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琏二爷 作者:顾盼盈盈
分卷阅读158
(红楼同人)红楼之琏二爷 作者:顾盼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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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说了贾琏的保证,让她务必不要委屈了自家姑娘,听得薛王氏当场落泪,再三谢过贾母,又由鸳鸯服侍着净了面重新上了妆,才急匆匆回去商议了。
依薛王氏,她还是不愿叫女儿去给人做填房,更别提还是个仰仗太监起家的人家,这会儿有了贾琏作保,又好生劝了薛宝钗一回。奈何薛宝钗衡量再三,只问薛王氏不嫁夏家又能嫁哪一个,竟还是愿意的意思。
薛王氏本就拧不过薛宝钗,兼之薛蟠不知听了哪一个的话,竟也觉得夏家是门好亲事,夏老爷是个值得结交的大丈夫,也站在了薛宝钗那边,两边很快就议定了亲事,换了庚帖。
虽奈何不得一双儿女,薛王氏心里倒依旧记着贾母与贾琏的情分,在两家订亲后又特意着人分别往上房和荣禧堂送了厚礼。贾母处是薛家自己从药农手里收上来的上等好药材并南洋来的珍珠宝石,贾琏处则是一些好皮毛料子并一小箱薛王氏自个儿压箱底的古玩。
夏恒美梦成真,大喜之余既想给未过门的媳妇做脸,又想叫薛家的亲眷都高看自家一眼,便喜气洋洋给夏守忠递了话儿,想捐个一官半职。
夏守忠虽一听话头就把递话的徒弟骂了个狗血淋头,却是着实在意他们老夏家的这一根独苗,到底觑着杨垣心情上佳的空当儿跪着讨了回恩典,说到自己早逝的兄长时还颇落了几滴泪。
杨垣对这些陪伴自己长大立业登基的忠仆很有几分情谊,闻言也没让夏守忠多跪,沉思片刻后便赏了夏恒一个户部的七品闲职,又让小内侍去取了上好的外伤膏药来赐予夏守忠,免得他在宫乱中伤着的腿疾再发作。
夏守忠忙又涕泪横流的跪下谢恩,亲自忙前忙后将一干小太监的活儿都抢了去,直服侍到杨垣就寝才命人给夏恒传信。
有了这一道恩赏,等到夏家来薛家下聘时,聘礼内自然就多了许多原本商户人家不好明着用的东西,薛宝钗的嫁衣也换成了七品孺人命妇服,当真是富贵又体面,便是那等鄙弃宦官人家的,也只能暗暗腹诽,明面儿上却不敢再顶着圣眷说什么。
因着薛宝钗年纪已不小,夏恒那边更是等着正经妻室过门打理内务,两家便择定了当年八月初一做两人的好日子。等薛宝钗依依不舍的别了母亲兄长出嫁,薛王氏便带着薛蟠离了荣国府,搬进了夏恒特意为他们置办的一座三进院落。
薛宝钗既有美貌又有手腕,城府算计甚至强过不少男儿,过门没多久就让夏恒心甘情愿打发了作妖的姨娘,只将莺儿开了脸放在房里,遇事更是夫妻俩有商有量,分外和睦。有夫妻情分打底,夏恒对薛蟠的事儿自然也更上心些,明里暗里各种手段一齐使上,倒把个呆霸王治的没了脾气。
即便薛蟠后来起了牛性子,夏恒手下混不吝的人更多,设了局把个眉清目秀的公子哥儿打成个乌眼青,只能在家躲羞,连着几个月没好意思出去在风月场上混。后来伤倒是养好了,可一而再再而三的吃苦头,薛蟠心里就短了气焰,慢慢就叫人拿住了,再不敢惹事。
薛宝钗和薛王氏两个倒是先后都猜出了薛蟠受伤有夏恒的手笔在,薛王氏还心疼了好几回,连夏恒的孝敬都不乐意收,后来也想开了,觉得薛蟠在家养点皮肉伤总好过在外头捅破天,便又亲热和睦起来。
