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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0 我要你现在就要

    遭遇冷情总裁:小妻桃花开 作者:顾熹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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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遭遇冷情总裁:小妻桃花开 作者:顾熹微

    V10 我要你现在就要

    v10我要你现在就要   “哦。”苏剪瞳随口应着。要不是那天景杨及时出现,她就被沈暮言拖出去转移媒体对初晴的绯闻攻击了?好可怕。她心里一寒,不知道为什么深深地疼了一下。

    “还有更可怕的你知道吗?”

    苏剪瞳摇头,她也不是很想知道了。往日二哥也很喜欢摆八卦,不过二哥的八卦新闻听上去都好美好,好萌,完全没有人世险恶的样子。

    曾明认真严肃地看着她,“黄蕾是你们剧组最大的关系户,你知道吗?”

    “好像听人提起过,她是某个官挺大的黄局长的侄女儿。”

    “也只有你这么单纯的人才会信这种拙劣的谎言。她是那个局长的小蜜,圈内人谁不知道啊?这黄局长近来有了新的情人儿,好久不问黄蕾的事情了。这戏,是黄局长给她的分手费。上次那个全国十大梦中情人票选,她叨陪末座,这个项目的公关费花了这个数。”曾明伸出四个指头,“不过这段时间她好像忽然消失,也没见有信儿。这个圈子就是这么现实,红了就有了一切,仆街了就一切都没有。红在深山有远亲,扑在闹市无人问。”

    “啊?黄蕾?”苏剪瞳只是觉得不可思议,黄蕾在剧组里的时候,言谈举止都透着有钱人家出来的孩子的自信和无忧无虑。

    苏剪瞳一口一口吃着冰淇淋,暗想难怪当初去找黄蕾,提到黄局长,她反应那么大,哭得没了人样。心内唏嘘不已,一边惭愧自己的蠢笨,一边想,这个圈子内的一切事情,以后可都要多长个心眼儿了,不要再犯这样的错误。只是黄蕾——唉,她那么别扭的性子,去哪儿了呢,可别想不开才好。

    曾明很认真地对苏剪瞳说:“瞳瞳,这个圈子的所有事情不是你能应付得来的,要是有可能,就早点撤了。”

    “你不是说我现在红了吗?也许我可以和其他人做得不一样呢。圈子里有没有正面例子,你告诉我?”

    “有是有,可是……”

    “是开玩笑的啦。也许今天,也天,也许说不清忽然哪一天,我就不在这个圈子里了,刚刚开始还没有碰触到真正的圈子就离开了。到时候你可不要意外。”

    曾明越来越认真地说:“那当然最好了。虽说哪样职业都有黑有白有灰色地带,可是没有任何圈子,像这里这么乱。年轻女孩子,保护好自己还是最重要的。瞳瞳,记住了,不管压力再大,都不要吸烟喝酒,尤其是……不要碰毒品,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无意的,你更要注意。你红了就容易成为靶子。”

    “你真是越说越恐怖了,娱乐圈在你口里已经快成人间地狱了。”

    “本就是人间地狱。”曾明接口说,年轻活力的眼神里,忽然露出深深的怨毒情绪。他掏出手机,“我去接个电话。”

    接完回来,意识到刚才在说的那番话太破坏气氛,挑了几个笑话来讲,终于将气氛拉回正轨。和苏剪瞳一起,将一桌子冰淇淋吃得杯盘狼藉,根本不敢去看服务员的脸色,扔下钱买单走人。

    曾明随手拉着她走出门口,苏剪瞳随意瞥了一眼沈暮言的座位,那里早就人去位置空,他不知道何时已经走了。

    她本来已经可以做到和沈暮言自然相处,肚子里孩子的存在,这种羁绊的存在,让她一时又慌乱了,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敲了二哥办公室的门,苏剪瞳听到熟悉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那声音慵懒缱绻带着朝气活力,像晨起云雾中喷薄的太阳,一点点将光辉挥洒出来,一点点上跃,上跃,然后带着无比的光辉出现在东方。

