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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9

    放我一条生路[快穿] 作者:倒入琼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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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我一条生路[快穿] 作者:倒入琼杯

    分卷阅读249

    讥诮地回望向他。“这就等不及了?”他说。

    徐星淳摸着他,像在摸一只原本模样漂亮、却和主人赌气而把自己饿瘦了的,没被驯好的宠物。“那药的效果确实很好……”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谢君宇说。

    “好也只会好这么几天。”谢君宇懒洋洋地回道。

    徐星淳没有再说话,而是用动作表明了他的回应:好这么几天也就够了。谢君宇瘦得浑身几乎只剩下了骨头,抱在怀里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徐星淳将他抱到窗口,正面朝下按在了桌子上。这间屋子很小,桌面也很窄,谢君宇努力仰起头向后避开,才没让自己的脑袋撞到窗户。

    窗户没有插牢,开着一条缝隙。只要里面有一点点力道碰上,就会向外打开。

    谢君宇皱起了眉。“你要做什么?”他略带厌恶地说,感受到了那只正在伸入衣内的手。徐星淳的掌心很烫,让他有些想吐。那个人从他背后压下来,靠近了他的耳朵。

    “我让妹妹过来了。”那声音在他耳边低低地说。

    就在院子外面,在视线毫无阻拦可以触及的地方。衣着朴素、梳着妇人发髻的年轻女人被带了过来。她陪身为管家的丈夫到府内来,被要求在这里等着,不知道是要自己做什么,茫然地立在原地。她的视线转向这座孤单坐落在院内的小屋,似乎有些好奇,但外面的阳光太明亮了,并不能看到屋内的景象。

    徐星淳满意地感受到被他压制着的身躯僵住了。片刻之后,谢君宇开始发抖。他始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徒劳地一次次绷紧身体,过于无力而显得反而像是取悦。徐星淳用力地咬住他的肩膀,谢君宇的身体剧烈地颤动了一下,他被绑住的双手挣扎着伸向前方,碰到了窗户,然后在窗格上用力地攥紧了……

    院子门外几步远的地方,女人的目光又朝这里转了过来。那座奇怪的、让她感觉很不舒服的小屋的窗口掩在阴影中,窗户打开了一道缝隙,有一扇窗正在轻轻地晃动,像是没有关好而被风吹动了。

    和前几天一样,今天也是一个没有起风的晴朗的天气。

    她盯着看了一会,然后像是失去兴趣一样转开目光,去打量那些站在院子周围、不知是为了守住什么的侍卫们了。那扇窗被她留在了视线的余光里,晃动、停顿,似乎正用某种不为人知的语言在对她说话……

    第147章

    ————

    谢君怜将洗净的碗筷收拾好, 摆放在灶台边, 擦干净手上的水滴。她侧耳听了听, 外面厅内的动静已经消失了,小心翼翼地探头去看, 喝了酒的男人趴倒在桌子边, 过了一会就打起呼噜来。

    她走过去拿起酒杯, 里面还有小半杯未喝完的残酒, 米酒酒液浑浊,遮掩住了杯底尚未完全融化的粉末。因为是临时起意,仓促间留下了痕迹, 好在男人喝酒时精神放松,没有察觉。她把混了药粉的杯中酒倒了,仔细冲洗过杯子, 重新换上瓮中没有问题的酒。推了推睡得死沉的男人,见他只是梦呓一声、没有醒来, 才悄悄地独自回到了房间。

    从那种地方出来的人,手上总会有点见不得光的东西。她一直仔细藏好了没有扔,冒着被发现后会惹来麻烦的危险,希望永远也用不上——但终究还是用上了。

    谢君怜坐在床边,将首饰匣放在膝上打开。从前客人送她的那些华丽的首饰,不是在离开时送给了别人, 就是换成钱财, 已经不在她自己手上了。只留下几件样式较为简朴的, 作为日常穿戴。谢君怜拿起其中那支不起眼的银簪子, 拿在手里静静地看着。她想起了和哥哥一起被父母卖掉的那天,楼里的妈妈对着她的脸仔细端详,笑得温柔,说他们的名字很好。

    ——谢君“予”,谢君“怜”。听起来就是婉转承欢的意味。

    首饰匣里还有一面小镜子,镜中映出了她的脸。她和哥哥一样,容色算不上艳丽,唯有一双秋波流转的眼睛,不经意地看人一眼,都显得像一往情深。被卖掉时哥哥是十四岁,她才八岁,虽然不到能接客的年纪,真要被客人看上了也逃不过。他们住的地方比较混乱,有很多粗鲁的人,哥哥有时会让她藏在床底下,以免她在外面乱跑让人看到。

    ……虽然这么做,也只是多拖延了一些时间,并不能真的改变什么。

    她听过、见过哥哥最狼狈凄惨的样子,亲手替他清理过伤口。她见过这个世界最为丑陋的面貌。因为弹得一手好琴、还有那双眼睛,长大些后她就被从哥哥身边接走,去了更加“风雅”的地方,为了能够哄抬身价,她幼时在下等地方的这段经历一直被瞒得严实,也不准她和哥哥多见面。

    不过以他们之间的默契,其实根本不需要相见,只要一个远远对望的眼神、一个抚过衣袖或窗沿的动作,就能够完成交流。

    反而是在那个人将他们一起从楼里赎出来后,她就再也没能得到过哥哥的消息了。她只能从别人口里听说哥哥现在受到了很好的照顾,正在安心养病……除此之外,见不到人,也没有口信或传书。要不是血缘的感应一直没断,她都要怀疑哥哥已经死了。

    她很珍惜现在的生活,虽然丈夫有些贪酒贪财的小毛病,对她倒还不错。但是……

    谢君怜轻轻捏住那支银簪的两端,将它从中间拧开了。银簪里面是空的,这是她从前一个客人送给她的东西。那个客人没什么钱,却会一些奇妙的手段,他说这支簪子里面养着“虫子”,可以助她逃脱困境,不到走投无路时绝不能动用。

    谢君怜往那黑窄的小管中望去,里面好像是空的,什么都看不到。都过了好几年了,那虫子不会是已经死了吧?她不怕付出代价,就怕这个手段已经失效了。她按照那客人说的方法,管口朝下,压在手腕上敲了敲。

    一小片黑色的东西从管内飘下来,像一片被压扁的芝麻,落到她手腕上。谢君怜充满怀疑地盯着它,不能确定这就是那只“虫子”,抑或仅仅是一片污垢?紧接着袭来的一阵剧痛,却让她猛地咬紧了嘴唇才压抑出一声惨叫——她手腕上的皮肤突然有一块皱起来,像是水分一下子被抽走了。

    那黑色的东西开始迅速膨胀,水滴形的身子底下伸出了许多只纤细的黑脚,前端拱动,开始往她手腕里钻去。

    太好了,看来还能用……她浑身颤抖,一只手僵硬地平举着,另一只手拼命攥紧床沿,承受着血肉被咬噬的剧痛。那虫子在她皮肤底下爬行,凸出一个缓缓移动的鼓包,所到之处皮肉凹陷下去,像枯叶一样变得干皱。

    她不敢去摸,只能凭借疼痛感知到它一路爬上了肩膀,然后往更深处钻去。又僵坐了一会,腹内的翻搅让她弯下腰干呕起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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