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薛晓南明白自己心意后,看过请帖得知廖启帆生日宴会举办场所,这次她决定豁出去,说什么也不能让安雪薇把廖启帆从自己身边抢走--
薛晓南穿上廖启帆送的礼服,让mary给自己化了一个大方得体的晚宴妆,整装待发之际,苦苦哀求mary和自己同行,以此来为自己壮胆。
mary起初不太愿意,毕竟人家又没有邀请自己,去了自己算什么?可是看着薛晓南可怜巴巴的小模样,真心不忍心就遂了她心愿。于是,此二人一同驱车来到范哲家经营的酒店,只是刚一下车就遇到些状况--
司徒冉领着一群人马,在酒店门口拦下了薛晓南一干人等--
好狗不挡道,可是这个是非不分的赖狗偏偏挡住了自己的去路,薛晓南瞬时火冒三丈,恨不能硬闯进去。
“薛小姐,我家主人发话,只要是薛小姐你来,就不能放你进去!”司徒冉慢条斯理道,身旁的保安却虎视眈眈地盯着眼前两个美女。
“司徒!你觉得这样做好吗?”薛晓南看硬闯是不现实,还是动点嘴皮子上的功夫,“今天是廖启帆邀请我过来,请柬这里我有,你凭什么不让我进去?”
“对不起,薛小姐!我只有一个主子--那就是清曼小姐,其他的主子我一概不认!”司徒冉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一副没得商量的态度。
“你到底让进不让进?”薛晓南彻底被激怒了,混蛋!坏老娘好事,你主子想干点什么我薛晓南比谁都清楚,自己才不会让赵清曼轻易得逞!
“薛小姐跟你说话怎么这么费劲呢?”司徒冉转过身去,一副懒得搭理之态,眼神便示意保安动手,将此二人轰走,“薛小姐--请你自觉离开,否者就别怪我让你不好看--”
眼看着保安一一逼近,薛晓南却表现得异常冷静,凌威不惧,安然自若地从包里掏出手机来--
“司徒!你貌似忘记现在是信息时代吧?既然你执意不让我进去,我就只能给这次晚会的主人打电话了,我想他肯定会亲自接我上去吧--到了那个时候,你觉得你和你主子的立场会是什么?与其这样还不如放聪明点,咱们都可以相安无事……”
此话一出,果然起了效果,司徒冉仿佛被薛晓南的话给威慑住了,瞬时停止了脚步,一个飘逸的转身,笑脸相迎--
“这个事情我还这是没有考虑周全,也谢谢您提醒我!所以薛小姐就先委屈你了--”
话毕,司徒冉毅然决然命令身边的保安一拥而上,五花大绑地将薛晓南扔到了一辆轿车里,而后命令司机迅速离开会场……
薛晓南见势拼命挣扎,在一边的mary也上去帮腔,却被保安一个大臂甩出千里之外,高跟鞋不经意间折断,mary吃力的站起身来,重心不稳又一个趔跌摔倒了地上,场面相当凄惨。等她彻底恢复过来,就只能眼巴巴看着薛晓南被人五花大绑掳走的场境。
解决完事,司徒冉仿佛忘记mary的存在,或许从头至尾他就没有注意过mary这个人的存在,大步流星折回会场向赵清曼复命。
mary将脚上的另一只高跟鞋也脱下,在墙上猛敲,直至另一只鞋跟脱落。她趁司徒冉不注意,紧随其后,一路小跑找到了宴会现场,一心想着薛晓南的安危,也顾不上形象不形象了,莽莽撞撞地冲进了会场大门--
mary这一进门,那是相当狼狈,不偏不倚跟一个帅哥撞个满怀……
范哲回过神,慢慢站起身来,看到一个自己素未谋面的女子跌落在地,出于绅士的本能上前一步,扶起眼前的女子。
mary火急火燎地站起身来,而后抓着身边的男子质问道,“快快!告诉我廖启帆在哪里?”
