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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4

    霸主的男奴 作者:诗念/几寥

    分卷阅读34

    霸主的男奴 作者:诗念/几寥

    分卷阅读34

    心里暗叹:萧戎歌,又三年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6章 紅鸞霞佩任他著(2)

    他在红帐之外驻足,静静的看着他,到今年他已有三十岁了吧!眼角的皱纹都清晰可见,两鬓也有了白发,却因此更添了几分成熟的魅力,依然倾倒无数女子。

    前一段时间他新收了名舞姬名唤鱼音,很是宠爱,日日相伴,夜夜笙歌,连去凌云殿都带在身边,那三日病便是因与鱼音同服五石散,五石散有催情之功效,使之病倒床榻。

    想到此剑潇只觉心里又酸又闷,又恼又恨,拂袖而去。

    却在转身之际忽被人握住了手,他一愣之后愤然摔手,却被萧戎歌紧紧叩住,半分也不松。剑潇脾气略松,萧戎歌已扳开他的五指,查看当年刻在他掌心的三个字。

    剑潇气恼回首,便见他半跪在床榻之上,雪衣乌发迤逦垂委,他身姿弯成温柔深情的弧度,竟似有殷殷谦卑的乞求。

    剑潇一时被自己的感觉吓着了,萧戎歌已俯首在他掌心烙下一吻。

    这一次震惊的却不只剑潇一人,还有端药进来的眉舒。春日的阳光被窗外绯红的桃花过滤后,温柔的洒在他们的身上,枫衣少年立于床榻之侧,身姿欣长,绮年玉貌,那背影恍似从屏风上素笔泼墨画卷中走出来的,竹伞银簪的女子。手被人温柔的牵起,像春风牵起柳枝的柔情。

    白衣乌发的男子半跪半坐于床榻之上,沉静温宁的像一副远古的山水画。他拜倒在少年的枫衫之下,像拜倒在女子的石榴裙下,凉薄唇亲吻着他每一寸掌心、五指,目光那么迷离痛苦,沉溺绝望。

    一缕红云,茜纱难掩,付与玉骨丝弦。

    那时,当桃花随着春风吹落在榻上之时,即便是情敌的眉舒,忽然觉得时光应该定格在这一刻,因为太过美好。

    而也是从这一刻开始,她忽然不嫉妒剑潇,反而为他们俩人伤心。因为她知道,如果这世间还有一个人配得上萧戎歌,那只是剑潇。如果这世间还有一人配得上剑潇,那也只是萧戎歌。

    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她也终于明白了鱼音这个名字的含义:

    关山魂梦长,鱼雁音尘少。两鬓可怜青,只为相思老。

    归梦碧纱窗,说与人人道:真个别离难,不似相逢好。

    这一次,萧戎歌是说什么也不会放剑潇离开了吧?既使他是男人,他依然幻想着有一天,布衣素颜,竹伞银簪,与子相携,岁月静潋。而剑潇呢?他明白萧戎歌的心意么?

    她悄然而来,又悄然而去。这一次不是因为识时务,而是因为成全。

    掌心的灼热如火苗一路蔓延开来,剑潇分不清是因为云雨引还是因为他的亲吻,目光游离,忽然看到床榻边女子的肚兜,心里一窒,又想到三年来日夜煎熬,愤然摔开他的手。

    这一下用了真气萧戎歌被摔倒在床上,脸上血色尽失,桃花眼悲痛的看着他。剑潇移目窗外并不与他对视,声音冷寒入骨,“堂堂问鼎阁阁主死于床第之间,滑天下之大稽!”

    “那又如何?”他连看自己一眼都不屑么?萧戎歌眼里悲痛之色一收,放荡不羁的笑着。

    这真是当年那个萧戎歌吗?这三年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的放荡,可如今亲眼看到,心更痛得滴血!“你可以让天下人耻笑,但别让问鼎阁的弟子也遭人耻笑!”

