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琏二爷 作者:顾盼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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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琏二爷 作者:顾盼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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琏怎么把话扯到了贾宝玉身上,贾母却是回过了神,难掩失望的含糊点头,闭口不再提此事。荣国府里嫡出的爷们尚未娶亲的只有贾琏与贾宝玉两个,不能都娶一家的姑娘,说出去也不像。贾琏说要撮合史湘云同宝玉,就是无意史家女儿。
贾母心里虽遗憾,倒也不至于为已经疏远的侄儿侄媳妇惹最出息的孙子不快,很快便又换了脸色,殷切的关怀起贾琏的饮食起居,张罗着再给他的荣禧堂添置些东西,笑称要在孙媳妇进门前好生布置一二,也好让贾琏在新妇面前能挺直了腰杆子。
都是贾母珍爱的私房,贾琏唇角一弯便统统笑纳,还神色惫懒的说替琏二奶奶谢老太太垂爱,瞧着活脱脱还是当年惫懒的少年模样,只有眼神顾盼间藏不住的沧桑通透才显出年纪来。
他一笑,贾母与贾赦两个不论心内如何作想,也跟着欣慰微笑,瞧着倒当真有几分溺爱儿孙的慈祥模样,晌午时三人还一同在上房用了午饭,贾母平素最疼的宝玉反被留在王夫人院子里,不曾过来。
刚用过午饭,六宫都太监夏守忠就奉圣旨而来。杨垣昨儿在宫里同几位尚书议到掌灯时分,最终压下异议,钦命贾琏为吏部左侍郎,十日后上任。
贾琏意气风发的接过圣旨,夏守忠几乎是立即就弯腰将他扶了起来,亲热的同贾琏说笑叙旧,连荷包都推了回去,没口子的称赞对方这几年的政绩。贾琏投桃报李,也颇为热络的请夏守忠去荣禧堂吃了盏茶,才客气的将人送了出去。
左侍郎乃一部尚书之下第一人,吏部尚书还恰是贾琏恩师兼姑丈林海,圣上的偏爱不言自明,贾母心中欢喜非常,就又开了库房想挑拣几样给女儿女婿并一双外孙送去,还是贾琏笑着劝住了。
他在通州码头下船时就已经派人去林家投了帖子,说定回京后第三日就上门拜访,各色礼物也已经准备停当,再加上贾母这些私房未免太过打眼。
不过只要一想到自己这回就要同林姑父见天儿一个衙门办公,贾琏的笑容里不免便带上了些苦涩。这么一位上官,他还真有些开罪不起。早知道会是吏部,昨儿杨垣问起时,他就该抢着去兵部才是。
第119章 相见
贾琏一去数年, 初时情势不明,便是林海也不好常与他书信往来, 以免不经意间泄了机密,耽搁大事,贾敏作为后宅女子,更是有一年多不曾与他通信。后来贾琏于泉州府站稳脚跟,政务军权都牢牢攥在了手心, 两边才又如常联络。
不过京城与东南毕竟远隔数千里之遥,信件一来一往每每需两三月功夫,多有不便。贾敏心内牵挂侄儿,一听说贾琏即将奉旨归京, 便去信让他回京收拾妥当了就来林家做客, 贾琏自然无有不从。
回京后第三日天将将亮,外间儿守夜的丫头们还在熏笼边悄声为他烘今儿出门要穿的大衣裳,贾琏便自个儿睁开了眼睛, 翻身下床唤人进来服侍, 荣禧堂内外这才依次有说话走动声响起,院子角落里新修的小厨房也渐有炊烟袅袅, 备起了早饭。
