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世界都要苏爆你(快穿) 作者:宁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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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戏园子,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
她刚站起身,云舒曼就踏步进了客厅。
云舒曼的父亲和祁夫人是兄妹,云舒曼以往偶尔也会来祁公馆。她来的次数多了,祁夫人为了方便就免去了她来祁公馆需要通报的命令,让下人直接放行。
云舒曼画着精致的妆容,踩着细高跟哒哒哒地小跑进了客厅,她听祁舟辞的副官说今天他在家所以特意来找他,但看见只有祁夫人在客厅时脸上闪过一抹错愕与失落,旋即立刻收敛,乖乖巧巧的唤道:“姑妈。”
祁夫人出身京城官家,后宅的腌贊事见过不少,最善察言观色,一点一滴的细微表情都很难逃过她的眼睛,更何况是云舒曼这种明显的错愕失落:“舒曼来了?倒是不太凑巧,姑妈约了人得出门了。”
云舒曼到底也不是单纯的性子,很快反应过来:“姑妈不必管舒曼,您忙就是,舒曼本来是想起好久没看见姑妈了,特别想念您,今天特意来找姑妈聊聊天,但既然姑妈有事忙,舒曼去找嫂子一起逛街也不错。”
她刚才这么火急火燎是因为最近攻略祁舟辞的任务毫无进度,所以才在找上门时没看见祁舟辞着急了。
倒也不怪她急,这些时日,她眼睁睁看着祁舟辞对玉微的好感度最近一路上涨,如今已经到了80。
她怎么能不着急,一旦好感度达到100,那就是不离不弃,永刻在心,变相的等于她任务失败,到时便要被抹杀。
这些日子,她不是没有去勾引过祁舟辞,然而祁舟辞每次却都避她如蛇蝎,她还没靠近,他就已经远离,似乎已经察觉到了她的心思,刻意在避开她一般。
她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找来了祁公馆,想要凭陪玉微逛街的借口靠近祁舟辞,只是没想到遇到了祁夫人。
祁夫人温柔地笑笑:“你这小嘴儿,就会哄姑妈开心。”她接过丫鬟递过来的小巧手包,“不过也不太巧,你嫂子估计不能陪你去逛街了。”
“嫂子又生病了?”云舒曼焦急地问,眼中满是关切。
祁夫人望向楼上,意味深长的一笑:“倒也不是,也许过一段时间你就有小侄子了。”
云舒曼扮演着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听见这半露骨的话,瞬间红了脸,跺跺脚,娇声娇气地叫道:“姑妈。”
云舒曼捏紧了裙摆,这是男女主角圆房的时间变早了?系统那个骗子,乱给她的什么剧情,现在的走势没有一次和系统给的剧情合得上,她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穿越错了世界。
见小姑娘红了脸,祁夫人也不再刻意逗她,收敛了眼底那一抹若有所思,温声笑道:“舒曼可要陪我这个老婆子去戏园子听听戏?”
云舒曼咬牙暗恨,但脸上却满是惊喜:“真的可以吗?不会打扰到姑妈你们吗?”
她其实很想留下来,但是祁夫人的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明显就是不想她去打扰祁舟辞和玉微,她要是不跟着她去听戏岂不是显得自己太不识相,而且还很可能会暴露自己对祁舟辞的私心。
据说当年祁公馆内有个年轻狂傲的丫鬟,自持貌美妄想趁祁参谋长醉酒勾引他,想母凭子贵以此摆脱丫鬟贫苦的生活。最后那美貌丫鬟虽然没能成功,但祁夫人到底被恶心到了,本就不喜自己丈夫有姨娘小妾,自那之后更是厌恶极了勾引有妇之夫的女人。
祁舟辞已经有了妻子,祁夫人必然不会喜欢看到有人勾引他,即便这个人是自己的亲侄女。
祁夫人邀她去听戏,未必没有存了几分试探她的心思,她刚进客厅时脸上那错愕失落太明显,她自己也察觉出来了,祁夫人这样精明的人自然不可能没留意到。
祁夫人颔首:“张夫人要是瞧见有舒曼这么一个伶俐可人的小姑娘一起听戏,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觉得被打扰。”
云舒曼心里对祁夫人的不满逐渐滋生,浑身都感觉不畅快,最终却只能咬咬牙,甜甜地笑着跟祁夫人去听戏了。
至少祁舟辞对玉微还有20的好感度没填满,她还有机会,不能急于这一时,毁了自己在祁夫人心里的形象,得不偿失。
虽然心底有了几分慌乱,害怕自己被系统抹杀,但到底还没到那种不可圜转的绝境,她不会率先自乱了阵脚。
第90章 乱世生殊(十二)
祁舟辞前脚刚抱着玉微回到卧室,没多久岑月就亲自带着丫鬟送来了姜汤,她对着祁舟辞躬身行礼后,让丫鬟放下姜汤便带着丫鬟退了出去。
动作迅速,训练有素。
祁舟辞听得门外传来极其细微的窸窣声响,眉心一皱,又低垂眼眸看了一眼冷得发颤的玉微,果断转身去找衣服。
等他找完衣服重新回到床边,却是迟疑了片刻。
但显然身子弱的玉微等不得他的迟疑,她的唇瓣从最开始的泛白,到此刻已经开始泛起浅浅的青紫色,脸上也褪尽了血色,惨白如纸。
即便是温暖如春的室内也未能让她的情况有所好转,毕竟她贴身的衣物皆被淋湿。
躺在床上装睡的玉微显然也没料到祁夫人竟然会留这样一手,简直是猝不及防。
但如果是就这样能和祁舟辞圆了房,倒也是个不错的机会,不用她费尽心机去算计。只是就祁舟辞的性格来说,今天能成功拿下他的几率并不大。
以百分比划分,成功的概率估计是百分之一,那百分之一的成功可能性还得是祁舟辞的脑子坏掉了。
但是不论机会多么渺茫,总要试试。
玉微打定了注意便默默地躺着,完美地假装着一个昏睡过去的人,片刻后,她感受到了祁舟辞微凉的气息靠近。
祁舟辞虽然犹疑,但也不过仅是过去了一个呼吸的时间,他将所有的衣物搁在床边,靠着床坐了下来,扶起玉微半靠在自己怀里,脱下了那件已经被里面湿衣浸染得半湿的外套。
外套落下时,玉微纤细的腰身轮廓完全凸显出来,一袭收身的锦缎旗袍被雨淋湿,完全贴合在玉微身上,勾勒出优美的微曲线条。
她很瘦。
祁舟辞指尖触在旗袍立领的盘花扣上,左手按住盘花扣,右手食指轻轻一按,盘花扣解开。
旗袍的衣襟散乱,隐隐约约露出了玉微白皙的侧肩。
他指尖微顿,片刻后,修长的手按在第二个盘花扣上,解开。
祁舟辞从头到尾神色都没有半分变化,淡然自若,眼底平静,动作慢条斯理,仿佛刚才犹疑的人不是他,但他额间却隐隐约约有细微的湿汗。
玉微也很乖巧地配合着祁舟辞的动作挪动着手臂,直到祁舟辞为她擦干净身子又换上了睡裙,她身上的不安分因子才开始蠢蠢欲动。
祁舟辞拿起床边的浅色睡袍要为玉微穿上,他扶着她靠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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