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安抚了殷娴,安心才回到冷宅,cheery完全不会顾虑到什么姐妹情分,从她说出殷娴就是cheery的亲生母亲时,cheery所表现出来的眼神是嫌恶的,可见cheery不是难以置信,而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妈咪,你去哪里了啊,我们都在等你吃饭呢!”安逸抱怨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说明他很饿了!
安心看着一桌的人,出来冷昊天,其他人都没有表现出不愉快的神情。
冷昊天对她本来就有点意见,现在全家在等她一个,心里别提多窝火了:“不回来吃也不知道打个电话,不指望你省那点话费。”
方雅推了推他示意他住嘴。
冷昊天板着脸心里很是不爽,让长辈都在这儿等她,那他也太没有威信了。
冷炎不冷不热的开口:“冯妈,你去收拾一下行礼,我们去别墅。”他说得丝丝入扣,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安逸鬼精灵的窃笑,似乎知道冷炎这么说的用意。
冷昊天闻言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心里咬牙切齿:好你个臭小子,有了媳媳妇忘了爹!
说一句都舍不得了?居然还敢要挟他,谁都知道他最宝贝的就是这个孙子,儿子、儿媳妇一搬家,那么他跟孙子也要分开了,打死他也不干的!
“哼,你身为冷家长子,我绝不会再同意你搬出去的。”冷昊天硬生硬气的低叱。
冷炎似笑非笑:“我不需要谁的同意。”
冷昊天嘴角抽搐,他是很了解自己的儿子,只要冷炎想做的事情,那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安心歉然笑了笑:“对不起,我临时遇到一点事,就忘记时间了。”
方雅拉着她坐到安逸身旁的位置:“没事的,冯妈也刚刚把菜上齐,快点吃吧。”
安心没什么胃口,只是象征性的吃了几口,大多时间都忙着给安逸剥虾壳。
回到卧室后,冷炎便忍不住问:“去见cheery了?”
她愣了愣,知道什么也瞒不过他,于是点点头:“嗯,我是去见她了,有点事。”
冷炎皱了皱眉,其实他早该猜想到的,偏偏在殷彤接受手术的时候,安心离开了,这未免太过巧合了,当时他就该清楚这点的,只不过安心说了那些话真的激怒了他,更伤了他的心,所以才会变得迟钝。
“你的离开,是跟cheery有关系吧?”听起来好像是疑问,但笃定的语气却是肯定。
安心也没有必要再否认什么,抿了抿嘴说:“炎……这件事情,可不可以就过去了?别计较好吗?”不管怎么说,cheery是她的表姐,同时也救了殷彤一命,她真的不希望闹得不可开交。
冷炎眯起狭长的眸子,眸光闪烁,瞧不出什么情绪:“给我一个理由。”他心里不知道有多痛恨,那个让安心离开他的原因,而一切的罪魁祸竟然就是cheery!
安心轻叹一声:“其实刚开始我也很怨她的,但是,她不仅救了我妈,而且……还是我的表姐,有了这层关系,我无论如何也不忍心看着她受苦的,好在,我们没有分开,所以她也算是弄巧成拙,帮了我们不是吗?不然,我们怎么会知道彼此的重要性呢?”
冷炎也没想到还会有这样一层关系,或许是爱屋及乌,只要是她不愿意看见的事情,他都会尽量不去做,但是cheery这次害他这么痛苦,他实在没有办法当作什么都没有生过。
安心见他迟疑不肯答应,于是扯了扯他的衣袖:“要不你跟她解约,只要她以后不再干涉得了我们就好了,不要小心眼了好不好?”
冷炎视斜斜睨着她,凌厉的唇线渐渐的缓和了下来,勾起一抹浅笑,慵懒的坐在她身侧将她拥住,凑近她耳边,气氛瞬间渲染了暧昧了色彩,他温和的嗓音响起:“要我放过她也不是不行,不过,你拿什么来换呢?”
安心立刻懂了他的意思,耳根热,避开他的靠近:“我在跟你说真的呢!你就不能正经一点嘛!”
他轻笑:“我哪里不正经了?”
原本一句很正常的话,从他嘴里出来却足以叫人心跳加,邪[惑到了骨子里。
她不敢在往“正经”这个话题上扯去,于是说:“好了,你快去洗澡吧。”
他依旧保持着搂着她的姿势:“一起洗。”
“不要。”她反射性的拒绝,太羞人!
