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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甥女的肉体H

    舅舅H 作者:九五五五

    外甥女的肉体H

    舅舅H 作者:九五五五

    余静放学回来,推开房门开始四处张望。

    她静静的站在那儿,像一只七窍玲珑的猫咪一样,细细的观察室内的一景一物,妄图寻得蛛丝马迹。

    半晌,她闭上双眼用力抽了抽鼻子。

    空气热乎乎的流动着,没有一丝风的影子,除了一室的饭菜味儿,什么也没有,末了,她掀起眼皮,叹了口气。

    不对,一切都不对,这个家没有舅舅的气息。

    也许是太过在意,女孩能轻易分辨出赵猛的体味又酸又涩,带着一点淡淡的男人臊气。

    就如同初恋的禁果,令她情不自禁。

    余静寻着响动来到厨房,看到奶奶正在炸大虾,呲啦一声过后,鲜香的味道充满了整个空间。

    在灶台上放了几样炒好的小菜。

    “奶奶,今天有客人要来吗”女孩边走边问。

    她从橱柜里拿了双筷子,毫不客气的夹了一块红焖肉放进嘴里。

    “没有客人”奶奶做了几十年的饭,手艺了得,没一会儿虾的表面镀上了一层金黄色,看得人食欲大开。

    “哦”余静虚应了一声。

    “是你舅舅晚上要回来。”话音刚落,女孩手中的筷子应声落地。

    “真的吗”余静管不得许多,拉着奶奶的衣角追问着。

    老太太抿嘴一笑,带着些许欣慰:“他有好一阵子没回家了,这次抗洪立了三等功,是件好事,但也吃了不少苦。”

    “他没受伤吧”女孩满脸焦急。

    舅舅撒谎骗了她,说是北京出差,其实另有任务,她一度很生气,气得不想理他,可再怎么气,她还是想他。

    她自欺自人的对他的消息不管不问,可无论在哪,都挂念他。

    如今他要回来了,她很开心,开心之余又有些失落:舅舅心中终究没有自己,她没有等来他的电话。

    “没受伤”奶奶将虾盛出来装进圆盘。

    回头看了看外孙女,吩咐道:“你怎么还背着书包啊,快去洗手,等会儿,舅舅和爸爸回来,咱们好开饭。”

