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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

    艳阳高照 作者:三更灯火

    分卷阅读19

    天色已晚,淅沥沥地下起了雨,两人把买回的东西放进灶房,听见哑巴婶屋里传来小女孩的哭声。

    余燕至和何英敲开哑巴婶的屋子,见秦月儿盖着被坐在床头,眼睛哭得红肿。哑巴婶脚边是盆衣裳,那盆里的水泛着粉红泡沫。

    何英只望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他从袖口摸出簪子递给余燕至,余燕至接过后倾身向前,将簪子别进了师姐发中。

    “啊啊……”哑巴婶似乎很高兴又有些不知所措,湿漉漉的手指指着秦月儿朝他们摇头。

    “镇上买的,不贵。”余燕至解释道。

    哑巴婶替秦月儿红了脸,她点点头又坐在水盆旁洗起了衣裳。

    秦月儿抬手摸了摸簪子,然而那似乎没什么安慰作用,扁着嘴巴眼泪又流了下来。直到余燕至将酱猪尾巴拿给她,秦月儿终于破涕为笑。

    下山路上,何英忍不住开口道:“她也是个大姑娘了,还只知道吃。”

    余燕至心想,你比她大多了,不也那么爱吃糖。这话不是不敢说,只是没必要说,他握紧何英的手,在冬夜雨中深吸一口凉气。

    回到屋中,何英实在又累又冷,匆匆洗漱过后便钻进被窝等余燕至,等了半晌对方依旧不紧不慢地收拾着,何英撑起上身,道:“你快——”

    话未说完就打了个喷嚏出去。

    余燕至同时捻灭油灯,摸黑躺在了何英身边,将人搂在怀中问道:“还疼不疼?”

    何英伸手探进他衣裳下,舌尖抵着牙根含糊道:“恩。”

    余燕至的声音来到何英唇边,轻声道:“嘴张开。”

    第 17 章

    17.

    屋外是沙沙的细雨声,屋里是窃窃私语。

    何英摸在余燕至背上的手渐渐不老实起来,对方的肌肤温暖柔嫩,这令他近乎爱不释手,他轻车熟路畅通无阻地滑进了余燕至亵裤里,捏住那浑圆的臀部,收紧五指然后松开,那肉团便在他手下一个弹跳。何英感觉有趣,开始肆无忌惮地玩弄起来。

    他对余燕至的身体已经十分熟悉,并非每一次碰触都带有情/欲意味,他们习惯对方的抚摸,很多时候更像亲昵的玩闹。

    余燕至原本昏昏欲睡,在何英乐此不疲的骚扰里终于做出了反击。

    他握住何英双腿间的凉软,不确定彼此的精力是否足够继续“闹”下去。何英很快便沉浸其中,温顺地任余燕至褪去了他的亵裤,当余燕至将唇靠近时,何英揽住他颈项松开齿关接纳了他。唇舌纠缠的过程中余燕至翻身压上何英,何英将他的裤子扯落到臀部以下,两人的欲望便硬邦邦地碰了面。

    余燕至一只掌心里搓弄着两根滚烫的肉/棍,一只手摸索进何英衣下,指尖不轻不重地揉捏他胸口的凸起。

    何英抚摸着对方前后耸动的腰臀,不禁蹙起眉毛,他很不喜欢被余燕至弄那里,仿佛心里钻进只小虫,啃得他又疼又痒又麻,只是身陷欲望之中无暇阻止。

    余燕至开始得寸进尺,他将何英的衣裳掀到胸前,俯身含住了那颗脆弱的肉粒。

    何英寒毛直竖,后颈上立刻起了一层疙瘩,他几乎有些害怕,感觉对方的舌头像条粘湿的虫要将他席卷。何英止不住打了战,他箍紧余燕至,一翻身将对方压在了身下。

    拉扯下胸前衣裳,何英报复似的将余燕至上身扒得精光,他唇齿和手指并用,蹂躏起余燕至的肉粒。

    余燕至垂下视线,在昏暗的环境里能看到胸口处何英忙碌的脑袋,他微不可察地勾起唇角,想起年少时何英半夜爬进他被窝要挠他的痒痒肉——余燕至没有痒痒肉,同样也没有敏感的乳/头给何英“发泄”,只当何英不知轻重地啃咬时,余燕至才无可奈何地呻吟一声。

    何英发觉效果不明显,他渐渐转移阵地向下滑去。

    被子一起一伏,起伏停止时,中间隆起一了团黑影。

    余燕至倏忽双目大睁,他手探往身下揪住何英的发想将他拖出,何英痛哼一声,惩罚地咬了那淌着热液的顶端。余燕至不敢轻举妄动,何英便无法无天地得意起来,他伸出舌尖先是舔了舔,感觉有些苦涩咸腥,然而并非不能忍受,余燕至的反应更令他雀跃和兴奋,他想看对方不那么平静的模样,他曾经被对方“逼”得狼狈至极。

    余燕至呼吸急促起来,他攥紧身下被褥,在黑暗中闭上了双眼;腿间的事物已经被何英完全含入,何英的舌头正笨拙地搅动着,甚至牙齿也会时不时蹭痛他,可比起这些,更多的是快乐,灭顶的快乐,几乎令人泫然欲泣!眼底的黑暗中开出了花,五彩斑斓,他想着那含住自己的人是何英,心竟莫名地开始抽疼……这感情在他心里扎根了太久,已与血脉相连,一旦动情,整颗心便要任那情丝左右……

    余燕至启唇,放出了呻吟声。

    何英仿佛受到鼓舞,加快了唇舌的动作。

    “何英……”

    一声自鼻腔深处溢出的轻唤,浓液同时猛地冲进了何英喉间,何英猝不及防,急忙放开口中柔软下的肉体。从被窝里钻出,俯趴在床边一声接一声地咳嗽,可为时已晚,那些玩意早滑进了喉咙,他除了将自己咳得满脸通红外什么也吐不出。

    余燕至缓过一阵,坐起身轻拍起何英后背,何英止了咳,下床穿鞋,光着屁股跑到屋外漱了口。

    寒冰似的重新钻进被窝,何英压在余燕至身上,余燕至搂着他,听他哆哆嗦嗦地小声唠叨:“你敢射在我嘴里!你敢!”

    余燕至偏首吻上他耳畔,与他耳语一句。

    何英轻笑一声,道:“留着下次,我累了。”

    说罢从余燕至身上翻下,平躺在他身边,利索地穿回搡进被窝深处的亵裤。

    奔波一整天,又闹腾了这场,饶是两人精力旺盛也颇感疲倦困顿。余燕至入睡前没什么意义地亲了何英,何英闭起的眼睫微颤,翻身背对他,梦呓道:“你也不嫌……都是你的味道……”

    余燕至手臂搭着他腰间,稍微收紧,鼻尖凑近何英后颈,模模糊糊想,他自己的没理由嫌弃,何英却是也不嫌。

    翌日,天将亮未亮时余燕至便清醒过来,何英又开始咳嗽发热了。

    几乎每年冬时何英都要病一场,时轻时重,最重那次简直活不下去。

    余燕至听师傅说起何英的母亲身体不好,这是娘胎里带出的病根。何石逸万贯家财,挥金如土,也没能换来妻儿健康,所幸庄云卿并不娇惯何英,几年山中生活倒是锻炼出了个好体魄,但不敢生病,否则就是淹淹缠缠几日,十几日“抽丝剥茧”的消磨。

    何英精神不济,更衣洗漱后坐在床边发了会儿呆。

    余燕至走上前,弯下腰,额头抵着何英额头,何英抬起眼皮看他,他垂着视线也看何英,何英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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