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从来没有过!”路凡城抚着她脸的手一顿,随即面无表情的回道。
林清婉问:“你利用了她,你不觉得你很残忍吗?”
如果说从一开始,这个男人就是利用许依菱,她大概是死不瞑目的。
路凡城收回手,改为握住了她的,面上并没有任何愧疚之色:“小时候,她单纯善良,我把她当成了妹妹,可是后来无意发现,她是个可怕的女人。我不过是想为你,为我们的孩子,为天雅,还有路若萱报仇罢了!”
林清婉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路凡城犹豫了一会,还是打算将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告诉了她。
他问道:“婉儿,你知道天雅是怎么染上毒瘾的吗?”
林清婉的心猛的一跳,她记起许依菱曾经说过的:“难道是她?”
路凡城沉重的点了点头。
林清婉压下心底的愤怒:“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路凡城沉默了两秒钟,握紧了她的手,沉重的说道:“婉儿,都是我的错,其实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把我当成一个哥哥看待。只要是我在意的女人,她都想要毁掉。”
想到已经过世的姐姐,林清婉一时红了眼眶,她想起林天雅那个晚上犯了毒瘾时的恐怖模样,心里一阵阵疼痛。
“她伙同路常柯一起,想要绑架天雅威胁我,却不想……”
路凡城顿了一下,决定还是将他们错绑林清婉这件事情隐瞒下去。
“路若萱无意被卷入,她受到了极大的伤害。”路凡城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了下去。
极大的伤害……
林清婉一下子就想起了曾经在医院里无意间听到路夫人与路凡城的谈话。
她的脸色突然煞白了起来:“你的意思是,路若萱被……被……”
她说不下去了。
路凡城轻轻的点了点头。
林清婉一时说不出话来。
“阿城,我当时无意偷听你们的谈话。”
“我知道。”路凡城淡淡的说道。
林清婉苦笑了下:“我听路夫人说,路若萱受到的伤害,与我有关,可是为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因为……或许是因为天雅与你是双胞胎的缘故。”
“可是路若萱……”
“她的记忆被抹去了。”路凡城答道。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闪过,林清婉却来不及捕捉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只是心底涌起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来,这种感觉令她心里万分的难受。
好在,路凡城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婉儿,你还觉得我残忍吗?”
林清婉摇头道:“没有。”
许依菱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她不死,天理难容。
她难以想像,一个女人,怎么可以有一颗那么恶毒的心。
她的姐姐是何其无辜的一个人,就因为成了路凡城的女朋友,所以招来了那个女人的嫉妒,她是何等的恶毒,用毒、品摧毁了姐姐!
不仅如此,她更是害得她肚子里的胎儿流产。
那样的一个女人,出车祸身亡,简直让她死得太容易了!
“婉儿,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和我们的孩子。”路凡城伸手将林清婉抱在了怀里。
林清婉闭着眼没有说话。
过了许久,她才平复下自己的内心。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忙从路凡城的怀中钻出来,仰头问道:“小曼说,现在的路氏集团是路常柯在掌管?”
路凡城道:“小曼搞错了,不是路常柯,是路司衡。路常柯绑架了许依菱,我收集了他许多的犯罪证据,他已经被抓进去了,没有十五年,是出不来的。”
所以那个男人就算再出来,也不会再掀起了任何风波。
而路司衡,他不是野心勃勃的男人,当年他入狱,完全是受了路常柯的欺骗隐瞒牵连,确切的说是被路常柯给洗脑了。
可出狱后,他却把很多事情看淡了。
他如今是路氏唯一的男儿,路氏集团自然由他掌管。
“小曼说路氏集团会破产?”
路凡城摇头:“我想不会,路司衡是个有能力的男人。”
林清婉的脑海中便出现了那张温润如玉的俊脸来。
说起来,她好像还没有好好的谢谢他呢。
两人正说着,一群人突然涌了进来。
秦千雪、乔子枫、白玟嘉、白慕凡、宋自影、宋烨磊,甚至连陈水雁都来了。
他们围在病床边,眼里都闪烁着激动与欢愉的光芒。
面对众人的关心,林清婉的眼眶湿润了,原来在她昏迷这段时间,他们都挂念着她。
如今听说她醒过来了,纷纷赶过来看望她。
毕竟身子还太虚,大伙没有多打扰她,说了一会话之后便离开了。
他们一走,林清婉与路凡城便陷入了沉默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看林清婉有些疲倦,路凡城便起身扶着她躺下,语气温柔:“乖,好好躺着休息。我出去一趟。”
林清婉点点头。
待路凡城离开后,她便闭上了眼睛。
可不知怎的,她却怎么也无法入眠。
因为,她总感觉有一双眼睛正在看着她,想到了什么,一股寒意突然油然而生,她蓦然间睁开了眼睛,下一秒,她尖叫出声:“啊……”
她的床边,居然站了一个男人,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她惊得坐了起来,条件反射的将被子抱紧。
看她受惊的模样,男人温润的俊脸上顿时露出愧疚的神情来。
“对不起,吓到你了。”男人开口,嗓音如同他的人一样,给人一种温润如玉的感觉。
“你是谁?进这里来做什么?”林清婉不安的问道。
男人愣了一下,旋即便笑了起来:“林婉,你不记得我啦?”
