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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个很不错的好天气,蔚蓝的天空中点缀着朵朵的白云,阳光柔和地照耀着大地,非常适合郊游。
一队人马赶着几十辆马车正在缓缓前进着。
“真无聊啊!都在这儿守了这么多天了,什么时候算个头啊!”驻扎在山谷口的保安团士兵懒懒散散地巡逻着,士兵甲:“真是太想念自由城里的果子酒了,还有那些年轻的姑娘们。再不放假,我都快要憋死了!”
“少废话了,瞪大了眼睛看好了,前两天跑出去几个要饭的,结果害的我这个月的奖金都没有了。
没有钱还想喝什么酒?喝西北风去吧!
别老想着女人,管好你自己的下身,留着点体力看住这些穷鬼,要是再有跑出去的,就不是扣奖金那么简单了,等着被炒鱿鱼吧!”士兵乙。
“干吗非要把这帮穷鬼赶到这儿来啊!不就是要饭么,以前城里又不是没有过要饭的?这么兴师动众干什么?大惊小怪的。”士兵丙不服气。
“笨,看来凭你的智商也就当个小兵到头了!
你也不动脑子想想:一、二十个要饭的是没有什么;一、两百个要饭的就得让人头疼了;要是有一、两千个要饭的,自由城还不闹翻了天。
你数数看,这里最起码有五、六千人,要不到饭他们肯定就会去抢!到时候自由城乱成一锅粥,买卖还做不做啊?
要不是社长大人和团长高瞻远瞩、真知灼见、英明果敢、雷厉风行,现在自由城早被这帮叫花子给毁了。你还喝什么酒、找什么姑娘啊?都得失业!”士兵乙一番话,大家不禁连连点头称是。
“行了行了,现在没有领导,你就别拍马屁了!”士兵丙。
“不好意思,习惯了!刹不住嘴啊,呵呵。”士兵乙。
“那也不能老让咱们守在这里啊,难道要等他们都饿死?谁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啊?要么,咱们干脆乘天黑进去,把这帮垃圾全部解决掉!”士兵甲出主意。
士兵乙:“你小子是人不是人啊!这么畜牲的话你都说的出口?
这样一来中心自由地就会成为全世界谴责的对象,周围四大国早就琢磨着想吞并自由城了,你是不是生怕他们找不到借口啊?
你个白痴!
我打、我狠狠打、我们一起打……”
“大哥、大哥,别打、别打,我知道错了!”士兵甲赶紧求饶。等其他人放过他后,忍不住嘟囔一句:“眼睁睁看着他们饿死就不是畜牲了?切!”
“好像有一群人过来了!昨天来了几个傻瓜还不够,今天居然还有接着来的?”士兵丙。
“注意警戒,别管闲事,只要‘垃圾’不跑出来,咱们的工作就算完成了,其他的全不管!要对得起工资和奖金,但更要对得起自己。”士兵乙绝对是个老兵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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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五百多名学生带着几十辆装满了粮食的马车,浩浩荡荡地来到山谷前。
菲琳纳一声号令,一队近四百人的学生列队冲入了山谷,每一名学生都是身披简单的皮甲,左手持一口木制包铁的大方盾,右手持一根儿臂粗细的短木棍,一字排开,霎时间就将狭窄的谷口堵了个严严实实。
昨天报名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件令我非常吃惊的事情,我们同屋的菲琳纳居然是军事学院的女老大。
天呐!虽然她又高又壮显得非常厉害,但是我们绝对没有想到她竟然厉害到如此程度。
据说她在学院的摸底竞技赛中大出风头,让两名不知深浅的新生不得不因伤休学一年,理由就是他们看不起女人,还有就是调戏女生。
后来菲琳纳耗时一个多月,用火爆的脾气和强硬的拳头彻底征服了军事学院,军事学院从上到下默认了菲琳纳老大的地位。
“你们龙飞人知道拯救同胞,我们伏特加人也不会输给你们的!”菲琳纳积极地响应了我们的拯救行动,在她的威严之下,充满狂热、士气狂飙的学员们依然保持了严明的纪律。
幸好有菲琳纳!否则,狂热的士兵与狂热的色情狂的区别恐怕不会很大吧。
在听我介绍了灾民们落脚的那个山谷的情况后,菲琳纳制定了简单的作战方案:由身强力壮的学员持大方盾排成盾墙,利用谷口狭窄的地理特点,将可能抢夺粮食的灾民们彻底阻挡住,待瓦解了他们抢夺的念头后,再一部分一部分地将灾民放出来,让他们有秩序地进餐。
果然如菲琳纳所料,灾民们看到有粮食出现,立刻陷入了暴走的状态。
可惜饥饿无力的灾民根本无法冲破盾墙的阻挡,几番冲撞之后的结果仅仅是弄得自己头破血流而已。
美茜在一旁有些看不下了,撇撇嘴说:“暴力女,你想的什么破主意啊?除了把这帮难民撞的头破血流以外没有任何作用,到时候还得花钱请人来治疗。四肢发达的人头脑就是简单!”
