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真的。
    《起风了》无论从什么角度上都无法和《我是一只小小鸟》相提并论。
    但并不妨碍它成为一首好歌，尤其还是经过顶级流量的口中传出，实在太顶了，有没有。
    选择这首歌，张澈并非写给顾怜，也不是萧芷樱，只是单纯的喜欢这首歌。
    主要还是周伟这个fw，竟然拿2500w要挟他。
    他确实不知道唱完这首歌后，顾怜反应竟然这么大，也没有想到萧芷樱会乱对号入座。
    只是想唱就唱了。
    不再胡思乱想，张澈继续在快看网上奋笔疾书。
    张澈写的不是什么青春小说，什么霸道总裁爱上我，也不是什么斗气化马的网络小说，据说网络小说写个一两年写好的话也有几千万的收入，关键张澈没看过也不会。
    像他脑海里很多经典电视或者电影，基本上都是先有文字才有分镜头，譬如余小二、梅长苏、吴邪，电视、电影市场这块大蛋糕，即便快看网长成参天大树，张澈也没自大到想着独吞。所以借着‘铁憨憨’的笔名不仅方便行事，还能掩盖不少视线，两全其美。
    另外，这些‘小说’也能为快看网聚集不少流量，应该是三全其美。
    老实说，进军视频网站，张澈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一方面是因为这个世界没有爱奇艺、优酷、腾讯这三个排头兵覆盖，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这个世界综艺相对不发达，都一五年了，整个亚洲居然没有一款户外综艺。
    这让快看网占得先机，也就不存在恶意竞争导致负盈利的状态。
    单纯是视频网站又很单调，随着社会的发展，生活节奏越来越快，让网民长时间逗留在视频网站几乎不可能，哪怕再好看的剧，也避免不了快进。所以张澈借鉴了b站的模式，能在三大排头兵夹缝中生存，必有其过人之处。
    事实也证明了张澈选择是对的。
    不过真香。
    说好不再虐青铜的，又忍不住发布了一首《起风了》。
    “所以我就算摘掉美瞳，抹掉口红，捐掉背带裤，哪怕《起风了》很顶，还是会有人看不惯我。”
    你变得再让人讨厌再让人恶心，喜欢你的人还是会一直喜欢你。
    你变得再好再优秀，讨厌你的只会更讨厌你。
    那怎么办？
    让喜欢你的人更喜欢你。
    让讨厌你的人更讨厌你。
    ……
    “这个狗东西。”
    起风了在乐网上架了，只是经过一晚上的发酵，又荣登九月销售榜前五，顾长青让手下人计算过，单是一晚上的下载量，张澈税后又有六百多万进账。
    几天以前，张澈还是自己麾下的小鲜肉，几天以后，这个小鲜肉就自立门户另起炉灶了。
    顾长青觉得胃又开始疼了，总之他很讨厌张澈。
    “哥，你是不是很生气？”顾怜见自己哥哥龇牙咧嘴愤愤不平，轻声说道。
    “没有，哪有的事。”
    “我可以....接一些广告。”
    “你说什么？”顾长青猛地站了起来，担心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
    “我说我可以接一些广告。”顾怜接着说道：“只要不是坑害人的广告，我都可以接受。”
    以前不接综艺不接广告，是不想看到顾长青‘那副嘴脸’，现在既然已经冰释前嫌，顾怜反而没有那么抗拒了，而且她也想和张澈‘battle’一下。
    这下顾长青没听错了，生怕顾怜反悔，他急忙打电话给小林，让她火速安排资源。
    张澈就是个狗东西，比起自己的妹妹，一点儿牌面都没有，没毛病。
    小仙女戴着赞助商提供的首饰，只是三个小时赚了三十万。
    那小仙女max的影后，简直不忍直视。
    “哥。”
    “咋了？”
    顾长青还沉浸在顾怜破天荒答应接广告的喜悦当中，坦白的讲，张澈脱离时代娱乐，虽然不至于伤筋动骨，但眼睁睁地看着这颗摇钱树从自己院子里自己跑了，顾长青心里很不好受。
    当初谁也没想到顾怜的意气用事，竟然造就了一个顶级流量，而且在歌手在民间第二期后，张澈脚下好像安装了什么无限氮气之类的装置，直接上天。
    不过有了之前包装张澈的经验，时代娱乐也不甘弱后，天谕传媒弄了个归国四子，他计划推出一个网综打造一个唱跳天团，目前已经物色到了几个好苗子，有个叫姬尼的混血儿颜值比张澈还妖艳，，加上小怜‘回头是岸’，时代娱乐这块金子招牌永远不会被砸。
    “你到底和张澈签订了什么协议？”
    “他给了我一张空头支票，金额任我填。”
    顾长青不愿意承认这是张澈的‘聘礼’。
    “就这样吗？”
    不然呢？
    顾长青下意识地看了顾怜的肚子一眼。
    如果不是小怜怀了那个狗东西的孩子，呃……这里好像不太适合用狗东西形容张澈，换一个。
    如果不是小怜怀了张澈的孩子，就算张澈给他十亿，就算是美金，他绝不可能放过张澈。
    看到顾长青有意无意地盯着自己肚子，顾怜抿了抿嘴没有再追问下去了。
    “小怜，我也有个问题想问你。”
    “嗯？”
    “你的行为我能够理解。”顾长青避重就轻地道：“可你怎么会看上他？”
    不说颜值、年龄、地位、条件等问题。
    眼高过顶的妹妹，怎么就看上张澈了呢？
    顾长青很好奇。
    顾怜被顾长青的问题问得怔住了。
    “起初我确实打算利用他来对付你。”
    “后来……”
    就是张澈穿越后，两人的第一次见面。
    张澈不一样了。
    他自信。
    他张扬。
    他有才华。
    他也有点贱。
    从不敢正视自己，到调戏自己，仿佛自己在她眼里始终是个小女人。
    她习惯了有这样一把武器防身。
    等到萧芷樱、小仙女的出现后。
    她才发现，张澈不知不觉中填满了她的心。
    现在的他就算是武器，也是一把神器，已经可以伤到自己了。
    张澈始终认为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是一杆子买卖。
    就在兄妹两人拉家常的时候，敲门声响起了。
    “进。”
    小林拿着平板电脑推到大小顾总面前，她记得顾总的命令，一旦张澈有什么风吹草动要第一时间通知他，“顾总、大小姐，您看……”
    平板放在大小顾总的面前，屏幕里赫然是周伟的部落格，他最近的一条博文是五分钟前，博文上面贴了六张照片，每张照片都有一对男女，男的都是背影照，而女的则是迎新晚会上了热搜第17的小仙女杨璃菲。
    张澈化成灰都认识的小林，一看到这个背影照就认出了这个男主角就是张澈。
    跟着周伟在照片上配了三个字。
    “周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