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的打脸日常 作者:西瓜尼姑
分卷阅读107
侯爷的打脸日常 作者:西瓜尼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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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更熟悉了,是钟延光替她擦嘴的时候弄脏的帕子,居然还没洗干净,像是珍藏似的,放在了匣子里。
放下帕子,苏绿檀在匣子里又看到了一个药瓶子,宝蓝色的,也十分眼熟,她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这不是她给国师的金疮药么,怎么一下子到了钟延光手里?
不动声色地把东西放回原位,苏绿檀心里更加想念他了,她躲在内室悄悄地红了眼眶,他是不是跟她一样,是真的喜欢了。
苏绿檀心都乱了,想起从前钟延光冷淡的模样,她当真一点都不敢相信,钟延光这样殊功劲节超越常伦,至诚高节的男人,会喜欢她。
她真的好想好想亲口听他说一句,哪怕是委婉隐晦的都行。
按下杂思,苏绿檀心道不能急切,要等他那方面好些了,一切自然水到渠成。
接下来的几天,年关更近,有的下人们也要放出去过年,苏绿檀在原先打算赏赐的基础上,又增加了几分心意。
四个大丫鬟替苏绿檀打赏下人的时候,个个都是感激又欢喜的,对苏绿檀感恩戴德。
丫鬟们把话传到苏绿檀耳朵里,她只笑道:“她们伺候我尽心尽力,该赏的,还有你们几个的也少不了。”
苏绿檀从屋里拿出几个沉甸甸的大荷包,梅兰竹菊的花纹,分别给了四个丫鬟,并道:“虽然夏蝉跟冬雪在我面前伺候的多些,我也知道春花秋月管束院里的人事也花了不少心思。”
几个丫鬟跪谢不表,忙碌了好几天的钟延光,也终于归家了。
苏绿檀在屋里一听到动静,便疾步迎了出去,还没等人走进来,人就扑了过去,撞进他怀里,不肯起来。
钟延光右腿后移一步,稳稳地把人接住了,搂着她道:“怎么了?”
苏绿檀娇声道:“好几日没见着夫君了,甚是想念。”
嘴角浮笑,钟延光却道:“这才几天没见。”
“一日不见,如何三秋夫君没听说吗?算起来,也都好几秋了。”
钟延光揽着她纤腰的手,往上挪了挪,摸了摸她脑侧,轻抚她的鬓发,音调微微上扬,道:“就这么想我?”
苏绿檀在他怀里点头,毫不犹豫道:“就是这么想你,每天都想你。”
钟延光又笑了,他何尝不想她,今日本是回不来的,硬连着熬了几夜,才把手上的事处理干净。
苏绿檀从他怀里出来,拉着他往内室去,与他一道坐下的时候,看到他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心疼道:“怎么眼睛这么红?夜里难道没有睡过?”
钟延光垂眸,不叫她看见,道:“年底都忙。”
摸着他的胡茬,苏绿檀抱怨道:“再忙也不能把人给累死!都督府的人怎么这么狼心狗……”
钟延光伸手捂住她的嘴,道:“不可胡说。”
严格说起来,根本不是钟延光在别人手上受累,反倒是有不少人跟着他吃了好几天的苦头。
苏绿檀捉着钟延光的手轻哼道:“没事儿,吃几天药就养回来了。”
提起那药,钟延光心里总觉着有那么点儿古怪,也不知是什么方子,那么奏效。
第56章
夜里,夫妻两个准备在内室吃晚膳。
苏绿檀越发不规矩了,脱了鞋子,跟钟延光一起挤在三尺出头的罗汉床上的西面,盘着腿坐,右手边就是窗户。
钟延光侧坐着,瞥了苏绿檀一眼,道:“你这样坐舒服么?”
扭了两个半圈,苏绿檀道:“舒服呀,不信你试试。”
钟延光不动,苏绿檀拉着他的手臂道:“你这样坐着才难受,一会儿吃饭的时候难道要用半个背面对着我?”
苏绿檀又补了一句:“跟别人家里闹脾气的小媳妇似的。”
“这叫什么话?”钟延光皱眉,他堂堂男子汉,还没被哪个比作小媳妇过。
苏绿檀嘟哝一声:“难道不像?”
丫鬟上菜来了,朱漆食盒里端出来的菜热气腾腾,有夫妻俩都爱吃的鸡丝和鱼片,还有两样时蔬,也都很合口味。
摆好菜和碗筷,丫鬟就退出去了。钟延光盛了饭,拿起牙筷,夹了一筷子的菜,身子微微侧着,果然有些不方便,都看不到她的脸。
放下碗筷,钟延光到底是把鞋子脱了,跟苏绿檀一起盘腿坐着,他生得伟岸修长,这样子坐起来一下子离桌面远了不少,好在手臂够长,夹菜不会不便宜。
苏绿檀还没盛饭,默默地把空碗推到钟延光面前,把他的那碗饭拿了过去,道:“我盛不够。”
钟延光也没计较,自己又盛了一碗饭,与她比肩吃着。
近来几日两人都累的狠了,饭量明显所有增长,钟延光吃了两碗,苏绿檀吃了一碗多一点,饭罢,吃饱了反而觉得有些疲乏了。
苏绿檀靠在迎枕上,两腿伸直,交叠在一起,与钟延光的衣裳只有一点点距离,动一动脚趾头,就能碰到他了。
摸着腹部,苏绿檀道:“一不留神儿吃多了,夫君也吃了好多,是不是在衙门里吃得不好?”
钟延光道:“都是那样,谈不上好不好。”
苏绿檀有点儿心疼,她道:“那就是不好了,好在回来了,改明儿我亲手给你做吃的。”
“好。”
喝口茶漱了口,钟延光也往后挪了挪,让双腿松快了些。
苏绿檀问道:“明天就是小年了,夫君再不去衙门里了吧?”
“不用常去了,偶尔有事去走一趟就是。”
眸光一亮,苏绿檀道:“那就是可以在家里休息了?”
钟延光颔首,“差不多是了。”
苏绿檀大喜,道:“太好了,明天可以同夫君一起吃小年饭!”
“咱们不是经常一处吃饭么?”钟延光不解,有什么区别。
苏绿檀轻哼道:“那怎么一样,小年之后就算是过年了,过年时候,和平常怎么能一样。”
钟延光兀自思量,以前的年,他多是在家里过的,也就是家里人一起聚着吃吃饭,说说话,他一贯不爱谈天说地,多半是等吃的差不多了,同长辈们请了安就走了,至于后来女眷们聊什么,他也不大清楚。
“你以前怎么过年的?”钟延光问。
说起过年,苏绿檀明显愉悦起来,兴奋地同钟延光道:“我在金陵最喜欢的就是过年的时候!那会儿总会下大雪,等到晚上不下了,秦淮河畔烟笼寒水月笼沙,月光雪光波光,清清凉凉,冷到人骨子里去了。然后坐进一叶孤舟,小舟里放个火炉子,温着酒,两盘下酒小菜,在水上轻轻飘荡,跟我阿弟一起说着府里谁也不会听到的体己话。”
钟延光抬眸,苏绿檀回忆起这些事的时候,白皙的面颊上带着欢喜的笑容,他问:“你们姐弟俩都说什么?”
苏绿檀低一低头,指头绞着帕子,温婉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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