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既然这件事谈妥了,那我们来说说你的问题,说,你为什么总是窥探我,半夜三更不睡觉来我屋里转悠什么?”月清渺恶狠狠的问道。
“这个嘛,你若是肯陪我出去踏青我就告诉你。”逸楚悠故作神秘的说道。
月清渺白了他几眼,心中恼火的紧,她怎么就把他当做是温顺的绵羊了呢,这可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恼火归恼火,为了解开心中的疑团,月清渺还是换了衣服跟着逸楚悠出去了,当他们两人状似亲昵的从屋中出来时,蝶衣惊呆了。
公子怎么能这样,明明知道这个断袖王爷不怀好意,竟然大清早的一起从寝室中出来,难道,他们之间真的发生了什么?难道,那些谣言是真的?
蝶衣眼中噙着泪水,将一件白色的披风塞到月清渺手中,头也不回的哭着跑回屋中,一旁的明玉担忧的望着她的背影,转头对月清渺说道:“公子,您要出门吗?”
“嗯,你们不用跟着了,去看看蝶衣。”月清渺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这厢的问题还没有解决,那便又出了问题,看来,桃花惹得太多也不是好事。
“我的小乖乖是男女通吃呢,瞧你那个漂亮侍女,是吃醋了吧?”逸楚悠凑近她身边,压低嗓音说道。
月清渺没有理他,径自出了门,门外停着王府的马车,车厢很宽敞,容纳两个人绰绰有余。
她坐到一边,手托香腮,有些苦恼的思忖着近来的一堆事情,逸楚悠也不说话,径自坐到她的对面,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脸,不知在想些什么。
“小乖乖,我很好奇,你究竟是怎样易容的,为何每次都不一样,最奇怪的是,脸上没有易容的痕迹,身高也变化很大?”逸楚悠修长的手指有以下没一下的敲击着车内的矮桌,满脸的好奇和探究。
“很简单,我不是易容呗。”月清渺思绪被打断,很不高兴的瞪了他一眼。
“不可能,人的样貌怎能总是变化呢?”逸楚悠摇摇头。
“那你告诉我你是怎样认出我的,我就告诉你真相。”月清渺笑得有些狡诈。
“这--”逸楚悠眼神闪烁着,能告诉她被两头蛇咬过后身上便会带着自然的馨香吗?不能,不能让她知道冷月的身份。他在心里盘算着,眼睛眨了眨,灿然一笑:“这个简单,本王在你身上下了秘制的药粉,对身体无害,却无论你如何易容,都能轻易认出你。”
“蒙我吧,看我老实好骗?”月清渺不信。
“反正我有办法,否则,怎么能第一时间认出你?”
“第一时间?我这个样子第一次见你是在鹊桥会上吧,那时你明明没有认出我。”月清渺还是不信。
“你是易容高手,想必知道,无论怎样易容,人的眼神是无法改变的,我在船头看到你时,仅仅是怀疑,后来--”逸楚悠脑海中回想起将月清渺救上甲板时,在她胸口乱摸一通却没有发现女性迹象,两头蛇留下的味道很淡,被水遮挡后当然发现不了,那时他也没有想到明月是月清渺。
“后来,我总是找机会靠近你,只有接近才能察觉到我留下的痕迹,所以,认出你只是时间早晚问题。”逸楚悠眯着眼睛说道。
“果然,人无耻,行为便更无耻。”月清渺冷哼。
“是吗,那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逸楚悠也不在意她的无礼,眼角眉梢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哼。”月清渺将头撇向一边,没有兴趣看他得瑟的样子。
“小乖乖,逃避可不是办法,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怎样易容的呢?”逸楚悠恬不知耻的靠了过来,将头伸到她一转头就能看到的地方。
“你哪只眼睛看到本公子易容啊,这是我的脸,我的脸,不带这样嫉妒的。”月清渺气的抓狂,失控的低吼着。
“啊--”一个没注意,月清渺忽然被逸楚悠拽到怀中,他长臂似铁,一边勾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在她脸上不安分的摩挲着,他的指腹微微有些粗糙,摸在脸上的温热感觉真实的不容忽略。
“不可能啊--”逸楚悠没有发现异常,表情愈发惊诧,头愈来愈低,唇跟着覆了上来,在她娇嫩的脸上轻轻啃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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