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杀 作者:魂缘伊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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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间也行,加钱!”
纪盈倒是一点也没有要跟男士一屋的尴尬,该干嘛干嘛,她随身携带的东西不多,整理来整理去,先敷了张面膜,脸白白的,像小鬼一样。
赵易跟她打商量:“你我男女有别住起来不方便……”
“我没钱!”赵易话还没说完,就被纪盈干脆的打断了。她的态度很明显,不想和我住也行,你自己是土豪你自己加钱去,反正她没钱,甭指望她。
赵易咬牙切齿:“我没让你掏钱!”再说了,刚才入住的时候,那二十块钱还是他掏的呢。当时,纪盈乐呵呵的跟老板指着他:“我们是同一路的,让他付钱就行。”
“那你什么意思?”纪盈很忙,非常忙,她没时间搭理大少爷赵易。她正忙着敷面膜,双手有节奏的拍打脸部肌肉,做放松状。她用胳膊肘拐了下碍事的赵易,示意他让路。
赵易抱着胳膊说:“我去老板商量,换两个好房间,你答应我一件事,要去哪儿一定要告诉我,我跟你一起去。”
纪盈摆出吃惊状:“哇哦,帅哥,你真的是跟着我来的啊?”
见她这幅假装的模样,赵易没搭理她,直接说:“一言为定!”他走到门口,将脑袋伸了进来,又强调了一遍:“不许耍赖!”
纪盈朝着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小声嘀咕:“我又没要住好房间。”
二百块钱,老板眉开眼笑的把自己和老婆住的房间和儿子的房间贡献了出来,顺带着给客人准备晚饭和烧热水。
赵易有些不知所措,他本以为老板要价会很贵,谁知老板扯着脖子才喊出一晚二百块的价钱。这二百块对他不过九牛一毛,还不够他酒吧里一瓶酒的加钱,却在这家老板眼里像是天价一般。
纪盈沾了赵易的光,美滋滋的抱着东西钻进了老板儿子房间,里面还有一张铁床,几十年前的那种,很是古老了。她进屋前,赵易扯住她的胳膊再三叮嘱:“你答应过我的,不许偷跑。”
纪盈只是笑,却不答话。
赵易忽然觉得换房这件事多此一举,还不如他俩住通炕,她要是有动作,他立即就会知道。如今见纪盈不答话,他的心更不踏实了,这一夜都没睡实诚,一直听着隔壁房间的动静。
可是,第二天天刚微微亮的时候,赵易起来就知道坏事了,他把人给跟丢了。
昨天那老板见他起来了,上前问:“小伙子,昨个儿那姑娘不是跟你一起的吗?怎么今早儿人就没了?啥东西都没放下,光留了张红票子。”说着,他举着手里的一百块在赵易眼前晃了晃。
赵易瞧着那张红票子,气就不打一处来,昨个儿还跟他哭穷来着,语气坚决果断:“我没钱!”今个儿就留了张票子拍拍屁股走人,像是睡了个姑娘的恩客似的,提着裤子就走人了。赵易知道自己的这种比喻不对,可是到这份上了,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他对老板说:“走就走吧,不关你的事。对了,给你打听个人儿,你要知道就如实告诉我,钱不会少你的。”
一听钱,老板乐了:“十里八村的我全熟,我外号包打听,你打听谁我都知道。”
“吕大顺,知道吗?”
“知道啊!”刚才的话他大多数都是吹牛皮的,没想到赵易要找的人他还真知道,瞎猫撞上死耗子了:“我跟他还挺熟的,他算我们十里八村比较有名的人。”
“讲讲。”
“我们十里八村特别穷,地理位置又不好,你看看我们这周围就知道了。吕大顺是出去谋生的最早的一批人,混的最不错的,听说他以前在江南那边打工,一干好多年,家里草房都翻盖瓦房了,两年前他回来时候还说,再干几年,盖栋二层小楼房就不干了,回家娶房媳妇。”
“江南?南方?”赵易掂量着“江南”这两个字,不知道是否跟他想的一样。
“不是南方,是我们这附近的一个大镇,非常有钱,是个名城老镇,哎,就算不往古老了说,你也一定听说过,江南叶家灭门惨案,就发生在那儿!”
果然,就是那个江南!赵易不动声色,继续打听:“后来呢?”
老板想了想:“后来听说吕大顺回村了,但是都没见到人,他老母去世后,他家房子也没人住了。”
“行。”赵易从大衣里兜掏钱给他:“今天带我去吕大顺家看看。”
他掏出钱后,随带着掏出一张泛黄的纸片。老板是个识字的,他斜瞄了一眼,像是张地图,有个圈点的地方写了“吕大顺”三个字,上面又被红笔划了叉,他不禁的问:“这是啥呀?”
赵易看了看手里的纸,又塞回里兜,没有回答。
那张纸,是尹宁箱子里的东西,也是把赵易引到这个地方的东西,是一张地图。
第8章 死猫08
吃过早饭,赵易跟着老板去村里找吕大顺,这一次他坐的是毛驴车,层级待遇赶不上他上回去看猫的那次。不过,在他眼里,毛驴车和马车没有本质区别,都是能到达深山老林里的唯一交通工具。
想到这里,他问赶驴车的老板:“你们这村子,如果不用毛驴车,怎么进去呢?”
“还能怎么进去呢?雇不起毛驴车,就靠两条腿呗,走个几公里山路也就到了,我们以前老走,都练出来了。”
“哦。”驴车老板也不知道赵易到底悟出什么来着。
赵易被颠得七晕八素的时候,终于到了吕大顺他们村,他从车上跳了下去,原地活动活动筋骨,指着前面的小院里的大瓦房,问赶车老板:“那就是吕大顺家?”
老板点头:“是吕大顺家,看他家大门锁头都落灰了,应该是挺久都没回来了。”
“你之前不是说他回来了吗?”
“是回来了,两年前就看见他回来了,听说江南那边的生意他不做了,回来金盆洗手,可是,谁知道他现在去哪了。”说着说着赶车老板吐了几口吐沫。
赵易让老板在门口等他,走到小院围墙根,向后退了几步,衡量了一下距离,然后猛的向前一冲,徒手翻了过去。
那老板急了:“喂……”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他寻思:爱进就进呗,关我啥事。
赵易翻进院里,往窗户走去,往屋里瞧了瞧。屋里的东西很凌乱,并没有人。他转步走到门前,看了看门锁,抬头又在院子里转了一圈,从旁边的一根原木桩子上掰下根锈迹斑斑的铁丝。那木桩八成是农村收电视的信号用的,因为三米多高的木桩上架着几条天线。
拿着那根铁丝,赵易又走回门前,往缩孔里一插,扭了几下,锁头竟然开了。他把锁头卸了下来,拉开门,进屋。
屋内乱的都没有下脚的地方,几个木柜子和破桌子都落的厚厚的一层灰,炕上的被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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