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决定再往里面走走,这个村子里的人像是被控制了一般,乐正羽觉得这个气氛沉闷的厉害,她边走边悄悄观察,心里思忱,那方才自己的猜测就是错误的,这些女人脸上围着的布并不是为了遮丑,也不是因为羞耻,是那些男人怕妻子被人劫了去,故意的吧!
仔细看去,他们的脸上没有什么喜色,甚至是习惯了的漠然,木木呆呆的样子,走来走去,却是有个共同的特点,每到靠近那些凶神恶煞的男人身边时,女人们便会躲得远远的,看来是这些人经常受到那些人的欺负,以至于她们行成了条件反射。
他们打算进一户人家问问清楚,如果是被控制的一个村庄,那这些控制他们的人究竟想要干什么?这些大型牲畜到底要运往哪里?乐正羽他们现在显然已经不把这起案件当成是单纯的流马火锅问题,而是涉及到了这么多人的性命。
在即墨民风如此开放的今天,虽然战场时常征兵,是需要缴纳一些劳役赋税,可是百姓最起码有行动的自由,最起码能自己想干什么便干什么,有了冤情还可以向官府诉苦。
再看看这里的人们,简直是被奴役了一样,就像非洲难民被关在一个牢笼中,没有行动的自由,又像是待宰的羔羊,得过且过,反正迟早成为别人的腹中食。
与此处的死气沉沉不同,京城正是热闹时分,范晔最近惹上了对面酒楼刘掌柜家的千金,这件事也算是传得沸沸扬扬了,起码在这一条商业街,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
“哎呦!这是刘掌柜家的千金啊!是不是又要去找范公子?”
街边人都起哄,哈哈大笑声并没有让那刘小姐怯场,反而是一副默认了的模样,笑吟吟的开口回话。
“是啊,这位大哥,你可见到范公子了?我正要去寻他呢!”话音刚落,那脸上便是娇羞的红扑扑的模样,惹得大家又是哄堂大笑。
“唉,造孽啊!这大姑娘家的,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如此调笑,以后怕就是嫁给那些普通人家,人家也不一定愿意呢!你们赶紧给我将小姐拉回来,关起来,再也不许她踏出房门一步!”
刘掌柜双手捂着脸,声音自指尖传出,甚是无奈。
家丁们齐声应是,接着有秩序的跑出店铺,向着闹市的中央冲了过去。
虽然这样的戏码不隔几天便会上演一回,而且结局都总是惊人的相似,自家小姐力大如牛,他们每次都是鼻青脸肿的回来,老爷都是那副怒其不争的脸色,然后摆摆手,让他们回去养伤。
无奈的显然不止刘掌柜,站在清梦瑶的范晔范公子,此时也是无奈的不像话,他怎知道自己的英俊面貌何时被那什么刘掌柜的千金瞧见了,他以后出去难不成要遮张面纱?如果必须的话,他也可以考虑!
“那个,遥遥,你可千万别生气啊!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那什么刘掌柜的千金盯上了,你可千万别因为这个生气。”
范晔看着越遥一副与平日不太一样的脸色,他也不知道越遥有没有生气,可是凭他男人的直觉,他就是觉得最近几日的越遥与平时不大一样,那自己道歉总是没错的吧!
“我生什么气啊?范公子能被人看上,那是范公子的福分,我可没有那个福分,我与范公子无亲无故的,犯得着生气吗?”
越遥明显是怄气的语气,落在范晔的耳中,那是山路十八弯的婉转动听,真是连黄鹂鸟都比不上此刻这个女子的声音,这种吃飞醋的声音,真是深得他心。
显然两人并未在意范晔称呼上的微妙变化,或许是在二人心中,一切的事情本就该是这样的开头。
“摇摇,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清梦瑶全国连锁,那慕名而来的文人武将,每日不知有多少呢!上次我才打发了那什么西国的什么破学士,一副文邹邹的模样,看着就像个衣冠禽兽,不好好在家读书,真是让人不爽快。”
听了范晔的话,越遥微微发怒的脸色像雨后晴空般好转,仔细看还有彩虹透出,她就说那些来打扰求见的臭男人几乎没有了,原来都被这个吃醋的男人给打发了,越遥死死撑着,将所有的得意都憋在心里。
“那怎么人家小姐就找上你了?还满大街的寻你,看在别人眼里,你早就成了那刘小姐的如意郎君了!”
看着楼下闹哄哄的景象,微胖的女子正朝她这清梦瑶走来,越遥还是心里气恼,心里烦躁。
“你不愿意我成为别人的如意郎君?”范晔眼睛一眯,飞快的问道。
“自然是不愿意!”越遥急切的话语脱口而出。
说完之后对上范晔一双深沉的眸子,她气得跳脚,“好啊!你居然诈我!”
