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爱长公主 作者:白色繁衍季
分卷阅读67
人人都爱长公主 作者:白色繁衍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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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水,看着夏长福抽抽搭搭的说,“我不是担心这个,就是舍不得,舍不得这里。”
夏长福挑眉一笑,故意戏耍她,“我让陛下不下旨了,让你假死在进宫来?”
“不不,殿下,你绕了我吧!”
“瞧瞧,这就是你的心了,舍不得什么的还是可以见到的,就不要多想了,专心等着司马礼杀敌归来,你做个新娘子吧。”
夏长福看看了,时间差不多了,她拍拍萧宝林的脸,“好了,可以起了,陛下快回来了,若是让他见着了,还以为你不愿意嫁了司马礼,就不美妙了。”
“殿下。”
萧宝林红着脸起身,跪坐着端庄难得,见着她如此模样,往日不是叼着吃的就是咀嚼,没一刻清闲的时候。
“好了,别拖了,圆润把我准备的东西拿上来。”
说着夏长福转头看向萧宝林,“你交的银钱我是不会还了你,可你毕竟出嫁,我准备了些小礼物,若是他欺负了你,就只管往他酒里放,保证他浑身无力任你欺负。”
圆润端着托盘,萧宝林一看就是个红木盒子,圆润打开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六只白瓷瓶,共两排。
“上头红塞子的是□□,下头就是解药,不要弄混了。”
“这样不太好吧……”萧宝林说的迟疑,眼睛却在放光,浑身柔软无力啊,她好喜欢。
“推迟什么?你去吧,我就不送你了,等会儿蛮儿她们自会去承天门送你,这是我唯一能做的时候了,到时你住在夏府,他们也不敢为难你,就是不是自己家,你委屈些。”
“殿下,我何德何能。”
隐带哭腔,夏长福摇摇头,萧宝林的身份毕竟不招人待见,她本身就是富商,也不是个可以让人瞧的上的了,要是记作夏府养女,身份高了些,日后她出手也名正言顺了。
“这大恩什么的,你也不用记挂,蛮儿想让你当了她姐姐,你记作夏府嫡女,身份也不低了。日后就靠你自己钻研经营了。”
“殿下……”
夏长福听的头疼,萧宝林往日也不是这么个哭包的模样,今日真的大变样啊!她转了身一言不发,毫无征兆的直接离去了,踩着木屐走向大殿之外,阳光照到门口,青石板上也没什么好看的东西。
“殿下?”
“阿天回来了,你还不去?”
“是。”
萧宝林抱着盒子,眼睛含着泪,道了声就小跑着夺门而出。
“殿下。”
圆润上前,递上了酒杯。
“我的病是不是到了必须找师父的地步?”
夏长福低头看着小拇指上的线,嘴角勾起黑色的血液从嘴角流出,滑落最终流连在下巴尖,然后掉落了。
滴在石板上,夏长福低着头看着里面扭动着的线形虫子,惨白的面容越发的白,可以看见青紫的血管。
“殿下,你必须去找前府主。”
“师父要是知道了我嫁给阿天,他还不气的跳脚?”夏长福低头笑着,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好像的过往。
圆润低着头,嫁给萧天子,殿下很快乐,前府主为什么就不答应呢?还说要杀了萧天子?前尘往事圆润并不清楚,她只是旁观者,可是殿下的病以及耽误不得了。
“殿下——”
夏长福打断圆润的话,她挥挥手直接说道,“你不必多说,我该知道的都知道,不该知道的也知道,你先去吧,我想一个人等着阿天。”
“是。”
她穿着抹胸下着白折长裙,精致的眉眼透露出丝丝腐败之气,她歪着头靠在门扉处,远处坐着轿子而来的萧天子,立刻让奴才加快速度,等到了门口,他直接跳下平肩舆大跨步飞速而来,搂住了她——
“阿福,你怎么不在里面等我。”
“阿天,我想去找师傅。”
“好。”
她猛然抬头看着笑着说话的萧天子,难以置信的表情取悦了萧天子,他搂住她往屋内走,解释道,“我已经派人送去帖子,只怕如今,他已经看到了消息,阿福,你才是我今生最大的宝藏,什么脾气,江山,在你的面前都是一杯黄土。”
“你之前还闹了。”
她呢喃着有些不理解,为什么萧天子的变化那么大。
“阿福,你才是我的一切,况且,他早就联系了我。”
夏长福抬头愣愣的看着萧天子,第一次不知道该对着这个男人说些什么,她能说什么,艳丽的眼因她的茫然而显出楚楚可怜之态,让人看了叹息摸着,怜爱不已。
“阿福陪我去边疆如何?”
那里距离禁地也不远。
萧天子咬紧牙关双眼一闪而过的痛楚,他怎么舍得让她的宝贝去见那个该死的男人,可这有什么办法,人都已经找了,阿福没有那个男人如何活,他怎么舍得让他的宝贝活不了?
“我……”
夏长福低着头,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她真的不想失去阿天,可她死了的话,简直不敢想象,阿天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嗯……”夏长福忽然抬头抓紧萧天子的衣裳,仔细的嗅着,闭着眼睛扑眨的睫毛像是蝴蝶,他搂住她挑起一缕发,低头一闻药味越来越重了。
“你是不是受伤了?”
萧天子低头与她的额头相贴近,深邃的蓝眼睛一望不可见底,他冷硬的面部线条像是利刃破开她内心的仿徨,让她有种倾吐一切的欲望。
事实上,她也确实这样做了。
“阿天,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吧。”
“好。”
帝后牵着手,木屐的声音落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浅淡的桃花香浮动在空气之中,院落内婢子扫着落叶,转头去看殿内,居然发现了陛下的龙袍之上点点血迹,她欲大声呼叫,忽然一个婢子靠近,捂住她的嘴巴,一用力,又是一条命。
这个繁华的深宫,没有过多的主人,生命却还是在不停流逝,甚至没有人知道谁消失了,因为生命,每一个在命运的洪流里都不过是蝼蚁,微不可见。
只有死人才能保守住秘密。
她的发披散开来,她慵懒的躺在塌上,扭动着身子任由他脱去披帛,面色绯红犹如饮了梅花酿,喝的最多的该是桃花酒吧。
空气里浮动的还是醉人的桃花香气,至于是来自夏长福的身体还是酒酿就不得而知了。
“你总是说告诉我,那一次说全了?”
萧天子枕在她身旁,手指轻轻一勾,一缕她的发,嗅着像是猛虎看花,小心翼翼格外的可爱。
她仰后,弯腰像是河虾,他起身叹息一般搂住她,掰直了。
“阿福,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我该说什么,告诉你我的病吗?”
“你向来喜欢说一半,我的阿福啊,”他搂住她,含住她的耳垂,红色的舌划入她的耳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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