    余静没做声,弯腰捡起了筷子。

    她翩然转身,走出了厨房,一路小跑上了楼梯,网鞋踩在灰色的楼梯上,踏得老木板吱吱作响。

    在楼梯口右转便进入自己的卧室。

    女孩飞快的放下书包,拿起脸盘下了楼,不一会儿,她端着一盆清水不紧不慢的又走了回来。

    余静弯腰掬起一捧凉水泼在脸上。

    或许是怕洗不干净,又将整张面孔沉在水中,几秒后,一颗湿漉漉的头颅高高扬起,几缕水花飞溅到不远处的穿衣镜上。

    女孩擦干了脸,施施然的立在镜子前。

    那是一张小小的瓜子脸,皮肤不是很白,带着自然健康的光泽,一对大眼睛的周围嵌着一圈黑色的睫毛。

    阳光打在上面,能看到细小的水珠。

    余静偏过头去,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皮肤很滑嫩,带着点婴儿肥。

    无疑她是可爱的,堪称一点点漂亮,至少班级里的男生都很喜欢跟自己玩儿,老师也爱提问她。

    可舅舅为什么不喜欢自己呢

    女孩有些沮丧,总觉得自己不够完美,于是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铁盒子。

    盒子不大,上面的图案倒是五颜六色的很鲜亮,想来是装糖果用的,她打开盖子,里面放着几样东西。

    一只口红,半截眉笔,还有一盒粉饼。

    这些东西都是妈妈用过后丢弃的,她当做宝贝收着。

    它们都很神奇,原本不起眼的一个女人,靠着它们,就能变得妖娆而美丽,讨得男人的欢欣。

    余静打开粉饼,捏着淡粉色的扑子在脸颊上拍了几下。

    厚厚的胭脂堆在一处,在脸上显得有些突兀,女孩用手搓了两下,把粉涂匀,给自己加了一层白色。

    人都说脸白好看,这么一瞧,人精神了不少。

    放下粉饼,女孩拿起了眉笔她的眉毛弯弯的一条,长的不浓也不淡恰到好处,她慢慢的划着,手法很轻,因为眉笔很软,只剩下个拇指长短,她得省着点用才好。

    比原来重了一点,不仔细看根本没区别。

    最后她取出口红,撅着小嘴在唇瓣上点了两下,而后用小拇指细细的抿开。

    做完这一切,镜中的自己就像一个洋娃娃,精致而漂亮,余静的心情好了许多,她小声哼着歌,将盒子放好。

    脸是够漂亮了,还有头发呢

    女孩的头发黑又亮,特意为舅舅留起了长发,如今过了肩膀不少,她拿起木梳仔细着,给自己梳了个马尾辫。

    做完这些,又脱掉校服,换上了花裙子。

    余静后退几步,让镜子能照出自己的全身,里面登时出现一位活泼俏丽的美少女。

    “还不错”她在原地转了一圈,自言自语道。

    正在此时,楼下传来一阵噪杂,女孩心下一动,急忙跑出房间,恰好看到站在父亲旁边的舅舅。

    女孩连忙止住脚步,慌乱的掩身在廊柱后。

    紧紧贴在柱子上,她的胸脯上下起伏不定,如同溺水的婴孩一般,虚弱不堪:下面的人在交谈。

    说了什么,根本听不见。

    冲进耳朵里的只有舅舅的笑声,那么悦耳爽朗。

    余静心头泛起酸意,她为了他茶饭不思,他却活的很好,方才短短的一瞥,他还是那么高大威武。

    女孩咬了咬唇瓣,侧着身子探出目光。

    舅舅站在那儿,负手而立,从上而下居高临下望去,他依然那么高大,只是整个人黑了不少。

    想来是抗洪时,在外面风吹雨打弄的。

    余静很是心疼,很想冲下去,拉着他的手倾诉衷肠,可是她不能,她躲在这里,如同一个窥视者。

    有着见不得人的心思和秘密。

    女孩知道自己不能长时间的躲在这里,等会儿,奶奶会上来叫自己吃饭,她拍了拍自己的花裙子,又抿了抿嘴唇。

    口红黏糊糊的,让她很不舒服。

    深吸一口气,她从柱子后面走了出来,很快下了楼。

    “舅舅”余静停在男人面前,打了招呼。

    赵猛面色微变。

    他有几个月没见外甥女了,她似乎又长大了不少。

    皮肤变白了,上面肯定涂了什么,一张樱桃小嘴,红艳艳的微翘着,此刻她正在对着自己笑。

    不光嘴角上扬,连眼睛都放着光彩。

    里面色彩斑斓,带着几丝谜一样的梦幻,就像住着一个小女巫,挥舞着魔杖,想让自己听她指挥。

    男人只觉得喉头一紧,他假意咳嗽了两下。

    “静静,放学了。”他淡淡道。

    女孩仰着头,贪婪的审视着他的容颜:浓眉大眼,就连脑门都带着英气,深色的炯子更是迷人。

    瞳孔似深潭一般,黑得让人不顾一切。

    “舅舅你怎么才回来,多住几天呗。”她热络道。

    赵猛皱起眉头,一副深思的模样。

    “不了,我明天就回部队。”他刚刚送走了曹琳,得了清净,不想回家自寻烦恼。

    女孩的小脸垮了下来,一副哭相,满脸幽怨的望着男人。她心理明白,舅舅在躲自己,一直是这样,可她又无计可施,而这一幕恰好被父亲看到。

    “你这是怎么了”

    男人看出女儿很伤心。

    “舅舅有工作要做,小孩子别闹。”

