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金鲛人族的长老苦笑了一下,他原本还想要说什么话的,但是片刻之后,这金鲛人族的长老苦笑了一下,然后这金鲛人族的长老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方才继续说道。
“诶。说来,其实也不是龙族的错。在很多年前,我们金鲛人族,的确是依附于龙族而存在的,若是没有龙族的话,只怕我们金鲛人族,早就完蛋了,这件事情,我们也是,不得不承认的!”
这金鲛人族的长老,很是感慨。他深吸一口气,片刻之后,他才说道。
“我们跟龙族提供避水珍珠,龙族给我们提供——提供更多的帮助,这仿佛也成了约定俗成的习惯似的。不过——”
这金鲛人族的长老,沉默了好一会儿,这金鲛人族的长老,他略微挑眉头,然后这金鲛人族的长老,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他说道。
“但是,情况如今,有了一些变化……”
“诶……”
他的语气之,低落下去,仿佛都带了沉沉的感慨。而听见这金鲛人族的长老这么说。
叶念不假思索地问道。
“什么变化?”
而金鲛人族的那位圣女,声音清脆。
“他们要的数量太多了。但是我们没有办法生产那么多的避水珍珠来。其实,这所谓的避水珍珠,乃是我们身体之的一种结晶体,但是也可以说,完完全全是我们的一生精华凝聚而成。这种避水珍珠,极为珍惜,哪怕是我们金鲛人族,也不可能没有限制的提供给他们,但是他们所索取的数量,却越来越多,越来越大,已经完完全全超过了我们应该有的限制。”
这金鲛人族的圣女。
她抬头来。
同叶念对视。
她眼眸清亮,叶念听见这金鲛人族的圣女,用极为笃定的口吻,开口说道。
“避水珍珠数量有限,不可能没有限制地提供给龙族,那是在损害我们族人的身体健康,这样的事情,我们是绝对不可能做的。但是,也许正因为如此,龙族觉得,我们这样的举动,完全是在侮辱他们,所以,龙族才会一气之下,停止了对我们的庇护吧。”
这金鲛人族的圣女。
话语都说得极为笃定。
她这般开口说,抬头来,凝望叶念。叶念听见她这么说,她的眉头则是轻轻蹙,片刻之后,叶念方才说道。
“所以你们跟龙族闹翻了?”
“就因为如此?”
她之所以一瞬间有些沉默,是因为叶念在心想,龙族的这些家伙,倒是也着实太过——太过小气了一些些。不过,小气归于小气,叶念顿了顿,她开口说道。
“龙族停止对你们的庇护,你们便算了么?”
金鲛人族的长老苦笑。
“不能算了,还能如何。我们又不可能去投奔龙族的死敌,那走兽类的仙兽,更加跟我们合不来,而且也看不上我们金鲛人一族——诶,还能如何是好,我们也是完全没有办法的。”
这金鲛人一族的长老,他抬头来,凝望着叶念的脸庞,然后微微苦笑,声音之,都透露出十二万分的苦涩来。
“我们只能——苟延残喘。”
而简之舟则是听到现在,他的睫羽略微颤动一下,倒是问出了一个最为关键无比的问题。他停顿了一下,然后简之舟开口问道。
“我倒是想要知道,为何——龙族要找你们要避水珍珠。这东西,到底有何妙用?“
简之舟这么一问,眼眸看向对面的金鲛人一族的长老,而对面金鲛人族的长老,则是苦笑着深吸一口气,随即他摇了摇头,他的声音,都低沉无比,沙哑到仿佛能够丝丝缕缕地渗透到人的心底去。
然后这金鲛人族的长老,他低声喃喃地说道。
“避水珍珠,乃是我们金鲛人族的族人心血所凝聚而成,顾名思义,金鲛人族的避水珍珠,可以用来——分开海水,让仙兽自如地在海底呼吸,这件东西,对于仙人也是有用的。我们跟龙族,当初都是从海洋之走出,有着这种联系,当然需要这样东西,才能够重新回归大海了。所以龙族想要此物,我们也可以理解。可惜,这也是我们性命之物,没有办法,一直给与他们。他们索要的数量,着实庞大无比。”
“否则,我们金鲛人族,咬咬牙,也可以给他们——只是如今,则是有些艰难了!”
听见这些金鲛人族的长老这么说。
叶念顿了顿。她其实只是觉得更加疑惑,她的眼眸深处,甚至一瞬间掠过一缕困惑的光芒来,然后叶念开口问道。
“龙族当真做得如此过分么?”
当然是极为过分的——
这金鲛人族的长老苦笑,他抬头,然后他说道。
“龙族他们也是非得要避水珍珠不可。”
“所以,他们想要让我们就范。”
而简之舟听见这金鲛人一族的长老这么说,他的睫羽略微一颤,片刻之后,简之舟的声音之,都带了几分疑惑不解,他开口问道。
“龙族不是应当擅长水性,为何需要避水珍珠才能够回归大海,这说不通啊?”
简之舟提出疑惑。而对面的长老,他说道。
“因为龙族已经无法回归大海。”
他这么说。
就连叶念也看向他,觉得有点吃惊的模样,这长老苦笑了一下,他开口说道。
“是不是觉得不敢置信,不敢相信,龙族居然无法回归大海?”
“但是这是真实的事情。龙族,的的确确已经无法再回归海洋了——所以需要避水珍珠,当初龙族上岸,他们拥有了强大的力量,成为震动山海的顶尖神兽,但是同样,海洋不再是他们的主场。海的真龙,甚至有可能敌不过恶蛟,甚至被夺取血脉,这都是有可能发生的事情!所以,龙族想要回归深海,回到族地,激发龙族血脉,必须需要我们的避水珍珠,要不然,对于他们而言,是极深的危机,甚至会让他们面临到根本无法面对的恶劣局面!”
这长老这句话,说得极冷,他深吸一口气,随即苦笑着叹气。
“事实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