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她那里脱开身，有她的气味也奇怪啊。”

    我没有打算把跟端木玲发生过关系的事告诉陈浅汐，也许我跟端木玲在她心中的印象就会贬低一层。不过我的遮掩并没有逃过陈浅汐的火眼金睛，她一语道破天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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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凡，你不是处男了！”

    我一愣，还想继续狡辩。“光是身上又有端木玲的气息也。。。”

    “你的眼神变了，举手投足也比之前自信了，从气质上来看，我就能判断出你不是处男了！”

    陈浅汐觉得跟下午游泳回来时的那个我相比，自己的弟弟简直判若两人，这让经验丰富的她一眼就看出了不对劲。

    经验丰富？话说之前在扫黄大队里干过吗？

    “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听陈浅汐这么一说我也知道是瞒不住了，只好低头认罪。

    说实话今天要不是的那一句话，端木玲也不一定能想起来跟我做`爱，只不过我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道歉，陈浅汐为什么会这么激动。

    “算了，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我一个局外人也不好插手。总之你要好好对待小玲，要对她负责，不然姐姐也不会原谅你的。”陈浅汐沉下脸来以我的角度完全看不到她的眼睛，却给我一种强烈的心灵打击，以至于还想说些什么的我一声不吭地站在那里。

    比我矮上一些的陈浅汐跟我擦肩而过，没有再说什么，径直了回了房间，只留下了一个落寞的背影，两条细长的双马尾因为走路姿势的缘故左右摆动。好像没摆动两次都是在我心里划上一刀的感觉。

    “是哪个家伙说适度性`关系可以促进睡眠的啊！”躺在床上强迫自己把毫无睡意眼皮合上，在床上辗转反侧，却怎么都不能入睡。

    几乎彻夜未眠，早上起来当然就是无精打采，当我看到在厨房里准备好早餐，将盛满面包片的盘子端上来的陈浅汐，心里就产生了一种说不出的愧疚感，紧张的不敢跟她搭话。

    “小凡，别玩手机了，吃饭吧。”陈浅汐的表现却很让我意外，她还保持着那种温柔的表情，将手中对我餐盘轻轻放在桌面上。

    看着陈浅汐和昨晚截然不同地情绪，我这边则是说不出的紧张感。

    姐姐还是之前的那个姐姐，我绝对不会认错。可是昨天那个失落的背影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意乱情迷的错觉吗？

    在吃饭的时候我时不时地偷瞄她几眼，想要看看到底有没有什么和平时不一样的地方。但结果不仅没有发现，反而被陈浅汐看到了。

    “小凡怎么了？我今天的样子看起来很奇怪吗？”陈浅汐被我偷看之后先是检查一下自己胸口的扣子有没有漏下的，然后放下筷子，把两条长长的马尾左右托起。“我平常在家都是这样啊，之前不是告诉过小凡吗？”

    看来陈浅汐以为我在意的是她的双马尾，语气听起来也是平常的那种略带娇羞的感觉。

    “没什么！”我赶忙摇头到，把手中的面包使劲往嘴里面塞。

    “什么嘛。”陈浅汐会心一笑，还不忘关心一句。“小心噎到。”

    这样的陈浅汐再正常不过了，看样子昨晚是我的错觉没跑了。

    长方形的餐桌上铺着方格子桌布，周边摆放的六把椅子，只有两把坐了人。

    那是因为每个周末依沐都要赖床。平常因为要更新小说，每晚要等到凌晨才能入睡，再加上昨天玩得这么疯，估计不到午饭的时间不会起床了。

    平常吃早饭的时候我都会跟陈浅汐找几个话题聊上几句，不排除昨晚我出现幻觉的可能，我不能让陈浅汐看出我的不对劲，恰好在这个时候想起了凌月的事。

    “姐姐，你跟那个凌月的小女孩什么关系？”

    “凌月？你说昨天溺水的那个女孩啊。”陈浅汐吃面包的姿势很优雅，不像我和依沐那样狼吞虎咽，而是微微张开嘴巴，讲究的是细嚼慢咽。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回忆起来。“昨天也只是第一次见面啊。”

    “好吧，如果真的是第一次见面那还真的挺投缘呢。”

    看来蓝兰有时候也会聪明反被聪明误呢，明明是个很简单的问题，把它复杂化并没有什么好处，只会让那些本该好好的脑细胞加速死亡。

    “对了姐姐，我和玲的事，求你不要告诉依沐好吗？我怕我在她心中形象再一次崩溃了。”说到底我还是在意昨天的事，关于凌月那种根本不认识的陌生人，就算知道了她的身世也对我没有任何好处。况且胸还那么平。

    “小凡你把姐姐当成什么人了？姐姐才不会到处卖弄别人的隐私呢。你放心，既然小玲把第一次都给你，只要小凡负起责任来，姐姐是不会追究的。”陈浅汐坐在我旁边的位置上，摸了摸我的脑袋说道。

    “那个，对不起。”

    “跟我道歉干什么啊，咱们只是姐弟关系，你的终身大事我怎么有资格干涉啊。小玲是好孩子，你们在一起能幸福，姐姐也会很高兴的。”陈浅汐继续开玩笑地补充道。“这么看来我都要成大龄剩女了呢。”

    “姐姐才不是大龄剩女！是妙龄少女才对。”

    姐姐笑了，我也跟着她笑，屋子里又充满了欢乐的气息，让我这一整天的心情都还不错，下午帮依沐码了码字，就要准备第二天上学了。

    周一的数学课堂上，大姐姐一样的数学老师李灿在讲台上教给我们圆周率的记忆口诀。

    “圆周率大家可以用谐音这样记，山巅一寺一壶酒。”看样子只有十八、九岁，细长的马尾在拢在脑后，散发着青春的气息。

    “哼，老师的口诀早就过时了。”我听见后排的同学跟同桌这样窃窃私语地说到。“我记忆圆周率的口诀是，三点一撕一捂揪二肉，比老师的还多记了一位呢！”

    我听了之后不由得内心吐槽道：是多了两位啊傻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