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中宴会已经快接近尾声,可是依旧没有看见慕容昭和水冰心二人的出现,皇帝慕容擎天眉头微皱。而他身边的皇后庄素心却一直心神不宁,时不时的看一眼大门口的位置。
只有太子慕容飞一直带着适宜的笑,他身边的许晴只觉得今天的慕容飞似乎和平常有些不同,似乎那脸上的笑更真实而不是向平常那样伪装,心里只觉得怪异,再看慕容昭二人迟迟没有出现,不由有些怀疑是否和身边之人有关系?
同样疑惑的还有慕容叶,斗了这些许年了,太子什么为人他焉能不知道,今日如此反常的态度也让他心生怀疑,不由看向那空空的席位。
慕容擎天招呼身后的太监上前语气有些不悦的问:“怎么还没见安定王?你可有去通传。”
太监感觉到皇帝的不悦赶紧躬身惊慌的回答:“启禀皇上,奴才亲自去安定王府通知了安定王妃的,而且奴才走的时候安定王妃已经在准备出发了,奴才也不知道怎么现在还没有到啊!”
他可不敢把那一顿饭的事情说出来,那可是有藐视皇权的罪名的,故而他也不介意适时的替水冰心说一两句好话。
慕容擎天也疑惑了,既然已经出发了可是何以迟迟不见人影,莫不是出了什么意外。他当然也发现太子今日的异常,还有皇后心绪不宁的神情眉头紧紧的褶皱起来。
有些事情他不是不知道,可是这就是帝王家的生存法则,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但是不代表所有人都得接受这样的命运,现在的他不仅的一个帝王,更是一个极近年迈的父亲,谁说帝王家的亲情薄弱,只是他们把所有的感情深埋了而已,就连身边最亲近的人也不敢泄露半分,因为那也将会是他们致命的弱点。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看着满殿各小国的使臣他突然觉得有些乏力。
“叶儿”
沉稳的声音在大殿上方响起,顿时所有人都停止了交谈,躬着身子听后皇帝陛下的下文。
慕容叶自坐席起身躬身道:“父皇有何吩咐?”
慕容擎天正正的看着他,许久才徐徐开口:“你去看看昭儿怎么还没来?”
顿时所有人似乎才想起越国曾经还有那么一个叱咤风云的昭王,如今傻王。一时间众国使臣及跃国官员们又开始小声谈论起来。
太子冷笑着看向高位上那个他的父皇,心中冷嘲“想救他?已经来不及了。”
笑容在他嘴边阔达,许晴在这一刻也开始不安,对于昨晚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可是昨晚整个锦华宫的太监和宫女全都消失了她却知道。在皇宫没有消失一说,如果人不见了那么就必然是死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又和今日安定王没有出席宴会有什么关系吗?一时间她的心中混乱不堪。
此刻的慕容昭哪里还有半分的痴傻,那冷冽的眸光尊贵的气势,还有曾经经过无数战役的霸气威严。他死死的盯着澜轩怀中昏迷的女子,那个始终对他关怀备至,即使在生命垂危的情况想依旧保护他的女人。
“放开她,本王不管你是谁,都不会与你计较,若是不然、、、、、、”
澜轩似乎没有听见慕容昭的威胁,只是感觉怀中女子的身体似乎越来越冰冷,好看的眼眸满是担忧。不理会不远处慕容昭的叫嚣,轻轻的蹲下身,在身上掏出一个小玉瓶倒出一棵红色的药丸用手指捏碎了喂在水冰心苍白的嘴里,然后一只手掌抵在她的后背缓缓的输送内力。
本来看着澜轩把水冰心放在地上,以为他要把人放下可是看着澜轩接下来的动作慕容昭双眼怒视着眼前风华绝代的男子。那是他的女人,此刻却在别的男人怀中,而那个男人还无视他这个正牌夫君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是可忍孰不可忍。
手一挥暗处的洛羽等几人齐齐的出现,夏霜立即上前欲替他包扎伤口可是慕容昭只是冷冷的看着眼前的澜轩。
“不用。”
然后冰冷无波的说:“你们去把那个女人给本王弄回来。”
澜轩脱下自己的外袍包裹着那单薄的女子,眼中温柔尽显,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一个别人的女人在意,还不惜冒着被识破身份的危险,只是想救她,只是想看见她,只是不希望她因为力竭,因为受伤失血过多而死。
他其实已经在暗处观察了许久,那个男人明明就是装傻,明明就可以保护她,可是他却在装傻,却要柔弱她站在他的身前,替他流血,替他受伤。
雷牧和夏霜及洛羽对视一眼齐齐拔出腰间的佩剑,向那半蹲着的男子攻击。
杀气渐近,而澜轩的剑却还在他的身侧,因为给水冰心喂药而放下的剑。眼看几人的剑气就要攻击到他,而他也在瞬间变了眼神,眼中有着狂怒,有着弑杀。一只手缓缓的撤回内力,然后紧紧的抱着女子。另一只手毅然出掌,一股强大的内力生生抵住了三把即将刺向他的利刃。
“就凭你们也配与我交手?”
声音一落,三人齐齐向后飞开数米。
“怎么堂堂的越过战神王爷就是这样躲在属下与女人后面成就的功名吗?连与我这无名之辈交手的能力都丧失了吗?还是你、、、慕容昭根本就是一个懦夫,连一个柔弱的女人都不如的懦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