他眸光一沉,一如既往的强势霸道:“不要也得要。”
“你说过不会勉强我做我不喜欢做的事情。”她以为他是一个很信守承诺的人,所以以后只要她说不要,他就一定不会勉强她!可惜,她还是失算了,冷炎的信誉只是针对别人的,对于她,他还是那个不讲理的暴君!
“除了这方面。”不由分说,抱起她便走去浴室。
她惊呼一声,生怕自己摔下来,本能的楼主冷炎的脖子,嗔怪道:“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洗澡睡觉。”他回答的很干脆。
安心窘迫的努了努嘴:“楼下还有浴室的。”
看她扭扭捏捏的样子,他真想立刻将她扑倒在床,他们结婚也有一段时间了,而之前也又半年的相处,虽然那时不是很愉快,不过对彼此的身体还是很熟悉的,可她到现在还是无法坦然的面对夫妻之事,也不知道究竟是因为害羞还是从心底抗拒他。
如果沐浴还要分的这么清楚,那他岂不是太没面子了?只怕连女佣们都会嘲笑他无能。
“你是不是忘记了,我是你老公?嗯?”他说着却没有看她,脚步还不迟疑的步向浴室。
安心无语,知道劝是没有用的,搞不好又会惹他不高兴,她确实应该学着适应的,其实已经适应了,只不过想到两个人什么都不穿的鸳鸯浴,那会是怎样的煎熬啊?她是不会相信那样的情况下还可以心无邪念的单纯的洗澡的。
进了浴室,他自己还没脱,就先将她剥了个精光,弄得安心恨不得立刻钻进漂浮着丰富泡沫的浴缸里去把自己藏起来。
冷炎似乎存心欺负她,慢条斯理的欣赏着她蛾眉螓的娇羞模样。
安心微恼:“你……你要是不洗,那就出去。”
他无辜的拧了拧眉:“我帮你脱了,你是不是也应该礼尚往来一下?”
她气结:“我……我又没要你帮……”
他无赖的笑着:“可你也没说不要啊!”
“对你说不要……有用吗?”她声音低低的,简直快尴尬死了。
看着她很容易绯红的脸颊,冷炎不禁满眼宠溺的伸手捏了捏:“聪明了,明知不可为便不为之。”
她不想再这样耗下去,一来是有点凉意,二来是她简直快要崩溃了,甚至宁愿他干脆一点,而不是如此怡然自得的盯着她看。其实她没有注意到,眼前的人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气定神闲的,那深邃的瞳孔早已染上了情欲的颜色。
安心大有一种壮士断腕的气魄,揪过他的衣襟就扯开他的领带,动作有那么点粗鲁,毕竟淑女被逼急了也会跳墙的。
他则一点也不介意,好笑的看着她气鼓鼓的腮帮。
即使是这样的冷天,他穿的也不多,一件雪白的衬衫,外加一件纯黑色的v领针织衫,然后一件西装外套也就搞定了,不过想想也是,毕竟他很少出去,所到之处都是恒温的环境。
外套很轻易便脱下来了,可是v领针织衫却比较有难度,她掀起衣摆网上推,而他也很配合的举手,安心踮起脚尖,非常吃力的样子,可他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就是不肯弯腰。
试想,以他的海拔,她要从他脖子上拿下一样东西还是非常有难度的:“你就不能弯下腰吗?”她不悦的蹙眉,完全不知道现在的姿势有多撩.人。
冷炎微微俯身,一把扯掉了遮住他头颅的障碍物,随手一丢,下一秒就将安心圈住,她光.裸的身子紧挨着他,因为踮着脚的关系,胸前的柔软紧抵着他胸膛,惹得他呼吸急促,体内的血液沸腾着,每一个细胞都在为她而兴奋。
安心感觉到他的变化,就知道难以避免这样的场面,隔着薄薄的衬衫不料,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对方的体温,他的温度一直都比她高,不管他表情看起来多么的冰冷,他的身体还是一样会传递给她温暖。
其实她也是很体谅他的,分开这么久,他一直没有碰过女人,也幸亏他没有碰过,因为不管安心怎么样的大方,她还是不能够接受自己喜欢的人和别的女人生关系的,他既然有了她,就绝对不能再染指任何人女人,所以,这也意味着,同时,她也应该满足他的需要,想到这里,她也释怀了,每次都那么扭捏未免太矫情了,可她就是脸皮子薄,如果直奔主题还好,她最煎熬的是在那样的情况下冷炎还可以慢条斯理的调.情。
“……等洗完澡好不好?”她窝在他脖项,低声询问他的意见,若是他不同意,她也确实没办法的。
他嗓音也透着浓浓的情欲,自己除掉身上剩余的衣物,抱着她进了宽大的浴池。
安心从来没有在这样清醒的状态下让他替自己洗过澡,他指尖偶尔轻碰一下都会惹得她一个战栗,尤其是打沐浴露的时候,任由那双手在自己身上鱼一样游走,她真想立刻昏死过去,甚至很想转身对他说:大哥,你要么就干脆点吧!这样真的是太磨人了!