    歌曲在此处戛然而止,余音不绝。

    苏剪瞳才惊觉那是自己的歌,专辑里的同名主打歌《听见》。经过后期处理的声音完美得她自己都快要认不出来了。

    二哥站在窗户前,阳光将他身上踱上了温润的浅黄色,他穿着白色衬衣,这幅景象不知道入过多少少女的梦境。他转头招呼在门口缩头缩脑的苏剪瞳,“你来了,快过来。”

    苏剪瞳走到他面前,他开心得不得了,“你的专辑全部制作好了。正说要挑选一个好日子发行呢。金九银十,九月十月日子都不错,十一月十二月就不行了,又是感恩节又是圣诞节,抢假日档期的歌手很多,你是第一次发专辑,不用去跟他们抢。”

    “你比我懂,你帮我安排一下就好了。”苏剪瞳星星眼地望着他。沈临溪说话吐字清晰又悦耳,和他说话相处,有一种演偶像剧的即视感。

    “当然,这也算是我监制的一盒专辑,相当于我的孩子,我必须要亲力亲为。”沈临溪满意地看着她,“你这块璞玉打磨打磨还挺光耀显眼的啊。专辑发行后,会有很多现场宣传的机会,你最近胖了好多,我安排安迪姐带你去做一个月健身运动。”

    “我……”苏剪瞳不知道自己胖得这么明显,人人都看出来了。

    “起码再瘦个十斤下来。”沈临溪弯着唇角,想起她爱吃的那些东西,“素食三个月。被我看到吃肉以及吃一切会长胖的食物,我会直接打手。”

    “喂……”

    “打手用的戒尺,你帮我去跟大哥借。”

    “……”

    其实实际上,她看上去一点都不胖,哪怕孩子已经挺大了,她依然是小脸尖下巴。人瘦长、骨架子小、身材匀称纤细的身材,她全部都占全了,不然也不至于一次次上镜的时候都得到导演的认可。连方语哲那样圈子内出了名严苛的眼睛,都没有挑出她的错来。

    但是这里是哪里?这里是沈源,最大的娱乐王国,当红明星的出产地,未来巨星的摇篮,所有心怀娱乐梦想的少男少女心中的圣地。这里的每个人,都恨不能三天只吃一餐饭,恨不能将自己勒进每一个当红服装品牌的最小号里面。人人都以瘦成竹竿为荣,以今天比昨天胖了零点零一克为耻。要是有人今天穿不下昨天死命勉强穿下的晚礼服,一定会泪洒沈源,名气小的还会被经纪人骂到狗血淋头。

    沈源内部,最多的便是镜子,以方便出入的人员随时检查仪容和是否又胖了;和镜子同样多的是体重秤,那是每个人今天心情的晴雨表。明星们集中出现的场合,不是食堂,也不是化妆室、会议室,而是布满健身器材的健身室。

    像苏剪瞳这样每天早晨固定去食堂里吃两个大肉包或者十个小笼包的明星,在沈源里差不多已经绝迹了。

    “你今天还要吃饭啊?”这样的招呼语在沈源等同于在外面招呼人说“你吃了吗?”

    据说当红模特比当红明星更惨,她们的中午餐盒子只有五厘米长、三厘米宽,略等同于二哥下午茶时候的一块饼干大小——她们一天吃这样一餐,可是二哥是三餐都吃,饼干和巧克力更是一抱着就放不下来。

    “还有封面要拍。你知道吗,镜头会把人放大一倍,比显微镜还厉害!”沈临溪转身拿起了电话,“安迪姐,把苏剪瞳的封面创意case全部送过来。对了,顺便外带一份……”

    牛排吗?让她在节食之前最后大吃一顿?苏剪瞳正在想,二哥为人好人缘好真是有道理的,做事考虑得太周全太周详了。连她的心情都全部考虑到了。

    她没有想完,二哥一字一句的说:“顺便外带一份健康节食食谱过来。”

    “……”

    苏剪瞳看完封面出去,约了改日再来拍封面。正巧遇到现在正在为国际上最高级的成衣制品代言的周熹。周熹穿着长风衣,白色平底鞋,脸上带着大气的笑容,风临天下的姿态让苏剪瞳叹为观止。