范哲倒是吃一惊,这女子看着年岁不小了,启帆身边的女子自己貌似都见过,这个主着实眼生。难不成是一夜情来找廖启帆寻死腻活的?今天可是启帆的好日子,这么多客人在一边看着,可不能让廖启帆在这个时候出丑,这件事自己还是先想办法消化掉。
“美女--启帆这会正在会客厅拜会长辈。我是他兄弟,你有什么事就告诉我,我看我能帮你解决不?”范哲环顾了下四周的环境,正巧廖启帆这会子功夫不在会场,顺理成章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你也成,你赶紧联系廖启帆,薛晓南刚才就在楼下被一帮子人掳走了!领头的貌似叫什么司徒的……”mary及其忙慌地告知范哲事情的来龙去脉,欲要求得救援。
范哲一听,瞬时惊住了,不由得撇嘴道--
司徒冉这家伙也太眼里没主儿了吧?敢这么大胆掳走薛晓南?他不知道启帆是怎么看薛晓南的?难不成又是曼姐的主意?
想到这里,范哲下意识在人堆里寻找赵清曼的身影,一个锁定一切便可见分晓--
果不其然,司徒附鬼鬼祟祟地在赵清曼耳边密语,而赵清曼嘴角不怀好意上扬,深感心满意足--
这个不怀好意表情,摆明赵清曼跟此事脱不了关系!
我勒个去啊!那启帆还等个p等啊?原来赵清曼玩这出,范哲顿时明白其中蹊跷,这次薛晓南八成又是凶多吉少……
兹事体大,必须得赶紧通知廖启帆!
范哲赶忙叫来两个侍从照顾mary。安顿好mary后,范哲转身大步流星向卫生间方向走去,在卫生间面池前,他终于寻到微醉的廖启帆--
只见对方表情异常凝重,情绪异常,见此状,范哲赶紧走上前搀扶。
廖启帆却毫不领情,意气用事地甩开了范哲的手,气急败坏地嚷道--
“你说!她为什么不来?难道我在她心里真的就一点分量都没有吗?她今晚要是再不来,我就跟安雪和好如初!老子才不稀罕她呢!”
范哲一脸无奈,默默听完廖启帆的抱怨,簌簌道来,“人是来了--让你姐给掳走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此言一出,廖启帆慢慢转过头来,一脸惊愕地盯着范哲不放。
“记得上次在银庄碰到和薛晓南在一起的女子不?刚才狼狈不堪地冲到了会场,我给截住了。后来才知道薛晓南早早就来到了会场,被司徒那狗腿子拦住不说,直接把人掳走!”范哲徐徐道来,道出事情原委。
“你小子咋现在才告诉我?”一听此言,廖启帆瞬时怒火冲天,剑拔弩张!二话不说,气冲冲地冲回了会场!
廖启帆气急败坏径直走到赵清曼面前,恶狠狠地质问道,“司徒冉呢?”
赵清曼惯会装乖,一脸无辜相,“不知道啊,出什么事了?”
看到赵清曼此嘴脸,要不是因为她是自己的表姐,廖启帆早已经一个大嘴巴子抽上去,“别装了!薛晓南你们给藏哪里了?”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赵清曼脸色突变,一脸不悦道,“她是个大活人,我没事藏她干嘛?图好玩啊?”
“谁知道你没事藏她干嘛?”廖启帆眼看赵清曼装傻充愣、面目可憎,却也不可奈何,深知自己表姐就是个腹黑女,若是她想办成的事,自己再怎么阻拦也不会有结果!
想到这里,廖启帆更是气得牙痒痒,没有证据却又不能把赵清曼怎么样,只能狠狠地摔下一句话,“赵清曼你给记住!她最好没事,要是她敢有个三长两短,咱俩彻底玩完!”
话毕,廖启帆也不顾宴会气氛如何,气急败坏,扬身离开--
廖启帆一个电话打给范哲,令他动用所有人力物力找薛晓南的下落。自己也没有闲着,他深知赵清曼是什么样的女人,只要她不想吐口,就绝对不会向自己透露半个字,从小自己都被她玩弄于鼓掌之中,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
既然如此,就只能靠自己的能力去找薛晓南,但凡赵清曼根据地,廖启帆一个不落的走上一遭,却总是事与愿违,薛晓南被藏得严严实实,根本没有任何头绪。
这时,范哲电话打来,廖启帆满怀希望的接听,结果却是以失败告终--
范哲告知,他动用了本市所有关系,恨不能掘地三尺,也没有找出个薛晓南……
廖启帆彻底绝望,一个冲拳砸到了方向盘上,车喇叭瞬时响个不停--
廖启帆砸拳之手开始微微泛红,可他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心心念念只想着--
薛晓南!你到底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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