“捣乱的人都已经爬下了,维持秩序的第一步也就算完成了。
我的目的就是想要这些最能闹的人受伤,否则下一步的维持秩序就难以进行。这就叫做清除不安因素,知道么?娇小姐。”菲琳纳连回头都不回头瞥美茜一眼,语气充满了嘲讽的味道。
“击盾!!!”没有理会美茜的继续纠缠,菲琳纳突然高喊。
“击盾!!!!!!”四百人队跟随着菲琳纳高喊一声,手中的木棍有节奏地不断击打在盾上,发出如同雷鸣般的巨响。
伴随着一拍一拍的巨响,四百人队一步一步缓缓地向前推进。
在盾墙的威压之下,灾民们瑟瑟地倒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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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行动!”我对剩下的人发出指令。剩下的一百多名学生从马车上卸下粮食、大铁锅和柴火,开始就地挖灶做饭。
久饿的人绝对不能猛地进食!
人的身体其实是非常识实务的,为了适应长时间的饥饿,人的胃会慢慢地自动萎缩,以便减少无尽的饥饿感。
因此,如果一旦得到食物就立刻开始暴饮暴食的话,人的消化系统就根本无法承受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轻者是肠胃病,重的有被撑死的可能。
我为灾民们设计的食谱是先从流食开始,然后逐渐增加固体食物和蔬菜,接着才让他们少量进食肉类,慢慢地让灾民们的消化系统逐步调整过来。
否则,我们辛苦地运来大量食物,却害得灾民们全被撑死,这算怎么回事啊?
很快,米粥已经开始飘香了!
被香味刺激,灾民似乎又想冲击盾墙了,我赶紧站到一辆马车之上,举起小喇叭,开始对灾民们喊话。
“朋友们!大家不要骚动。
这里的食物都是为你们准备的,我以女神的名义起誓,每一位都会获得足够的食物,请你们放心。稍安勿躁,再忍耐一下!一会儿请遵照我们的指挥,按顺序进餐!”
灾民们呆呆地望着站在马车上的我,竟没有一丝的反应,奇怪的现象令所有的人都禁不住默不作声屏住呼吸。
“女神!”不知道是哪位灾民用嘶哑的嗓子喊了一声。这就好比拧开了水管的龙头,嘶哑却又连绵不断的呼喊声在几千灾民中响了起来。
“女神!女神!女神……”简单的字样从饱含热泪的灾民嘴中喊出,是那么地具有感染力,甚至连担任盾墙的学生和烧水做饭的同学们都受到了影响,一起跟着喊了起来。
看来人长得漂亮还真是太占便宜了!我心中禁不住暗爽不已。
要是个长相一般的人,即使是做了天大的好事,撑死了也不过被人叫“大善人”而已;可要是个漂亮的,没准就会有人叫“神仙姐姐”、叫“活菩萨”;而我现在居然被叫”女神”。
嘻嘻,都有一点过了,希望我的老板不会追究才好。
举起双手,我慢慢压下众人的呼声:“谢谢大家!
我不是什么女神,我只是女神的信徒,大地之母的信徒!
是伟大的大地之母指引了我的方向,是大地之母引导我来解救你们。
亲爱的朋友们!大地之母才是真正的女神,而我,仅仅是女神最虔诚的追随者,我的名字叫‘安心’。”
后面的工作相对就容易了很多。
我们以10人为一组,先从灾民中引导出老人和儿童通过盾墙前去用餐,用餐前还会有身着洁白长袍的人带领他们简要检查一下身体状况。
并让他们跟着念诵:“仁慈的大地之母,感谢您的博爱,您为绝望中的我带来了光明和希望!我赞美您、崇拜您、愿您的光辉永远照耀我前进的方向。”
这帮白袍客是我特意请美茜雇的一批戏剧演员,有他们来帮助我传教,即专业又熟练,台词记得熟、进入角色快,真是出门传教之一大助力也!要让我一个一个去传教的话,累不死我也饿死那些灾民了!