    她走进二哥的办公室,苏剪瞳还被她身上的气质深深折服。转头一想,周熹在她的所有电影里也是这样,举重若轻,气质卓绝,虽不是美艳到不可方物的那类大美女,但是绝对是让人移不开眼的气质型美女。但是她路过苏剪瞳的时候,其实比本就娇小的苏剪瞳还要矮上几公分,脸小得仿佛还没有苏剪瞳一半大,瘦得锁骨深深地凸显……演皇后公主依然气质强到极点,果然是越瘦越上镜啊。

    苏剪瞳走出去,想,专辑终于好了,这里面的功劳,跟邱泽志的作曲分不开关系。他和母亲那一段感情,不管是否修成了正果,最后走向如何,终究还是在他心里烙下了最深最深的影子的吧。这些词是母亲写的,倾尽了少女对于爱情的向往、憧憬和满满的深信。这些曲子的情真意切倒也配得上这些词的深意。

    要不要打个电话跟他道谢呢?

    她想了想,记起邱泽志根本就没有给她留意大利的电话!

    一瞬之间又懊恼起来。她随手拨了陆骞以前留的手机,居然一下子就拨通了,陆骞的声音在电话那边不辨喜怒,“苏小姐?”

    “我……”猝不及防电话被接了起来,苏剪瞳一下子反倒不知道说什么好,“我……陆先生,我能和邱先生聊两句吗?”

    “对不起,邱先生已经休息了。”

    “不好意思,那我改日再打吧。”出于礼貌,苏剪瞳说。

    “苏小姐想要说的话,我可以转告吗?也许改日打来,邱先生也不一定有空。”

    她忘了那个约定,父女间,从此不再有关系,也不再有联系。打这通电话,是她失误了。她轻轻咬住唇,一会儿才说:“对不起,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的。是我不该随便打扰,不便之处,敬请原谅。”

    那边的陆骞“嗯”了一声,电话随之被挂断。苏剪瞳怅然若失地站在原地,心底有点软软的疼意。她伸手抹掉眼泪,大步朝前走去。

    她身后一个仪容华贵的女人,深邃的眼眸藏在墨镜下,注视着她远远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苏剪瞳已经走远,她还是没能掩饰住眸中无穷无尽的倦意。

    许老师回来,约了苏剪瞳小聚。许老师年约半百,为人刚正正直,从苏剪瞳入校起就一直尽心尽力指导着她的学业。苏剪瞳对他的感激和尊敬说起来,是不下于沈天白的。

    她只是奇怪,许老师怎么会约了在酒吧里见面?

    不过也没有多想,坐在许老师面前,两人热切地说着别后各自的事情。许老师一直半是惋惜半是责备苏剪瞳没能够去汉诺威学院的事情,他一直追问详情,苏剪瞳细想着这件事情过去了这么久,事已至此,何苦再去追究表姐的责任呢。含糊其辞解释了一下那天的事情。

    许老师有点生气:“你怎么能在公共场所和人拥吻呢?那个男人是谁?”

    “我已经不太记得了,整场事情都是个意外而已。许老师,我转学到成韵馆,也有机会去汉诺威的,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许老师拉着她的手,说:“这事你没给我说一声,该罚一杯。”

    “许老师,我不太会喝酒……”苏剪瞳抽回了自己的手,婉拒道。

    “怎么,不当我的学生了,连一杯酒都不能喝了?一杯是罚你作为学生不听老师的话,几次辜负老师对你的厚望,一杯是预祝你事业学业顺利。这杯酒,我这当老师的,是敬得起,还是敬不起?”

    “我喝,许老师,谢谢你这些年的照顾和栽培。”苏剪瞳端起酒杯站起来。

    她的酒杯刚要凑到口边,门哐啷一声被人从外边踢开。几个人呼啦啦的越过门站了进来,神情肃穆,中间的那个人比其他人都高出半个头,气质卓绝在人群中一下子就被区分了出来。

    沈暮言对着许老师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苏剪瞳和许老师还没有回过神来,那群人就饿狼一般猛扑了过来,提起许老师扔到地上,啪啪的拳头落在他脸上,他痛苦地嚎叫起来。

    苏剪瞳登时怒了,“你们干什么?你们怎么能随随便便打人呢?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法律?”

    那些人充耳未闻,拳头落下去打得更加厉害了。

    她冲到沈暮言面前,“沈暮言,你让他们住手!混蛋,你让他们住手!”

