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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今晚本来就是她自己找上门的 5000+

    天港门口。

    她就这么把车停在这里,熄了火,但没下来。

    半夜十二点,皇宫一样的欧洲建筑在夜色中灯火通明。男男女女在里面饮酒作乐,愈发把她所处的这片阴影衬托的静谧而孤寂偿。

    乔承铭对睡觉环境极其挑剔,他不可能留宿这里,所以她就这么一直等着撄。

    大概又过了一个小时。

    很多人陆陆续续从里面走了出来。晚上出来玩的人,如果还打算着回家,这个点基本也都会回家了。剩下的,估计都准备夜不归宿。

    她按开一点车窗,椅背往下沉,风从外面吹进来,很舒服。

    十多年都等过来了,不在乎这几个小时。

    ……

    不知道又过去了多久,一直寂静的大门终于再次有了动静。米灼年基本已经不再抱什么希望,只是无心的瞥一眼,就看到了明显已经喝得很醉的男人和旁边白裙子扶着他的女人。

    “乔先生,您没事吧?”

    “我扶您上车……”

    软软糯糯的声音滑入耳膜,乔承铭不知道喝了多少,以他现在的身份,就算是应酬,也没人敢灌他。多半是自饮自酌。

    与她糟糕的酒品不同,乔承铭酒后一直优雅沉稳,几乎和平时没什么区别,但此时脚下的步子也不可掩饰的变为虚浮。

    砰。

    米灼年下车,关门。

    她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薄风衣,从夜色中走过来,沉静又高挑。

    “把他给我吧。”

    白裙女人没想到这个女人又回来了,有点惊讶地看她一眼,拉着乔承铭的手臂的力道没收紧,但也没放松。

    见她这番反应,米灼年扯了扯唇角。

    “这段时间,都是你陪他?”

    不得不说,眼前的这个女人,气质和自己有三分相像。乔承铭如果想找个人打发寂寞,也就只有她最有可能。

    陆然抿唇,语气同样也是清淡清净,“乔先生最近经常来天港应酬。”

    “你知道他住哪吗。”

    “我不知道,但司机知道。”她如实说。

    乔承铭虽然每次都默许她坐在他的旁边,但从来都没有稍微出格一丁点的举动,那个男人与身俱来一股冷气,让女人们只敢远望不感宵想。她就更不可能像米灼年说的那样“陪酒”、“包养”。

    不过即便如此,陆然也很庆幸。这样的男人只要每天都能看上一眼就很幸福了,他和来这里另外那些人简直有着天壤之别。就算攀不上,得到哪怕一丝眷顾,自己的下半生都会变得不同。

    米灼年没再跟她说话。

    高跟鞋抬脚上前一步,冰凉的手摸上他的脸,

    轻声地对他说道,“我已经等了你五个小时,有点累了,我们回去好吗?”

    也不知道他还残存几分清醒,米灼年也没等到什么回答,最后直接就用身体支撑着把他扶回了车上。

    把他扶进后座,车门合上的前一秒,她惊呼一声,整个人都被用力的向前拉去——

    砰!

    陆然就这么看着他一手把米灼年拉进车,另只手用力的关上车门,把自己隔绝在外,毫不犹豫。

    车窗是墨蓝色的,不透光,但隐隐约约也能看到里面的男人已经翻身在上把她压在了下面,更何况在车外也能听见女人尖叫和抗拒的声音。

    “乔承铭,你疯了吗?!”

    这里是人流来来往往的正门口,他要做什么……米灼年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疯?”他单手把她双手扣在车座上,声音嘶哑,“这么晚来找我,不就是想我陪你疯?”

    他的笑轻佻不乏冷漠,没有情-欲更没有一丝温柔,手指一粒一粒解开她的纽扣,动作沿着她的腹部一路向下,“怎么,一个月不见,很想我?”

    他这个样子她不想发脾气,尽量保持着冷静,“没有,你让我起来,我要开车。”

    “开车去哪?”

    “送你回家。”

    “回哪?”

    “不知道,你说。”

    感受到身上力道的松懈,她立即起身坐到一边,快速把衬衫纽扣扣好,顺便把长长的风衣重新披上。好像多穿一件就多一点安全感。

    虽然心里有气,但一想到现在他是个喝醉的人,她也不太想继续计较下去。

    更何况,今晚本来就是她自己找上门的。

    男人突然觉得索然无味,放开她,向后靠在车座上好的皮革上,又烦闷的扯了扯胸口的领带,似乎觉得不舒服,伸手解了两粒衬衫的纽扣,留下一片褶皱。

    米灼年看到他这番举动,不说话,推开车门想要下去。

    “送我去公司。”

    “这么早去公司干什么?”喝了一晚上酒第二天直接这么去工作,她不赞同而且也有点心疼。

    乔承铭显然不再想跟她多说一个字,菲薄的嘴唇不曾翕动,眼睛也闭着,不去看她。坐在那里姿态很冷。

    米灼年抿了抿嘴唇。

    “那你先睡一会吧,我七点送你去上班……要喝水吗?”