    余师长行伍出身,人也粗犷,看不出里面的门道:他知道女儿跟舅舅感情好,权当她不懂事,在耍小性子。

    赵猛眉心一跳,别过脸去,不敢看女孩。

    他说轻了不是,说重了也不说,为今之计只有冷处理。

    他只想用时间冲淡一切,女孩长大后,交了男朋友,会忘记和自己的这一段不伦之乱,是的,在他看来事情很荒唐。

    荒唐的就像午夜梦回,做的一场噩梦。

    奶奶放好了桌子,叫大家一起到餐厅吃饭,男人一马当先,急匆匆的从她的身边走过,带走了空气中的暖意。

    余静戳在那儿,浑身透着冰冷。

    她怀着满腔的热忱与期盼,希望能和舅舅多说说话,可只得到了只言片语,句句透着拒绝的意味。

    她慢吞吞的迈着步子跟了上去。

    餐厅内摆着方桌,菜已经布置完毕,奶奶从厨房里端出一盆热汤,大伙定睛一瞧,居然有一只甲鱼趴在其中。

    这是下属送来孝敬余师长的,平时都没舍得吃。

    老太太一边盛汤一边唠叨着家长理短,很快妈妈拎着几瓶饮料,从外面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

    她在一家酒店当会计。

    只有小学文化的家庭妇女,在女儿上学后,决定走入社会。

    先后干过几个工作,都不随心,后来上了培训班,考了几次,才拿下会计证书,这才入行没几年。

    由于踏实肯干,一切都还顺意。

    “妈,你做了这么多好吃的啊”赵猛看着丰盛的菜色,忍不住欢呼道。

    姐姐一边洗手,一边搭了腔。

    “哼,还不是全为了你做的,妈妈这么大年纪,还为你操心,你就不能找个媳妇,好好过日子”

    男人没心没肺的笑了笑。

    “姐,一顿饭,你至于挤兑我吗”

    女人拿着毛巾擦了擦手,回身瞪了他一眼。

    “怎么不至于你说你,说走就走,还去那么危险的地儿”话音刚落,她见赵猛甩开腮帮子,大嚼特嚼,顿时火冒三丈。

    敢情她这些话是白说了。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想吃也不知道找个媳妇给你做,总到我们这蹭饭,算什么事。”话虽不好听,但没有恶意。

    这一点赵猛也知道,所以就当没听到。

    部队的伙食虽然不赖,但终究是大锅饭,总吃也腻味。

    余师长笑了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后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你怎么知道人家没媳妇”

