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琏二爷 作者:顾盼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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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琏二爷 作者:顾盼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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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钱出去也不见好转。
如今孙家那小少爷莫名其妙叫亲娘一下子砸死了,王子腾夫人就不免想的多了些,愈想愈觉得心惊,王夫人再递话过来,请她物色新的人选,她也称病躲了过去,不肯立时应下,生怕招了报应,只日日在佛前虔诚供奉。
王子腾夫人不肯帮忙,王夫人又不肯收手,只能自己张罗此事。不过她早就丢了管家权,二房又已失势,她手上也没有几个得用的人,一时半会儿根本找不到合适的人,便是她再心急,这事儿也缓了下来。
不等王夫人这边有个眉目,兴儿就收到了贾琏的回信,吩咐他想法子将一个名唤柳湘莲的人引荐给贾政,促成他与探春的亲事。信上还附了柳湘莲远房堂叔的名姓,道是此人可代侄儿登门求取。
第114章 说定
柳湘莲此人, 生了一腔侠肝义胆,又天生反骨, 旁人战战兢兢恪守的礼法规矩,在他眼中不过粪土,是以为人行事常有些世人难容之处。先他父母高堂在时还好,自他父母双亡失了约束,因着他生的俊俏风流又爱登台串戏, 这些年不知在京中生了多少事端,若非祖上也曾显赫过,众人也不敢太过慢待,他怕是早就让人拿住磋磨了。
说来也巧, 贾琏往东南去了不久, 柳湘莲偶然与另一家的纨绔生了争执,双方动了棍棒拳脚。为免牵连他人,他便在友人冯紫英等的帮衬下包袱一卷, 离京向南游历, 一路仗剑骑马、赏花看柳,竟也到了泉州港左近, 遇上了几场不大不小的骚乱。
其中有些是海匪倭寇看守军混乱边防空虚上岸趁火打劫, 有些是叛军负隅顽抗。柳湘莲本就是少年热血, 哪里能见得他们朝手无寸铁的百姓下手,自然是拔剑相向, 一场恶仗下来就结识了几个贾琏麾下的将士, 此后一同杀敌卫民, 渐成生死莫逆。
柳湘莲本非军籍,杀敌却较一般兵士更为悍勇,自然就被举荐上去。闫然看过之后,见是京城人士,也是大家子弟,还特意同贾琏提了一句,贾琏也是大吃一惊,没想到会在此处得遇故人,略作安排后便将人请来一同痛饮了一回。
二人年纪相差不大,又有许多京城趣事旧闻可说,很快就称兄道弟起来,贾琏便提及论功行赏一事,有意将柳湘莲揽入麾下,先在东南任校尉,积攒些功绩,等过几年再随他一同归京另谋他职。
柳湘莲心里也藏着份建功立业的壮志雄心,只是不喜读书,又不耐烦逢迎讨好,这么多年才一直高不成低不就。贾琏的话可谓正中他下怀,他当场便应了下来,主动饮了三大碗好酒,以聊表谢意,第二日便带着包袱家当投到贾琏这儿来。
贾琏本就因前世乱点鸳鸯谱,以致柳湘莲落发出家之事心怀愧疚,觉得自己算是恩将仇报,有意弥补一二,两人性子又算投契,柳湘莲许多积年的怨忿不平与不解都能在贾琏处得到开解,没过多久,柳湘莲就真个儿拿贾琏当作异姓兄长,一次顽笑时说到亲事,便请贾琏代为做主,为他择一绝色为妻。
听得这么一句跟前世一字不差的话,贾琏险些叫手中的茶呛死,呛咳了好半晌,慌得院外守卫都进来查看,才勉强压了下去。好不容易止了咳,贾琏顾不得旁的,先就拉了柳湘莲的手,指天为誓,定要为他寻一贤妻,操持家业。
柳湘莲其实方才也是冲动之下脱口而出的一句话,不想贾琏如此郑重,他便也肃了神色,严整的向贾琏行了一礼,烦请他多多费心,二人算是正经说定了此事。
贾琏刚打定主意一定要好好为柳湘莲择一端庄淑女为妻,请贾敏代为相看的信还没写完,就收到了兴儿的消息,告知王夫人欲要胡乱许嫁探春,而他们准备如何应对等事。
他虽然两辈子加起来也没同堂妹探春见过几面,却也不忍好好一个女孩儿无缘无故受人迁怒,去填那等火坑,加上与王夫人的旧怨,对兴儿的做法自是赞赏有加,而后自然而然就想到了迎春等人对探春的评价,说是极聪敏伶俐的人,即便稍有不足,也是瑕不掩瑜。貌美而有才,性子刚强能持家,这不就是柳湘莲心仪的女子人选?
于探春而言,王夫人即便这次谋划不成,也会再去寻个肮臓之人来滥竽充数,绝不会为她寻一门实惠的好亲事,若是哪回他们阻拦不及,真的让王夫人说成了,旁人也不好直接出面。两相比较,虽然柳湘莲家道中落,眼下却也小有官职,称得上浪子回头,二人论才貌倒也般配。
打定了主意,贾琏便觑着空儿单独与柳湘莲说了一回,既说了探春的好,也将荣国府二房的事儿简单说了,让柳湘莲掂量一二,看是否愿意结亲。
宁荣二府家事在京城中传了多少年,柳湘莲自然也略有耳闻,不过他不是个迂腐的,直言自己是男子,只要以后的妻子本人品行好便可,旁的家人亲眷便是有个甚么差事,也与女孩儿无关。贾琏听他如此说,便知是肯了,接了他双手奉上的鸳鸯剑为信物,命妥当人一并送去了京中。
即便贾琏信上为着褒奖他这回事儿办的利落,赏下的银钱额外丰厚,新接了这么个差事,兴儿也着实高兴不起来。关键那柳湘莲虽有了官职,却是武将,贾政偏偏好文,一瞧就不对路子,事儿难办的很。
好在兴儿心眼子多,晓得对症下药,想法子同贾政颇为信赖的门客搭上了线,以重金相诱,果然引得那门客接下了话儿,答应去贾政跟前说合,没多久就哄着贾政立了婚书。
直到婚书都送去衙门登记造册,柳家的礼送到了荣禧堂,还在几户人家之间犹豫不决的王夫人才晓得贾政已经把探春许了出去,登时气得面色铁青,掐着周瑞家的手臂命她去打听贾政到底许了哪户人家。
王夫人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在荣禧堂里寻着各种名目磋磨赵姨娘等人,贾母心里也不好受,只觉多少年心血尽皆付诸东流,竟不能得儿子半点体谅,连柳家来请安的婆子都不肯见,推说犯了头疼,只让鸳鸯出去说了两三句便完了。
唯有苦苦等了多日的探春终于彻底放了心,手掌轻轻抚过红绸包裹的鸳鸯剑时也多了些许期盼。多日前旺儿媳妇过来请安时,便将这把剑夹在画轴里送了来,还传话来说了柳家公子其人,问她可愿意。探春晓得这是贾琏为她寻得退路,她心里感激不尽,略作思索后也顾不得羞怯,当场就点了头,如今总算是过了明路。
不论众人心内如何作想,探春定亲总是大喜一件,长辈们都依身份赏了东西,姊妹们也齐来道贺,宁府的尤氏甄氏婆媳也有礼到,唯有贾珍偶然听小妾们说起太太奶奶给荣府三姑娘的丰厚贺仪,心里老大不自在。
倒不是贾珍心疼那点银子。宁府里家业比荣府还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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