只想一亲芳泽……
他暗暗哀叹,臭丫头,要不要这么考验他的定力?
“喂,你怎么还没走?”夏天瞪了他一眼,难不成要留下来过夜?
走?去哪儿?从今往后,她住哪儿,他秦邵璿就在那儿!他要把空缺了十年的事情连本带利捞回来,当年,要不是她站在路口,看见一个军人像掉了魂似的,他能在高考的志愿上填军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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