    沈暮言冷冷地看着她,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唇角。苏剪瞳根本无法阻止他们,猛然扑过去想要挡在老师的身上,以身替换他们的殴打。那些人打得正在激烈处,没有防备她这一下,一拳头下去,差点砸中她。举起的拳头无可避免的快要砸到她的时候,那个拳头被沈暮言接住,他扛起她,大步走出了房间。苏剪瞳怒火攻心,又气又疼,“许老师?许老师?你有没有怎么样?沈暮言你这个人渣,活该你生儿子没!”

    忽然脚步一重,她整个人被放了下来,进入了另外的房间。她抓挠着站在她面前一堵墙似的男人,“变态的人渣,你快点放了许老师!”

    沈暮言无动于衷地挺立在她面前,她气急,抬手一个耳光扇在他脸上!

    啪!这一声起,房间里其他的吵杂之声齐刷刷地静止了。空气里顿时有一阵怪异的沉默,苏剪瞳回头,才看到包房的沙发上,还坐着南荣熙、傅开和叶朗。三个男人六双眼睛都朝向了她,本来碰在一起的三杯红酒,变成了缓慢的慢动作。她气冲冲收回视线,沈暮言幽深的黑眸里似乎燃着一团火焰,火焰里映着她,一点点被燃成灰烬。

    叶朗麻溜的京片子说了一句:“好烈!”

    仰头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苏剪瞳气不打一处来,手起巴掌落,啪,又一声,重重地在沈暮言脸上响起。

    “南荣,你带他们换个房间。”沈暮言压着爆发的冲动,冷静地说。

    叶朗拐了拐南荣的胳膊:“兄弟,商量个事儿呗?我买票围观行不?”

    南荣不满地给了他一记眼刀,“你最好能承担得起血溅外围观众的后果。”

    叶郎提起红酒瓶,依依不舍地离开现场。傅开已然很淡然,似乎什么都没有看到,也毫无兴趣到底即将要发生什么事情,起身快速离开。

    被清场后,屋子里的气氛更加的诡异安静,静得只能听闻到两人同时呼呼喘气的声音,都是被气的。一个是气他不知道哪里跑出来不问原因打了最敬爱的老师,一个是气她不问青红皂白当着朋友和兄弟的面连打两个耳光。

    “不要以为我怕你。”苏剪瞳咽下一口口水,他脸上的手印红起来,她确实是有点后怕的,他眸子的怒火已经燃得十分之旺盛了,其他人也离开了,她连求救都无门,“你是真男人有本事,你放我离开!”

    她的激将法似乎果然起效了,他侧身,苏剪瞳赶紧寻个空挡往留着一丝缝隙的门口钻。晚了一步,门怦然一声在她面前关上。刚才他侧身,不过是比她更抢先一步关上了门……

    长臂伸出捏住她的下巴,带着她的腰揽入怀里,低头,危险的气息迫近,他已经张开齿舌狠狠咬住她莹润的红唇。加力、撕扯、研磨……

    苏剪瞳痛得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含糊道:“我……我不该打你,可是你也……不该打许老师,你放……放了他吧……”

    她的服软没有取得任何作用,只换来他更加残忍的肆孽啃咬,像小松鼠捧住一枚坚果,闻着那幽香,不断地辗转啃在光泽的表皮上。苏剪瞳拍打着他的胸口,用力推开他,却完全无法撼动他半分,她反咬他的唇,两人像打架的一样的小兽狠狠撕扯在一起。

    说是打架,可是人矮力气小始终是吃亏的,在他面前全是劣势。隔着两个人的衣裤,她的扭动只将男人的血气激发了出来,粗硬地抵在她的腰间。

    她身上软软糯糯的香味很好闻,散发着少女幽香的身体像是上好的食物,引起饥饿者的垂涎欲滴。

    她努力张大口去咬他,他早有准备,怎么会被她轻松咬到,他的牙齿生生将她的唇舌碰出血来。好想吃她!成了唯一有意识的念头!

    尝到口里的血腥味,沈暮言被激出,扼住她的手腕将她推倒在沙发里。

    苏剪瞳吓坏了,双手捧住肚子,爬起来蜷缩在沙发一头,“不来了,我放弃,我认输!”

