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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哲学狗的纨绔梦 作者:神经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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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二脸吊的像苦瓜,“那小子一不小心滑到谷里去了。”

    “那还不快去找啊!”山幺子扣上帽子揽着老二就往谷边上跑。

    “是,是,这就去,大哥!”

    ……

    “大哥,大哥,不好了!那小子摔死了!”山幺子坐在大堂里看着火急火燎的老三,重重的拍了一把桌子,“不要着急。”

    “大哥,大哥,官府的兵已经围过来了。”老四从门外跑了进来

    “先拖住。”山幺子使了个眼色给老五。

    “现在怎么办啊?”堂里的六个人都晓得兵是来要人的,只是这人已经没了不是?

    “找人假扮。”山幺子当机立断。

    “哎哟哟,俺们这一大群皮糙肉厚的大老爷们,怎么扮那罗家的小公子?”老二一听,立马跳起来。

    “二当家的,俺们不是还捡了个逃犯么?”老六一直对爬梯子下去背俩人上来十分不满,但一想到想到那个带枷的,估摸是逃犯,这次怕能用上向老大讨个喜头,脸上挂满了笑容。

    “呸,老六你个腌臜货,逃犯你也敢捡?”老二一听老六哪壶不开提哪壶,声音一下提了几个分度。

    山幺子一听老六好像是推荐了个人,连忙镇住二人,“老二别急,老六,你刚说你捡了一个逃犯?”

    “是!可那是白净的后生阿。”老六见山幺子来了兴致,连忙点点头。

    “那去把那罗少爷的衣服与那后生换上一换。然后……”山幺子冲老三使使眼色。

    “得嘞。”

    ……

    刘笃行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发现枷不见了,自己躺着床上,周围守着个络腮胡子,眼睛处还横道刀疤的大汉。

    “嘿,罗小公子,你可算醒了!”

    “罗小公子?”刘笃行撑着身子要起来。

    “是阿,来来,您喝水,等下请您去寨楼前绕一绕。”

    “什么?”

    ……

    刘笃行晕头转向的站在寨楼上,有些嫌恶自己身上的衣裳,布料和平日自己穿的真是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自己明明记得自己被流放的刘笃行,带着镣铐,背着个少年在雪地里走。怎么一觉醒来,自己就变成了罗少爷?

    不过,这不是当前最紧要的。

    当前最紧要的是刀疤大汉让自己站在寨楼上干什么?

    第56章 兄弟

    冬天终是过去了,刘慎言在春困中浑浑噩噩的熬过了几个早课。

    秦符见刘慎言天还没亮就赶过来,坐在榻上却是一副站着要倒的样子,也不忍为难他,就许了刘慎言小休半个月。

    一听闻能小休,刘慎言立马打起精神,与坐着隔了几丈远的秦符唠几句嗑。

    “夫子,汝且言兄弟之间,兄该何为?”秦符给一旁的小太监使使眼色,供给了刘慎言一杯茶。

    兄该何为?刘慎言闻言,喝着茶水,随随便便的答道,“兄何为?理应是长兄为父?”

    “那夫子是打算为父了?”秦符听刘慎言说长兄如父,眉毛皱了皱,为父,就是应当处处照看了?

    “……”刘慎言见秦符脸上阴晴变幻,刹那想到,自个儿还有个弟弟叫刘笃行,前几天刚刚犯了事……

    自个儿要是长兄如父了……

    刘慎言扶扶额头,起身准备行个大礼自惩失言,“臣也只是……”

    “好了!夫子不必多礼。”秦符见刘慎言要行礼,便宽抚一句,然后步步紧逼的问道,“如若夫子不打算长兄为父,夫子为何要说出来?”

    “随口一言而已,圣上不要在意。”刘慎言觉得小孩子一较真真是不可爱。

    不过,也许自己心里还真是这么想的。

    哎,十六七的年龄养个十五六的儿子,感觉还真是奇妙……

    ……

    秦符见刘慎言不欲多言,便又另开了个话头。

    “那要是兄杀弟呢,夫子怎么看?”

    “……”

    兄杀弟……

    这是个无比坑爹的话题,刘慎言觉得。

    因为这个问题要讨论需要有一个很基本的概念构架,那就是什么才是兄弟:是事实上的拜了把子那种兄弟,还是血缘上的血浓于水的兄弟。

    可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天家无父子,连父子都没有,谈何兄弟?纵观古今,皇族的历史就是互相毁灭的历史。一个皇帝登基后,灭掉所有的兄弟,或许是最明智的一种决断。当然,这只是对于他个人。于国家,于历史,于生民,不可测。

    “圣上认为的兄弟是?”刘慎言觉得还是问清楚一些比较好。

    秦符认真的看着刘慎言,“如夫子与笃行尔,同父异母。”

    “同父异母?”刘慎言皱皱眉,这到底是在试探自个儿,打算派自个儿去灭了刘笃行的节奏,还是只是随口谈谈

    “是!”秦符见刘慎言有些警觉便补充一句,“此事与夫子无关,夫子畅所欲言。”

    “杀了那便杀了,何必在乎是否是兄弟。”当一个人想去杀一个人的时候,其实是不需要理由的,理由这种东西是给别人看的,其实自己并不需要。就如同一件事你不愿意做了一般,不愿意就是不愿意,理由都是处心积虑找来给自己增添合理性,说服别人的。

    作为一个君主,理由这种东西,需要的时候,自然会有大片大片的人争相提供。

    “杀弟这种事不是该被非议么?”秦符起身从榻上走下来,走到刘慎言面前。刘慎言因为坐着比秦符矮了两个头。

    “圣上怕人非议?”刘慎言抬头,只能看到秦符的下巴,一年而已,这小鬼长高了。

    “自是不怕。”秦符勾着嘴唇笑了起来。

    见秦符笑了,刘慎言跟着笑了笑,眼睛里有几分戏谑,“那圣上怕什么?”

    “什么也不怕!”秦符心情好了几分。

    “那……”

    “夫子见兄杀弟是否会厌弃之?”

    “何出此言?”杀弟这种事和自己能有什么关系?刘慎言觉得自个儿既没资格也没能力去评断别人杀了谁,局外的人,能看的只是因果,看不到关联。也正因为内部关联太复杂,所以当局者迷,局外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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