好不容易完成了沐浴的几个程序,她以为这种煎熬总算是要结束了,稍稍松了口气。
却不料他突然从身后拥住她,一手停留在她心口来回抚[摸,下巴枕在她孱弱的肩头:“说,爱我。”
她呼吸紊乱:“不……”
“真的不说?”隐藏在水底的手顺着她的纤腰,滑向了不该碰的地方。
安心条件反射的夹[紧双腿:“说好了不准在这里的。”
他露出一个摄人心魄的笑容,含了含她小巧的耳垂:“不说?那就在这里……”
她不甘愿的皱了皱鼻翼:“你真坏,你为什么都不说?”
“我说过。”确实,只是她没有听见而已,不能怪他了。
她没什么印象,四年前那是不可能的,可是结婚后也没有,因为如果他说过,那种幸福的感觉,她一定会铭记于心的吧!狐疑的问:“什么时候?”
他直言不讳:“要你的时候。”
她羞怒交加:“冷炎!”
而某人则很无辜的趴在她肩头笑得轻颤:“我没骗你,是真的,只是你可能太投入了,所以没听见吧!”他很欠揍的说着。
安心也是有脾气的,抬手就顶了他一下,骨感的胳膊肘撞得他生疼。
冷炎蹙眉而笑,将她束缚在怀里:“你要是不信,那待会儿就试试看,看我要你的时候,你是不是还能够清楚的听见我说什么?”
安心真想再也不理他了,嗔怒道:“死变态,不理你了!”说着就要挣脱他的怀抱。
他却不让她如愿,扯过浴巾将她裹住,然后胡乱的擦了擦身上的水迹便走去卧室。
安心依旧不死心的在他身下挣扎着:“走开,讨厌死你了!”明知道她会不好意思还故意要她羞愧难当,真的太可恶了。
他吻了吻她倔强的小嘴:“好了,不逗你了,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
到底还是招架不住他突如其来的柔情,安心停止了挣扎,这些天他瘦了不少,都是因为她,虽然她也是逼不得已,可是究其原因,还是她。
“炎……我也……想你……”她静静地凝视上方的他,那令她深深眷恋的俊逸面庞,此刻就在眼前,真实的存在着,这种感觉真的很感动,缘分或许真的很奇妙,如果两个人注定有缘,那么兜兜转转,最后还是会走到一起,现在她很庆幸,他们有着很深很浓的情缘,斩之不断,挥之不去。
面对她如此动情的低喃,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奔涌狂放的思念,他很想她,每分每秒的想,深入骨髓的念,一切的一切都在这一刻化为一潭春[水。
细密的吻,雨点般落下,她闭上眼睛渐渐的学会了回应他的热情,伸手抱住他肩,好像坠入了云层,一不小心就会摔下去,只有紧紧地抱着他,她才感觉到踏实。
意乱情迷时,身下猛然被贯穿,她不适的扭动着身子,像是抗拒他的侵入,而他则很有耐心的轻抚她光洁的背脊,没有急着律动,脑袋埋入她的长,在她耳边低语:“安心……我爱你……”简简单单的字句,却蕴含着无可比拟的力量,在彼此的心房都洒下了幸福的种子,瞬间芽开花。
她眼泪溢出了眼角,心里却甜美得如梦如幻,她听见了,他说爱她,一个从来不相信爱情的冷酷男人,此时对着她做最亲密的事,说着最甜蜜的话,这一切的改变,皆是因为她,因为他爱她!