再加到处都挂上昨晚赶制的信仰女神的口号条幅,影响力绝对是无以伦比的。
龙飞人不用说,他们没有什么固定的宗教信仰,很容易就对大地之母产生好感,自然而然就接受了女神的信仰。
伏特加国的国教是天神教,信仰的是长生天!
但是他们的教义并非是单一神制,因此对大地之母也没有多大的抵触情绪。
幸好不是威士忌人,要是他们的死硬派,肯定不会接受我的做法,没准宁愿饿死都不会吃我的饭。要是那样我反倒要头疼了,能够增加信徒固然是好事情,但毕竟救人才是第一要务!
我已经可以感觉到神能的增长速度在豁然加快,如果说以前是一滴一滴的流水的话,现在就好像春天开始融雪的小溪一般,仿佛都能够听见潺潺流水的声音似的!
我心里这叫一个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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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工作就更加繁琐了,罗莉娜已经开始在清点灾民人数、人种构成结构,来自龙飞国的多是黄种人类,而来自伏特加国的多是精灵和兽人,让不同的人种共同相处,恐怕是需要一定的协调能力的。
更重要的是了解灾民的健康状况。
大灾往往会伴随着疾病的流行,因此灾民们的卫生环境非常重要,是仅次于填饱肚子的第二大要务。
不过好在同学们都非常地充满干劲,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我的任务就非常简单了,站在高处监督大家的工作,虽然我本意也是想下去帮忙的,但是罗莉娜却认为如果我到了人群中,除了引起不必要的骚乱和围观以外,没有什么别的突出作用。
还不如站在高处做一个人体“监视器”。
因为她发现,只要我往哪个方向看,那里的志愿者们的工作效率就会直线上升(男生们都极力想在漂亮女生面前表现出自己最优秀的一面,记得曾几何时这种想法也在我身上有所体现,好怀念啊)!
统计结果,灾民总共有6218人,老人和孩子占了不到五分之一(能撑着活下来的人实在是太少了)。表面上我非常镇定,但心里却有些慌张了,说实话人数比我估计的要多不少,我的财政状况恐怕很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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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市面上粮食的价格是500铜币一斗,如果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一斗米大概够一个人5天吃,那么这六千多号人一个月就要吃掉我186个金币,这基本上就是我现在所有的财产了。
再加上他们的医疗费用、居所的建设、适当的娱乐和日杂的费用,我那200个金币恐怕勉强只够用一个月的。
天呐,我很快就要成为穷人了,冷汗唰唰地流下来了!
冷静,再冷静!
我要保持仪态,多少双眼睛还在看着我呢!
看来慈善事业的确是不好做啊!
女神的近义词居然是破产,今天我算是明白了。我下一步该怎么办好呢?
难道拿着募捐箱到处去拉赞助?还是一跺脚挖出个大金矿?要么干脆嫁个有钱人好了!到底怎么解决我的财政危机啊,我一筹莫展。
心里虽然充满了乱七八糟的各种念头,但是表面上我还是继续保持着端庄雅致的架子,对所有向我施注目礼的人回以微笑。
不能让我的烦心事,影响到群体的士气。
由灾民们推举,我从灾民中选出10个比较有威信的人担任“使徒”的职务,5个黄种人、2个精灵、3个兽人(这个比例基本和人口比例接近),主要是协助我进行日常管理。
如果想改善灾民们(不,现在应该叫教民了)的生活,不光是吃饱饭,至少还应该有住的地方。
现在山谷里全是乱七八糟的简易窝棚,必须建设可以居住的房子,否则等天气变冷再建就晚了。
还要有必要的交通道路,俗话说的好:要想富先修路么!
正好军事学院的学员有不少是学习工程的,罗莉娜叫了几个高材生在山谷中转了几圈,开始闷头进行建筑规划。
我特意对对使徒们进行解释:女神教对教民没有什么苛刻的清规要求,只需要每天保证至少早、中、晚三次以上的祈祷就可以。
当然如果是特别虔诚的人会获得女神的眷顾。
为此我还特意让格里高里给他们表演了一下,当10使徒们看到格里高里祈祷时环绕身体的七彩光芒时,眼睛睁得都快掉地上了。对女神的信仰不禁又有所加深,一个个指天划地的发誓一定要更加虔诚,女神保佑!
