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YZ市,已经是下午五点。坐在出租车里,孟缺问钱小诗:“小诗姐,接下来去哪里?是送你回家还是去银河大厦?”
钱小诗很谨慎地跟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她至今仍有被强吻过的后怕,虽然被吻的感觉,有那么丁点的美妙,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她心里很是怨恨孟缺这个家伙,因为刚才他夺走的,毕竟是她的初吻啊。
真正严格意义上来说,亲亲嘴算不得初吻,因为在很多外国度当中,亲亲嘴只是一种礼貌行为。
而舌吻,便只能是男女有暧昧、有感情、有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才会发生的一种类情侣行为。
“去银河大厦,我有点饿了。”钱小诗看着窗户外面如跑马灯一样闪过的路灯,心情貌似到现在还是有些尴尬。
“银河大厦有吃的么?”孟缺可从没听过。
“当然有,你难道不知道银河大厦的三楼已经改为餐厅了吗?”钱小诗转过头来,微有得意地说道:“这三楼是遵照我的意见改的呢,纯西式餐厅。”
“哦,是嘛?我还真不知道呢。”孟缺表现的很惊奇。
出租车直往银河大厦而去,约莫五六分钟后,就到了。
孟缺先一步下车,然后很绅士地为钱小诗打开了车。二人一前一后,刚登上台阶,一个衣着华贵的青年出现了,他的出现不是偶然,而是他早就在此等待良久了,是以一看到孟缺和钱小诗出现,他就迎了上来。
他看到小诗地时候,很高兴地跟她打了个招呼,然后脸色瞬间一冷地看向孟缺,好像根本就是冲着孟缺来的,道:“小子,你跟我过来一下,我有几句话要对你说。”
孟缺只觉好笑,道:“有什么事非要躲到一边去说,不能当着大家的面说?难道你输了比赛之后,想揍我不成?”
“哼,别以你的小人之心,度我君子之腹。这点气量我还是有的,你放心,我不会拿你怎么样,仅仅是说几句话而已。”钱鑫一脸鄙夷地道。
孟缺笑了一声,道:“好吧,既然你自诩为君子,那我就听听你要说点什么。”
说着,钱鑫先一步走到一边去了,走了百米左右,来到一棵樟树下。孟缺跟了过来,道:“有什么事,说吧。”
钱鑫一脸冰冷地神色,背着钱小诗,狠狠瞪着孟缺,道:“小子,我劝你个事,你最好离钱小诗远一点,不然的话,哼,后果自负。”
“恐吓?”孟缺冷冷一笑,道:“又是这一套,当年谢生也是被你们这样恐吓了一番吧?”
“哼,我警告你,是给你一条生路,听不听在于你自己。听则生,不听则死,我很明确地告诉你,我这并不是在开玩笑。”钱鑫狰狞地说道。
孟缺嬉皮笑脸,一点也没把他的话当回事,竖了个OK的手势,道:“谢谢你的警告,不过,我很想告诉你,我跟谢生不一样。谢生胆子小,我胆子可不小。”
“那你的意思是,不会乖乖听话咯?”钱鑫面色一狠。
孟缺笑着一点头:“是的,我凭什么要听你的话?”
“好,你小子够种,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你可别后悔。”
“我从来不后悔自己的选择。”
“行,记住你自己说的话。”钱鑫伸出手指点了点他,然后一转身,就径自离去了。
见他离去,孟缺回的了钱小诗的身边。
钱小诗问他:“怎么了?他跟你说了什么?”
孟缺实话实说道:“他叫我不要离你太近,并且说,让我小心着点。”
钱小诗听到这话,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然后她小跑着向钱鑫追了去,喊道:“钱鑫你给我站住。”
钱鑫却走得飞快,并没等她追上来说叨。横穿过了马路,钻进了车里,一下子就开得没影了。
钱小诗气呼呼地折返回来,看着孟缺,道:“你不用理他,他就是个神经病。”
孟缺微微笑道:“他说那话的时候挺狠的,我真是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
钱小诗脸色忽然平静了下来,道:“你怕么?”
“怕?开什么玩笑,我当然不会怕,跟谢生打擂台我都没怕过,我还能怕什么?”孟缺自信满满地道。
钱小诗叹了一口气,孟缺不怕,她却是有些怕。钱鑫可是龙血传人,在她的眼里,孟缺就是一个普通人。一个普通人,在龙血传人的面前,那根本就如同蝼蚁一样,想捏死就能捏死。
钱鑫既然发了这样的话,他肯定是会付出一些行动的。
倘若孟缺不按他说的做,不论早晚,迟早会出现意外的。
“你……还是听他的吧,他这个人思想有些极端,如果你不听他的,他真有可能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来。”钱小诗忧心忡忡地说道。
孟缺否决道:“无妨,就他,还奈何不了我。”
“你别自大,你知道吗,他可是龙……”钱小诗差点将“龙血传人”四个字脱口而出,觉察后,极忙改口道:“反正你不能小看他,他说的出,一定做得到。”
孟缺看着她的表情,知道她是在关心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看到钱小诗那副充满了关心的模样,心里就特别地开心。
便还想逗逗她,道:“不,如果仅为他的一句话就吓到了,那我还有脸再做男人么?他想对我下手,尽管让他来就好了,我若皱下眉头说声‘怕’,我就不叫‘嘉和’。”
“你……怎么就这么倔啊?”钱小诗苦口婆心,怎么说也没效果,心情更是急了。
登时,她摸出了手机来,忿忿地给钱鑫拨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一接通,她劈头盖脸地就问;“钱鑫,你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恐吓嘉和?”
其时,钱鑫开着车子驰骋在马路上,享受着某种诡计得逞后的愉悦。听到钱小诗的提问,他耸耸肩道:“小诗,你也应该知道,你是不能跟家族以外的男人走得太近的。”
“我的事不用你管,我跟谁走得近,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管我?你是我的谁啊?”钱小诗很愤怒。
钱鑫笑着道:“小诗你别激动,其实这次警告嘉和,也并不是我的主张,而是长老大人要我这么做的。你也应该知道,长老大人们,对你的终身大事一向看得很重。”
“你……”钱小诗知道就算这事真的是长老要求做的,那也一定是钱鑫通风报信的。
“呵呵,小诗,你好生劝劝那个可怜的小保镖吧,按长老们的办事风格,若三天内,他还不消失,那么他就将会是因为交通事故而死的无名尸体了。”
钱小诗愤怒地话也不回,直接就将电话给挂了。
一转身,她径直朝地下车库而去。
孟缺跟上几步,“小诗姐,你不是说你饿了么?进车库干什么?不上三楼吃饭吗?”
“不去了,我现在有事要做,你先去吃吧。”钱小诗头也不回,严肃地说道。
孟缺愣在原地,也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去。
两分钟后,车库里开出了一辆玫瑰红色的凯迪拉克,车子开得很快,当切入主道,一换方向,径自朝钱氏山庄的方向行驶了去。
孟缺摸了摸下巴,兀自猜测不到原因。
“她这是干嘛去?”
第一千两百四十九章 恐吓与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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