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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血溅追杀 第一百零五章:人心险恶1

第一百零五章:人心险恶1

    在说弥勒吴一路狂奔,犹如一匹了疯的马,他没有停止,也没有休息,更没有目的,只是奔跑,奔跑奔跑中,他的脑子乱成一团,也在不停地想。 壹 看 书 看·1kanshu·c c这在一前对他来说简直是不可能的事,因为他胸怀大度,能拿得起,放得下,从不过于思考其他事情,然而现在却有许许多多的事情,逼着他非得去花脑筋想不可了。

    他在想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时风日下,世态炎凉,为什么会变得一团混乱?为什么会变得敌友不分?为什么会生那么许多幽灵惊魂的事情?他为此想起了丐帮潜在的危机,也想起了孙飞霞犹如附骨之蛆,不断的追杀自己,弄得自己含冤莫辩,累累乎犹如丧家之犬。

    他为此恨透了“快手一刀”王憨,想当初自己与李侠、王憨三人跪倒地上磕头结为兄弟,誓言同生死,共患难,没想到他王憨竟与自己翻脸不认前情,把自己视为仇敌,竟与她孙飞霞狼狈为奸陷害自己。他恨他,为女不顾朋友情,挑战兄弟气汹汹,求色卖友为自己,结拜誓言视为空,知人知面难知心,真假朋友难分明,若知他是这种人,不该约他此行。

    他为此心灰意赖,痛苦不堪,也不知谁是真正的朋友。因为他所碰到的朋友都成了敌人,而他认为是敌人的皇甫玉凤,却又在危急的时候变成了朋友。现在,他认为真正可托心交命的人,只有二少李侠了,然而他却找不到他,也不知从何处找,想大哥他有他自己的事,他总不能一辈子护卫着自己吧。他想到这,蓦然停下了脚步,他想起了自己应该是往云晟去的,因为二少李侠在与他分手时有过交代,自己怎能像匹疯马到处狂奔,没有目的呢?

    人的一生有许许多多的第一次,也有许许多多难忘的第一次。向弥勒吴第一次洗澡第一次恋爱第一次遭到追杀今天他要体验第一次骑马的滋味。 壹看 书  ·1ka nshu·cc他想如此遭到她孙飞霞的追杀,恐怕她已摸清了他的脾气和爱好,恐怕到处有她的眼线,只要他走到哪里,她就会追他到哪里。

    人固然有的时候必须坚持原则,有的时候绝不能死脑筋的一成不变,为能躲避孙飞霞的追杀,弥勒吴决定改换行装,所以他用身上带的钱买了一匹马,想骑着它去找二少李侠,将自己最近的情况告诉给他。

    弥勒吴看人家骑马驰骋好像非常简单,但他从马贩手中接过缰绳,却现到别说骑上它的背,恐怕连牵着它走,它都不见得会跟着自己走,这才是隔行如隔山,就连骑马,也得有着骑马的技术和经验。

    “小哥,格老子的敢情你从没骑过马?”马贩一口正宗“川音”,看出了弥勒吴的无奈的窘迫相。

    “格老子的,你说对了。”弥勒吴不吃亏地回道。

    那马贩笑了笑说:“龟儿子,你不要怕,这匹是‘川马’,矮小、腿短,掉下来摔不死人的,来,来,我帮你扶着,你先上去试一试,,然后再牵着它遛一圈”

    弥勒吴看人家本是好意,心想龟儿子就龟儿子吧!谁叫自己不会骑马呢?他战战兢兢的上了马。马贩在前头牵着马的嚼口,一面走一面介绍经验说:“我说小哥,这马就和大姑娘是一样的,格老子的你只要弄顺了,降服了它,它就乖得像只绵羊听你的话,叫它怎么着就怎么着,要不然它就成了一只母老虎,能把你给一口吞了”

    弥勒吴双手紧抓着马鞍攀头说:“龟儿子,有那么可怕吗?”

    马贩说:“当然,尤其是一匹还没驯过的马,更难驾驶,就连我们这种人也轻易不敢碰的我骗你这个龟儿子作啥?”弥勒吴不再哼声,因为他想自己若是再与他搭理下去,自己这龟儿子是做定了。一 看书 要·1要kanshu·cc

    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弥勒吴掌握了骑马的经验,骑着马顺着官道前行。此时天阴沉沉的,似乎要大雨来临,而此时弥勒吴的爱笑的面容在也笑不起来,双眉紧皱,脸也阴霾的像天上的乌云,因为他这一路上已听到一个可以把人从马上吓得摔下来的消息。

    “快手一刀”在望江楼虽未与胆小鬼弥勒吴一战,但却与丐帮结下了梁子,被其丐帮“虬颡二丐”等人打进江水之中竟然没有死,而且复出江湖,即将展开复仇的行动。尤其令弥勒吴震惊的是,王憨居然为“梅花门”中人,不仅铲平了“长江水寨”,而且伤了“武当三剑”,连江南总教习“飞天狐”亦命丧在他的掌刀之下。

