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琏二爷 作者:顾盼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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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琏二爷 作者:顾盼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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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哪里能瞧不出来这内里的门道。不过贾母琢磨不透王熙凤的意思,不明白两家结仇之后她作甚还要拉扯贾家的女孩儿,便无意为探春主张,只含笑命探春以后每日里在上房抄经给她瞧,免得人叫王夫人搓磨坏了,也就揭过此事。
探春勉强逃过一劫,早就因告状一事见恶于王夫人的赵姨娘与贾环母子便没了这样好运气,直叫王夫人搓磨的没了神魂,偏还有苦说不出,只能每日里苦熬。
姨娘弟弟每日里受不尽的苦楚,探春心里哪能一点不痛,可她这会儿自己尚且要托赖老太太庇护,等闲不敢离了院子,有心也无力,只能每日里抄经时虔心许愿,盼着堂哥贾琏平安归来。
贾琏在时,虽懒怠插手二房家事,但也曾督促府里将庶出的小爷都送去读书进学,于贾环总是条出路,赵姨娘也能有点盼头。
且如果贾琏当真能挣出命来,是不是也能算她们姊妹一功?淑妃娘娘何等尊贵,她赐下凤钗,应该不是无心为之。
探春几乎是每日三次求神拜佛,最终也真的叫她等着了天大的喜讯。
武官闫然上表,奏称手下兵丁偶然寻获工部侍郎贾琏一行。
第105章 让爵
当地衙役兵勇上天入地都没找到的朝廷命官, 却被临时奉旨调去轮换的人“恰巧”救下,杨垣命夏守忠当朝宣读闫然的奏折时, 嘴角始终挂着一抹冷笑。
奏折上自然写的一派冠冕堂皇,称是侥天之幸,得陛下与上皇紫气庇佑,才能将贾侍郎成功寻回云云,甚至连神明都与此事有了干系, “是夜梦中见一耄耋老翁浮于海波,杖指东南”。
最了不得的还是贾琏,失踪了这些时日,自称过的浑浑噩噩, 几不分天上人间, 日月无算,“忽得一老翁授物,握于掌中, 命代奉于天子, 遂得返”。故而他不但平安归来,还有祥瑞珍珠麒麟进献。
即便众臣都晓得这里面没半句实话, 可谁也没出言驳斥, 不然岂不是说圣上与上皇没有天生紫气, 庇护不得子民?至于说祥瑞的真假,没得失心疯的都晓得怎么说。
位列武将之中的王子腾率先纳头拜下, 口呼陛下圣明, 天降祥瑞, 机灵的也忙都跟着跪下,殿中一时山呼声不绝,史官更是奋笔疾书,在起居注中大书特书了一番。
祥瑞彰显陛下圣明,进献祥瑞之人自然也要厚赏。闫然得以加官,晋守备一职,贾琏这边虽一时官位不变,却也得了厚赏。御前太监总管夏守忠亲自骑马到荣国府宣旨,宣旨后还由大老爷贾赦单独陪着吃了盏茶。
因贾琏简在帝心,夏守忠来贾府宣旨的时候还真不算少,可之前也不过是略与贾赦寒暄几句,从未曾像这回一般直接屏退了贾政。贾母等人不免倍感忧心,想唤贾赦过去询问一二,可惜贾赦一句头疼不适,连贾母的面子都没给。
几日后大朝会一散,难得按品穿戴整齐上朝列班的贾赦还没回府,王子腾身边贴身伺候出门的小厮就打马赶到荣国府,向王夫人禀告了一桩震惊朝堂的大事。现袭一品将军的贾赦,奏称因自己年老多病,不堪重担,求请让爵于嫡长子贾琏。
王夫人当时就惊的面无人色,手上一抖,泼了自己半身的热茶,却只怔怔出神,半晌连一个字儿都说不出来。若不是周瑞家的多瞧了一眼,她险些就这样仪容不整、失魂落魄的直接去了贾母的上房。
周瑞家的到底在王家又多学了一回眉眼高低,一面张罗着给主子更衣梳洗,一面还记着打发人去给贾政传话。虽然他们这位老爷素日不管事,吃风喝露的,到底是二房的天,真到了大事上,总也要指望一二。何况袭爵这样大的事,也只有他才能在老太太面前说话。
若是依着法理,国法家规都是父子相继,贾琏既是嫡又是长,贾赦的爵位就该是他的,如今也不过是寻个由头早些传承罢了,二房诸人根本插不上话,唯一一点念头,也就是仰仗着贾母,用孝道压着贾赦改了主意而已。
贾政这几日犯了咳疾,正在书房里与众清客们吃茶作文,荣禧堂来人时还很有些不耐烦,不防就听了这么个消息,险些直接叫口中的茶呛死。他惊天动地的咳了半晌,脸色还涨红着就出门了,倒比细心梳洗了一番的王夫人早到了不少。
等王夫人到时,贾政已经将事情与贾母说完了,母子二人相对无言,偌大的屋子里只有鸳鸯在旁奉茶时发出的些微声响。
进门前,王夫人下意识瞧了一眼外头远远退开的一众丫头婆子,见众人面上的恭敬顺从一如往昔,才攥着手中的帕子迈过门槛,真心实意的给贾母行礼请安。
贾母点了点头,抬手示意王夫人坐在贾政下首,待她落座后目不转睛的打量了他们夫妻片刻,终是闭目摇头叹道:“你们觉得大老爷一向孝顺,总不会违逆我这个老婆子,可这一回的事情,哪里还是咱们一家的事情呢?夏太监上回宣旨后同大老爷说了好一会儿话才走,难不成是在同他吟诗作对?”
凭心而论,贾母虽更偏爱次子一房,更是疼贾宝玉入骨,可贾赦一房也是她的骨血,贾琏也是嫡亲的孙儿,她对他们也有几分疼爱。贾琏袭爵本就是顺理成章之事,他自己又争气,年纪不大已有锦绣前程,于他们这一支乃至贾氏宗族而言,由贾琏袭爵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贾母心中并无反对之意。况且此事明显有圣上的意思,他们又有几个脑袋,能同天做对?
贾母心中十分清明,晓得这回让爵的事儿已是板上钉钉,再看贾政夫妻也就愈发唏嘘不忍。她一直偏爱次子一房多些,觉得长子不成器,堕了祖宗威名,才在老国公走后强留了他们在荣禧堂里,而让袭爵的长子一家住在东院。这么多年她总觉着这份安排十分妥当,可此时此刻,她当真生出了些许悔意。
贾赦袭爵时,贾政夫妻居于荣禧堂内就有些名不正言不顺,只不过她拿孝道说事,上边儿又对贾赦存着些许恶感,这种家事自然无人去管。可等贾琏一袭爵,贾政这做叔叔的总不好再继续占着荣禧堂,毕竟这府里可是再没有适合当家人住的院子了。而一旦换了院子,贾政非长,在这府里立时便成了尴尬人,他与贾宝玉父子外出饮宴时身份上更是差了一层,甚至比没住过荣禧堂还糟心些。
若是能早知道贾琏有这样本事,请动真佛早早让爵,贾母岂会让二房搬进荣禧堂,也免得今日生出这样的尴尬事,平白叫贾政他们心中受罪。
贾政与王夫人两个一开始惊惶之下思虑不周,贾母一提,他们也就回过味来,瞬间脸色又白了些。王夫人噎喏着还想说话,贾政却已经拧着眉拿定了主意。
他深吸一口气,站起身端正一礼,沉声恳求道:“想来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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