    回答她的是沉默。

    他现在已经这样对她连一个字都吝啬了。

    她的心里莫名一疼,终究没再说什么,兀自下车从后备箱里拿了一瓶矿泉水,放在他旁边。

    随后,又帮他调低了椅背,盖上了毯子。动作十分轻柔。

    她做这些动作的时候,身子和面颊离他隔得都很近。女人专属清幽的香气萦绕在他鼻尖,甚至连发梢都在若有若无摩擦他鼻梁。这种感觉像羽毛一样划过了他的心扉,留下一阵阵发痒,但他已不想去捕捉。

    做完这一系列事情,最后她默默的退到一边。

    没有回到前座,也没有靠住他的肩膀。就这样静静的坐在他旁边,任豪华的玛莎就这样停在开阔平坦的正门广场上,停了一整夜。

    ………………

    米灼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刚刚睁眼,就看到了华美的水晶灯和巨大白色飘窗。

    她意识到自己在茗丞的主卧里。

    乔承铭呢?

    她有些惺忪的从床上爬起来,窗帘已经被拉好,身上穿的也是睡衣,身体……明显感觉也被洗过了。

    从前亲密的那些夜晚,他也会在她昏昏睡去的时候亲自给她洗澡,那么昨晚……会是他吗?

    他已经原谅她了吗?

    “张姨。”洗漱完毕,她踩着拖鞋走出卧室。

    “哎,太太,您醒了?”

    米灼年一步一步沿着旋转楼梯走下去,不施粉黛的面颊如山水画般素雅,“先生昨晚回来了吗?”

    “这……先生是叫徐助理开车送您回来的。”

    是吗,

    米灼年漫不经心的抿了一口纯奶,昨天她睡得昏昏沉沉,没有一丝意识。以乔承铭那种性格,会让一个男人、而且还是自己的助理,抱着自己的妻子上楼进卧室?

    她觉得是不太像的。

    想到这里,她也没有戳穿张姨的谎言,默默的吃完早餐,随即拿着车钥匙出去了。

    ……

    远郊,一家私人疗养院。

    黑色慕尚不紧不慢地停在了花木扶疏的庭院中间,这个地方向来鲜有人问津,来的也都是条件身份一般的人,突然看到这么名贵的车子,无疑一个个登时都傻了眼。

    笔挺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装裤从车里迈了出来,裤脚下是同色系纯手工高级定制的皮鞋,看不到一丝尘埃。男人站直身体,双手落入兜里,静美的侧脸透着刀削般的冷静和凌厉,菲薄的唇紧紧抿着。

    司机为他关上了门,随后提着公文包,走到一个中年女子面前。

    “金院长,您好。”

    金院长不是第一次见乔承铭,但每次见到这个男人,她心里都会无端开始紧张。她知道,这位先生所谓的“家属”,不过也是口上一层敷衍,就像那个叫风晴子的患者被送到这里,美名其曰说是疗养,但经她这一个月观察,更多的却像是囚禁。

    更何况,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乔承铭就给过她五十万,说是赞助,但她明白是封口费。

    “乔先生,这边请。”金院长说着在前面给他带路。

    ……

    风晴子的房间安排在后院一个最偏僻的角落,隐秘,隔绝,就算是疗养院里长大的人,恐怕都不知道这个地方的存在。

    房间门口站着两个保镖一样的人物。

    见乔承铭来,他们很恭敬的低了一下头,伸手帮他把门打开。

    男人面无表情,抬脚迈过门槛,矜贵冷漠的气质自从红海回来就一日比一日浓重,甚至让人呼吸都变得困难。

    房间里的布置相当的简单,木质桌子,木质椅子,窗前一个简陋一米二宽的单人床,上面坐着一个穿着再朴素不过但眉眼都很清秀的女孩子。

    见有人进来,风晴子淡淡扫了一眼,随即又收回了视线,百无聊赖地笑出了声。

    “我以为你有了她,再也不会来看我。”

    男人不说只言片语,长腿慢悠悠的靠在屋里唯一的一张桌子上。随手挑出本类似于“故事会”这种的杂志,又扔了回去。

    “怎么,你怕我毁坏你们的婚姻,所以要把我困在这里,困一辈子?”