    “由不得你不来!”沈暮言走过去,大喇喇坐在沙发里,将她一拖,带到坐到自己双腿上。刚才的撕扯,她衣裙褴褛,好似打了一场败仗一样,雪白的肩头露出来,在头发的掩映下若隐若现。她委屈地嘟着唇,酒窝里挂着泪滴,头发散乱完了,双手握住拳揉着满眼的泪水。她本就跨坐在他双腿上,粗壮结实的大腿咯得她不舒服,她扭来扭去想下来。哪里知道这是在?

    沈暮言心念一动,扯住她的裙子,刺啦一声撕了半绺下来。

    “喂!”苏剪瞳又惊又怕,这个男人,到底要做什么?

    她不想被他知道自己的秘密,遮住小腹想从他身上站起来,却一下子再次跪坐回了他身上。这个暧昧的姿势让她气羞交加,脸红到了耳根子。

    她的动作碰触到他的欲望之源,他沉闷地哼了一声。

    沈暮言刚才的怒火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成了男人另外一种本能的火气。他的声音粗嘎起来,“这场游戏我没说停,你没有资格认输!”

    他张口咬在她的唇上,轻啄,细添,痴缠,反复缠绵。苏剪瞳的推拒只是为他的活动增加情趣而已,他轻易捉住她的两只手腕,带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蓬勃的身下。

    “唔……”苏剪瞳握着拳不张开手心。牙齿也紧闭着抵挡他的入侵。可要防守两处,两处都比较容易失守,一声轻呼打开了贝齿,接纳了他的长舌反复在口腔里的搅动,纠缠地吸取她的蜜液。手心也被迫张开,抓住那一团巨大的火热。

    她的手软软的,小小的,指腹有一点点小茧子,抓到他的前端时,他快美地在她手心里抽送了一下。

    她身上有一种魔力,一直在吸引他不断沉沦沦陷,原本以为是和苏云有关,与她的相处中,他一直带着愧疚矛盾。之后摆脱掉这个固有的执念,发现吸引他的只是她本人而已,他身上有某种东西忽然被她打开,坦然承认被她诱惑,迫切地渴望释放,渴望爆发。

    只是将她的底裤拨弄开,他的圆润前端渴求地滑过去,触到那个小小的滑滑的一处,半颗前端顺着那盈盈的水意没入了头头……他的脊椎都在这一刻快美得要化掉了,只想更多更深的进去吃掉她的甜美。

    十八岁起,在云海大酒店内,他在无数的女人身上解决过男人最本能的需求。可是没有哪个女人,让他认真记起过她们的容颜,她们的触感……唯有这一个,一次触碰,终生难忘。

    身上的女人虽然大张着腿,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死死的拒绝他,他陷入头头之后,居然寸步难行,无法再深入品尝半分。紧得他发疼。

    “苏剪瞳,吃掉我!”他哑声命令,扶住她的腰的双手马上要发力,将她深深压上他的硕大上。终究是怜惜了,没有硬来,给了她时间适应。

    苏剪瞳的眼泪喷薄而出,“我痛,求你放开我,我真的……真的好痛啊。”

    “吃掉就不痛了。”他隐忍着诱导。

    “我……我吃不下,我真痛……”

    沈暮言不知道哪里来的耐心,声音低沉得压在了喉咙里,“先吃一点点,舒服的话再多吃一点,一口一口吃,就不会困难。”

    他的描述下,他自己就是一个十足诱人的食物,放在她口边等待她舒服愉悦地吃下去。

    可是那个不懂情趣的女人丝毫不领情,哭道:“我真痛……求求你啊……”

    她的眼泪越流越多,丝毫不似作伪。她不敢让他发现孩子,又不敢伤到孩子,又无力反抗他的恶行,心里怎么能不痛,眼泪如何能不多?她越哭越委屈,干脆放任自己哭出来。

    她的哭是孩子式的那种放声大哭,所有的情绪都在里面,不隐忍不压抑,哭得痛快淋漓,哭得抽噎起来。

    这哭把沈暮言卡得越发难受,欲进不忍,欲退不能。

    她放声哭着,一拳拳捶在他身上。沈暮言托高她的臀,放开她吐出自己,深深喘一口气,炽热的勃发抵在她的双股之间。“波”的一声混着水声的轻响,没有了她甜美的束缚,他难掩的空虚,忍不住就着她的股间,连续几十个回合的冲刺,就此释放了出来。

    苏剪瞳哭声未歇,沈暮言恶狠狠地说:“再哭,再哭罚你吃十遍!”

