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有特殊的辅佐方式[快穿] 作者:不问潘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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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有特殊的辅佐方式[快穿] 作者:不问潘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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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阿斗才不重视他。
他斯文道:“要离开……”陆沉峻这人自大狂傲, 要是自己主动留下来,以后肯定不好管教他。
燕子郗这话没说完,陆沉峻脸色陡然一阴,他气到不行,但一向重信守诺的性格让他做不出背信弃义的事。
燕子郗现在一点都不怕他气压低,微笑:“将军怎么了?脸色不怎么好。”
将陆沉峻的水壶随手递给他:“将军是否需要喝水?”
喝什么水!陆沉峻是发现了,这书生动辄就给他喝水,当他是牛嘛?被自己照顾了好多天,现在说起要离开倒是半点不愧疚。
果然,自古书生都是薄情寡义的。
陆沉峻顺手接过来,骄傲地不喝,语气极凶:“你要离开的话还在这里待着做什么?这种军事重地,无关人员只能回避。”他想把燕子郗吼出去,现在军队才入城不久,场景一片荒凉,正好吓吓这书生。
燕子郗又不是被吓大的,起身:“那叨扰了。”
他十分平静,俊秀的脸上睫毛纤长,在眼底投下扇形阴影,陆沉峻不信他真的不怕,也就坐在原地等着。
陆沉峻觉得自己为了让这书生见识到人世险恶也是用心良苦,眼睁睁看着燕子郗走向门外。
他想着,快回来呀,你出去谁能庇佑你?
快回来呀,非要等到被吓到才知道天高地厚?
陆沉峻心里戏十分多,他看着燕子郗越渐远去的背影,眼睛都差点粘上去,正在此时,门口有士兵来禀,差点给燕子郗撞上去。
陆沉峻沉着脸,一把将人拽过来:“走路如此冒失,都不知道看路?”
燕子郗分明让了那士兵,是那士兵自己撞上来的,他也不和明显不讲道理的陆沉峻辩解,微笑:“是我莽撞了。”
陆沉峻更气,这书生怎么回事儿?别人说什么他就应和什么,就连不是自己的错也揽下来吗?
他已经自觉把燕子郗带入了那种涉世未深小白花的角色,十分怒其不争。
那士兵害怕主帅发怒,但是军情重大:“将军,李珲的人马过来了,正在城外叫阵。”
李珲就是程霸妹夫,也是田城原知州。田城原来叫田州,只是后来礼崩乐坏,才慢慢改名叫了田城。
田城原主人过来了,陆沉峻皱眉:“集结人马,听我号令。”
那士兵领命而去,陆沉峻才又粗声粗气对燕子郗道:“愣着做什么?同我去商议军事。”
男人心,海底针。刚才还叫他离军事重地远些,现在又要叫他去商议军事。燕子郗倒也不恼,颌首道:“将军弄痛我了。”
……这话一出,陆沉峻如被火烧,立马放开燕子郗:“……什么习气,军中都是男人,本将军不过轻轻拉你一下,有什么痛不痛的。”这书生怎么像个娘们儿,以后定然要让他改!
陆沉峻很会练兵,他觉得他能将燕子郗训练成有着十块腹肌的壮汉。
燕子郗懒得理他:“将军还不去商讨军事?”
陆沉峻道:“知道。”
他们一同进入大厅里,已经有好几位将领守在那儿。
商讨战事这种事,陆沉峻做来一向得心应手,他整个人都散发着年轻将领的锐气,沉稳又英俊。
燕子郗倒在细细听陆沉峻谋划,但是他眼神略空,看起来就像在发呆。
陆沉峻媚眼抛给瞎子看,他很不爽燕子郗现在对着自己都能发呆,但是又没有谴责的理由。
正在此时,外面有人进来道:“将军,叛将马德全想要面见将军。”
此话一出,厅内立刻哗然,燕子郗睫毛也微微颤了颤,显现出一丝认真。
陆沉峻握拳:“带他进来。”他没什么不敢见马德全的,出了这种事,要解决也得在众将领面前解决。
马德全被押着进来:“将军,此战将军不适宜出战,末将请求戴罪立功。”
厅内另有位急性子的将军骂道:“放你娘的屁!马德全,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将军对你如何,你对将军如何?将军的武力有多少,你又有多少?你有什么脸面请求戴罪立功?”
马德全只问陆沉峻:“将军,末将早上说的你都忘了?你心慈手软,因为你屡屡固执,我们损失了多少利益?周城外那个村庄,本来我们拿了他们的物资,我们当时就能补给军用,直捣袁公本营,可你偏偏不肯!”
乱世中军队又叫军匪,抢夺百姓物资再正常不过。
陆沉峻沉声:“本将军可有带你们赢?”他有自己的坚持,却也没拿手下人性命开玩笑。
马德全道:“将军能次次带我们胜利?”他的确瞧不起陆沉峻的作风:“这次将军夺田城,是那个叫燕顷的男宠的计策。”
马德全看向燕子郗,又再对陆沉峻道:“他的计策阴毒,占人城池,本就在道义上不占上风,将军如此看重道义,届时如何同李珲作战?”
燕子郗计策的确阴毒,陆沉峻只看到了军队之间的角逐,却没想到李珲和程霸的关系,李珲是程霸的妹夫,妹夫向妻子的哥哥出兵,总要有个由头。
李珲最好找的由头就是借程霸的妹妹不贤一事攻打运城,事实上燕子郗进了田城就找人问了,李珲的由头的确是程霸的妹妹毒杀了他小妾的胎儿,因此发兵运城,找程家讨公道。
程霸的妹妹何其无辜,却陷入这样的境地。
燕子郗没打算让陆沉峻现在知道这些,打断马德全的话:“陆将军不适合作战,马将军又适合?”
他微笑:“马将军先是带兵叛逃陆将军归顺李珲,现在陆将军夺了田城,又立刻要去战场上杀李珲。短短几日,马将军便事二主,的确适合做这种心狠手辣的事。”
马德全脸色全黑,燕子郗再好看的脸他现在都想划花:“你这下贱……”
陆沉峻呵斥:“马德全!你敢撒野!”他拉过燕子郗,瞪他,小声训斥:“你在这里同他说什么,你倒不怕他暴起伤你。”
燕子郗温柔道:“将军和诸位将军都在这里,我怕什么?”他低头,杀意一闪:“将军出战在即,对于叛将该如何处理?”
叛将按军法来说都该处斩。陆沉峻还在思考。
燕子郗诱导他:“将军,马德全等人在危险时弃将军于不顾,在安全时也不忘在众目睽睽下指摘将军,动摇将军军心,将军若真不杀他们,岂不是坐实了心慈手软的名声?”
陆沉峻还是有些下不了手,燕子郗道:“将军不杀马德全,是善良,可将军杀了马德全,却是仁义,是对其余对你忠心耿耿的将士的仁义。将军,赏罚分明才是为帅之道啊。”
他再三说明,终于等到陆沉峻那一声:“斩。”
燕子郗微笑:“将马德全等人推到城楼门口去处斩,以儆效尤。同时告诉李珲,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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