她温热的泪水滑至两人脸颊想贴的交[接处,他不禁皱了皱眉,缓缓抬看着她:“弄疼你了?”他是有写急躁,只怪她真的很诱人,让他完全没有办法克制自己冲动。
她摇摇头,凤眸半阖:“我也爱你……”
他笑了笑,知道她是因为感动而流的眼泪,于是松了口气,俯吻去她脸上的泪痕:“我不喜欢看你哭,笑给我看。”
她抿嘴浅笑,却别有风味,就好像篱笆下的秋菊,清丽而优雅。
“这才乖。”其实他忍的很辛苦,额头已经沁出了细密的汗珠,但他好不容易才抹去她对这种事的心理阴影,不想再失足成千古恨了。
安心似乎察觉他的不对劲,伸手擦了擦他额角的汗珠:“你很热吗?还是哪里不舒服?”才刚洗过澡还没有出什么力,所以她很奇怪。
他却邪笑着在她唇上印下蜻蜓点水一般的吻:“安心想知道吗?”
她点点头,有点担心他会生病了。
他动了动下面:“这里不舒服。”
她猝不及防,惊呼出声,随即又尴尬了起来:“不舒服那就出去啊。”她还会觉得不舒服呢!
“恐怕不行,你太紧了。”他一脸无奈的样子,好像他很无能为力的样子。
安心誓,她真的很想撕了眼前这张可恶的俊脸,虽然那样太暴殄天物了。
“冷炎,你到底要不要做?”她一时气急,竟没想到自己嘴里也会蹦出这么一句奔放的语句,后悔的差点没咬断自己的舌头。
而身上的人却笑得开怀,捏了捏她的脸蛋:“真可爱。”不待她从羞愧中回神,他已经开始动了起来,狂野却不失温柔的爱着她,不久耳边便响起她娇嫩压抑的低吟响起,好像柔和的春风抚过他的心湖,漾起层层涟漪。
隔天,回到办公室,第一件事便是将cheery叫了过来。
cheery心虚的问:“总裁,找我有什么事吗?”
冷炎嘴角挂着笑,但却很冷:“不然你以为我会找你叙旧?”
cheery心中一震,好似被硬物撞击了一下,碎裂一般的疼痛:“什……什么事啊?”
“我很佩服你的勇气,还是第一次有人可以把我耍的团团转,cheery,你真行!”他当然安心不会为难,可是,心里还是咽不下那口气。
cheery脸色白,颤声问:“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事到如今也没必要伪装下去了,原来我并不讨厌你,但是现在,我对你感到恶心。”他之前确实是有点欣赏cheery的,大概是觉得她很坚强吧,凯德破产的时候,cheery表现的相当的淡定,而这几年也一直都很愤图强,成为鼎鼎有名的国际影星,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她居然也是戴着虚伪的面具,面具之下遮掩的那张脸,跟那些视财如命的女人没什么两样。
这句话一出,cheery的心彻底的碎了,疼得滴血,眼睛微湿,沉痛的看着冷冽如常的他:“炎,你不会知道,那种日日夜夜都被刻骨的相思折磨得辗转难眠的滋味,我对你的感情,深到连我自己都没有办法估测了,我爱你,你知道吗?我想陪在你身边的人是我,而不是安心。”
冷炎别开眼不去看她:“本来,我是不知道,四年前,我本该体会到的滋味,可惜,我失忆了,但是不久之前,托你的福,我尝试到了因为思念一个人而不得不靠安眠药才可以入睡的滋味,而你眼睁睁的看着,却不告诉我导致我这么痛苦的原因是你,这,就是你所谓的爱。”
cheery咬了咬唇,几乎尝到了血腥的味道:“我承认我很自私,但你不是也一样吗?安心不爱你的时候,他也是不顾她的痛苦,强行将她留在你身边的,为什么我就不能?虽然我没有你那么强势,可是我们都是同种人,你为什么鄙视我?”
他的手紧了紧:“闭嘴,不要把我跟你混作一谈。”
cheery凄凉的笑了笑:“你可以不承认,可是,那是事实。”
他薄唇一牵:“没错,我是霸道的占据了她的人生,那时我也不懂什么是爱,我只希望把她留在身边,哪怕她会恨我,但事实证明,我跟安心是注定要在一起的。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即使没有她,我也不会喜欢你,因为,我的心只为一个人存在,那个人叫安心。”她是全世界,唯一一把可以打开他心门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