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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头

    “湛叶!你在发什么呆呀?出租车都来了!你上不上?不上我就自己先走了!”

    高惠在喊我了,我握着手机,想要给邓邓打电话,现在,邓邓的号码,已经出现在我的手机屏幕上了。

    “好了!我现在就过来!”

    最终,我也没有按绿色的拨打建,不是因为忘记,而是因为手突然疼了?还是脑袋突然疼了?我已经记不清具体的原因了,也说不清了,只知道,我并没有给邓邓打电话。

    “湛叶!我们去最近的防疫站吧!这样打车便宜!”

    “你怎么这么小气,我可是你的好朋友,而且,你现在是模特,很豪的感觉!该不会这么点车费都要我来拿吧!”

    我和高惠坐在出租车的后座,一直为了谁来拿打车费,而争论不休。

    现在,司机师傅,开始盯着我们俩了,可能是他认为,我们俩像是会吃霸王餐的那种人。

    “刚才的孟会也真是的,就算不给拿打疫苗的钱,那打车费的钱,总要给的吧?”我对着高惠开始讲起了孟会的坏话,虽然我都一直对外号称,我不会在背后讲究别人。

    “就是!最受不了这样的男的了!长得再好看,我也不要!”

    高惠赞同着我的说法。

    我们俩在这件事情上,达成共识了,就像是我们俩在高中时期一样,只要一提钱,我们俩就翻脸,但是一提别人小气,我们俩就一起,这应该就是,志同道合的人才能玩到一起去吧!

    “高惠,你知道吗?刚才他居然跟我说,帮不一定是要用钱吧!”

    “他神经病呀!帮不用钱帮,那要用什么?用嘴啊?他是狗吗?会帮你舔伤口吗?”

    “是呢!高惠,你说,高中时期我们还看过一本书叫99.5%的,你还记得吗?”

    “记得啊!那时我们俩对那篇文章,还拍手称绝呢!用现在的话说,就是点赞!”

    “你还记得里面说的最经典的一句话嘛?”

    “里面哪句话都很经典啊!你让我想一想啊!湛叶!”

    “还没想到吗?”

    “拜托!我才刚想,好不好?”

    “那里面说的,世界上有99.5%的好,都是要用钱来体现的,要不然,怎样体现,现在这个社会,难道谁还会为谁去死吗?”

    “湛叶!不是说好了,你让我想的吗?我刚想说这句,你怎么就抢先了呢?再这样我生气了啊!”

    “你不生气,还能怎么地?你来打我呀?高惠!”

    我们俩,在这辆开往扎针路上的出租车里,就像从前那个无忧无虑的孩子,这条路就是那条时光隧道,而这辆出租车,就是小叮当口袋里的穿越飞船。

    我现在也能明白,为什么人们好多都喜欢看穿越剧了,包括我自己。

    因为可以让人回忆到最美好的岁月,还有最美好的自己。

    青春是什么?一千个人有一千个答案。

    但都无一例外的指向了年龄,青春指15周岁至20周岁的阶段,青年时代皎洁的繁花。而我和高惠,现在刚好20岁,我们是青春的小尾巴。可能在外人眼里看来,年纪小,就做什么都值得原谅,做什么都是对的!

    春夏天草木,蓬勃生长呈青葱色,正是茂盛时期,所以称之为,青春。

    我多么希望时间可以停留在这一刻。

    因为20岁,我还想要做很多东西,我想要去听朱泽的演唱会,我想要陪着我姥,听我姥给我唱的摇篮曲,渐渐入眠。

    我想要跟着好朋友在外面玩踢小石子的游戏,我想要不用学习就可以考第一,我想要重新跟我的同桌坐在一起,给他画一条三八线,我想吃饭的时候,不看价钱,我想睡觉的时候,就能睡的香,而且做的全都是美梦,我想穿衣服时,我最美,我也想作为一个旁观者,看看当初20岁的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对事,做了什么错事,做对了的事,我当做没看见,做错了的事,我想要赔礼道歉。

    我还想要很多,但是,生活的压力,不得不把人打回现实,打到原形毕露。

    我就是一只像小蚂蚁一样生活的人,即使我考了全学校第一,即使我成为了轮鸿大学的校花,那又能怎么样呢?除了这个学校以外的人,就能认识我吗?知道地球上曾经有一个我存在吗啊?

