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米记:快穿赚大发 作者:紅茉來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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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父亲这边需不需要打个招呼?”
柳玄伶的眉眼瞬间冷淡了下来,好似覆着层薄霜,冷冷道:“靠他们可是这辈子都寻不回来了,他们也不会有心去找的。”
这话说得四喜好像坠入了冰窖,直喊道:“不可能的!叶家就叶落松一个独子,爹爹不会放任不管的!”
柳玄伶欲言又止,最终也没说什么,淡淡道:“我打算尽快离开这里,你何时可以跟我走?”
“立即!马上!”四喜一脸真挚,信誓旦旦。
柳玄伶竟然露出少见的笑颜,刹那让人很安心,笑道:“好,午夜动身。”
四喜回房后就一直很激动,自己也不懂到底激动些啥呢?
而且冷静过后又觉得事情玄乎得很,这柳玄伶真的靠得住吗?
什么半夜集合动身去营救叶落松,虽然听着挺刺激的,但是怎么着也觉得前路凶险,只是如今似乎只有相信他了。
四喜想收拾几件衣服,又觉得太累赘了,还不如贴身多带点银子。刚开始收拾,又听见了敲门声,这回是嫚红带着野菊前来探望了。
嫚红一进门就一阵寒暄,拉着四喜的手一个劲儿表示歉意和慰问,这人毕竟是在柳府失踪的,多多少少柳府都要管到底。瞧了眼桌上四喜放着的银子,略有些诧异,问道:“喜儿,你好端端地拿了这些银子做什么?”
四喜一拍脑袋,自己做事实在太粗糙了,胡乱扯道:“想明儿上街给娘亲买些好东西补补身子。”
“你瞧我,这跑来看你却忘了带些补品,实在是我的不是。燕窝啊人参什么的老爷也给了我不少,回头我让野菊给你送来。令弟的事也实在对不住,毕竟这人是在柳府不见的,柳府多少要负责任的。而且以两家的交情,这事老爷绝对不会不管的,你姑且放宽心。我初来老爷有些事也不会让我知道,如今这事老爷可有想好如何处理了”
四喜想起了柳玄伶那番话,如果是真的,那她真的完全鄙视叶老爷了,连自己的孩子都不尽心尽力地去救,怎好意思为人父?
四喜不禁有些微怒,没好气道:“我也不知道,爹爹让我不要插手这件事了。”
转念一想,又说道:“我想着那些人做这些歹事,无非就是为了求财,交了银子应该会放人的。”
嫚红的神色有丝怪异,勉强地笑道:“也是,收了银子一定会放人的。只是你爹爹是这么跟你说的?”
四喜想了想,她当时这般问的时候,他们并没有否认啊,只是无论是柳老爷还是叶老爷,似乎当时都很犹豫。心下一沉,不好,难道他们不想花钱救人?这年头银子比自己的孩子还重要?
看着四喜的脸色越来越沉,嫚红也不好再问什么,安慰了她几句就离开了。
四喜几乎把随身带来的银子又都带上了,亲自照顾了叶夫人一下午。在这个陌生的时空中,叶夫人绝对是一个真正关心她的人,也许是出自她本身的母爱,但是无论如何她的确是感受到了温暖。
还有白鹭,那个幼小瘦弱又清秀的女孩,虽然只有短短一天的时间,也是打从心底里照顾着四喜,只是也许不会再见了吧。
叶夫人一直未醒,不过这也是好事,否则四喜真不知这些事如何去说了。
四喜并未留信,除了不想让叶夫人担心,更是不知该如何去写。一到午夜,最后看了眼叶夫人,直接推门离去了。
☆、重遇白鹭
夜深人静,除留了几个守夜的下人,整个柳府似乎都沉沉睡去了,丝毫未受到叶落松一事的影响。
小心避开那些提着灯笼守夜的下人,一路走到正门口也无人发现。柳府的大门紧闭,四喜正想着是不是要去推开那沉重的大门,不知会不会发出沉重的嘎吱声呢。
额头被人轻扣了下,四喜吃痛,捂着额头说道:“谁啊!”
睁眼对上不知何时出现在眼前的柳玄伶,不满道:“你怎么神出鬼没的,不知道夜深人静这样会吓死人啊!”
“你还真有胆量来了?”柳玄伶俊美的脸庞在清冷的月光下闪着一圈好看的光晕,他虽这般说,可是眸中无半点诧异之色。
四喜还在抚摸着额头,生气道:“明明是你说的午时动身,我又怎会不来?难不成你是在开我的玩笑,没想过带我一起去?还是你也没打算去救叶落松?”四喜怀疑得眉头都皱了起来。
柳玄伶轻笑一声,道:“知道你放心不下落松老弟,自然是会带你去的,只是没想到你比我想的坚定许多。”
四喜忍不住又想翻个白眼,柳玄伶在她耳边低语一声:“准备好了吗?”
随即感到一双有力的手放在她的腰上,整个人腾空而起,深冬里刺骨的凉风呼啸在耳边。她才刚到柳玄伶的肩膀处,这倒为她挡了不少冷风,一瞬间她已悄然落地了,身处府外了。
发现仍然俯在柳玄伶的身上,不免一阵尴尬,赶忙推开了他,抚了抚额头的碎发。其实四喜完全没必要这么做,柳玄伶为她挡了不少风,她几乎保持原样,但是柳玄伶的头发有些凌乱。
他们走了几条街,长街上冷冷清清的,挨家挨户都房门紧闭一点光亮也没有,其实四喜此刻真的挺困的。
小巷中有个黑色的轮廓若隐若现,一个人影向他们走来。四喜仔细瞧着只觉得眼熟的很,那人轻声道:“公子,马车都备好了,我们这就赶紧上路吧。”
四喜还没仔细看清他,就被柳玄伶扶上了马车。
“那个人是?”四喜坐稳后,不禁问道。
“哦,你在府上已经十几日了,可还没有记清楚所有人的脸?”柳玄伶闭着眼,随口说道。
四喜语塞,总不见得说自己早晚要离开的,才没有费心去看所有人呢。
“这倒也算件好事,起码未必有人会很快注意到他不见了。他一直打理这花园,和那些下人不同,不太会经常出现在视线里,你喊他顺子就成。”
四喜一愣,敢情这柳家公子还在培养他自己的人手不成?看来这大户人家果然是各人有各人的心思,又问道:“我走的时候什么信都没有留,你可曾有留过些什么,总不见得整个柳府一觉醒来,两个大活人都消失不见了?”
这次柳玄伶没有再回答她,良久都沉默不语,久到四喜都要睡着了,才传来幽幽的声音,“能真的离开了,那才好。”
这顺子在前面驾驶着马车,四喜昏昏沉沉地被车颠了一路,有些像过山车似的不舒服,却也不好乱开口耽误了进度。
每到一个地方,四喜连周围什么样子的都没瞧清楚,就被柳玄伶强制吃饭和休息,这一路上四喜只感觉已经好多好多天了,连日子都计算不清了。
终于那日昏天黑地的睡了一晚上,柳玄伶轻推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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