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奴弋知道如何取悦男人,适当的吃醋只会让男人感到一种满足感,越发喜欢自己。
所以听到九爷的话,她便乖乖爬起来给九爷穿衣服。
这时,旁边的座机电话响了起来,沈奴弋看了他一眼,接过电话听了两秒,就把电话递给九爷:“坤子打来的。”
等九爷递过电话,沈奴弋就光溜溜的走出去,九爷就喜欢她这样的识趣,伸手抓住她纤细的胳膊又把她拖回到了自己身上,一只手不断在她绸缎般的身体上游弋,另一只手接听电话。
“九爷,我撞死了个条子!”那个坤子一上来就直截了当说道,九爷抓在沈奴弋粉背上的手骤然一紧,后者带着痛苦的娇哼一声,却没有挣扎。
九爷铁青着脸问:“让你去抓那个外地小子和孙国材的女儿,你撞条子干什么!”
“九爷,我都到和平饭店了,谁知道在那里刚好遇上了那帮条子……”
坤子把事情大概说了一遍,又晦气的骂了一句:“妈的,谁知道那车里的人是条子,我看他拿出一把枪,还以为是有人找的枪手来干我!对不起九爷,那外地小子和孙国材的女儿没抓到。”
“蠢货!”
九爷咬牙骂了句,现在说什么也晚了,最重要的是把撞死条子这件事处理好,坤子是他手下的第一心腹,帮他做了很多事,不能不管,何况一个治安大队的普通成员在他看来也不算多大个事。
只用了几秒钟考虑,九爷就轻车熟路安排起来:“这样坤子,你连夜走水路去叙州,先出国避避风头,等风头过了你再回来。当时开车的是谁,他保不住了,总要有个人出来背锅,你说服他,告诉他我会把他家里人照顾好。”
“出国啊九爷,有这么严重吗,就是个治安大队的条子而已,也用不着用人命填进去吧。我那叫大头的兄弟你也知道,是我在沙坝那边的时候就跟着我混的,十几年的感情,我不想看着他去死。”坤子还挺不满,首先出国他就不愿意,因为出国无非是去老泰缅an nan这几个国家,他这人贪花好色,一天不玩女人就浑身不得劲,那些国家的女人不合他胃口,所以让他出国他一百二十个不愿意。
其次就是他不想为了个条子把自己老兄弟的命搭进去。
九爷想了想也觉得事情还没到那么严重的程度,就说道:“行了,看你自己吧,不过还是得让他出去顶罪,我会保着他,几年班房是少不了的。你出去避避风头。”
“好的,九爷,等我回来再找你喝酒。”坤子这下高兴了。
挂了电话,九爷心烦气躁的拍拍沈奴弋,后者乖乖的点上一个烟放他嘴里,柔声说道:“九爷,撞死警察不算小事,要是处理不好,整个警察系统都会记恨上您的,他们下起黑手来可比道上的人还黑。”
九爷知道沈奴弋说的是对的,死一个条子或许不算什么大事,但得罪的确实这个群体。这个群体里的人或许跟那个死掉的条子没什么关系,但他们有共同的利益要维护,物伤其类的心态很容易让这些人团结在一起。
要是这事处理不好,他洪承九肯定要被整个渝州的警察系统记恨上。
他拍拍沈奴弋的脸颊说道:“放心吧,我只是先把坤子支开而已。他的小弟又不是我的小弟,死了就死了,他回来最多跟我吵一架,算得什么事,我有分寸。”
“我就知道九爷最英明。”沈奴弋顺势趴在他胸口上,九爷嘿嘿一笑有些动心,但眼前有事情要处理,他也不好久留,拍拍沈奴弋的粉背:“起来,爷要走了。”
“九爷。”
看到九爷出来,守在门口两个贴身保镖恭敬喊了声,他们都是身手高强之人,无论是近身格斗还是qiang xie都在水准之上,对九爷忠心耿耿,走到哪跟到哪。
九爷点点头,带着两个保镖进了电梯房,直接下到负一层的地下车库。其中一个保镖小跑过去把九爷的房车开了过来,房车加上驾驶室前后一共三排,九爷拉开车门猫腰往车里钻去。
另一个保镖站在车外注意四周,鹰隼般的眸子扫过地下车库,突然他发现了不对劲,地下车库前后两个电子眼罩上都异乎寻常的漆黑一片,就像有人在上面罩了层黑色的布片一般。
“九爷快上车!”
保镖赶紧转身要让九爷快钻进车里,怕周边躲着枪手,却发现九爷一个大屁股对着他,保持着猫腰的姿势站在车上一动不动。
李锋大马金刀的坐在第三排真皮座椅上,手里拿着一杯拿铁咖啡慢悠悠的摇晃着,笑着对看到自己后便愣在那里的九爷说道:“九爷是吧,坐,尝尝我用你车上咖啡机冲的咖啡怎么样。”
“你是谁!为什么在我车里!”
九爷没动,咬着牙问,同时目光如刀子般的看向坐在驾驶位上的保镖,怀疑是不是被自己人给坑了,他的保镖先过来开车,竟然没发现车上多了一个人。
那保镖的脸色也很难看,心里暗暗发苦,自己这次真是害惨了九爷。同时也对这个突然出现在车上的年轻人惊恐不已,自己上车后可是出于职业习惯往后查看过的,根本没发现车里还藏着其他人。
李锋依旧笑吟吟的,摆手说道:“放心,你这保镖忠心得很,就是蠢了点。”
“你到底是谁,你不是渝州本地人!”九爷咬牙问,他听出李锋话里没有明显的渝州口音。
李锋喝了口咖啡,舌头刮去浮在嘴唇上的奶沫:“我说我从秦城过来的,九爷应该知道我是谁吧。”
“秦城……”九爷赫然抬头,瞳孔缩成针尖大小的看着他:“李锋!你是李锋!”
“如假包换。”
李锋放下手里的咖啡,抬头漠然的看着对方:“九爷,大家都是聪明人,就不用再多说什么了,你知道我的来意。”
九爷脸色变幻不定,最后鼻子里嗤了一声,翻着白眼问:“你凭什么以为吃定我了,你只有一个人,我们有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