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尚闭着眼睛凝神一看。小满肚子里的两个小家伙都好好的。只是……

    男娃娃推了推女娃娃：“姐姐，快醒醒，咱们该出去了。”

    女娃娃翻了个身：“不急，我再睡会。”

    男娃娃又推了推女娃娃：“不行，咱们该出去了。”

    “我再睡会。”

    “出去再睡。”

    女娃娃不愿意：“出去可就没这么舒服的地了。乖，姐再睡会。”

    “不行不行，姐，你快醒醒。咱们该出去了。”

    女娃娃揉了揉耳朵：“别吵，你要是着急你就先出去。”

    “我要是先出去我可就是哥哥了。”男娃娃说完就后悔了。

    女娃娃的眼睛一下子就睁开了：“对啊。你要是先出去，我就有五个哥哥了。大哥做饭，二哥洗碗，三哥洗衣服，四哥收拾家，五哥你就负责哄爹娘开心。完了我就可以吃了睡，睡了吃了。”

    女娃娃冲男娃娃笑了笑：“来，姐姐送你出去。”

    男娃娃摇了摇头：“我不要当哥哥。不对，我不要当你的哥哥。当你的哥哥太累了。”

    女娃娃看着男娃娃笑的更甜了：“不累不累，你上面还有四个哥哥。”

    “那我也不要当哥哥。”

    “当哥哥很好的，当哥哥可以管弟弟妹妹。”

    “不要。”

    “乖，咱们要是再不出去爹娘该着急了。来，姐姐送你出去。”

    “不要。我不要当你哥哥。”

    “哎呀，当哥哥很好的。来，姐姐送你出去。”

    女娃娃在哄男娃娃的时候，老尚睁开眼睛看着其他人说了句：“放心吧。小满和孩子们都没事。”就又把眼睛闭上了。

    女娃娃正想推男娃娃出去，忽然听到有人在她耳朵边说话：“小丫头，不要欺负你弟弟。”

    女娃娃眨了眨眼：“我是妹妹，他是哥哥。”

    老尚笑了笑：“你是姐姐。来，老纳送你出去。”

    女娃娃的身体漂了起来。

    男娃娃拍了拍胸口。心想：终于可以出去了。

    女娃娃朝周围看了看，周围什么都没有：“等等。高人，我再和我弟弟商量商量。”

    男娃娃赶紧说道：“不用了不用了，姐，你赶紧出去吧。再不出去娘该着急了。”

    女娃娃还想再忽悠忽悠男娃娃：“高人，再给我几分钟，就几分钟。弟弟，出去以后咱们可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到时候你要是想当哥哥我可就不让你当了啊。”

    男娃娃：“我不想当哥哥。高人，你快送我姐姐出去吧。”

    老尚：“好。”

    女娃娃：“再给我一分钟，就一分钟。弟弟……”女娃娃还没说完就被老尚推出去了。

    老尚：“阿弥陀佛。终于把这懒丫头送出去了。”

    男娃娃也松了口气：“高人，你和我们是什么关系呀？”他们在她娘肚子里的时候只能感觉到和他们血缘关系特别近的人。

    “老纳就是告诉你，你出去以后也会忘。”

    “对噢。”男娃娃摸了摸脑袋：“高人，那我出去了。”

    “嗯。”

    产房里，医生们刚把女娃娃给了护士男娃娃就出生了。医生们互相看了眼，心想：这才对嘛。

    女娃娃刚出生的时候哭的特别惨。可刚哭了几声就不哭了。

    男娃娃出生的时候一声都没哭。医生不放心，就拍了拍男娃娃的屁股，男娃娃这才哼哼了两声。

    产房外，老尚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阿弥陀佛，累死老纳了。”

    韩斌一听到孩子们的哭声就大声问道：“小满，你没事吧？”

    小满嗯子一声。

    韩斌听到后扶着墙走到了医院放在走道里的长椅旁边：“不行，我得坐坐。”

    汤慧慧拍了拍胸口：“这俩孩孑怎么这么折腾人？”

    小满娘看看其他人：“小满这不生的挺快的吗？”

    汤慧慧也过去坐到了医院的长椅上：“你不知道……”

    小满娘听完后才知道闹闹和腾腾分不出来大小。小满娘是为了照顾倩倩才来军区的。没来军区前只见过闹闹、腾腾两次。这次来了后又忙着照顾倩倩：“我一直以为闹闹是老大。”

    汤慧慧：“闹闹嘴快。所以好多人都以为他是老大。”

    小满娘：“这样呀。怪不得你们急。”

    韩斌看老尚头上有汗：“尚叔，过来歇会。”

    “不用。我回去让老郭给小满做些吃的。”

    “好。”

    一会，护士把小满推出来了。

    韩斌蹭的一下就窜过去了：“小满，咱以后再也不生了。”

    小满笑了笑：“好。”

    汤慧慧和小满娘看小满没事就到护士身边看孩子。

    小满娘还记得刚才汤慧慧和她说的事：“姑娘，哪个是老五？”

    汤慧慧：“同志，有没有女孩？”

    抱女娃娃的护士笑着说道：“有，女娃是姐姐，男娃是弟弟。我抱的是姐姐。”

    汤慧慧一听就把女娃娃抱到了怀里：“哎哟喂，终于把你盼来了。”

    小满娘把男娃娃抱到了怀里。“小满，你有闺女了。”

    “嗯。”小满看着韩斌笑了笑：“这次你不会分不清了吧？”

    韩斌摸了摸鼻子：“小满，你累不累？累了就歇会。”

    “不累。这次你要是再分不清……”

    “不累也歇会。来，我推你回病房。”

    小满笑了笑：“嗯。”

    回到病房，汤慧慧抱着老五给小满看了看：“俊吧？”

    小满看了看：“嗯。”

    小满娘把老六放到了小满身边：“老六也俊。”

    韩斌看看老五又看看老六。还好，这次俩孩子长的不太一样。“小满，这次我能分清。”

    汤慧慧白了儿子一眼：“这次一个是男娃，一个是女娃。”

    “嘿嘿……娘，我抱会。”

    汤慧慧把老五给了韩斌：“小心点。”

    “嗯。”韩斌抱着老五坐到了小满身边：“小满，咱们有女儿了。”

    “嗯。”

    “高兴吧？”

    “嗯。”

    “开心吧？”

    “嗯。”

    “咱闺女的鼻子好看吧？”

    “嗯。”

    “咱闺女的嘴巴好看吧？”

    “咱闺女……”

    “闭嘴。”

    “嘿嘿……”

    小满娘看了看汤慧慧。汤慧慧笑了笑：“没事，我也嫌他烦。斌子，把老五给我。小满，你歇会。”

    韩斌：“好。”

    小满：“嗯。”

    第三天，小满就带着老五、老六回家了。

    老五特别好带，吃饱了就睡。

    老六有时候还闹腾闹腾。

    这次生孩子生了这么久，小满一直觉得奇怪。出了月子后，小满就问老尚：“尚叔，你知不知道我这次生孩子为什么生了这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