可是那笑容却有着一丝淡淡的失落。
林清婉好一会才记起这个男人来:“你是,路司衡?”
那个在路凡城与许依菱订婚宴上,把她带进会场的男人。
路司衡含笑着点头:“总算没忘记我。”
“对不起,我只是一时没想起。对了,你怎么来了?”林清婉好奇的问道。
在她的印像里,她和他也只见过一面而已。
“来看看你。”路司衡原本还含笑的脸上突然变得有些凝重,“听说你昏迷了两三个月,我很担心。看见你醒来了,我就放心了。”
林清婉用一种极其陌生的眼神看着他:“担心我?为什么?我们好像没有相熟到那种地步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也是两个多月前才认识你。”
路司衡忍不住苦笑了一下,他的目光落在她左手的无名指上,脸色突变:“这……是他求婚的戒指?他跟你求婚了?”
林清婉顺着他的目光低下头,看着左手上的钻戒,无奈一笑:“嗯。”
路司衡的眼神一下变得黯淡无光,他喃喃道:“你曾经说过要嫁给我的,你忘了吗?”
这句话,如同一道地雷在耳边炸响。
林清婉望着眼前的男人,疑惑不已:“你……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这句话?”
路司衡哑声道:“十年前。”
林清婉呆了呆,十年前?那个时候的她不过十五岁罢了,怎么可能会对一个男人说出嫁给他的那种话?
她摇了摇头:“路先生,你一定是认错人了,在我的记忆里,那个时候,我并没有说过要嫁给谁。”
路司衡看着眼前略有些苍白的美艳小脸,记忆开始飘向了远方,他喃喃的说道:“我找了你很多年,我一直以为,林婉就是你的真实姓名,直到在里面的第五年我才想明白,为什么我满世界找你却找不到,因为,你不叫林婉,而是叫做林清婉。在那次宴会上,听见你说你叫林婉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是你。林婉,你知道吗,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找你,没想到……”
林清婉蹙起了眉头,眼前的男人很面善,并不似在说谎。
难道,跟他说那句话的人是姐姐?毕竟姐妹俩长得实在是太相像了,外人谁也分辩不出她们。
如果路司衡他没有说谎,那么,对他说那句话的人一定是姐姐。
所以她坚持道:“你弄错了。我并没有说过那句嫁给你的话。”
路司衡也没再坚持,可是微微勾起了唇角却染上了一抹苦涩之色。
“你来做什么?”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道冰冷的声音。
路司衡侧头看去,便看见了站在门口处的路凡城,他的脸上布满了愤怒之色,好像自己放在心上的宝贝被人窥伺了一般。
路司衡没有回应他,而是回过头用一种极其温柔的声音对林清婉说道:“林婉,你好好休息,我改天再来看你。”
“谢……”
————
林清婉刚开口,路凡城已冷冷的打断她的话:“不必了,我的未婚妻我自己看着就行,不劳别人挂念。”
“我走了。”路司衡看了一眼林清婉,面带微笑的走了出去。
经过路凡城的身边时,他朝他投了一记浅浅的笑。
…………
路凡城用力关上了病房的门,可以看得出来,他在生气。
“他来做什么?”他走到床边,无法克制自己的怒火,问道。
“当然是来看我!”林清婉淡淡的回道。
“他来看你做什么?你跟他这么熟吗?”路凡城沉着脸问道。
“嗯,他说他很担心我,知道我醒来就放心了。”林清婉如实作答。
她看见,路凡城一张脸变得十分难看,不忘火上浇油:“对了,他说我在十年前曾经答应过要嫁给他,这么多年,他一直在找我……”
林清婉刚开口,路凡城已冷冷的打断她的话:“不必了,我的未婚妻我自己看着就行,不劳别人挂念。”
“我走了。”路司衡看了一眼林清婉,面带微笑的走了出去。
经过路凡城的身边时,他朝他投了一记浅浅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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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凡城用力关上了病房的门,可以看得出来,他在生气。
“他来做什么?”他走到床边,无法克制自己的怒火,问道。
“当然是来看我!”林清婉淡淡的回道。
“他来看你做什么?你跟他这么熟吗?”路凡城沉着脸问道。
“嗯,他说他很担心我,知道我醒来就放心了。”林清婉如实作答。
她看见,路凡城一张脸变得十分难看,不忘火上浇油:“对了,他说我在十年前曾经答应过要嫁给他,这么多年,他一直在找我……”
路司衡侧头看去,便看见了站在门口处的路凡城,他的脸上布满了愤怒之色,好像自己放在心上的宝贝被人窥伺了一般。
路司衡没有回应他,而是回过头用一种极其温柔的声音对林清婉说道:“林婉,你好好休息,我改天再来看你。”
她知道了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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