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有烂桃花 作者:修竹何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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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有烂桃花 作者:修竹何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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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物事,她凭甚告诉他。
简弘亦面色微微一变,而后笑道:“姑娘莫要调笑。家父与宁大人还算有些交情。宁府如今只有两位小姐,却不知姑娘是哪一位呢?”
宁姽婳冷着小脸,一言不发。简弘亦以为她被戳破,羞于开口。见她如雪的面容染了嫣红,整个人愈发娇艳,他不由伸手,欲触碰那冰雕雪琢一般毫无瑕疵的脸儿。宁姽婳向后一避,冷了脸道:“简公子请自重!”
简弘亦笑道:“姑娘怕些个甚么,弘亦好歹也是光禄大夫之子,还算有些家教,不会亵渎小姐。只是弘亦实在好奇,姑娘究竟是哪家人氏?”
宁姽婳指了指他身后:“我已告知于你,你若不信,问他便是。”
简弘亦面色微变。他转身,只见一布衣壮汉拔剑对他,持剑之手稳如泰山、分毫不动。壮汉沉声问道:“二小姐,小的来迟,还请二小姐责罚。”
宁姽婳懒懒道:“算不得来迟,倒是来得正好。我定禀报父亲,多赏你些银两。”
壮汉道:“多谢二小姐。还请小姐示下,不知此人当如何处置?”
宁姽婳道:“到底是光禄大夫之子,其父又与爹爹私交尚可。直接送去简府,教简大夫教育一番也就罢了。”
壮汉讶异道:“小姐,这样便够了?”
宁姽婳挑眉:“不然呢?教这个纨绔坏了简大夫与爹爹的情谊?”
壮汉低头,道:“小姐说的是。”而后便合手成掌,将那简弘亦击晕过去。
宁姽婳环顾四周,道:“此处却是甚么地方?倒不像是哪家深闺宅院。”
壮汉顿了顿,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禀告大小姐,此处是……一家妓/院。”
宁姽婳脸一黑,道:“我反悔了,你且先将这登徒子好生‘教育’一番,再丢回简府好好说道说道。爹爹若是怪罪下来,万事有我担着。”
开玩笑?!
妓/院?!
还好她爹有权有势还派了保镖,否则她不就要嫁给一个渣男了吗?!还是一个流连烟花之地的恋·童·癖!
……不过,穿越八年以来第一次见着这种地方,居然还有些小激动。
她推了门,走下楼梯,壮汉扛了简弘亦跟在后头。原来这里有一处可以通向妓/院的后院,难怪她上来时没听到什么异样的声响。她看了看,后院那边的路复杂得很。因着今日是元宵佳节的缘故,妓/院的人并不多。她转身,跟了侍卫从后院出了妓/院。刚绕出后巷,她便见着了她的奶娘徐嬷嬷。
“哎呀我的小姐,你怎么跑到这腌臜地界来了!”徐嬷嬷连忙捉了她的手,上上下下仔仔细细一顿瞧,见自家小姐娇艳齐整如初,这才松了口气。她转头,冲那侍卫道:“今日多亏了你,小姐才没出事。只是不知,小姐到底遇着了什么?”
宁姽婳大略说了说此番遭遇,徐嬷嬷听得直咬牙。她忿忿道:“那个登徒子,不过是个光禄大夫家的公子,竟敢如此轻薄我家小姐。等我禀明了老爷夫人,看他简府有何话好说!”
宁姽婳道:“不知爹爹到了何处?”
徐嬷嬷道:“老爷依然入宫面圣,老夫人和夫人没敢将此事告予他知道,免得老爷心内焦急,御前失仪。”
宁姽婳松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期间求意见时,不少小伙伴劝我改掉女主名字,毕竟“姽婳”(读作“鬼话”233,记住没?大概就是女子体态娴静美好的意思)二字确实太过生僻了。我初中第一次看见它时也很惊讶,这个词实在有点怪异。不过后来总是忍不住回味,总觉得别有韵味,慢慢就有了“一定要写一位这个名字角色”的执念……于是最后没有改。
姽婳这个角色会倾注很多我对“大女主”的设想。她会是一个很美很强大的人,会有很多男子倾心于她——或因剧情、或因她本人。但傲骨嶙峋如她最终不会靠任何一个男子的爱情达成自己的成功。而她最后所选择的人,会是个想帮她都无从下手、但确实配得上她的男子。
以上。感谢大家能看下去。在看的小伙伴留个言吧qaq单机会让修竹写不下去的。
☆、两朵烂桃花
面圣归来,陈国公已是酩酊大醉。邱氏嘱咐丫鬟去厨房要了醒酒汤,伺候丈夫吃了,再扶他睡下,而后披了件斗篷,便轻手轻脚出了门。她教丫鬟语兮照料老爷,折身去了女儿的闺房。
却说那宁姽婳,被那简弘亦挟持时还不觉得甚么,逃脱后却是愈想愈怕,只一个劲儿把自己裹在锦被里,小小个人儿缩成一团。知女莫如母,邱氏掀了床帐,不由失笑,伸手戳了戳女儿露在被外的脑袋。宁姽婳全身一阵战栗,连忙抱了被子连滚带爬地坐起,缩在了角落。看清楚来人,她方才松了口气,娇声怨道:“娘亲,你真真是吓死婳儿了!”
她是个懒散性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也不怕事。只是,“不怕事”往往只是死鸭子嘴硬,事后总要裹了被子抖成筛糠,自己后怕个一夜不睡方才罢休。连两个丫鬟都不知道这事儿,也就邱氏记得真切。
邱氏笑道:“不禁娘这一吓,你今晚怕不是要睁眼到天明了。你若是嫌弃娘,我这就走便是。”
宁姽婳慌忙起身,捉了邱氏的衣角,满面哀怨:“娘亲,婳儿今日可是受了天大的惊吓,娘亲竟要抛下婳儿便走吗?”
邱氏失笑。她除了斗篷丢在一旁,上了床,替女儿掖了掖被子,温声道:“娘亲在这儿,婳儿安心睡下就是。是娘亲不好,教你受了这番惊吓。”
八岁的女孩儿往母亲怀里拱了拱,睡意朦胧道:“不怨母亲,都是婳儿的错,婳儿以后再也不任性了……”
邱氏轻抚女儿的脊背,轻声道:“婳儿,好梦。”
待女儿呼吸平均,邱氏轻声下了床,裹了斗篷,匆匆走向她的蔓草院。按丈夫的习惯,他这会儿差不多该是醒了,正是口渴要水喝的时候。她推门进了屋,宁靖河正巧坐了起来,迷迷糊糊道:“阿雪,你去了何处?”
邱氏倒了茶,递与丈夫,道:“婳儿睡不着,我去哄一哄。”
宁靖河“唔”了一声,接了茶一饮而尽,将头靠在妻子身上,迷糊道:“你却不知,此次征战,我险些死在了沙场之上。虽说男子当战死沙场,无须马革裹尸,但……许是我软弱,我终是放不下你们母女二人。”
邱氏微怔,伸手轻抚他的脊背:“说甚么傻话。你可是大魏战神,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你定当长命百岁。”
宁靖河抱紧邱氏,熟悉的馨香令他愈发昏昏欲睡:“只有我一人长命百岁……又有何用。”
邱氏先是一怔,而后轻笑。她将他轻轻放到床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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