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智谋深远,他接到曹操突袭的报告后,必然就断定两点:一,由于突袭速度要快,必定带兵不多;第二,效率如此之高,曹操本人必定亲自指挥。”狰狞着脸解释完这些,马超忍痛又深吻起貂蝉,含糊说道:“陈宫好计谋,但蝉儿却是好秘书.........”
情话最是动人又致命,女人一生都抵挡不了。貂蝉被马超这般化解,那掐着马超腰间软肉的手,不自觉就松开了。在yu火的跳动下,她忘情地跟马超拥吻起来,交换着口中芳香的津液,小甜舌如小鱼儿游动一般,搅动着马超的舌头。
此时不推倒,活该被雷劈!
马超微一用力,就将貂蝉压在了身下,一番激吻过后。迅速就解除了身上防备,顺带着,将貂蝉身上的衣物也尽数剥开,露出貂蝉那具玲珑有致、窈窕无双的玉体,一边小心翼翼抚摸着,一边轻声赞叹:“真是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明珠交玉体,顾盼遗光彩.......”
“珠胎未暗结,气闷满胸怀!”貂蝉幽怨对上马超那一句,柔荑抚动自己的小腹,神色也变得忧虑起来。
是的,爱到骨子里的痛后,有哪个女人不想给那个男人生个孩子呢?尤其还是在汉代、在马家的貂蝉。她嘴上虽然不说,但心中又岂能不幻想自己当上母亲的样子?
“蝉儿,你不必忧虑。”马超看着貂蝉此时闪动着母性的光辉,真心感觉自己的心都化了,不禁轻轻覆在貂蝉耳边私语了一番。
而貂蝉听后,神色先是一动,随后又是一恼。一脚踹在马超身上,也不管自己赤身裸ti,起身就冲马超娇叱道:“原来你一直是算计着天数的!怪不得成婚两年来,众姐妹谁都没有怀上身孕!”
马超这下真是蛋疼不已、蛋碎了无痕:貂蝉可是练过武艺的,而且急怒一去的一脚,根本没想过留余地。那斗志昂扬的小弟突遭如此重击,当真是委屈痛楚极了!纵然马超是战场上不败的杀神,可他也不是铁打的牛人。
男人最弱的那个地方,马超真心还没练到金刚不坏的地步.........
“蝉,蝉儿........”马超流着冷汗、双手捂着自己的要害,咬牙切齿说道:“这下你满意率,马家说不定真的无后了!”
貂蝉是愤怒,但她绝不是傻女人。可此时这么尴尬的时候,她也无话可说,面色平静了一番之后,貂蝉才靠拢马超一些,开口道:“可是因为云儿的事,使得夫君不愿再.......”
马超闻言,脸色不由一痛,心中隐藏最深的那份痛,仍旧不可掩埋地暴露出来。他轻轻揽住貂蝉,开口道:“身为乱世诸侯,我已经失去了一次。幸好,马家如今坐拥雍凉司三州,三省六部严谨,文臣武将泱泱,铁血军事,繁荣经济,声望更是如日中天.........我想,这个时候,我可以挽回那份失去的痛了。”
“夫君........”貂蝉紧紧拥住马超,感受着这个男人的心痛,不由情动不已,身心似乎都化为了水一般。
只是,死性不改的马超,简直极品无敌到了家。他努力挤过自己的手,轻轻揉捏着貂蝉的蓓蕾时,蓦然不知为何,又回归到了曹操身上,开口道:“蝉儿,你刚才说道,吕布三路大军围困曹操,到底结果如何?”
此时的貂蝉,对马超可谓是言听计从。闻马超想问后,轻启檀口道:“曹操的突袭军在黎明时分正赶回家准备造饭就食,半道上就被吕布截住了,三面包围。幸在险隘关口,曹操部下军阵来防守,吕布一时倒也攻不进去。双方从清晨打到中午,一直僵持不休,死伤惨重。不过,曹操毕竟兵力少,集合兵力后,便欲望突破重围。”
“孤军深入,大军被围。此番吕布捉到曹操,就相当于中了大彩!”马超听貂蝉说道吕布竟然将曹操打的如此狼狈,不由又兴奋起来,感觉小弟弟都没有先前那般疼了。
“可惜,曹操虽孤军深入没有外援。但恶来典韦在侧,仍旧杀出了一条血路........”貂蝉开口将结果说了出来,看到马超不可置信的神情,不由补充道:“战场上,吕布没有同典韦见面。那个时候,吕布正领着一万兵马,遏住了程昱、夏侯惇等曹家大将的进攻。而典韦却在围困当中,尽显恶来本色!”
“典韦只是一个人!”马超有些不愿相信,虽然他知道,自己若是在绝境当中,甚有可能突破万人围困,但典韦却还是带着一个曹操!
“夫君,那事说来话长........”貂蝉知道马超不愿听到曹操逃出生天的消息,不由又靠拢几分马超,想用自己的娇躯来转移马超注意力。
可马超这个极品,竟然不退反进,加动了挑动貂蝉的双手后,居然恬不知耻道:“那就长话短说........姨娘可是等孙子等了很久了。”
貂蝉闻言,不由翻了一个白眼,一边呻吟动情,一边讲述道:“典韦非不是一个人,他手下,还有五百敢死队。人人身披铠甲,只带长枪不带盾牌,全力冲刺。吕布军放出乱箭,逼迫典韦军匍匐在地,动弹不得,然后逐步逼近。是时,典韦闭上眼睛,对左右卫兵说道,敌军攻到离我十步的时候呼我。卫兵道,十步了。典韦依然闭着眼睛,说,五步的时候再告诉我。卫兵说,到五步了。那时,典韦霍地起身,如饿虎出笼,率领敢死队不要命地冲杀过去。吕步军队没想到敌人这么生猛,很快被冲出一个大缺口。曹操跟在敢死队后面,得以脱身,溜之大吉。”
马超听后,神情不由一动,开口道:“也就是这一役后,曹操才封典韦为‘古之恶来’吧?”
貂蝉情火已然大动,她最受不了马超每每这个时候,竟然比她还要冷静理智。当下急怒,狠心一咬牙,竟然将马超逆推下去,开口道:“夫君,你到底行不行?!”
“行?........”马超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不过他二弟倒是战斗昂然回应。而听清貂蝉话后,马超豁然起身,又将貂蝉反压下去,果断说道:“行!怎么可能不行?!”
开玩笑,女人问男人行不行,那果断得是‘行’啊!
白日宣yin啊白日宣yin。这对男女,果然还是秉承了‘食色性也’的古训,老老实实来了一段芙蓉帐软春风暖,狂戏蝶红被翻浪。一时间,貂蝉粉面斜偎,肩胛上露一弯新月;金钗倒溜,枕头边堆一朵乌云。而马超甜言誓海盟山,抟弄得千般旖;羞云怯雨,揉搓万种妖娆。
直至最后,马超冲刺鞭挞,先前一切委屈忍让,全然化为此刻兴致高扬。而貂蝉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呀呀气喘。纵然已酥xiong荡漾,任由马超涓涓露滴牡丹心。仍旧春情嘶声开口:“夫君,蝉儿还要.......”
马超听后凝眉沉思,冷静片刻之后,断然回了一句:“行!没问题!!”
第七百五十九章 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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