    “呵呵……”他支颐侧躺着,衣衫半解,桃花眼轻挑,风情万种的看着他,“剑潇,这三年你是怎么过的呢?”

    剑潇脸色一寒,他的神情越发妖娆媚惑,桃花眼幽亮如狐,手指已趁剑潇一愣神之际挑起他的下鄂,俯身向前舌尖熟稔的舔咬着他白嫩的耳坠,“时刻感知着我与别人欢好,剑潇,你怎么忍得住呢?”

    剑潇被他眼睛勾的愣住了神,又被一咬只觉身子一麻,竟软软的毫无力气,萧戎歌已一用力将他抱于膝间,唇舌进一步的侵犯,感觉剑潇也与自己一般身体燥热,眼神一时又是得意又是痴迷,“云雨引可真是个好东西,不如今天……就别忍了……”已将他压于床榻之间,唇舌摸索着探向他的唇,手则向他腰带滑去。

    冰冷的手指探入衣衫之时剑潇瞬间清晰过来,青剑滑出衣袖冷冷的架在他的脖子上,“你真想死在床第上?”

    萧戎歌的眼神比他还要冷,冷中更带着入骨的媚,“为你死在床第上又何妨?”手更快的像他衣襟里探去,剑潇已从方才的迷离中醒了过来,手迅速的挡住他的手。

    他越是挣扎萧戎歌动作越快,粗鲁的撕碎他的衣襟,唇一旦碰到他的肌肤便疯狗一般的咬起来,爱恨不得,痛苦不堪。剑潇只觉他所咬的地方如火一般烧起来,越烧越旺,只到整个身子都成了一片火海,只欲将他们烧得粉身碎骨,灰飞烟灰!

    烧死便烧死吧!反正这一场生也太痛苦了!陪他死在床第上又何妨?

    心念一动云雨引更激烈的发作起来,这次却并不像往常般刺骨的痛,在他唇舌的扶摸下全身每个骨节都酥松起来,如卧云端。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他忍不住便呻吟出声。

    萧戎歌粗鲁的动作在他这一声呻吟下温柔了下来,改咬为吻,一寸一寸的吻着他的耳窝、脖颈,像小孩子吃到糖果,贪婪又忍不住细细的品,慢慢的舔。

    剑潇的身子如春水般融化在他唇舌之下。这些年他承受云雨引的折磨以为男女之事也是那般痛苦,到如今才明白所谓“欢爱”原来竟是如此欢愉的感受。

    可他和多少人这样欢爱过?身子一时便又僵硬起来。

    萧戎歌匍匐在他身上,声音吵哑难奈,“潇儿,放松些……我……我要进去了……”

    剑潇如遭雷击,猛然挣开他的钳制,倏然退到红帐之外,衣衫一裹冷然而立。

    “潇儿……”他在红帐中伸出手,脸色潮红,眼眸欲醉,沙哑磁性的声音令剑潇骨子一酥。他看着剑潇同样情欲正炽的眼睛,魅惑相邀,“你何苦再忍?”

    “你和多少人欢爱过?”他的声音如一柄剑刺在萧戎歌的心头!——多少人?多少男人?多少女人?他这一生太龌龊了,到如今终于有一个人嫌他肮脏!

    “你的生死又何须与我扯上关系?”他与另一个女人欢爱过度而病倒,却说为他死在床第上又如何?岂不是笑话?岂不是侮辱!“令你甘心死于床第的人何其多!”

    “你道我喜欢!你道我喜欢吗?”萧戎歌终于忍不住歇嘶底里的吼起来!他又何尝想为一个男人如此痴狂?他本不该爱上男人,他痛恨男人,他觉得龌龊,可即便如此还是爱上了,飞蛾扑火般的爱上了,他要如何是好?

    “你无心倾覆了天下,我怎么能责怪你的美丽,你又怎么能责怪我们爱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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