    苏剪瞳委屈地咬着唇收住声音。

    “哪里会有那么疼?”他不信,他的技巧会弄疼她。伸手往下探取……

    苏剪瞳又哭出来,好容易胡乱编了个借口,“快要来例假了,明天就会来,一遇上要来,就会痛得受不了……还会流血,又痛又流血,好脏的,你别碰我!”

    沈暮言想起她上次也是这个德行,松开了拧着的眉头,信了这个解释。

    他扶她坐回沙发上,“自己去洗个澡。”

    才不要。苏剪瞳捂着自己的衣服没有动作,“求你放过许老师好么?虽然我不知道他哪里得罪你了,但是他一个老师,又能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呢?你消完气了,就放了他好么?”

    “不要得寸进尺。”

    “算我求你好不好?他是我的指导老师,对我恩同再造,我一直很感激他这么多年在学校里对我的照顾,求求你,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报答你的呀。”

    沈暮言无动于衷,苏剪瞳继续说:“你就当看在我这么可怜的份上,我从小就被人骂野孩子,没有父亲没有母亲的小杂种……许老师真的对我很好,待我像孩子一样……”

    “识人不清,认人不明。”

    苏剪瞳连忙点头,“我已知今日之是,痛改昨日之非,你大人有大量,放过许老师。”

    沈暮言摩挲着她的脸颊,指腹上的粗糙刮在她的下巴上,“你口上对我千依百顺,心内一定很恨我对不对?恨我打了你的恩师?”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苏剪瞳起誓,“皇天在上,厚土在下,我苏剪瞳心里……”

    “唔……”唇被以吻封缄。气喘吁吁被他松开,苏剪瞳怕怕地说:“我真的要来例假了,真的好痛的。”

    “我不会再碰你。”他和声说,“真正爱你的人,才会为你做你暂时无法接受、却对你有好处的事情。”

    “咦?”苏剪瞳没有反应过来这么拗口的一句话。

    “我去洗澡。”

    苏剪瞳趁机往外跑。

    “回来。”

    苏剪瞳的表情僵在脸上,沈暮言冷声说:“不准再去找许向东。”

    “他是我的老师……”

    “你喜不喜欢看到一个没有四肢的老师?”

    “你……你做什么了?你要对许老师做什么?”

    “哼,一个玩弄女学生的老师,不配做老师!”

    苏剪瞳根本不相信地看着他,“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校长和老师狼狈为奸,一直以来以名额、奖学金、学习机会为诱饵玩弄女学生,威逼利诱,什么招数都使全了。你被送到我床上那晚,本来是你敬爱的许老师默许李明露将你送到校长床上。恰好那晚为我安排人选的人路上遇上车祸晚了,酒店里的人以为李明露是送人来给我的,直接将她引到了十八楼。”

    “不可能!许老师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他一直都对我很好,他对我从来没有逾矩的言行!”

    “不放长线怎么能钓大鱼?刚才他给你的酒里,放了k粉,不用我对你解释什么是k粉吧?”

    苏剪瞳依然不信,沈暮言将一沓照片扔给她。都是校长、许老师和其他女学生在一起的照片,上面有些女学生,苏剪瞳也认识。还有一张照片,居然是李明露。

    苏剪瞳翻开着那些照片,越看越惊心,捂住唇说不出话来。

    “许老师私下给你看名额那天,暗示过你多少话你还记得吗?不过是你蠢得听不出来。”

    苏剪瞳仔细回想,许老师说过“校长和我都很赏识你,也很喜欢你”、“你要好好回报我们不要辜负我们一片期望”,她当时真的就当是普通的话去听的,心内充满感激和谢意……

    沈暮言冷声说:“你听不懂,自然有听得懂的人去操作,将你送去讨人欢心。”

    “我表姐?可是后来我不是和你……她拿什么去讨人欢心?”