我考虑等神能恢复了以后,再当众表演几次双鱼阵的神迹,相信宣传的效果会更好。
10位使徒非要给我冠一个称号,说是没有名正言顺的头衔不利于女神教的发展。难道要叫我“首席执行官(ceo)”不成?
呵呵,要么是叫“圣女”?
不行、不行,这不是要逼我以后当尼姑么!
好不容易能在这个世界重新体味一种完全不同的人生,怎么能随便浪费机会呢?虽然现在我心理上还无法接受和男性亲热,但这不代表我将来不会改变,对不对?不能断了自己的后路,所以这个什么圣女是绝对当不得的!!
有了,就叫“先知”好了!
呵呵,即受到尊重,也不会有什么拖累,不错!
10位使徒也接受了我的提议。也许是对格里高里展现的神迹印象过于深刻,他们还决定以后称呼格里高里“圣徒”!
呵呵,第一圣徒格里高里,这个称呼弄得小格里高里非常不好意思。
也好,给教民们一个奋斗的目标、一个学习的榜样,有助于刺激教民们掀起一个学习圣徒的先进事迹、争创信仰新高峰的主题活动!
呵呵,想到哪里去了!真是的,乱了乱了。
一切行动基本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心中有了希望,教民们的喜悦洋溢在脸上。同来的自由学院的同学们对自己的成绩也非常有成就感,欢声笑语充满了整个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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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社长大人,保安团长求见!”
自由城,自治社议事大厅内,一胖一瘦两个中年男人正在谈话。
“哦,让他进来吧!”瘦人说。
很快,一名身材魁梧、军人装束的老年男子走了进来:“会长大人也在啊!那正好省得我派人去叫你了。”
“什么事情啊?亲爱的团长大人,居然要麻烦日理万机的您专门派人去找在下?”胖胖的自由城商会会长显然与保安团长有些过节,语气中满是冷潮热讽的味道。
保安团长没有理会冷潮热讽,心想:你这头就知道拍马屁、赚黑钱的猪,我巴不得不看见你呢!
“我刚得到确切的消息。有一群人,应该是自由学院的学生,带着大量的粮食,去救济那批被我们赶出城的难民,好像还在趁机宣扬一种我没有听说过的宗教,叫什么女神教的。”
“哦!原来威士忌大公的女儿购买大量的粮食是因为这件事情啊!”看两人莫名其妙的样子,社长详细解释:“昨天我接到消息,威士忌大公的女儿美茜公主在市集上大量收购粮食,我正奇怪她一个学生要那么多粮食干什么?看来是想玩‘大善人’的游戏啊!”
“这帮贵族就是这么奇怪,钱多烧的啊!干点什么不好,非要把钱花在那些垃圾身上,真是糟蹋金币。难道无用的虚名对她们来说就那么重要么?”商会会长附和道。
“听说领头的的确是一位美貌惊人的女性。”保安团长。
“拉倒吧!什么美貌惊人啊,美茜公主我见过。
虽然的确是个美人胚子,但是要想称为美貌惊人,恐怕还需要几年的磨练和成熟男性的滋润啊!
您手下那些土老冒知道什么叫美女么?都是一帮少见多怪!什么头带什么兵!”会长越说到后来声越小,最后一句成了小声地咕嘟。
“不过下官认为就这样放任他们乱来恐怕不太好!”团长虽然听到了会长的挤兑,但依然耐着性子装作没听见,专心向社长大人进言:“这批难民是被我们自由城赶出去的,想必他们心中对我们一定是充满了怨恨。
本来以为等这些垃圾全部饿死了也就平安无事了,谁知道半路却杀出一个什么公主把他们都救了。
如果他们活了下来恐怕将来会对自由城不利啊!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啊!”
社长闭目沉吟了半天,睁开眼睛瞪着团长问:“你的顾虑我是清楚的,但是你纯粹是从军事角度考虑这个问题,想的还是太少了。
如果没有美茜公主介入这件事情的话,我们也许还可以无声无息的处理这些人,但是现在却绝对不能这么做了。
我们自由城之所以能够吸引全世界的商人和人才来这里发展,就是因为我们宣扬自由、民主、博爱,一旦我们屠杀难民的消息传了出去,我们多年来积累下来的好名声就全都毁了。
把难民赶出城是为了维持城内秩序,我们做的完全正确,没有谁可以指责我们,因为我们保护了市民和商人的安全。
但是要斩草除根的话,我们根本没有正当的理由。请您记住,我们的本质是商人,不是暴君!
