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再重复一遍你们商议好的规则,赌注:瀑布使用权,外加三百万金币。没问题吧?”
唐静和安徒同时点头。
“规则,是一方认输或者倒地不起。禁止使用魔法卷轴、道具、药剂、双方使用木质长剑,也没有问题吧?”
两人又同时点头。
塔罗看着相差不过五米的两人,举起的手落下,“开始。”
安徒听到开始,两步就已经离唐静只有一米远,木剑斜劈而下,唐静匆忙提剑格挡,安徒中途斜劈改挑,轻松挑开唐静格挡木剑,一脚结结实实踹在唐静胸口,被踹中的唐静整个人飞出去五米多远。
唐静挣扎起身,擦去嘴角血迹,满脸不可置信,“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可能如此强,我可是天才,多少土匪、强盗都轻松被我斩于剑下,我怎么可能完全没有反抗之力。钱,我的钱,我不能输,死都不能输。”
安徒看着因实力相差过大,而不敢相信的唐静,轻蔑一笑,潇洒抖出几个剑花,身材笔挺,一手负后,一手执木剑竖于胸前,尽显贵族风范。
“原来斩杀过几个土匪、强盗吓死人了!哈哈……别拦着我,让我先笑五分钟。”
“哈哈,深山里出来的土豹子就是如此。”
“哎呦,太搞笑了,他以为他在哪里,还在大山里?这里可是魔法学院,帝国精英聚集地,能来到这里,谁不是一个地区的天才,那点战绩有脸拿出来说?”
“……无语!装得那么牛逼,这也太菜了点吧,我以为他好歹能坚持十招呢!结果是五秒真男人啊。”
A五班大部分人都失声大笑,各种嘲讽接连不断。
凯拉特,鲁高深下巴差点掉到地上,脸上表情之丰富做成表情包绰绰有余。
安徒见他们表情心中更是大爽,他决定要好好享受一下这种快感,不要太快解决。
唐静艰难抵挡着安徒轻松惬意的随手一击,往往一个潇洒直刺就让唐静疲于奔命,随后补上一脚,让他在空中转几个圈,等他落地后也不着急进攻,而是风度翩翩等他艰难起身,偶尔还会温和询问是否要结束比斗。
A五班沸腾了,他们肆意嘲讽,大笑,似要把来到这里,沦为普通人的各种不良情绪发泄出来,往日装出来的种种形象通通被抛开,他们此刻像一群解开束缚的野兽。
“真难看!”
“是啊,真难为他们了,平时装模作样,都要花去好些精力,我都替他们累。”
“废话少说,你说他图什么。”
“当然是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快感,又能展示自己战斗力,还能卖卖风度,当英雄,收拢一帮脑残,最重要的是还能赚钱。”
“我跟你们说认真的。”
“你还认为他是在假装?你看得出来哪里有半点不和谐的地方?从他表现来看,就是一只彻彻底底的菜鸡,不带任何水分。”
“司,你怎么看,难道真看走眼了?”
“不知道。”
凯拉特和鲁高深保持那个惊呆姿势已经过去五分钟,要不是他们彼此知根知底,肯定不会有任何怀疑。不管是动作、被打中时的表情、惨叫,被打中后身体红肿、青紫等,他们都看不出有半点刻意扮演的成分。
“二哈,唐小贱是要干嘛?”
“我鬼知道,那种有点小快的动作,随手就能破解十遍八遍吧,你看,你看,那一脚都闪不开,骗鬼去吧。”
他们茫然转头看向雷切尔问道:“老师唐小贱到底想干嘛?”
塔罗一直皱着眉,他不明白这样做有什么意义,他下意识紧了紧手掌,然后一呆,瞪大双眼看向手中魔金卡。
这种下流无耻,没脸没皮的事,也想得到,做得出?
一直皱眉沉思的雷切尔见塔罗神情后,眉头舒展开来,满脸鄙视问道:“你们会在什么情况下,特意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
凯拉特和鲁高深整齐又坚定回答道:“不管什么情况都不会。”
要是让人看到他们这种狼狈模样,还不如死掉算数,这是他们心声。
雷切尔一脸朽木不可雕也的表情,“你们啊!干不了大事。”
“我说唐小贱到底想干嘛?”
“自己想。”
两人又看半天,还是忍不住,“给点提示呗。”
雷切尔就如看两头猪,他无奈用大拇指和食指摩擦一下,就没有再搭理他们,要是这样还猜不出,自己去挑块好地,把自己埋了吧。
两人视线,在自己手上,唐静手上不停游走,直到看见塔罗手上的魔金卡,才如遭雷击,一哆嗦后定住。
“握了颗草,唐小贱真是个绝世鬼财,敢不敢再聪明点?”