    “她长得可比你更漂亮,主动献身比你更有诱惑力。换句话说,那个名单,在那晚可以是任何人出现在上面,但是到第二天白天,也可以换成任何人……”沈暮言不客气地评价了一句。

    苏剪瞳泄气,这个现实的世界,到底还有什么是可以相信的。“那另外两个男生楚睿辰和方想,他们……”

    “楚睿辰的父亲,是你们学校实际掌权的校董之一;至于方想,你该不是不知道方氏家族在圈子内的地位吧?——方语哲是方想的堂哥,hk签约艺人部的负责人方未然是他的叔叔,汉诺威幕后实际掌权人之一是方想的舅舅。”

    “呵。”苏剪瞳心里被塞进了一团乱麻,堵得无法呼吸,好容易叹了一口气,才清楚明白,这个世界的灰色地带和暗黑地带,远远比她想的要多得多。还有一直敬爱的许老师,居然也是这样的人……

    她茫然走出去,走进黑沉沉的夜色里。

    这些事情将她人生的信念和对未来的信心全部打击惨了。靠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到底还能走多远,她现在也不敢确定了。

    一件件的丑陋慢慢揭穿,她只觉得想吐,狠狠地吐出来才能罢休。

    这样想着,她就真的遏制不住地吐起来,抱着垃圾桶,吐得一塌糊涂,才直起腰来。在已有秋意的凉风中前行,她一点都不觉得冷,只是心内一点点发凉,对这个世界,对那些曾经深深爱过和信任过的人。

    沈暮言的车静静地跟在她身后,不动声色的随着她的脚步跟上去。

    苏剪瞳在黑暗里被他突然亮起的闪光灯吓了一跳,往后一蹦,借着灯光才发现她再上前几步,就要踩到一个喝得醉醺醺的醉鬼身上。幸好沈暮言打开的灯光提醒了她。

    她没好气地质问:“你跟着我干嘛?”

    “不该跟我说声谢谢吗?”

    “谢你打击我的信心,谢你揭露丑恶给我看,还是谢你刚才放过我?”

    沈暮言上前几步,“最差,我刚才救过你。”

    “可是你也差点……”苏剪瞳说不出口来,气呼呼地鼓着脸颊,“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总是听到有人说,男人不是好东西了。校长如此、老师如此、老板也如此,这个世界上,也许每个人都抱着恶意来接近。”

    她说着,退后用菲薄的衣服将自己裹起来,“你也不要指望我谢你感激你,你不要跟着我了。”

    沈暮言再上前一步,苏剪瞳差点要踩到那个醉倒的人,不得不往他的方向走了一步。黑沉沉的天空,豆大的雨点砸了下来,暗夜的街头,路边已经没有多少行人,只有一些小混混和醉汉在路边逗留,他问:“你确定?”

    “我自己会找地方避雨,保护自己。你接近我,也不是安的什么好心。”

    “我本来就没有安什么好心,你很清楚,所以不需要有多余的害怕。至少我没有道貌岸然让你防不胜防就被吃掉。”

    他的歪理听上去居然还挺有道理,雨点砸在她身上,有点疼,那个醉汉在地上嘟哝了几声,抱怨被人吵到睡不好觉,酒瓶子在他身边咕噜噜的滚来滚去。沈暮言打开车门,“上车。”

    苏剪瞳没骨气地动摇了一下,“许老师现在在哪里?”

    “被打得半死,丢在路边了。”

    “至少送去医院一下啊。他做了坏事,自然有法律来判断裁决。万一死了,你不也有责任么?”

    沈暮言耐心告罄,“我数三,一,二……”

    苏剪瞳磨蹭着坐上车,沈暮言启动车子,“玩弄女学生的衣冠禽兽,没将他阉了算不错了。”

    “你不也玩弄女学生……”苏剪瞳吐槽吐得很小声。

    沈暮言一个急刹车,车子吱嘎一声停下来,“玩弄女学生也算不得什么大错……”

    苏剪瞳看着他可恨的脸,恨不得再呼一巴掌上去,沈暮言接着说:“因为我也许以后都只会玩弄特定的那一个女学生。”

    “……”苏剪瞳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接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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