    西方有个叫贝克莱的哲学家曾说过一句话:“存在即被感知。”也就是说,当我们向外界发出信号时,能收到别人的回应,便证明了自己有存在感。

    存在感,是存活于世的自豪感,是被需要的幸福感,

    存在感是一种比美貌和财富更强大更恒久更幸福的力量。

    在茫茫人海中,也许你一眼就能够注意到某个人,一定是这人的身上有与众不同的地方,这种特别之处,就是存在感。

    容易被人忽视、没有存在感,在现在这个快节奏的社会,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我们生活着,却被漠视。我们深爱着,却被轻视。我们参与着,却被忽视。

    我们想要竭尽全力和这个世界发生联系,却感到自己越来越像个无声无息的影子。

    这就是为什么有些人爱刷朋友圈,不是因为显摆,而是因为孤寂。

    “你总说我的心像玻璃杯,单纯的透明如水,就算盛满了心碎……”

    我的手机铃响了,我的手机好像是情感主持人的热播专线,今天都要打爆了,看来我的存在感还是很强的,强到我应该找一个助理或者经纪人了。

    “喂!湛叶!宿管王……”

    “喂!丁晓娇吗?你告诉宿管王阿姨,那个不是给她用的!让她别着急!”

    怎么就是因为一个破东西,非要让我回去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

    看来存在感,也不是锋芒毕露。

    “高惠!你说我们的宿管老师,气不气人,不是我的东西,非要让我解释,我咋说,这不是强人所难嘛!幸好我的手机没电了!自动关机了!”

    “高惠!你怎么了?你总盯着人家司机师傅看干嘛?人家脸上又没有东西!”

    关键是长得也不好看,可是这句话,我憋着没说,什么话应该说,什么话不应该说,我还是心里有谱的,我跟高惠可不一样。

    此时的高惠,正在从上到下的观察着这名司机师傅,然后看了我一眼,想要告诉我,有欲言又止的感觉,我才他可能要说人家长得丑,可千万别说啊!我可还想或者到防疫站打疫苗呢,她想死不要拉上我这个垫背的。

    太好了,她居然没有说,而是愣了一下,有点害怕司机师傅的感觉。

    虽然司机师傅长得不算帅气,但是,也绝对不到,看他一眼会吓到吃惊一下的感觉。

    “高惠!”我叫了她好几声,她都没有回答。

    就像是,我们高中时期,老师叫她回答问题一样,她不回答,还哭。

    最后,还要老师下课去哄她,这招厉害啊!

    现在我看高惠的眼睛里,确实也有点红红的,她不会又要哭了吧?

    人家都是回忆起以前美好的时候,那她该不会想起曾经悲催的事儿了吧,那她可太多了,不吃不喝,她从现在开始哭,够她哭一整年一点问题都没有。

    “湛叶!你知道他刚才还说你什么吗?”

    高惠终于缓过来了,真不知道她刚才到底是怎么了,反正,现在我也学着她,“谁呀?”

    只不过,我跟她说话,却感觉像是半梦半醒一样。

    “孟会啊!你傻了!你刚才是不是睡着了?真是服了你了!司机开车这种水平你都能睡啊?”

    司机师傅,朝着车镜里面瞪了我们俩一样,他可能是觉得,冒着我们俩给不起钱的风险,带着我们去防疫站,结果,我们俩原来看不上的人是他。

    其实,不是,我们俩看不上的人还有很多,比如孟会。

    我反应过来了,“他还敢说我的坏话?”

    “也不算是什么坏话吧,算是一点建议,或者是一点意见,他说你到底是不是被狂犬病毒发病的狗咬了?不是只要被咬了就要打针的,健康的狗是完全没有关系的!”

    “他是医生吗?他能看出我现在的狂犬病有没有发作吗?他的意思是,他不想付钱呗?这个我懂!你说他搞不搞笑,他还说跟我嫂子是闺蜜,你听见了吗?邓邓也是这样,难道他们都要这样小气或者女里女气,才能跟男人有一定距离,才能做女孩的男闺蜜吗?”

    “你刚才说,他是你嫂子的闺蜜?啥闺蜜?万年交?我告诉你,现在好多都是老牛吃嫩草,你嫂子是啥星座的?我帮她算一算,她最近有没有桃花劫?”

    “你不是通灵吗?怎么又变成研究星座了?”

    司机师傅又看了我们俩一眼,这回还伴随着叹气。

    “我通灵和星座都挺厉害的!”

    高惠现在,越讲越起劲儿了。

    “湛叶!你看现在这个司机师傅!你表面上看他好像没什么,很健康的样子!其实……”

    我把耳朵凑在了高惠的嘴巴旁边,很好奇她到底说什么。

    司机师傅应该也听到了,他特意把车载收音机声音调小了,是很小很小的那种,基本上听不到任何声音,可能是司机师傅他自己也很想知道这两个小丫头片子,究竟是怎样通灵的。

    看来,人对未知世界的探索,总是这样的新奇,而又觉得神奇。

    我看着高惠神神叨叨的表情,很想让她别说了,因为我感觉她可能说不出什么好话。

    果然,她说了。

    “这个司机师傅,其实,没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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