当初赶这些难民出去是因为他们妨碍了我们的利益,现在为了利益我们同样可以再接受这些人,当然如果他们想捣乱的话,我不介意你使用非常的手段,但是记住不要多事,我们只作有利可图的事情,我们是商人!”
“社长大人英明!
您真是思维缜密、考虑周到、无所遗漏、诸葛亮再世啊!(谁是诸葛亮啊?奇怪,怎么冒出莫名其妙的词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真不愧是社长啊!
您就是路标、您就是灯塔、您就是大海航行的舵手,在您的英明领导之下我们中心自由地必将蒸蒸日上,成为全世界第一强国!”
没想到身具五级奸商资质的商会会长大人,原来还有马屁三级,真是令保安团长汗颜不已啊!
“那,她们传播新宗教的事情……”保安团长还想争取一下。
“尊重宗教自由是我们中心自由地的传统,只要她们不使用强迫手段,随她们去吧!保安团可以撤离了,不过记得派人随时监视他们的行动。”社长挥挥手,表示会见结束了。
保安团长好像还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默默地走出大厅,身后传来一阵阵社长万岁的呼喊,商会会长的精力还真是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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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地过去了,在我们的帮助下,教民们逐渐恢复了身体的健康,已经开始了房屋的建设工程。
教民们给山谷起了个具有纪念意义的名字——拯救村。
生活有了着落,精神有了依靠,所有人的脸上都是一股朝气蓬勃、蒸蒸日上的气息。唯一难过的,只有我的银行存款——每况日下,距离赤字已经指日可待了。
美茜倒是答应我向她的父亲要一些支援,但是远水不解近渴,而且我手头没有什么收入来源,就算是有一座金山在手也早晚会有用光的日子,到底怎么办好呢?
必须有稳定的收入才能够保证拯救村的生存。但是到底如何去做,我心中实在是没有什么好主意。
罗莉娜也提不出什么好建议,这里的地理环境实在是不好:土地贫瘠不利于耕种,位置也偏离主要交通大道,周围除了山就是树。
难道要卖木材?利润太低了,加上交通不便根本赚不到钱。要是山里面能有什么矿藏的话没准还有戏,但是这种东西可不是说找就找的到的,而且即使找到矿藏,自由城的自治社也不会让我们独享好处的,毕竟土地的所有权并不是我们的。
想来想去没有头绪,但是眼前的财政问题是必须解决的。
对了,我不是还有几块钻石在身上么!干脆把它们卖了先应个急。
因为罗莉娜要召集人手对拯救村周围进行一次缜密的调查,所以我就和美茜结伴去自由城。我该考虑给罗莉娜涨工资了,有了她的帮助,真是省了我不少的心思。她把管理佣兵团的经验用在教民身上倒也取得了很不错的效果。
看来她很有参谋长的天分。
这些工作多少挤占了她的学习时间,我心里很过意不去。不过反正那些魔法老师也都是一群误人子弟的低手,还不如让罗莉娜再等等,等我的神能一旦恢复可使用的水平,第一个双鱼阵就要给罗莉娜。
虽然她现在对女神教还是一种若即若离的态度,但是相信她一旦亲身感受到信仰能量的力量,很快就会成为忠诚的信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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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的自由城真的是非常繁荣,熙熙攘攘的人群,到处都有新鲜的东西在贩卖。要不是我紧紧拉着美茜,真不知道她要跑到哪里去看热闹了。
现在的我已经恢复了“面纱套装”的打扮,毕竟如果卖个东西就搞得自由城天翻地覆的,实在不是什么好事情。除了在拯救村里的时候我会恢复原本的模样,其他时候我依然戴着面纱。
拽着噘着小嘴的美茜,我们走进全城最大的珠宝行,而这间珠宝行正好是商会会长名下的产业。
“二位女士,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么?”一位殷勤的店员看到我们进来,立刻走上前来。
“叫你们老板出来,你做不了主!”美茜收起脸上的笑容,冷冷地说。别看小丫头岁数还不大,但只要她一端架子,身上的贵族的傲气立刻显现出来。
伙计感觉出美茜不是一般人,识趣地跑进内堂去叫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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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拯救与传教齐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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