贾琏昨夜睡前就亲自看过了今日要穿的衣裳, 洗漱过后便肃了脸色坐在镜前梳头, 小冠与发簪都来回挑了几遍,比给贾母贾赦等人请安时慎重了不知几倍, 震得一屋子丫鬟都不由放轻了手脚, 有的揣测二爷这是尊师重道, 有的则猜是林家姑老爷官威太重。里屋没了声息,外头传话递东西的小丫头子也慢慢安静下来,走路都离着主屋远远的。
下人们莫名的畏惧贾琏当然也感觉到了,心中不免有些唏嘘。他这次回到荣国府,即便言行上并无出格之处,府里上上下下主子奴才也总是莫名畏惧,他于细枝末节处自然就随心所欲,懒得理会旁人,可林姑父不同。
且不说那些前世亏欠,自他十四岁拜林姑父为师起,这些年无论他是不闻一名的秀才,还是简在帝心、州牧一方的二品大员,林姑父待他都没什么分别。该驳斥的从不手软,该赞扬的倒是每每含蓄迂回。之前他承袭爵位后意气风发的信里出了处用典上的纰漏,还叫林姑父好生冷嘲热讽了一番。
这学生见向来严厉的恩师,纵然小心些也没有什么大不了。贾琏暗暗安慰自己一番,才简单用了些清粥小菜,掐着时辰去了林家拜访。他骑马在前,已经做了内外大管事的兴儿旺儿则带着节礼土仪跟在后头,车上叫缎子盖的严严实实的大箱子很是引了些百姓驻足。
林海一早已经去了衙门,过午才回,就由林樟同几个管家在侧门处等候贾琏。贾琏一下马,刚过完八岁生日的林樟就笑嘻嘻凑到了他跟前,似模似样的弯了弯腰,挤眉弄眼的给“侍郎表哥”请安,弄得贾琏哭笑不得,忙一把将他拉起来,表兄弟两个并肩往里走。
几年不见,林樟个头长高了不少,月前还刚掉了一颗门牙,这会儿说话都有些漏风。贾琏一开始还不敢露出笑模样,怕小表弟晓得俊丑之后再为此恼了,结果见林樟洒脱的很,常常漏齿而笑,左右侍候的老管家偶尔拿门牙说事儿也不见恼,贾琏便也忍不住说了几句话打趣他。
见贾琏终于收起了先前那副忍着笑的怪样儿,林樟毫不雅致的翻了个白眼,舔了舔门牙撇嘴道:“林叔莫要念啦,舔着不长牙我晓得了,这不是不当心嘛!琏二哥哥你也少笑着些,你当年不换牙的?你笑我,我将来就追着小外甥笑,笑哭他!”
说着,林樟显然也觉得自己这个威胁颇为有趣,咧着嘴对贾琏扮了个鬼脸,看贾琏一脸无奈,不禁笑了许久。
他人小辈分却大,又是林家的独根孤种,长到这么大也只有贾琏这个表哥肯带着他骑马射箭,玩些男人该玩儿的东西。当年随父母姐姐住在扬州时还不觉得,来京之后不久贾琏奉旨外出,再同那些将他当作琉璃人儿似供着的人玩耍,林樟就觉得分外没劲。况且他自幼聪慧,年纪虽小却分得清真情假意,不免更想念贾琏十分。
如今贾琏终于回来了,林樟乐得昨夜都没睡安稳,攒了一肚子话想同他说。若不是贾敏搬出林海来拦住了,他甚至想在门口直接将贾琏带到庄子上,好让贾琏瞧瞧他在弓马上的长进。不过出不得府也不碍事,林樟还偷偷准备了几块自己画的印章样子,准备等父母那边都说完了话,好生拉贾琏品鉴一番。
林樟的雀跃欢喜贾琏瞧的分明,也不由露出个极温柔的笑来,从这几年的见闻里捡着这个年纪的小爷爱听的江湖游侠儿的故事说与林樟听,听得林樟眼睛发亮、双颊晕红,就差拍巴掌叫好了,扯着贾琏的袖子让他再多说些。
表兄弟两个一路说说笑笑到了二门处,翘首以盼的贾敏隔着老远就听见了爱子连声催促的声音,急忙又上前走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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