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白对于汽车并没有特别的要求,但是有几条原则他还是很明确的:日本车和韩国车不买,车壳太薄,不够坚固,不论是万一发生交通事故还是将来某一天被丧尸围困,日本车和韩国车都很容易出问题,一只力气大一些的丧尸一拳就能将车顶打瘪,这样的车要不得。国产的车尽量不买,因为技术还不够成熟,抛锚的概率比较大,如果某天碰见丧尸要逃跑,车子半路抛锚可就万事休矣!
美国车倒是很坚固,但是美国佬不缺石油,所以车子的耗油量都挺大,自己现在虽然有点小钱,还远远谈不上富裕,国内油价又这么高,虽然说超市兑换系统能兑换到沙特那边最便宜的石油,但是随时随地兑换一桶汽油出来往邮箱里面灌总归有点不安全,加油这种事情,还是加油站最专业,自己弄,搞不好出个火灾,就完蛋大吉了。想来想去,最合适的还是德国车,质量有保证,设计比较人性化,油耗也还可以,关键牌子也很响亮,大众、宝马、奥迪,那都是深受全世界人们喜爱的牌子。
此时林父已经踱步到了高端车区,冲着徐小白这边喊道:“过来看看这个!”
徐小白几人走过去,见林父看中的是一款保时捷718,这款车是全进口车型,在保时捷系列里面是比较便宜的一款,低配版只要60万,林父对这60万不怎么放在心上,这些钱他是出得起的,但是徐小白和林杏都觉得不妥,尤其想起郭徒豪那个家伙开的就是保时捷卡宴,徐小白内心厌恶更甚。但林父的意思,自己的女儿和女婿生活和美,买一辆豪华车也不算什么,这车开出去,多有面子!
徐小白想了想,劝道:“我们又不是大富人家,干吗买这种豪华车呢,买一辆足够家用的就行了。而且保时捷空间太小,以后带着你们和孩子出门,多不方便。坐不下的。”
一语惊醒梦中人,林父一拍大腿,说道:“必须要买个能放婴儿座椅的!”他转身就去找客户经理询问去了。
经过一番垂询,最后大家一致同意买一辆灰色斯柯达进口明锐旅行版,这车顶配版要24万,加上各种手续和保险,最后办下来一共是27万,比之林父之前40万的预算还要省出来13万。这款车基本是一辆城市suv,按照徐小白的意思,suv底盘高,视野广阔,比较容易发现潜在的威胁和危险。车身钢板厚实,德国人的工艺品质比较有保证。车子后排座和后备箱的空间都挺大,以后放上一个婴儿椅和一张行军帐篷都完全没有问题。虽然大家决口不提丧尸的事情,但是选择这辆车,大家都是不约而同地在防备着可能出现的丧尸危机。这种心照不宣的默契让众人有一种淡淡的生死与共的契合感,仿佛一家人通过选择这辆车完成了某种伟大的充满爱的契约仪式一般。
林父给自己在车管所的朋友打了个电话,当天就办好了临时车牌,徐小白和林杏开着这辆崭新的suv回到了徐父的住处。
躺在床上,搂着身边的林杏,徐小白的内心充斥着巨大的满足感。两次丧尸危机,两次劫后余生,此刻这种平静的幸福感让徐小白无法自拔。他想不通为什么世界上会有那么多人会处心积虑地去争取权力和金钱,这些东西会带来内心的满足感,但是能带来真正的幸福感么?幸福的生活应该是和爱的人在一起做想做的事情。此刻的他只希望这一刻是永恒,幸福的生活可以永远地延续下去,至于那些可见的和不可见的危险,就让它们永远隐藏在黑暗中,不要露出身形来吧。如果谁要夺走我现在的幸福,我一定会和他拼命!
林杏依偎在徐小白的胸前,畅想着将来的美好愿景:“车子有了,房子也有了,我们就差一个宝宝了。等宝宝出生了,我就推着婴儿车带着他到处逛,跟他讲我们这个世界是多么美好的一个地方。告诉他,爸爸和妈妈有多么爱他。看着他一天天长大,我要教他做人的道理,请最好的老师教他,你说咱们儿子是学跆拳道好呢还是学钢琴好呢?是培养成高大威猛的类型呢还是文质彬彬的类型呢……”
徐小白听得好笑,打断她,说道:“你怎么知道就是个儿子呢?为什么不可以是女儿?”
林杏轻轻咬他一口,咬在他的胸膛上,不疼,有些痒:“我觉得一定是个儿子,虽然我也不嫌弃女儿,可是如果生不出个儿子,你爸妈肯定会不高兴的。”
我爸妈可不是重男轻女的老封建。徐小白的内心更喜欢女儿,他多么希望有一个可爱的小丫头每天跟在他的屁股后面叫爸爸,崇拜地看着他,觉得自己的老爸什么都懂。自己要请老师教她学乐器,古典的就不学了,琵琶、古筝什么的,太费手指头,要学就学小提琴或者钢琴,那架势就那么好看。要学舞蹈么?说起来现在的小女孩都要学一点芭蕾的,但是对芭蕾有浅显了解的他知道学芭蕾实在是太苦了,那些专业的芭蕾舞者的脚上骨骼都要经受数次断裂和重生,最后整个人的脚都会变得畸形,自己才不要女儿受这种苦。但是女孩子么,很容易受欺负的,所以得让她像自己一样好好锻炼身体,不如就让她学一点散打吧,足够防身就行,这样将来如果有男孩子欺负她,直接一脚踹躺下!可是会不会这样就没有男生敢追她了呢。不知道女儿将来的男朋友会是什么样子,自己这个做老爸的肯定不会干涉女儿的恋爱自由,但是又不能让女儿找个不靠谱的男朋友,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从小锻炼她的眼光了,让她看不上那些不值得她喜欢的男生……
哎……我也真够闲操心的……他满足地打个哈欠,眼皮越来越沉,趁着还没睡过去,徐小白在林杏的脑门上亲了一口,林杏还没反应过来,这家伙已经稳稳当当地睡了过去,轻微的鼾声响起。
林杏无奈地轻轻锤了他两下,抱着徐小白也缓缓进入了梦乡。
月儿明,风儿轻,树叶儿遮窗棂……蛐蛐儿叫铮铮,好比那琴弦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