    一顿饭吃的索然无味。

    余静麻木的吞咽着食物,咀嚼着食物,偶尔斜着眼睛看向男人。

    赵猛心虚的耷拉着脑袋,感觉女孩的目光如利剑般射了过来,对于媳妇一说,他含糊其辞的敷衍过去。

    那就是一个朋友,路过这儿进来坐坐。

    可余师长马上戳穿了他的谎言:听说你的朋友当天晚上住在了宿舍。

    一石激起千层浪,老太太端着发完发起了呆,姐姐则尖着嗓子叫唤了一声:猛子,你行啊,谁家的姑娘,快领回来看看。

    赵猛恨不能将头埋进饭碗里。

    他不耐烦的答道:八字还没一撇呢。

    老太太咽下一口米饭,有些沉不住,她神不以为然:都住一起了,不要坏了姑娘的名声,好歹让我们先了解了解。

    话音未落,姐姐开了腔:你说说嘛,看我们认识不认识,也好帮你打听打听她的为人,帮你把把关。

    男人窘迫起来,头也不抬道:先别提了,先吃饭。

    大家看他无意再谈,也不好逼他,只得默默用餐。

    余静那张脸本就白,如今带了几分病态,居然有了几丝垂死挣扎的可怜相,她心理明白她的表情一定很难看。

    她瞪了一眼男人,垂着脑袋勉强自己不要哭出来。

    饭毕,赵猛和余师长到小院里支起了棋盘。

    两人又一阵子没在一起切磋技艺,本来不分伯仲的他们,今天的气势倒向了一边:男人连连败下阵来。

    末了,余师长索然的收拾了战场。

    他盯着赵猛的眼睛,问他是不是有心事

    男人在夕阳的余晖下,扬起面孔淡淡一笑:没什么,可能是太累了。

    余师长叹了口气:如果是工作上有什么问题,随时来找我。

    赵猛略一点头。

    说是累,待到姐夫进屋,他却没有动,他来到院门外的一颗大树旁,挑了块干净的大青石头坐了下来。

    他直着眼睛呆呆的望着远方,心中升起一丝不妙。

    不知坐了多久,母亲走出来,喊他回屋睡觉,这才不紧不慢的起身,拖着沉重的步伐上了二楼。

    他在自己的房门前停了下来,扭头望了望外甥女的房间。

    木门紧闭,看上去平静如常,可他明白,小丫头片子肯定在里面发疯,不知道会不会疯到自己这里来。

    赵猛想的没错。

    饭后,女孩不声不响的回了卧室,她看着镜子里那张已然哭花的脸,更是心痛不已。

    她花了心思打扮,为的就是讨好舅舅,可没想到自己的痴心,换来的都是欺骗,他欺骗自己去北京出差。

    这还不要紧,关键是他什么时候勾搭上了女人。

    而且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去了他的部队。

    这一切太突然了,突然的令她惊恐:部队都去了,保不齐什么时候就要杀到家里来。

    想到舅舅抱着别的女人卿卿我我,她的心脏就像被什么揪住,撕扯得鲜血横流,她瞪着镜子里,露出一抹狞笑。

    在舅舅没有爱上自己之前,谁都不许碰他。

    余静洗了脸,整个人就像被气吹起来的充气娃娃,气势如虹,她站在二楼的廊道上,瞅着外面的男人,她在等

    一轮弯月慢慢爬上树梢,给清冷的小院披上了一层银纱。

    吱吱呀

    老旧的木门发出腐朽得响动,在一片蛙声虫鸣间,略微刺耳,原本闭目合睛得男人猛地瞪圆了双目。

    他屏住呼吸,侧耳聆听。

    来人的脚步很轻,越来越近,每一下都像踩在自己的心坎上。

    “叩叩”

    余静蹑手蹑脚的来到房门前,轻轻敲了两下,里面没动静,她抿了抿嘴角,心生不悦,继续抬起了手臂。

    “叩叩”

    她知道他没睡,房内很安静,并没有鼾声。

    “舅舅开门”她贴近门板,没好气的要求着。

    赵猛的眼珠转了两下,划到了眼角位置。

    室内的光线并不好,可他的双目出奇的亮,里面透出一股厉色,看上去带了几丝杀气,他仍没动。

    “你再不开门,我就把大家都喊起来”她的话只说了一半,对方有了回应。

    赵猛一个骨碌坐了起来,趿拉上拖鞋,疾步来到门前,哗啦一声,将房门打开,他长的高高大大,如门神般戳在那儿。

    女孩有几分得意,但只持续了几秒。

    “你来干什么”男人的声音很冷。

    余静的嘴唇翕动,想说什么又吞了回去。她本意是来质问他的,可她又有什么权利呢她只是他的外甥女。

    “我,我来看看你。”

    赵猛冷哼一声:“看到了,你可以走了。”

