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书友访问新御宅屋
首页做戏(H)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5

    做戏(H) 作者:冬日樱桃

    分卷阅读25

    着白色雪锻的旗装,为了不显得太素,又绣了葱绿的云雀和莺黄色的云彩,连盘口都镶着滚了金边。虽说衣着仍是旧式的,可这般抛头露面,其实也说明了是个新式的女子,靳筱看她带着天真的笑意,也不自觉地挂起了一抹笑。

    她从来都羡慕这样的女孩子,出身优渥,不知道人间冷暖是什么,自然也会掏了心窝子对旁人好,只以为全天下人都是互相体恤悲悯的,连苦恼也比旁人少了许多。

    她这样想着,嘴角也带了一点点地苦,可她向来不是自艾自怜的人,不一会眼光便流转到了一旁的西式甜品。这种小城的大家族,做宴从来都是中西合璧的,西餐兴许并不正宗,可靳筱也确实想吃一些甜品。

    她刚想抬脚,却听见身边一串流利的英文,定神听了,原来是,“jenny,你知道为什么待嫁的女孩子要穿白裙子?”

    那说话的女子是纯正的美音,回答的女子却是英伦腔混了一点广东的语调,左右也十分的南方,并不是北地的口音,“你又要同我说结婚是场买卖了。”

    “自然是场买卖,”靳筱此时偏眼看去,看到一个金发碧眼的高挑女子,却也应景般地穿了件及小腿的旗袍,引了在场明目张胆或遮遮掩掩地注目。可她仗着内地不重英文,也十分肆无忌惮,“所以要将卖出的姑娘穿上白裙子,好证明给买家看,这是个处女,能生出夫家的种。”

    靳筱这会倒乐了,觉得她俩十分有意思,便也转了头插话。她声音并不苛责,带着玩笑的温和,没有拿礼教指责人的意思,“这里不是西洋,我们戴孝时才穿白色的。”她又偏眼看了看被老爷子牵着的女孩子,“教舒小姐知道你们说这些,她是要哭的。”

    肉其实写好了,先把进度走完,明天双更

    珍妮

    便是在最早开商埠的口岸,也少见女子会主动说英文,更何况是这北地,那两个女子略惊奇地抬眼,其中的南方女子却认出了她,开口笑道,“颜夫人。”

    她口音太重,靳筱险些未听明白,那女子也不好意思地笑道,“我官话说的不好,你别见怪。”

    这句太长,靳筱更加云里雾里,终归那南方女子也放弃了,变了英文同她讲,“颜太太留过洋?”

    留洋?靳筱微怔。

    自然没有。

    要说她的英文,又是个很长的故事。

    那要回到1912年,是个改天换日的年份,新法一条一条的下来,信州城和那座有了新总统的城池,共享了一条江,自然消息更加灵通。女学已兴起一段时间,更不提早已运作起来的新式学堂。靳国已那时候只是个木材商人,便已经有了精细的算盘,举全家之力将两个儿子送入了贵胄云集的学校,盼他们同那些背景深厚的同学交好,能在新政府谋个一官半职。

    既然改朝换代了,信州城到处都传着新朝要如何如何,万不可同旧朝一般。靳国已又听人讲女子若不识字,只怕今后会更难嫁出去。靳筱那会已到了学龄,可女学的费用不菲,他自然不愿意为靳筱付学费。恰巧城内的天主教堂办学,靳国已便动了心思。

    其实所谓办学,主要为了帮育婴堂的弃婴们学一些简单的文法,并不是正经的学校,但也确实对外开放,为了传教的目的,因此学费低廉。

    靳国已觉得这是个划算的买卖,万事有个名号便好,管它是不是正经的学校。佛教徒谣传育婴堂是拿弃婴做人体试验的,传到他耳朵里,他也不管,不是不信,而是确然不在乎。逢上教堂同靳国已订木材,他便去打个商量,给靳筱塞了进去。

    三个孩子都入了学,便可将保姆辞了,又省下一笔钱,靳国已算盘打得确实不错。信州城的天主教堂有几个洋人修女,看靳筱可爱,也愿意多教一教她,靳筱便从“in the beginning, god created the heaveh.”开始学,也因此她并不怎的会写毛笔字,反倒学了一手漂亮的圆体。

    那群无父无母的孩子始终都以为靳筱同他们一样,没有家人,又觉得靳筱大抵比他们还要惨些,在教堂里也没有自己的一个床板,到了天黑便不知道要到哪里去。

    在教堂只学了两年多,因她父亲从未付过学费,还让她蹭吃蹭喝,修女也只能勉为其难地请她回家,临行前一位修女抱了抱她,说了声“抱歉”,还偷偷送了她一些书。

    靳筱自然觉得窘迫,一路流着泪往家走,心里既羞惭又迷茫。可其实并非她的错,靳国已见她回来,便骂了许多“洋人的尼姑皆是蛇蝎”,“都已经两年了便留她又怎的”,说着要拉过她去同修女理论。靳筱她母亲怕他闹得丢人了,生意便不好做,只好宽慰他,“刚好家里的活我也忙不完,她回来也好帮一帮。”

    于是保姆更加不用请回来,靳筱便在家做了两年的杂务,做饭,缝补,为哥哥们准备学堂的东西。家里虽不用她做粗活,繁琐的杂务却是无穷无尽的,她每天便在这些事情里度过了时光,只在晚上的时候,能借着灯光看一看修女送她的《波利安娜》。

    人生总有许多的幸运与不幸运,比如幸好她是唯一的女儿,才能有一个狭小的隔间一般的闺房,夜晚能有一点点看书的自由。比如不幸她生于这样的家庭,人生的希望比夜晚的煤油灯还要微茫,让她禁不住流下泪水,大概是灯熏的眼睛疼。

    幸运不幸运凑一起,便成了她这个人,拉拉扯扯也分不清了,到底哪一块是幸运造就的,哪一块是不幸打磨的,早弄不清楚。好在只要耗下去,总有无尽的希望。

    靳筱还没出世便订了娃娃亲,是隔壁某位小官的二儿子。说是指腹为婚,多半也是靳国已上赶着的。某一日他同靳筱那位准公公喝酒,约么是喝的多了,对方醉醺醺地同靳国已嚷嚷,自己的儿子自然要同读过书的女孩子结婚的。

    靳国已自然不乐意了,他那时已是一个小小的官员,有了一些底气,便拍着桌子同他分辩,“我们怎的没有读过书?我们读的还是洋大人的书!”

    那位准公公早喝的不行了,“你还想诓我怎的?那算什么学堂?学堂里都是些什么人?也就你敢送过去,”他又喝了口酒,半炫耀半讥诮的,“我家岸之近来和隔壁女子中学的学生走的近呢,说是某位要员的女儿……”

    男人在外受了气,多半不敢当场撒出来,仿佛回了家再冲老婆孩子出气,方显出作为男人的隐忍。靳国已回家,东砸西锤地毁了半个屋子。兄长们躲在母亲后头,听明白他醉醺醺地骂些什么,便暗暗用眼神埋怨靳筱。靳国已也红着眼睛去看她,骂

    分卷阅读25


同类推荐: 神道仙尊做局我的极品美女老婆都市小保安至尊保安逆天丹尊都市沉浮都市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