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有其表,空有美貌的女人,就像是以色侍人的宫妃,色衰而爱弛。提供
而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女人,就像是罂粟一般,能让人沉溺而着迷!
墨菲斯暗暗在心里琢磨,亚述的女人对于他们男人来说,不过就是泄。欲繁衍的工具,哪怕是那些具有政治继承权的贵族公主们,似乎都没有此刻柳南音的见解独到。
她就像是一块璞玉,随着打磨,随着深入,逐渐暴露出了她的内涵,她的珍贵。
柳南音被他眼底的光芒所摄,她打了个寒颤,咬紧了牙关,别开了眼,佯装镇定道:“倒,倒也算不得多了解,只是略通一二罢了!”
“是吗?”墨菲斯漫不经心地眯了眯狭长的眼眸,“你对于这些很擅长呢!甚至,对于对手的分析……对于我的了解!”
“这些都是很浅显易见的,结合您当初所受的伤,以及您的身份地位,这并不难猜到。”柳南音唯恐他又觉得她是细作,连忙细细解释,把自己撇清:“毕竟,您是亚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战神将军,是受了阿舒尔神庇护的人,您在亚述的名望可并不比亚述王低。而您难免会有您的政敌迫害……这些都是不难猜到的事。”
墨菲斯略略地扬了扬唇角:“哦?你的小嘴果然很甜,你也很聪明,简直就是上天送给我的塞米拉米丝。”
塞米拉米丝是亚述传说中的白鸽女王,据说她是被白鸽从底格里斯河带来城镇的,却长得极为的貌美聪慧,她的一生跌宕起伏,最后以女子之身侧反称王。
柳南音对塞米拉米丝这个称呼并不大了解,她身子紧绷。
“我倒是希望你能做到塞米拉米丝的事。”墨菲斯冷冷淡淡地道,盯着她漆黑如墨的眸子,金发微动,话语里沾染上了恶劣的笑意:“不过,这般的开脱恐怕不仅仅是为了你的自己吧,还是为了牢狱里的那个小鬼头吧?你对他倒是极为的好,只是可惜了,他对你却并没有相应的感激。”
柳南音闻言,身子一抖,她抬头仰视着墨菲斯,手指抓住了墨菲斯结实的手臂,面色微微苍白,焦急道:“墨菲斯,我可以帮你退敌,保住卡特拉尔城。我知道,现在身为阶下囚的我没有资格提出更多的,也不能提出过分的要求,我只求你一件事就好。”
墨菲斯的视线落在柳南音惊惧不定的脸上,顿了顿,他突然狠狠地吻上了清央清甜的唇瓣,肆意地啃咬吮吸。
柳南音吓得无以复加。
半晌,墨菲斯慢慢了支起身体,舔了舔嘴角沾染的血迹,看着清央红肿不堪,却又娇艳欲滴的红唇,眼底满是晦涩暗沉,“那就把你的诚意拿出来给我看看。”
他翻身坐起,握住了她滑腻如丝,柔若无骨的手,“放心,现在我也不会碰你。”
他轻轻摩挲,这种感觉真好,好像能把他的手都给吸住般的顺滑,在心里叹道:她当真是个尤物。
柳南音闻言,低低地松了口气。
只要不碰她,那么一切都好说了。
墨菲斯望着她明显松懈了下来的表情,勾了勾唇角,嗓音突然低了下来,就仿似蚊蚋,低得只有他自己能够听到:“反正,你早晚都只会是我一个人的宠姬。”
因为,无论发生什么事,胜利的总归是他,而她会成为战利品,然后成为他的专属品。
柳南音本来高烧才退,现在又浸了冷水,又受了惊吓,整个人又觉得不大好了,眼前都有些发黑,有些发晕了。现在得了墨菲斯的保证,她抬手触了触自己又开始烧起来的额头,不禁苦笑了起来。
惨了!这身子骨真是够麻烦的!
“那么,现在说说,你要我答应你什么事?”
……
墨菲斯金棕色的眸子冷冽寒凉,眼底的光芒闪烁不定,晦涩不明。他抱紧了怀里的少女,她脸颊泛起了淡淡的绯红,就如同初绽的玫瑰花瓣,娇艳的红唇也稍稍有些苍白,上面有着细碎的伤口。
此刻,以往总是跟他对着干的少女,对他恐惧万分,退避三舍的少女,正乖乖巧巧地偏头靠在他的胸前,就仿似一只听话的猫咪一般。
这让他不禁想起了方才她扬着倔强的小脸,明明害怕,却还是坚持地说出的话,端的是可爱得紧!
明明都自身难保了,却还光顾着别人,这样子的她,真不知道该说一声善良,还是愚蠢了!
不过,能够帮他退敌么?墨菲斯冷冷地勾了勾唇,以往倒是他小瞧了她呢!小野猫也是有着自己尖锐的小爪子的!他倒是很好奇,她还有什么能够让他挖掘的了!真是值得期待!
比起一个美丽的装饰用的花瓶,他倒是更期待她的其他作用!
“墨,墨菲斯大人……”米娅才收拾妥当,就见得墨菲斯竟然抱着柳南音回来,她连忙跪倒在地,恭谨又尊敬地唤道。
墨菲斯原本是眼也不眨地往里走的,突然,他停住了脚步,眸光扫过她手里捧着的碗:“你手里端的是什么东西?”
米娅一惊,反应过来,急忙回道:“这个……是南音小姐吩咐我去做的。她说她发热还不曾好,需要再喝一些药才能彻底好起来,所以她特地拿了药草让我去给她煮了。”
墨菲斯闻言,低眸望了眼怀里毫无动静的少女,语气淡淡地道:“那就进来吧!”
说罢,他率先抱着柳南音走近了屋子里,屋子里已经收拾干净了,床上也换上了干净的床单薄被。他把柳南音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望了眼被大浴巾包住的少女,她身上的衣服早已湿漉漉又残破不堪了,已经是不能穿了。
“去把药拿来,给她重新上药,还有再去拿一件干爽的衣服来给她换上。”
米娅闻言,慌忙放下了药,头也不敢抬地应了声,然后退了下去。
墨菲斯望着那碗浓稠的黑色药汁,他不禁略略地眯了眯眼眸,端起了那药碗,轻轻嗅了嗅那浓郁又诡异的药味,微微垂下了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