    风晴子抱着自己的双腿,一个月不见天日,她的脸色都是不健康的苍白没有血色,原本甜美的脸蛋也因营养不良凹陷进去,看上去有些恐怖。

    “你在这里不好?”男人漫不经心的笑。

    “呵。”冷峭沙哑的一个音节。

    沉默片刻,他淡淡说出一句话,“你声音,变了很多。”记忆中江珠儿的声音,没有米灼年那么清冷,没有苏暖玉那么娇艳,但也绝不是风晴子这种有点沙哑的娃娃音。

    “当年被火烧了声带。”

    “是么。”

    乔承铭收回撑在桌子上的手,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俊眸危险地眯起。

    “那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有先天性心脏缺陷呢。”

    风晴子闻言空洞的眸光狠狠一震,是那种真的震动,而非之前几次伪装出来的惊吓和心虚。不过那也很快被她掩饰了过去,快得几乎叫人抓不住。

    “还有,你的这双眼睛,”

    他顿了顿,就这么冷冷逼笑出,“用得还自然么。”

    “你说什么?!”

    “你不是她。”

    “乔承铭!”风晴子一下子就从床上站了起来,眼眶猩红而凹陷有些恐怖,仿佛最后一点冷静也终于全线崩溃,“你移情别恋了不想让我回来我可以接受!我也不会纠缠!可你怎么可以说我不是我!”

    相比她的激动,他就这么淡漠甚至冷漠的轻笑出声。

    “她告诉了你所有事,但有一件,你可能还不清楚,”

    “江珠儿,从来不敢看着我的眼睛,叫我名字。所以,”笔直的西装裤上前一步,浑身的阴暗冰冷就像从深夜里走出来的魑魅,让风晴子双-腿一软下意识坐回了床上。

    “你可以骗过苏暖玉,可以骗过米灼年,但是,你骗不了我。”男人低笑着一字一顿的说出,“我劝你尽快说出江珠儿的下落,否则,哪怕你背后是整个风间家族——我也不太看得上。”

    风晴子一下就慌了,她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一步,但是……乔承铭没有证据啊,这也只是他的猜测而已……对,只是猜测,她不能自乱阵脚。

    想到这里就哭了出来,楚楚可怜的样子与八年前的江珠儿几乎如出一辙,稍有不慎就容易让人混淆。

    “乔承铭,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知道当年你跟我在一起不是心甘情愿的……可是……我没有对不起你,你现在不喜欢我也没关系,”她说着眼泪一滴滴往下掉,声音颤抖,教人心肝具颤,

    “我可以在你们的世界里消失,我可以回日本,但你能不能别不认我……还是说……你希望我八年前就死了……”

    这种哭哭啼啼的声音,瞬间把他最后一点耐心都耗尽。乔承铭最烦女人哭,米灼年有时候也比较爱哭,但因为她是他喜欢的女人,他才可以百般容忍,甚至觉得心疼。而眼前这个女人的哭泣,只会让他觉得烦躁。

    “过去的事没有如果,但你再不说江珠儿在哪,我会让你的以后也没有如果。”

    一番话说的冰冷无情,无疑是铁定认定她不是江珠儿,她的这些言语和眼泪,在他看来都是伪装。

    男人说完话就抬脚准备出门。

    说时迟那时快,几乎是电光火石之间,风晴子就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把藏匿已久的水果刀,径直朝乔承铭挥去——

    乔承铭自幼接受过各种训练,躲她这一刀完全不在话下。偏偏这个屋子太小太逼仄,而她好像也有学过十多年的日本武士道,身手虽远不如他。但在狭小的空间里却占尽了先机。

    乔承铭闷哼一声,那把刀就这样尽数没入他的腹部……

    “啊!”几乎是同一时间,风晴子就被他用力甩在了地上,骨头撞击地面发出巨大的响声。

    乔承铭不打女人,但只是出于防备,也足够让她重伤昏迷。

    守在门外的两个保镖听到了门里的动静,第一时间就冲了进来。看到男人白色衬衫上源源不断流出来的血迹,他们立刻就上前把已经晕过去得风晴子制伏在地。

    陪他来的司机也赶过来了,触及眼前的场景,吓得嘴唇一阵阵发白。

    “乔先生,您……”

    乔承铭冷笑一声,伸手把刀拔了出来,扔在旁边的地上,哐当一声响,从始至终连眉毛都没皱一下。

    “乔先生,我送您去医院,”司机立即就打开了车门,“我这就叫人把她送进监狱。”

    “不急,”乔承铭捂着伤口靠在椅背上,语气淡漠,但有能听出里面有一丝虚弱和嘶哑,

    “留她一条命,接着往下查。”

    一切都指向她和江珠儿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八年前的事情就要浮出水面了,这么多年的折磨终于也到了头……

    不能放弃。

    ……

    慢慢的侧过头,他看向窗外两边快速往后退的绿树,眼前的景象突然变得模糊了起来。

    最后的念头,就是米灼年现在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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