“丧尽天良啊,唐小贱这种办法都能想得出来。”突然鲁高深一脸警惕盯着凯拉特,上前一步,隐隐把他挡在身后。
“鲁二哈,不是凯拉特少爷看不起你,就你那演技水平,破绽百出,还是让凯拉特少爷出马吧,说不定你也还能干一票。”
“逗比,你以为你能好多少,你刚刚还说死都不会像那样,面子、风度、脸呢还要不要,这种脏活累活,还是让我来,你那小身子板抗得住?”
“哎呦,你是想抢生意?”
“是又怎么样,不服来干啊。”
“飘了是吧?觉得整个世界都是你的了是吧?一天不打上房揭瓦的鲁二哈。”
“你们看,你们看,怎么那两个白痴也打起来了,招招不离下三路,真阴险。”一个A五班一个同学,突然指着打起来的凯拉特和鲁高深大声道。
“真的啊,好狠!有杀父之仇吗?”说话的人下意识夹紧双腿,用手捂住屁股。
“你们是想死吗?再打下去就露馅了。”
凯拉特和鲁高深瞬间停下,退开后满脸怒火直视对方。
凯拉特大骂道:“鲁高深我看错你了,唐静都快被打死了,你还心疼那点钱,你是想他被活活打死才安心?你再敢拦着,我就和你拼命。”
鲁高深也不甘示弱,红着眼怒吼道:“你以为我想拦着你?那是三百万啊,对唐静来说那就是命,被打死和输掉三百万有区别吗?还不如让他决战到最后一刻,死得像个男人。”
“原来如此,我就说怎么打起来,原来一个想去结束这场吊打,一个不准他去啊。”
“唉,这人啊,就是不能太飘,自己丢人,受苦不说,还害得朋友里外不是人。”
“可不是,看不出来啊,那么蠢的人,居然还有两个好兄弟。”
“这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大概是觉得这个同学形容的太过贴切,其他人又是哄堂大笑。
唐静暗暗松一口气,还算你们机灵,要是敢破坏大爷赚钱大计,干 死 你们两蠢货。
一个猎人放下陷阱捕捉到猎物,为什么又把陷阱放回去?
答案很明显,想再干一票!
时间又过去十五分钟,安徒已经满头大汗,他目带惊恐的看着身上青紫布满全身的唐静。
这家伙还是人吗?为什么打不倒他,一次次干翻,又一次次站起来,只要自己用上剑气,他就能凭狗屎运一次次躲开?
“臭虫赶快倒下,别再起来,你没机会,永远都不可能赢我。”
唐静无语看着满脸狰狞的安徒,那还有半点风度、气质可言,内心真脆弱!才那到那,心态完全崩了,半小时还不够他们平时热身呢。
唐静总是处于追逐一方,可能他目前还没有清晰感受过,他那种让人脊背发凉的韧性。不管打倒几次都会站起来的恐惧感,随着一次次累加越发恐怖,对此深有感触的鲁高深他们最有发言权。
要不是有雷切尔随时叫停,鲁高深、爱丽丝、安妮卡三人多次差点被唐静拖崩溃,那种永远摆脱不得,永远会站起,永远都会出现在你身后的恐惧感,每次想起就让他们感觉头皮发麻。
只有凯拉特好像天生没心没肺,总能拖到体力用尽被干掉。
“倒下…给我倒下,死…死…死快去死……”
营地早已安静下来,只有安徒疯狂的怒吼一直不停歇,没有人关心像个疯子一样的安徒,每个人都惊恐看着唐静,看着他像个厉鬼一样,一次次出现在安徒身后,又一次次被踢开、被打倒,又一次次出现在身后。
他们如同看到一个厉鬼索命,张开血盆大口一次次出现在身后,稍有疏忽就会被一口吞下,他们都被带入到那种状态无法自拔,每个人都汗流夹背而不知。
突然一声哭泣声响起,一个胆小的女孩,受不了这种压力哭出声来,哭声像瘟疫一样蔓延,女生一个接一个哭出声,其他人也被哭声一一惊醒过来。
他们此时才发现自己身上满是汗水,衣服湿漉漉黏在身上,像一张网把他们紧紧勒住,原来那种让人窒息的压迫感,是自己衣服黏在身上所产生的错觉?
他们大多数人都摇摇欲坠,好像刚刚经过一场剧烈运动。
唐静皱眉,停下躲避动作,轻轻挡开安徒毫无章法的劈砍。
钓鱼失败!这群家伙为什么会突然哭泣起来,好像很恐惧,有什么可怕东西吗?他回头看来看去……并没有啊。
唐静觉得,还是结束掉这场诡异对决为好。
就在此时爱丽丝、安妮卡从木屋中出来,看到现场诡异的气氛,和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人群,都是一呆。
第三十九章:心态爆炸,钓鱼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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