薛蟠终于学了乖,薛宝钗始终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没过几日看账时一阵干呕,便摸出了喜脉,喜得夏恒眉开眼笑,对岳家愈发亲近,甚至惦记起老大年纪无人肯嫁的舅兄来,托人帮着相看了几户小官儿家的女孩儿。
得知夏恒竟肯为薛蟠的亲事奔波,薛宝钗心内着实感动,红着眼眶谢了夏恒一回,楚楚之态引得夏恒又怜又爱,夫妻间诉了一回衷肠,更为亲密无间。
半个月后,薛蟠便与薛宝钗挑中的八品给事中家的长女定了亲。连荣国府都听说那姑娘生的明艳大方,管家理事是一把好手,只苦于继母不肯为她主张,才耽搁了婚配。
第136章 荷包
薛宝钗成亲当日, 贾琏公务缠身未曾亲至, 只提前一晚与薛蟠一同吃了杯酒, 全了一场亲戚情分, 邢王二夫人倒是一早便带着迎春探春姊妹俩个过去陪伴。薛家在京城中只贾家王家两门亲戚,王家又无未婚的女孩儿,王子腾夫人又是到点儿吃了席面便称家中有事提前走了, 就显得贾家与薛家格外亲密些。
兼之薛宝钗又是在荣国府出嫁, 少不得就有御史闻风而动, 想要参上炙手可热的荣恩伯一本, 以显自个儿的铮铮铁骨。要知道薛家外头生意上虽已颓势尽显, 贱卖了不少曾经日进斗金的旺铺,到底几代的积累还在,依旧是数得上的豪富人家,夏家又是生意场上的新贵, 背靠夏守忠, 两家的亲事办的着实盛大,底蕴稍差些的官宦人家都未必能有这样场面。
御史们为名,暗中推动此事的其他人则是为利。贾琏与夏守忠二人,皆为从龙之臣, 乃帝王心腹,一直风传私下里交情也不一般, 朝中内廷挡了多少人的路, 如今这二人拐着弯儿的成了姻亲, 谁知到底有没有犯了圣上的忌讳。即便亲事为圣上首肯, 他们也能言语上稍作修饰,好让圣上明白这二人的狼子野心,到时只要能生出一丝嫌隙来,自然有人能借机得一二青眼。
可惜这些人都低估了夏守忠的老辣程度,不晓得两家嫁娶时的一应开销排场,一早就到了御前,过了杨垣的眼,杨垣还嫌夏守忠小心太过。夏守忠滴水不漏,贾琏又是君子坦荡荡、不能为自己前程胡乱拦阻亲戚终身的磊落样子,杨垣心早就偏了,对这些胡乱攀咬污蔑自己老仆忠臣的小人厌烦透顶,雷霆一怒下直接将此事压没了声音。
夏守忠那边儿还惦记着那些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人都松松筋骨,贾琏却全不将这些放在心上,于朝政上尽忠职守,闲暇时依旧我行我素,与人交际往来时也不见什么避忌。
如此行事的勋贵大有人在,贾母贾赦等人也不觉如何,武将那头何家等新贵本就与贾琏交情匪浅,又懒怠理会那些算计,亦满不在乎,只是清流中却颇有人对其看不过眼。
林海身子刚好一些,不再于殿中闭门养病,便有素日里交好的同僚旧友写了信来,将这些日子京城中的风言风语一一记录,隐晦的请他约束弟子,莫要再同宦官结交,为虎作伥,以免辱没了读书人的风骨。
师恩如父,林海乃是贾琏的授业恩师,平日里对其也多有提携点拨,若是他也如旧友劝说的这般训斥于贾琏,确实能逼贾琏改弦易辙,言语行事多多避嫌。再不济,只要贾琏敢违逆林海,名节上立时就会多个抹不去的污点。
旧友期盼殷殷,仿佛清流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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