    他刚想关门,女孩伶俐的一闪身,从他的身侧钻了进去。

    “你”男人气的直喘粗气。

    他看了看外面朦胧的夜色,以及远处连绵起伏的山脉,总觉得有什么妖魔鬼怪蛰伏在了四周。

    “你快出去”他几乎用吼的。

    话音未落,两人都惊出一身冷汗。

    赵猛暗斥自己粗心,如果惊动了大家,跑过来看个究竟,他要如何解释:大半夜的,外甥女跑进自己房间。

    他们是亲戚不假,可孤男寡女也不正常。

    余静再小,也上了初中,十四五岁的年纪连生育能力都有了恐怕。

    男人见她抬腿坐在了床上,心下一沉,明白她这是想久呆,无奈之下,气呼呼的将房门关好。

    他来到桌子旁坐下,就着月光摸到烟盒。

    取出一根香烟,叼在口中,正在此时,一簇火苗冉冉升起。

    赵猛就着亮光,打量着面前的女孩:蜡黄的一张小脸上嵌着一对乌黑的炯子,眼睛本就不小,哭过后肿得像个核桃。

    男人劈手夺过火机,凑近吸了一口。

    余静局促不安的站在哪儿,良久才开口:“舅舅,你真的有对象了吗”

    赵猛取下厌倦,往地上弹了弹烟灰:“你管得着吗”

    女孩感到鼻头一酸,几乎失了言语,她颤着嗓音道:“你不能喜欢别人,其他的人都配不上你。”

    男人喷云吐雾间,冷冷道:“你配吗”

    对于他的质问,余静心如刀绞,她带了几分哭相,深情款款的注视着他:“我爱你舅舅,你知道的。”

    赵猛嗤嗤的笑出声来。

    对于她的纠缠,他真是无言以对,因为两人根本没法沟通。

    “你说完了吗说完了,可以走了。”他下了逐客令。

    女孩心中生出惊恐,在惊恐之余,她的思想再次走向了极端,她一把抱住了男人,死死的抓住他的大手。

    “舅舅,你不要赶我走,别的女人能给你的,我也一样。”

    说着单手解开自己的衣扣,把对方的手掌放在自己的乳房上。

    几个月的功夫,女孩的乳房又大了不少,浑圆饱满,温热中带着软绵绵的触感,有那么一刻,男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下一瞬,他的脸色渐变。

    “你别这样。”赵猛想抽回手,可女孩的力气很大。

    他抽了两次,没敢用太大力量,怕伤到他,末了,他碰到了女孩的乳头,下意识的捏住一拧。

    “你真是犯贱”

    他气急败坏的怒斥道。

    尽管如此,女孩并没有服输,她趁机将睡衣解开,露出了里面光溜溜的一切。

    两只奶子如同馒头大小,硬邦邦的贴在胸前,看着硬,摸起来松软;乳头受了冷空气的刺激,不知羞耻的挺立着。

    余静低低的啜泣着。

    她怕,怕舅舅不理她,不要她。

    “抱我”她的声音细软,带着某种诱人的魔性。

    她想感受他的体温,确定他的存在,只有这样才能治愈自己受伤的心,赵猛手指尖的乳头,肿得黄豆大小,在他有意揉搓下,渐渐发烫。

    “哦唔”女孩发出一声猫一样的呻吟。

    奶头又痛又麻,带着些许快感。

    她浅浅的深吸一口气,将手中的厌倦用力掼向地面,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还真骚,非要我伺候不可。”

    话音未落,他站起身来,将对方拦腰抱起。

    余静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脑袋贴在他的胸口窝,只有咚咚的心跳声,一次快过一次:此刻她好幸福。

