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事了的完颜康回到青城又瘫在了沙发上,一边修炼,一边淡看云卷云舒。他没有选择现在就把笑傲变成人间地狱,不是他心突然又变软了,而是怕东方不败因为时局变化太快误入歧途,不去修炼笑傲至高武学《葵花宝典》。
这一天,青城山来了个身穿玉女落樱裳的女子,一脸倨傲的在松风观里指手画脚“你们掌门在哪里?”
意外的是并没有弟子觉得受辱,反而认为是理所当然,梁宽恭敬的回道:“教主在松林里闭关练功,我这就派人请回来!”
“教主?”
“回禀师姐,青城派已改名为七杀神教。”女孩年纪并不大,但江湖上地位尊卑却是很少看年纪。
“哦?梁超可不是易与之辈,五年前的峨眉掌门会,各派英杰较技时,梁超摧金裂石的摧心掌我至今记忆犹新。这新任教主姓甚名谁?”
“这……我们只称教主为教主,名讳我们也不知。”
“呵呵……看来教主并不信任你们啊!可教主闭关又把青城派都交给你打理,按理说你应该是他的亲近之人,怎么……”
家仇已报的他已经变回从前的那个腼腆好少年,在美女面前本就有些拘束,这番话说的梁宽更是尴尬。
“还请师姐入殿歇息,好让师弟为师姐奉些茶水。”
刚想拒绝,但抿了抿嘴唇颇为干涩,也就顺其自然的点头。
宾主入座,一时之间倒也相谈甚欢。
“刚才我听师弟言及贵教教名为七杀神教,我颇为好奇是哪七杀?”
“不敬父母者杀!毁家灭门者杀!欺师灭祖者杀!始乱终弃者杀!背信弃义者杀!不敬神教者杀!看不顺眼者杀!是谓七杀。”
“呵呵……我看七杀神教多是一群酒囊饭袋,不知我这话可不可以算是触犯了“不敬神教”之罪?”她的语气颇为随意,戏弄之意溢于言表。她在峨眉山被管教的久了,难得出来,找点乐子也是不错。
只是很快她就明白这乐子她找大了。
只见须臾之间她洁白的脖颈处就被同样光滑如玉的手掌掐住,从座椅上给提了起来。
呼吸受阻,她慌乱的敲打着完颜康的手臂,浑然忘了自己有深厚内力可运起内力敲打之事,一副温室里花朵傻白甜的模样。
“我呼吸不上来了,我乃当今圣上独女朱邀月,你……咳咳……你要是敢对我……怎么样,我父皇不会……不会放过你的。”
听到这他眉头一皱,他不怕事,但也不想没事找事。
“咳咳……”跌倒在地的朱邀月止不住的喘气,然后顺手抄起座椅旁的宝剑“老娘跟你没完!”
说着就是颇具峨眉特色的一刺。剑有劈、刺、撩、扫、截、挂、崩、点、抹、提、云、架、拦、带、穿、斩、削、捧这18种基本招式,但各派对基本招式的理解不同从而演变成了武林各个门派的众多剑法。
其中峨眉派的刺法最俱特点,为此还演化出了峨眉派的独家兵器峨眉刺。
看的出来她练剑也是下过苦功的,情绪异常激动之下一招“峨眉一点红”使的也是凌厉异常。
先是快到残影的出一半剑,此先招是实招也是虚招,杀伤力全靠透剑而出的剑气,目的只为惊扰对手,但对手应付之际原路收回以特殊手法更快的出剑,两剑重叠,几乎在剑气伤敌的时候,蓄势待发的实剑也随之而来。整个剑招讲究的是深厚的内力和一个字“快”!
只可惜她遇到的是完颜康,屈指一弹就将她佩剑弹飞。
佩剑被弹飞的她并没有因此而善罢甘休,而是恼羞成怒的冲了过来,虽然两人都是赤手空拳,但交手时却不时的传来金铁相击的声响。
只见她或推或掏,或托或扑的屈掌成爪,阴风四溢。
也许是真的太无聊了,他并没有真心出手将他制住,而是饶有兴趣的跟她缠斗。
纠缠着他却是忍不住笑出声来,是啊,从小到大他都不曾遇到过能大战三百回合的“高手”!也少了很多江湖中人比斗的乐趣。
比斗的目的很多时候不是为了战胜对手,而是在战斗中发现自己的不足从而弥补。只是他走的太快,太远,以致于从来都是“闭门造车”。
朱邀月当然不知道他的所思所想,只道是他嘲笑自己无能,愤怒之下也不顾男女之妨,施展了九阴白骨抓威力最为强劲的搂抓于错身之际搂住他的右脚,就用力向上,要将他掀倒。
只听见“嘶啦”一声,完颜康的裤子被九阴白骨爪上聚敛的内气撕裂,然后现场一片寂静。
好在完颜康的金钟罩已经练到了第八层,好在朱邀月平日里喜欢舞剑更甚爪功,好在她愤怒之下内气调动不畅,太多的好在让世间没有多一个东方不败。
只是现场的气氛突然变得有些暧昧,暴露的空气中,一只纤纤玉手里抓着一只迅速长大的小鸟,一男一女双双呆立对视。
“啊!”一声惊叫声中,她收手掩面,只是他高达20的精神还能清晰的感觉到她掩面的双手还留有细缝,观察着他的下体,说到底,她只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罢了,该有的跳脱与好奇她一样不少。
完颜康正想退入内殿换身衣衫,突然周身传来一种异样的情绪,看向邀月的眼光愈加柔和。
“你想干嘛?”她的语气匆满了慌乱,掩面的双手从上变下抱紧了胸部。
只是没有用,恶狗扑食的完颜康就将她扑到在地。
“不要!”一滴清泪落下,她闭上了双眼,等待着即将来临的命运。而随侍一旁的梁宽见此也很识趣的摇头离开了。
良久,她睁开双眼,只是殿内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
“哈哈哈!他善心未泯,你是斗不过我的!”言语中已无初见时的愤怒,多了分自信。
“那又怎样,此消彼长不过时也、势也!即便有天你真的成功了,如今的他不过是另一个你罢了,而我还是我!”语气不悲不喜,却让他的身形扭曲,因为他不得不承认他的话并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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