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商纣王恋爱的正确姿势 作者:柯染
分卷阅读68
和商纣王恋爱的正确姿势 作者:柯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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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江山社稷,理想抱负,一文不值,你当真喜欢我,又怎么会防着我,你就自己骗自己罢。”
一文不值什么意思殷受不用猜都知道,见甘棠似笑非笑看着他,无奈道,“国之大事,岂能儿戏,将来有一日,我殷商四方来朝,处处皆在我权掌之下,棠梨你便可以随心做你想做的事了,现在不能放你在一国独大,否则四土必然不稳。”
话是这么说没错了,但这么一份浓烈浓厚的喜欢,也只到目前这个程度,甘棠谈不上失望不失望,可爱美人不爱江山这件事,大概只活在传说里了。
感慨两句便也罢了,连通到崇国也没什么,且他是拿人力物力来换,公平交易,甘棠想了想便答应了,“成交。”
甘棠答应得爽快利落,殷受心情亦不错,她的博学多才自来都让他吃惊,将来当真捧出个粮仓,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惊讶的。
殷受看甘棠肆无忌惮地在他面前伸懒腰,心情更好,忍不住笑道,“棠梨,将来我们生的孩子,定然是世上最聪慧的人。”
甘棠无语,见殷受一张俊脸因笑意越发的熠熠生辉,懒得理他,起身道,“我去沐浴了,你自便了。”
殷受也不恼,随她一道去浴池,沐浴完时候差不多,两人便一道去了庭堂,甘棠甘玉已经在招待使臣了,酒水茶水,瓜果美食,歌舞音乐,样样俱全。
两人一进去,众人纷纷起身行礼,甘棠看见姬旦时目光一顿,周人很是能屈能伸,这次主动挑起事端,战败后又爽爽快快地臣服纳贡。
战事方歇,姬旦敢一个人来朝贺婚礼了,实在是胆识过人。
姬旦察觉了甘棠的目光,遥遥举了举酒樽,甘棠点点头,坐下后便朝殷受问,“阿受,听说你捉了散宜生,人你打算怎么处置。”
殷受看见了姬旦,蹙了蹙眉未多停留,听甘棠问起,便回道,“原是想用他,散宜生倒是个忠仆,不肯为我效力,我思前想后,把人放了。”殷受本是想杀了了事,但一来他想招揽天下有才之士,必定要个名声,二来散宜生在西伯昌手底下也不算顶尖出众之人,杀不杀无妨,他便给散宜生准备了路费,放他回西周了。
甘棠听殷受说放了,倒看了他一眼,为君为主的,需要的是名声。
散宜生是西伯昌手底下十能人之一,有奇谋,杀了散宜生,可以折损西伯昌一条臂膀,但自己的名声和胸襟也没了,往后谁还肯来投奔他。
甘棠点头赞道,“我还担心你太野蛮,胡乱杀人了事,下次再捉了人,也这般以礼待之,以后总有人会投奔你的。”
殷受很少在甘棠口里听见夸赞,这时候就被她夸得心花怒放,整个人看起来就越发的俊美如神光华夺目了。
羊羚与馥虞一道上来献礼,羊羚看着甘棠神色纠结,两人不知是什么目的,馥虞说要为圣女献上一曲。
甘棠神色淡淡地点头应了,馥虞还是当年的馥虞,岁月没在他脸上留下痕迹,寻常话很少,都是羊羚在说,一拿起乐器,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发光发亮。
曲子宛转悠扬,技术比当年又精进不少。
甘棠听完,抚掌赞了两句,心里真是半点波澜也无,微子启想从这些事上做文章,是打错算盘了。
殷受坐在甘棠旁边,察觉到她心情有些不好,目光微微一动,摸了摸袖间的陶埙凑过去道,“这有什么好羡慕的,你也有一个会吹乐的夫君,你夫君技术也不差,回去便试一试。”
他一口一个夫君,演得跟真的似的。
甘棠被逗乐了,朝看着这边一脸纠结的羊羚道,“羊羚,你们族里有没有绵羊,多不多,毛密厚实的那种。”
“有。”许是甘棠态度温和,羊羚看着她目光也大胆了很多,眼里的后怕也淡了许多。
羊方产羊,多用来祭祀和肉食,她是想要羊毛,拿来做纺织品。
甘棠想着以后和羊方难免有合作来往的时候,先前的事还是解释清楚比较好,便看着羊羚坦然道,“我先前欣赏馥虞的乐技,想将馥虞纳入府中收为己用,后头知晓你们婚约依然有效,就作罢了,被你们忠贞不渝感动,修书一封,令你们两族的族长同意了你们的婚事,不曾想今日你们一道来了,当真是缘分。”想合作,便不能结仇,这些事便非得要说清楚不可,好在她当时没做下蠢事,帮他们的这把,算是利人利己了。
“原来是圣女帮的忙。”羊羚即吃惊又欣喜,忙恭恭敬敬行了一次大礼,目光中带着些敬意和感激,“当年父王只说有神明的旨意降临,贵人相助,原来是圣女……”
“羊羚谢过圣女!”
馥虞也一并上前拜谢,“馥虞谢过圣女。”
甘棠点头,温声道,“举手之劳,利人利己。”
羊羚大大松了口气,看见旁边的殷受,又摇摇头道,“大王子一说我就不信,不是我对馥虞不自信,实在是三王子人中龙凤,样貌如天人,且能力非凡,圣女有三王子相伴,哪里能看得上馥虞,再者当真看上,又如何会帮我们,两人顶般配的一对,大王子是胡说八道了……”
殷受听得看了看旁边的甘棠,见她不为所动,就觉得她实在眼瘸得厉害,摸了摸袖间的陶埙,见敬酒敬得差不多,与甘阳甘源说了一声,便拉着甘棠要回去歇息了。
甘源老辣,甘阳沉稳,在外头两人该演的还得演,对着殷受场面上还过得去。
甘玉就不一样了,见甘棠眼下有了青痕,狠狠瞪了殷受一眼,目带警告。
殷受不以为意,与甘棠一道回了房,见甘棠回来便把工事图拿出来要处理政务,强行给她收了,“累了一整夜,你先歇息歇息。”
甘棠打了个哈切,朝殷受摆摆手道,“今晚我们去东屋住,你睡床榻,我睡窗边的小榻便成。”那里屋子大,进深大概一二十步,离殷受远些,她才能有个好眠。
殷受没应,只让她坐好了,“棠梨,你坐好,我吹埙乐给你听。”
甘棠见他当真摸出个陶埙来,乐道,“你还真学了,引我上勾啊!”
殷受放在唇边试了试,含笑道,“言出如山,我学了两月,请棠梨品鉴。”
她要喜欢上他,除非天崩地裂。
甘棠好笑道,“那你吹,不过我眼下不比当年,意志力坚定,你恐怕要白费力气。”
殷受也不跟她废话,垂了眼睑当真专注地吹了起来。
和当年馥虞吹的一样的曲子,梨花落。
甘棠倒也静静听起来。
他的长相很犯规,五官俊挺得天独厚,身形挺拔如松,手指修长好看,拿着埙认真专注的模样,看起来就像一副绝品的画。
甘棠和他相识多年,还是常常为他这一幅皮相走神,只不知他寻常是怎么练习的,原本悠扬婉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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