    大床吱呀一声,女孩被半抛着落下。

    “哎呀”也不是很疼,就是吓了一跳。

    赵猛上身光裸着,下身穿了大裤衩子站在床边。

    他身材高大强壮,挡住了一室的月光,弯腰退下内裤,男人看到了墙上的倒影。

    小女孩平躺着,两个奶子如同茶杯盖扣在那儿,随着她的一呼一吸上下晃动,而自己呢,膀大腰圆活像个野人。

    粗壮的胳膊,起伏的腰身,微微叉开的双腿间一对硕大的睾丸垂下。

    无疑在人们的眼中,这具躯体是完美,强壮的,是无数女人迷恋的,在加上军人的气质,更是勾人心魂。

    带着点戏谑性,他抬腿上了床。

    双手撑在了女孩身侧,双腿蹬在了床尾,整个人呈现俯卧撑的姿势,悬在了女孩的上方;他偏头看向墙壁。

    他的大棒子在昏暗中,显得威猛异常,像一柄利剑斜斜的挺立着。

    “把裤子脱了。”他的声音沉着冷静。

    只有硬邦邦的清冷,而没有一丝欲望的成分。

    余静抖着手,在下面忙活了一阵子,引得男人非常不耐烦,他用肉棒戳了戳她的大腿窝,催促着她。

    片刻后,女孩下身一丝不挂。

    “把腿分开,我要进去。”男人继续道。

    她的腰身很细,自己的有她的两个粗细,而他的那根鸡巴,长得几乎能到她的肚脐,将她整个人刺穿。

    赵猛不知道,她是天生淫荡,还是怎么着,这棒子,她就这么喜欢

    余静既紧张又兴奋,只要是舅舅的,她都稀罕。

    她看着那根东西,在自己下面蹭了两下,有湿湿黏黏的东西流出来,而后他就寻着某个方位刺了过来。

    “啊”

    第一下,被肉墙挡住。

    赵猛并不着急,他或轻或重的戳刺着,慢慢拓开入口。

    女孩将腿分得更开,一撞之下,半个龟头挤了进去,男人深吸一口气,腰身用力,将这个龟头硬塞了进去。

    “啊”

    下面又干又涩,卡进去个东西,很不好受。

    “闭嘴”如同猫叫似地,令他心烦。

    男人轻轻抽身,只留半个龟头在穴内,跟着屁股一挺,大肉头再次刺了进去,如是几次之后,棒身又前进了一点。

    “嗯”

    余静不敢出声,咬着嘴角硬挺着。

    穴里好痛,又涨又麻,每次男人将鸡巴塞进来时,细嫩的肉壁便会磨破一点皮,连带着整个阴道火辣辣的。

    赵猛起了玩心,他偏着脑袋看着墙面。

    肉棒的长度在不断变化,小女孩虽小,那张嘴却很贪吃,没一会儿,大半个鸡巴被它吸住。

    “噗嗤”

    肉体交合声猛然想起。

    男人同曹琳操穴时,对方是个成熟女人,热情来的快,总能听到这样的声音,有时还会打湿床单。

    在女孩这儿,却不容易。

    赵猛不急不缓的抽插着,享受着女孩年轻紧绷的甬道,窄迫的肉壁,牢牢锁住自己的大肉棒,没移动一点,快感就会多一点。

    男人在昏暗中,将头扬的很高。

    细细品味着外甥女的嫩穴与女朋友的不同,曹琳的穴,湿热够味,而女孩的则窄小娇嫩,让人忍不住想更深些。

    操了一会儿,浅穴已经不能完全满足自己。

    赵猛拔出肉刃,只见上面油光水滑一层黏腻的东西,他吐了口水在掌心,握住龟头涂了上去。

    “你起来趴着。”

    男人下着命令。

    余静连忙依照他的吩咐,作了个母狗的姿势,赵猛的打掌在女孩的屁股上拍了两下,发出啪啪的脆响。

    “都没肉,还喜欢被操。”

    他满口秽语,握住女孩的腰肢,半蹲着骑在了女孩的屁股上。

    男人找准位置,腰身下沉,胯间的大肉棒猛地的捅了进来,只听得女孩发出一声惨叫:“妈呀”

    余静的肉穴并未被操开,换了个姿势,问题又来了。

    “你鬼叫什么把腿叉开”赵猛压低声音训斥。

    鸡巴头插在穴里,女孩犹如被钉在肉柱上,浑身无力,她将头贴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缓缓分开双脚。

    男人慢慢的推进。

    “啊等一下慢点要坏了”余静皱着眉头,小声哀求道。

    因为疼痛,女孩的阴道收的更紧,阵阵快感贸然袭来。

    赵猛的肉棒在她体内跳动了两下,欢快得更进一分,此时对方的哀求声更大,更急了:“不,不”

    男人心知她这是受不了了。

    于是拍了拍她的臀肉,将棒子抽了出来:“你觉得疼,那就算了。”

