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一直到吃过晚饭，坐在客厅陪父母看电视的时候他还在考虑。
    “尊敬的天尊，您吩咐调查恶魔事件，我已经将所有可疑资料整理完毕。鉴于无法直接向您献祭抄录文稿，便将其放入临时保险箱1488，密码000。敬请过目！”
    突然收到林度的祈祷，苏小牧眼神一亮！
    对啊！
    给天尊树立正面形象，当然要从恶魔下手最合适！
    他找了个借口要早点休息，便回到二楼自己房间里。
    心念一动，从临时保险箱里将一沓文件取出来。
    这是林度将事发当年执行任务时灵气衰竭过的所有案件都做了抄录，给自己送过来查阅。
    不得不说，夜猎人需要做的还真多啊！
    一年时间里，光是林度参与过消耗灵气衰竭的案例就有十多起，足以见得身为夜猎人的危险程度。
    《富商绑架案》、《入室行凶逃逸案》、《荒野抛尸案》……
    苏小牧一个个仔细翻看过去，感觉自己简直在看侦探小说！
    只是因为林度有审判者的灵武技能，所以很多时候不需要寻找证据，少了精彩推理部分。
    可惜把案宗都看完了，他一点头绪也没有。
    恶魔什么的，根本没接触过好嘛！
    进入业务大厅，苏小牧坐在宝座上眼神直盯着面前的屏幕。
    贵金属业务依旧灰蒙蒙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开启。
    他特别怀念收购魔晶的日子，那灵气赚起来太轻松了！随手在屏幕上划来划去，不经意间点开客服小助手，发现里面多出一项“智能服务”！
    奇怪，什么时候出现的？
    苏小牧点击智能服务，只见屏幕上光芒闪耀，一个虚拟3d人物突然浮现出来，居然是个三寸高的古装美女形象！
    衣裙飘飘乌黑云鬓，额头上画着花钿，金钗步摇环佩叮当，面若桃花顾盼神飞。虽然只是个虚拟人物，苏小牧却觉得它像真人一样。
    “见过苏行长。”古装美女翩然施礼，嗓音柔和动听，面部表情与真人无异，“我是智能客服小灵，请问能为您做些什么？”
    果然，行长这个称呼有点跳戏。
    “你什么时候出现的？”苏小牧靠在宝座上说道：“讲讲灵气复苏银行的来历，为什么会选中我呢？”
    小灵翩然施礼回道：“灵气复苏银行创建于圣域之中，其作用是辅助管理灵气储存。
    但圣域被黑暗力量侵蚀，为避免坠入魔道，银行不得已舍弃被污染的圣域，在万界中寻找栖身之地。
    但灵气银行出走需要舍弃的太多，穿梭虚空之中消耗又太大。
    就在即将耗尽能量时，发现异世界正在入侵这个灵气浓郁的世界，因此借机穿梭进来，然后恰巧遇到宿主。
    苏行长，您的灵魂与身体契合度并非百分百，其间有些缝隙，非常适合灵气银行植入。
    因此它才会寄宿在您的脑海中。
    而灵气银行也因能量消耗太多许多功能陷入沉睡，仅剩下最基本的操作方式。
    其他业务只能等待宿主一步步发掘，才能添加使用。
    我是灵气复苏银行的智能客服，也属于沉睡的附加业务。当您用大量贵金属兑换灵气的时候，那些蕴含更多能量的贵金属就被灵气银行本身吸收。
    银行能量充足后不再需要贵金属，因此该项业务停止时，我就成功启动了。”
    原来如此！
    苏小牧之前就有过怀疑，客户的利息结算给自己，自己购买技能后大量灵气去了哪里？
    如此说来，灵气银行还有储存灵气的地方。
    它本身也需要足够的能量才能催动！
    至于被钻空子植入系统，想来是自己魂穿的原因。
    灵魂与肉体不是原装，契合度不是百分百同步就容易被系统盯上。难怪广大穿越人士容易获得金手指，合着是这么回事。
    “那接下来你的计划是什么？”
    小灵手中出现一把团扇，捂住小嘴微微一笑道：“灵气银行选择委身寄宿，如今和宿主成为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小灵以后自然要协助苏行长，达到共赢目的！
    灵气银行需要足够的时间成长恢复自身能力；
    苏行长也需要壮大自己实力，在这个乱世中生存下去。
    现在您与银行互相需要。
    等不再需要对方的时候灵气银行自然会脱离宿主，那时您肯定也已经成长为神灵一般的人物。”
    苏小牧疑惑道：“灵气银行恢复自身能力到什么程度才会脱离宿主？
    万一银行成长恢复了，我还很弱小怎么办？
    脱离宿主时会不会对我造成伤害？”
    “苏行长请放心，灵气银行属于寄宿，它的成长需要您协助才行。”小灵认真回复道：“您的等级、灵气值足够高了，才能帮助灵气银行开通一些权限。毕竟，灵气复苏银行被创建出来的定位就是辅助性质的。
    在这片云海之下，应该是灵气充盈的辽阔空间。
    只有足够大的基础才能维持灵气银行运转。
    当初灵气银行脱离圣域时将自身受污染的基础抛弃了，只能重建还原。
    现在您尚未探索开启的业务还有很多，将来有机会开启，您就会知道了。
    另外，银行寄宿或脱离都不会对您产生影响，请放心。”
    云海之下、穿梭万界……
    智能客服小灵的某些词汇在耳边回响。
    苏小牧靠在宝座上若有所思，片刻后他开口问道：“我可以努力发展银行各项业务，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条件？”
    “苏行长请讲。”
    “等银行恢复自身实力不再需要我的时候，能不能把我送回原来的世界？”这是苏小牧自始至终在考虑的问题，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他想回家。
    哪怕那个世界只有孤身一人，也是家乡！
    另外一个躯体，才是真正的自己！
    小灵思索片刻道：“银行若能恢复实力，自然是可以在空间中穿梭的。届时只要有苏行长原来世界的信息，应该没有问题。”
    终于看到回去的希望了！
    苏小牧心中一喜，感觉心情爽朗起来。
    他刚想让小灵退出去，突然想起来林度的问题便询问道：“你对恶魔了解多少？”
    “恶魔又称邪魔，属于黑暗力量的一种。”小灵脸上露出厌恶的神色，“它们最擅长蛊惑人心，像寄生虫一样藏在人类身体里吞噬能量，然后取而代之！
    不过苏行长请放心，灵气银行会保护您不受黑暗力量的侵袭。”
    苏小牧眉毛一挑怀疑道：“那在圣域的时候呢，灵气银行不也被黑暗力量给吓跑了吗？”
    “当时圣域是由魔王、冥王联手才陷落的。即便如此，它们也用了很多年时间从底层侵入，试图污染灵气银行都没有成功。
    在这个世界，不可能出现两大王联手攻破这种事情，顶多是些小喽啰，所以苏行长不用担心。”
    “小灵啊，我现在遇到一件恶魔入侵事件，你能不能帮我分析分析？”眉头一皱，苏小牧计上心来。
    有外挂不用更待何时？
    小灵一听说恶魔入侵事件，顿时警惕起来，手中团扇也变成一把绣花针大小的长剑，“苏行长，我能帮您做些什么？请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