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舞……不要……不要……离开我……”
秦歌猛地伸手抱住眼前的人儿。
触感肉肉的,富有弹性。
他抱得越来越紧,因为对方在挣扎。
随后他却听到一阵公鸭子般的叫声:“我靠,放开!快放开!斑爷我是男的,特么你是有多饥渴啊?连男的也不放过!”
秦歌猛地睁开双眼,顿时睡意全无,惊然发现自己正紧紧抱着药不然的粗腰。
他肚子很大,身上全是肥肉,没有弹性才怪。
此时天已经大亮,明媚的阳光从窗户照入房间。
青铜香炉里冒出的烟,一丝一丝的弥漫飘散,恰似美人腰间的丝带般柔滑,在阳光下呈现出一种亮丽的紫色。
不知具体在什么地方,还传来麻雀叽叽喳喳的叫声。
在安静那么小小的一会儿之后,秦歌松开双手,直接一脚将药不然踹开。
这猥琐的家伙,竟趁自己醉酒睡着的时候占自己便宜。
药不然“哎哟”一声惨叫,随即骂骂咧咧的从地上爬起,走到床边,“你没事吧?”
秦歌愣了愣,遂反问:“我能有什么事?”
“没事就行,没事就行,嘿嘿……”药不然嘿嘿一笑,伸手挠着后脑勺,目光闪烁,“那啥,昨晚……斑爷是不是说过什么话?吹过什么牛?”
秦歌满脸懵逼,“你说什么?”
“没,没,没说啥。”药不然一正色,严肃道:“喝酒误事,喝酒误事。”
看秦歌现在的样子,似乎跟往常一样,药不然也就放心了。
他今早一醒来就担心秦歌萎靡不振,会像昨晚那样要死要活的,搞得好像因为一个女人的拒绝就导致全世界都背叛了他一样,不过现在看来,是他自个儿想太多,秦歌并没有那么脆弱,相反秦歌很坚强。
秦歌伸伸懒腰,打着哈欠,从床上坐起身,“他们呢?”
“沙雕和老苏已回萝莉宫,老金也去忙他的事。”药不然说道:“斑爷不放心你,所以就留下来看看,既然你没事,那斑爷也就可以放心了。”
“唉!”说着药不然发出一声长叹,“斑爷我这又做兄弟又做父亲,真是累得很呀。”
秦歌直接就是一脚踹过去,“滚你大爷的!”
不过这次药不然早有防备,屁股一扭,便躲开秦歌一脚,旋即走到一边坐在椅子上,正儿八经的说道:“今早我跟老金谈过。”
“谈什么?”
药不然:“动用我们情报组的一切力量,去查。”
“查什么?查你到底是不是我亲生儿子?”秦歌皱皱眉,觉得药不然很是莫名其妙。
“我尼玛,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药不然站起身,快速往前走了两步,“当然是去查步知舞心里喜欢的那哥们儿到底是谁啊!老秦你给斑爷我听着,是个爷们儿就要站起来,就要狠,正所谓无毒不丈夫,你若想要做她的丈夫,那就必须得毒!”
秦歌轻声嘀咕:“原来这句话还可以这样理解。”
药不然恶狠狠的说道:“等老金查到那个王八蛋小鳖孙是谁,咱们就要他好看!麻痹的,竟敢跟我家老秦抢女人,他配嘛他?”
秦歌摆摆手,一时间意兴阑珊,“如果是这样,那我们跟子桑家的那些人又有何区别?算了,没必要去查。”
药不然显得很不理解,疾声道:“难道你就不恨那个王八犊子?可是他抢走你的舞姐啊!也不知道刚才是谁动情的说着……啊……我的知舞……表离开我……么么哒。”
他模仿的真像,富有情感。
“滚!”秦歌瞪着他,却又突然笑出声来,对他说道:“你好骚啊。”
药不然耸耸肩,“斑爷就问一句,你恨不恨你情敌?”
秦歌叹口气,说道:“当然恨,可是恨又能如何?感情这种事,是两厢情愿。”
药不然坐回椅子上,“但是也要靠自己去努力争取!说白了,就是要去做舔狗!”他对秦歌眨眨眼,“要是舔对了,那你就是人生赢家。”
秦歌:“但也有可能……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话音落下,房间的空气变得安静。
药不然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看向秦歌。
秦歌也看向药不然,脸上同样也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然后两人异口同声:“下贱——!”
药不然哈哈一笑,从椅子上站起身,“不跟你多逼逼,斑爷得回萝莉宫。总之,虽然步知舞心中有人,但也仅仅只是心中有人而已,他们并没有在一起,所以你就还有机会。”
“我们也并不会跟子桑家那样龌龊,去找出那哥们儿然后把他给怎样怎样,只是等找出那个王八犊子过后,老秦你要去跟他公平竞争。”
秦歌点点头,心头充满干劲,“其实你说的不错,要靠自己努力去争取,要敢于做舔狗,即便胜算不大,我也要去试试。”
“因为这世上只有一个她,要是错过,那就再也不会有第二个,我会后悔一辈子。”
说着秦歌捏紧拳头,“我他么还就不信,那王八犊子真有那么大的本事抢走舞姐,我在他面前会一无是处。”
说完秦歌突然打个喷嚏,伸手揉揉鼻子,嘀咕道:“狗曰的,一定是那王八犊子在咒……”
“啊切——!”话未说完秦歌又打个喷嚏。
“妈的,应该是昨晚着凉。”秦歌又嘀咕。
“对嘛,这才是爷们儿!这才是我认识的老秦。得嘞,斑爷先回萝莉宫,你自个儿慢慢琢磨。”
……
不多时,秦筱端着醒酒汤走进房间。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脸很红,一直红到耳根子,大概是因为她想起昨晚的事。
昨晚真是折腾好久,好几次她都差点被……
“筱儿,你怎么了?”秦歌觉得秦筱有些奇怪。
“没,没什么啦。”秦筱收敛思绪,眯着眼睛,“公子,这是筱儿给您准备的醒酒汤。”
“好,谢了。”
秦筱偷偷看了正在喝汤的秦歌一眼,心想看来公子并不知道昨晚的事。
当然,昨晚也并没有真的发生过什么事,就只是她的灵装被撕烂而已。
……
……
接下来的日子,秦歌跟往常一样,似乎步知舞的那件事他已忘得一干二净。
他每天都待在萝莉宫教导那些小萝莉,要不就是待在书房里写作,等到晚上就带金峰森和战安凉他们出去刷杀手榜的任务,进而“夜屠”之名在中州的杀手圈越来越响,在杀手排行榜上的排名亦是越来越高。
现在,已是少有人不知“夜屠”之名。
当然,除“夜屠”之外,如“刀中不二”、“刀中独霸”、“夺命书生”、“罪恶镰刀”这些杀手也是同样名声响亮,被杀手圈的同行们誉为新生代的翘楚。
杀盟里的某位高层还这样点评过:在人族修道界,年轻一代的代表,是秦歌那一伙人,而在杀手圈,年轻一代的代表,便是“夜屠”这一伙人。
但没有人会知道,这其实就是同一伙人。
从那次过后,秦歌就再也没有见过步知舞,也没有关于她的消息,就好像各安天涯,互不打扰,各过各的日子。
互不打扰,这或许就是秦歌和步知舞之间唯一的默契。
时间过得飞快。
不知不觉,距离在玄玉宫的那次会议,已经过去一年。
在一年前的今天,在玄玉宫的会议室里,秦歌语出惊人,答应二长老吴有道提出的在所有人看来都很过分的要求。
……(未完待续。)
第229章 同一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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