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本未久人在半空倒飞,眼看着快砸在地上的时候,手中长刀的刀尖在地上轻轻一点,失去平衡的身体顿时找到了着力点,在半空一翻,便要稳稳落在地面。
不过李锋在将他撞飞出去的时候,就如影随形跟了上来,这时还不等森本未久站稳,陡然出手抓住他腰间武士服的腰带,嗖的一声,森本未久的身体直接被他扔了出去。
“老师!”
森本未久弟子们脸上的嚣张早就变成阴沉,此刻看到森本未久重重摔在地上,更是大惊失色,在他们心里如神一样的老师,竟然就这么败在了那个年轻人手中!
不过他们还是赶紧冲过去将森本未久扶起。
“咳咳……”
森本未久摆手拂开周围的学生,凝重的看着李上半晌,最后心悦诚服的说道:“年轻人,你的强大,真是超乎想象,即便在我们岛国内,也很少有能在你这个年纪,修为如此高深的年轻人。”
“承让。”
李锋淡淡的拱了拱手,并没有因为赢了森本未久就表现得多倨傲。其实他知道,如果真的拼起命来,他要干掉森本未久就没这么简单了,不得不承认,这居合剑法,也就是所谓的拔刀术,真的很可怕!
居合剑法,是为复仇而诞生的一种剑道流派,本就是一种杀伐极重的剑法,只为杀人,比试反而落了下乘。不过很明显的,森本未久知道李锋的厉害,即便是拼命,最后死掉的也是他自己,而不是李锋,所以他明智的选择了明哲保身。
森本未久活了这么久,生存智慧还是很高的,不会为了置气跟人拼命,当然,如果他有把握干掉李锋,也会毫不犹豫的痛下杀手。
“呵呵,我们居合道有个习俗,比试输掉的人要向比试胜利的鞠躬,请接受我的鞠躬。”
森本未久竟然弯下腰,正正好好是个九十度的躬礼。
“老师!”
那些学生大怒,老师输了也就罢了,居然还对那个可恶的小子鞠躬行大礼,简直奇耻大辱,这让他们对李上更加痛恨。
森本未久没理他们,直起腰说道:“年轻人,居合剑法为复仇而生,我们居合道一派,其中不乏高手,或许不久之后,他们会来找你。”
听到这话,李锋眼里寒光闪烁,拳头握了握最终又松开,心里暗叹这老家伙好奸诈,竟然骗过了他在内的所有人。
森本未久明知不敌他,最后一鞠躬,其实不完全是失败者对胜利者的礼仪,更是为了引动他学生们的怒火,让他们怀恨在心,燃起复仇火焰,将这消息传回去,到时候,自然有居合道其他的高手前来找他复仇。
只能说,这老家伙活了这么大年纪,是真的成精了,连他自己的脸面都算计了进去。
李锋洒然一笑:“来就来吧。正常的比试,我会击败他们。如果是想杀我报仇,那么最后死掉的,一定是他们!”
森本未久见李锋看穿了自己的目的,脸色有些尴尬,点点头没再说话。
“我们走。”
李锋不再跟他废话,带着兄弟们离开居合道馆,回到了登山兄弟的**。
杜珀一个人留在**内,悠然自得的品着红酒,一边居中调度,遥控指挥凳山凳努两兄弟的行动。
由于早有准备的缘故,骷髅暴力团掌握了先机,在得知奈温死后便第一个冲进了地狱。
周正义的华人兄弟会紧随其后,不过他们的目的不是占据地狱,而是洗劫老缅帮值钱的财产。奈温除了在银行有一笔资产外,还在地狱里收藏了很多值钱的东西,这些都成了周正义洗劫的对象。
而骷髅暴力团这边早已得了吩咐,任由他们洗劫,因为这些都是提前谈好的,杜珀拿地盘,周正义拿财。
后面得到消息赶来的那些社团,本来还期望着这两大社团打起来,他们在后面浑水摸鱼得点好处,可这下却傻眼了,骷髅暴力团和华人兄弟会不但没打起来不说,还联合在一起坐地分赃了,他们的如意算盘落了空。
与此同时,骷髅暴力团和华人兄弟会的人也同时放出了风声,这次针对老缅帮的行动,是杜珀在背后指挥。很多人都震惊了,消失了两年的黑暗女皇杜珀竟然回来了!而且一回来就搞出这么大的事!
老缅帮的帮主奈温,直接在地狱里被杀……现场的照片传了出来,奈温和一干手下躺在血泊里,额头被打穿了一个血窟窿,下场凄凉。
杜珀回归的消息同时也惊动了政府军,当年杜珀还是地狱的掌控者,号称黑暗女皇,风头一时无俩。就因为激怒了政府军的高层,遭到了政府军的打压,多年心血毁于一旦。
可以说,杜珀跟政府军的高层是有死仇的,是以一得知她出现,政府军那边立即派了个代表赶来,当面见杜珀。
“吴应钦将军,欢迎欢迎,算上来,我们也有两年没见了吧。”政府军方面派来的是一个将军,可杜珀却是翘着一双mei tui,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接见了对方,丝毫没有起身见礼的意思。
看到杜珀这样子,这个本名叫应钦,尊称为“吴”的将军脸色便沉了沉,冷声说道:“杜珀,你做得太过了,奈温和政府、军方的关系你不是不知道,你竟然直接在地狱里大开杀戒,还搞出这么大的动静,你真以为你还是曾经的那个黑暗女皇吗?”
对方一上来就咄咄逼人的质问,杜珀也没了好脸色,脸色一整,捏紧了手里的高脚杯冷然道:“奈温怎么了!我当初跟政府和军方的关系也很不错,我给你们这些该死的政客官僚赚了多少钱,你们忘了?应钦,你在十字大街上的几套豪宅,也是我花钱买的吧,这两年你住得舒服吗?不知道你在里面和你bao yang的那些女人们花天酒地的时候,有没有想起过我。”
“你……!”
应钦被她挤兑得说不出话来,只能脸色铁青的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