    这下余静慌了神,连忙起身,回头拉住了男人的胳膊:“不,不疼,我好多了。”

    说完后,主动趴了下去,反手拽住了赵猛的鸡巴,在自己的穴口蹭了两下,跟着倒吸了一口凉气:“你进来吧”

    当女孩的肉穴再次被撑开,她只能暗自咬紧牙关。

    男人并不没有怜惜,径直将自己的阴茎插进了女孩的子宫内;余静只有进气,没有出气,她连动都动不了。

    在她的记忆中,虽然做爱很疼,但也不是这样的疼发。

    大约是体位的关系,男人的鸡巴能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赵猛蹲在她的屁股上,捏着她的胯骨,直上直下操弄着她的肉穴,刚开始几下,女孩都会不自觉的哀哼。

    可一想到,舅舅在她的身体,又强行忍住。

    男人大开大合的,起起落落,鸡巴没一会儿就将细嫩的入口,干出了血丝。

    “嗯,嗯哼轻一点”这下女孩忍不住求饶。

    男人的整根鸡巴,底座的部分稍稍粗点,每次他都尽根没入,填得阴道满满登登。

    余静在被干了十几下后,逐渐的放松了身体,适应了男人的穿刺,空气中散发着一股甜腻的气息。

    男人的体味和女孩的爱液糅合在一起。

    连周遭的空间,都变得暧昧不明,只有黏腻的春水声永不停息:噗呲,噗呲。

    “嗯啊哦慢慢来”下面还是很胀,女孩真怕,他把自己插坏了,此时她想到她还是个学生,明天还要上课。

    他越是哀求,男人越发没有缓和,反而疯狂的插向嫩穴,那根坚硬粗大的棒子,瞬间没入女孩的体内。

    跟着快速抽出,再次插入。

    几分钟过后,余静已经不再出声,而是极力配合着男人的鸡巴。

    她摇晃着小屁股,向后翘起,迎合着对方有力的冲刺,每当男人插入时,就会发出一声呻吟。

    “哦嗯”

    那音调似痛似爽,婉转动听。

    赵猛的额头上热汗淋漓,一滴滴落在睫毛上,他闭着眼睛任凭它蜿蜒而下,此刻他的下面有股电流在涌动。

    “你真骚”他干得舒服,忍不住口出浪语。

    余静的肉体并没有太大欢愉,由于被心上人奸淫,她的内心产生了极大的满足,所以连带着下面也跟着流出了春水。

    她想母狗似地趴伏着,乳房耷拉下垂,两颗乳头硬如石子。

    两腿间的阴唇已经湿透了,潺潺的爱液沿着交合的缝隙流下,滴落在床单上;双股间插着一根大鸡巴,犹如电动马达在上窜下跳。

    赵猛觉得双丸越发的沉重,有一堆东西积蓄在那里。

    他抽出鸡巴,龟头在穴口点了一下,跟着噗呲一声,又钻进了肉洞里,穴内似乎有股引力。

    男人不想拨出来,而是小幅度的颠动臀部。

    龟头在肉壁上划了几下后,快感加重,他只觉得精关一送,脑袋一片空白,下面一股股精液喷薄而出。

    “嗬嗬”

    赵猛拔出湿漉漉的鸡巴,翻身倒在一侧。

    此刻他整个人都是瘫软的,每个毛孔都舒张开来,风一吹,凉气钻进皮肤里,很舒服,舒服的想睡觉。

    由于长久的趴跪着,余静的身体僵硬不堪。

    她撅着屁股,肉洞随着她的呼吸,一开一合,里面有乳白色的液体和着猩红的颜色,缓缓溢出。

    肉洞很大,在她的双腿间有些恐怖。

    随着时间的推移,女孩的身子一点点微顿下去,那洞口收敛了许多,变成了一条细长的孔洞,过不了多久,孔洞就会得如同针鼻大小。

    在这个盛夏的夜晚,没有人知道,她的肉穴被开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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