    “梅花门”,又是“梅花门”!弥勒吴一想到“梅花门”,就从他王憨,想到丐帮付帮主郝峰山及其“八大金刚”,想到她孙飞霞及其六位瞎女,就不觉恨得咬牙切齿,恨得想要杀人。他不知道“快手一刀”王憨怎么会加入了“梅花门”,但是经过了许多不可能变为可能的事后,他不得不想王憨可能是受到她孙飞霞的蛊惑而进入了“梅花门”。他既然能偷看到她孙飞霞对着他尿尿,也会对她情有独衷,在她的美人计的引诱下,想当然成为她的帮凶,助纣为虐,才以给他弥勒吴下战书挑战,否则他弥勒吴想不出王憨挑战自己的理由。

    弥勒吴认为在不同的环境下,人是会变的,自己本来就不骑马,为能躲避她孙飞霞的纠缠不休的追杀,自己能改变了不骑马的原则,那么他“快手一刀”当然有可能成为“梅花门”中人。更何况她孙飞霞既是“梅花门”中人,“快手一刀”若不是“梅花门”的一分子,那才是咄咄怪事。

    他只有一点始终想不透,那就是王憨为什么能冒充自己占了孙飞霞的便宜,而弄得她孙飞霞竟白痴到一口咬定是自己所为,不知他王憨给她喝了什么**汤,极可能对她说了自己屁股上的那胎记,才造成她对自己的不依不挠,对自己穷追猛打,非要自己脱下裤子让她鉴证。可自己屁股上的那胎记只有王憨知道,若不是他告诉她那秘密,她怎么能会知晓呢?

    再说那地方可不是让人随便看的地方,只要脱下裤子,自己屁股前后的那东西都会现在在场的人的眼下,定会遭到他人的嘲笑,弄得自己尴尬的会无地自容。况且她又是自己曾经暗恋过的女人,怎好意思在她面前脱下裤子以对她予以亵渎?

    他越想越气,不住地骂王憨:“你看了她对着你尿尿我没兴趣,你弄了她我也不怪,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干你的,你爽你的,与我弥勒吴无关,为什么还要拉我给你垫背做个屈死鬼呢?”他捏了捏衣袋里一大包绣花针,暗说:“王憨,你这个重色亲友的人,你最好不要让我碰上,否则我定向你讨回公道,即使与你拚个同归于尽,我也要让你变成一只刺猬。

    阴沉沉的天气低低的压着大地,开始了下雨。弥勒吴在马上把遮住大半个脸的大沿帽往下拉了拉。他经历了那么多的险事,总算开了窍,对自己进行了包装,居然弄了这么顶帽子戴,如此一来,别人可还真不容易现他就是身价十万两的奖赏的弥勒吴。

    他小心奕奕的催马前行,只希望能在大雨来临之前,能赶到半里外的那家野店。他不愿淋雨,尤其不愿在他穿上新衣的时候成为落汤鸡。这真是一家野店,临路有二间茅草搭就的低矮房子,里有三、四付座位,店前一根竹竿高挑着一长条了黄的白布条,恐怕行路人到了跟前,还难以看清那上头有一个大大的“酒”字。

    这间店弥勒吴来过好几回,他也依稀记得开店的是个糟老头,有着一付永远像睡不醒难以张开的眼睛,眼角还留有眼屎,有些驼背的弓着腰,还不时的嚅动着嘴唇,不知他在絮叨什么。这条路前后百来里唯此一家店,是独门生意,离了这个店就没了那个村,路经此地的人,只有光顾此店,将就着吃点东西。

    弥勒吴紧赶刚巧到了这间店门前,大雨倾盆而下,心里急着下马,却没有办法让打转的马停下来,越是急,那马就越是不听话,怒吼说:“你******,你要再不停下来,惹毛了我一拳把你打扁”

    弥勒吴折腾了好大会,总算下了马,身上早已湿透,心说晦气!怒形于色地走进了店,选了付座位坐下,竟看到了两张不同的面孔,悬殊如此之大,令人忍俊不禁。一个是糟老头掌柜的,一个却是看不出有多大年纪,堪称异常漂亮的女人。

    弥勒吴摘下大沿帽,没好气地说:“掌柜的,你还不快点过来招呼?”

    掌柜的到了跟前,才觉是认识弥勒吴,不由得呵呵笑出声来,说道:“哎呀!龟儿子的是你呀!好,好,太好了”

    弥勒吴一听又是龟儿子,眉头一皱,不耐烦地说:“不是我是谁?你这野店总不成有皇帝老儿会来光顾吧?”

    掌柜的看了看弥勒吴湿透的衣裳,解释说:“格老子的,你今个装扮不同,早知道是你,我早就跑出去帮你的忙喽!”

    弥勒吴又好气又好笑地说:“有什么样不同?娘的,我就不能穿新衣骑马?真是狗眼看人低。”

    这老头想是成年碰不到个又来光顾的熟客人,现在居然坐在了弥勒吴的对面,做出一付叙旧的模样,热情地说:“小哥,我早就看准了你有一天会的,格老子的,你这龟儿子可的真快呀!”

    “帮帮忙,掌柜的,先给我弄些吃的过来,你在与我聊,总不能要我饿着肚子和你胡扯蛋吧?”老头有些扫兴地站了起来。弥勒吴又叮咛了一句说:“有火盆没有?这湿衣服穿在身上实在不舒服,又凉又粘的还真难受。”

    老头“嗯哼”了一声去了,佝偻的身影消失在后头时,弥勒吴这才看见,这店里除了自己以外,还有那个靠窗的女人,不由得扪心自问,她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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