谁知范晔俯身,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密密麻麻的吻如豆大的雨点砸下,落在越遥正欲张开的嘴角,唇舌交缠之际,越遥已是气喘吁吁,范晔虽然停下了动作,但一双大手仍是牢牢箍着她纤细的腰肢。
这是他日思夜想的人儿,比想象中更加美好,女子脸上瞬间红晕泛滥,羞得不敢抬眼。
虽然整日在这风月场所混迹,但谁让她这楼里的姑娘皆是卖艺不卖身呢!他也是对那些事情一知半解罢了,更何况还是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呢!
看着平常泼辣的越遥,此刻满脸羞涩,范晔的心里像化开了一般,想将这世上所有的甜言蜜语都讲给她听。
他微微喘气,“摇摇,我喜欢你,我喜欢你,跟我走,可好?”
越遥生平第一次听别人跟自己表白,一路蔓延,脸红到了耳根子处,“去哪里?”
“去一个没有人找得到我们的地方,再生两个大胖小子,好不好?”
看着她一直不敢抬眼,范晔生了逗弄她的心思,果真越遥听了此话,一副张牙舞爪的模样就要扑上来。
“哎呀,都要成为人家妻子的人了,还这么没个形象,这样...我喜欢!”范晔嘴里摸了蜜一般,两只手将她牢牢禁锢,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谁说了要嫁给你了?哼!你趁火打劫。”越遥别扭的想要挣脱。
“好了,摇摇,不逗你了,咱们趁着此时,躲开那刘家千金,去找我师父吧!”
范晔的话正中越遥死穴,她满眼冒金光,仿佛星汉的漩涡能顿时将人吸进去一般,能见到那个女子,他们都是何其荣幸,又何其幸运。
就这样,一辆马车自清梦瑶的后院驶出,在众人都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向京城那个充满血腥的屠宰场驶去。
人与人的命运不过是场殊途同归罢了,沿着乐正羽三人的足迹,这对爱恋中的男女后来居上,本来是无法找到那条隐蔽的小路的,可是罹王爷的马就在那里拴着吃草,这下让他们不得不喜出望外。
“摇摇,你说这会不会是师父他们的马?”,即使已经下马,范晔的手仍然没有松开,他牢牢握着越遥的手,好像就这样要握一辈子似的。
“咱们不也是没路了吗?那就顺着前人的足迹进去看看,说不准就碰上王妃他们了。”
说来这王妃也是该这几日到的啊?没错的话那就是刚好顺路了。
可是他们的来到并不像即墨罹他们那般顺利,不知何时,通向那院子的路已经被堵死,两旁结冰的河流也被沙土掩埋,一个高高的山丘立了起来,生生隔断了通向那宅院的路,就连原本用来放哨的茅草屋都不知去向。
“摇摇,因该就是前面那处宅子了,这山丘的土是新翻的,想必是出了什么事,那院子被阻断了,有人刻意不想别人走进那座宅院。”
范晔蹲在地上,伸手将土轻轻捏搓了一阵,想了想说道。
“那王妃他们会不会出什么事了?”听了范晔这样说,越遥心里几分紧张。
“现在还不清楚,摇摇,你抱紧我,我带你过去。”
飞在空中的感觉真是很好,尤其是怀中还有自己所爱的人,这种腾云驾雾的感觉真好。
看着抱着自己的腰,双眼紧闭的越遥,范晔身子几个纵跃,二人落地,依然进了院子里。
院子还是乐正羽他们看到过的那个院子,锁子照旧那么锁着,只是中央吊着的不再是一头牛,而是几头被剥了皮正在流血的黄羊,羊的膳腥味传遍了整个院子。
照样是空无一人,二人谨慎小心地参观着这处宅院,边边角角都被转了个遍。
走进那个有机关有屏风的屋子,范晔出于对机关术的敏感,他一眼便发现那花瓶有异样,只是让越遥在一边守着,自己专心研究着那有些繁琐但并不复杂的机关。
也许这世上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一把钥匙永远只能开一把锁,但是机关术这种东西,只要你有解开之法,并不需要完全按照先前那个设定的程序走。
就像现在的范晔,他的方法可比乐正羽那种照搬简易多了,花瓶被第二次移开,石门应声而开,范晔拉着越遥跨入篮子,篮子飞快下降,越遥趴在范晔怀中,双眼死死的盯着这个奇怪的篮子。
“哇,这是什么地方?这草还是绿的呢!”越遥缓过来的时候,目光所及是一片绿汪汪的海洋,这令她惊叹极了,毕竟外面是寒冬腊月,百草凋零。
范晔牵起她的手,二人漫步在这一片充满着春意的草坪上,丝毫没有考虑如此诡异的景象究竟是因何而来,接下来自己又会遇到什么事情。
第一百二十八章 殊途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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