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戏精要加戏 作者:墨上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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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便担心的问道:“你的脸怎么了?”
“你关心你的佳人就好了,何必在乎我。再说了,我可是明确告诉你了,我不喜欢你,等你爹娘同意放我走了,我便是要走的。”
薛子楚噗哧一声笑了,“原来你是吃醋了啊。”
秦萝要抽回自己的手,“我才没有吃醋呢。”可她越是说自己没有吃醋,便是醋意越是浓重。怎知薛子楚抓得紧,她如何都抽不出自己的手。
“登徒子。”秦萝边抽手边骂薛子楚。
薛子楚便一脸无辜的看着秦萝,“我是你如假包换的丈夫啊,怎么会是登徒子呢。”
彩画和紫竹瞧见二人在门口打情骂俏的,便捂嘴偷笑,秦萝道:“不许笑。”秦萝又羞又恼的睁开薛子楚的手,跑进了屋子里。
“彩画紫竹,你们想办法把我弄进去,还有这门槛就去了吧,太碍事。”薛子楚瞅了瞅门槛,他还真不方便。
薛子楚进屋子里走秦萝,见她正在不知道忙活什么。一个花瓶似乎挨着她事了一样,被搬过来搬过去。薛子楚道:“好啦,别气了,今日没有和你一起去看小石子是我不对。姑娘家,生气就不漂亮啦。”
“你进来做什么?”秦萝才不管他,还是在搬来搬去。
薛子楚见秦萝的屋子里也有书桌,便好奇的到她书桌前瞅了瞅。见她书桌上宣纸笔墨纸砚都整理的规规矩矩,“你没事也爱写写画画啊。”拿起一支毛笔瞅了瞅,又摆了回去。
“你们薛府就是个笼子,还没有我在秦家时自由呢。若是不找事情做做打发些时间,岂不是要闷死了。”秦萝终于把花瓶摆的觉得合意了。
“我记得你能模仿我的字迹,出神入化的。”薛子楚离开书桌前,向秦萝走去。
秦萝道:“小时候便有一种过目不忘的本事,但凡这天佑皇城中写字好的,我都能模仿的来。哪里就单单只模仿你的字迹来了。”
薛子楚想到那日她的纸鸢,方才也没瞧见她有什么做好的画,便道:“我记得那日你拿的纸鸢甚是有趣,要不我们明日去放纸鸢去?”
秦萝瞥了一眼薛子楚,“都是二月春风放纸鸢,哪里有冬日放纸鸢的。”
薛子楚不依不饶,“那你将纸鸢送给我好了,我自己放。”
“你可是薛公子啊,哪里就缺一个纸鸢要找我讨要。”秦萝奚落薛子楚,心里慢慢的便也消气了。
薛子楚笑道:“我就要你的,你的最好。那上头的画不错,我蛮喜欢的。”
“早就飞到薛府门外头去了,即便是你想要,我也没有了。”
听秦萝这么说,薛子楚只好放弃。他走过来,突然拉着秦萝的手,“我的姑奶奶,你的气也该撒够了,过来,陪我坐坐。”
秦萝佯装反抗了几下,便也顺从了。如果再继续下去,便是不识趣了。
“我今日和母亲说了,让她以后对你少些苛责。为了让母亲答应,我才要答应母亲陪陪玉锦。不然,今日我才懒得待在那呢。”薛子楚问声细语道。
秦萝内心已经开始小鹿乱撞了,但是不能表现出来,她道:“薛子楚,你是不是很会讨女孩子欢心啊?”
薛子楚一脸被委屈的样子看着秦萝,“哪有,我只对你。”
他的样子把秦萝弄得哭笑不得,他这才心疼的抬手去轻轻触摸秦萝的脸,“你的脸又是去哪里弄得伤?”
秦萝道:“今晌午,我去园子里走了走,发现有鸟巢驻在那园子的树丛里,便进去把鸟巢放回了树上。谁知那里头还有个蜂窝,不小心惹怒了马蜂,给蜇的。”她有些无奈,“对了,我还见到了你娘,我又犯错了,娘没生气吧?”秦萝试探的问了句。
薛子楚笑道:“你只是关心别人生不生气,都不好好保护自己,总是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记住,以后不许了。”
很少有人这么关心她,秦萝听薛子楚这么说,一下子心中比吃了蜜糖还甜。很感动,笑着点了点头。
薛子楚在秦萝着一直待到了晚上,连晚膳都要和秦萝在一起用。饭后,秦萝让彩画送薛子楚回去,薛子楚赖在秦萝的屋子里偏不走,秦萝道:“你要是不走,让人看见了明日又要说闲话了。”
薛子楚被秦萝推了出来,薛子楚又用手转动着轮车倒了回去,“你是我妻子,我是你丈夫,我们在一起天经地义的,我不走。”说着又回到了屋子里,“我想与你困觉,今晚就住这了。”
“......”这话亏他说的出口。
争执了半天,秦萝见实在是弄不走他,便只好答应了。让彩画另给打一床褥子在地上,彩画前脚刚出门,薛子楚便叫住彩画,“彩画你先别走,我还有件事要你帮我办一下。”
彩画道:“可是通知巧虞姐姐,今晚不回那院子的事?彩画一早就派人去通知了。”
薛子楚颇为尴尬,这个彩画,聪明过头便是不好了。笑了笑,道:“是另一桩事。”
紫竹服侍秦萝正在摘除头上的钗饰品,秦萝瞧着彩画和薛子楚二人出了门,笑了笑。
彩画道:“公子什么事?”
薛子楚道:“你不用另打一床褥子了,今晚我和少夫人同床共枕就好了。”
彩画吃惊的看着薛子楚,随即便会意的点点头,捂嘴偷笑。薛子楚道:“记住,以后不要太聪明。”瞪了一眼彩画,彩画点点头,但还是忍不住的笑。
秦萝走了出来,“子楚?”两边瞅了瞅,见薛子楚在一旁正安排着彩画,“咳咳,彩画,被褥多拿两条,我怕冷,知道吗?”
彩画点了点头,“是,公子,彩画这就去。”
薛子楚看着秦萝笑,秦萝瞬间感觉他的笑让自己毛骨悚然,赫然打了寒颤。
直到秦萝要入睡,愣是没等到彩画将被褥拿来。薛子楚早早占山为王,将秦萝的床给霸占了。贼嘻嘻的看着秦萝,“你要不先和为夫凑合凑合?”
秦萝像个小怨妇的瞪了一眼薛子楚,定然是薛子楚和彩画说了什么。寻常彩画不回不听自己的话的,这个彩画,回头定要好生收拾她不可。
眼看夜色逐渐加深,秦萝已是困意袭来,可也总不能站一夜。秦萝走了过去,道:“你往里头睡点。”薛子楚往里头挪了挪身子,秦萝倒了杯茶水放在床榻中间。
一切弄好,她这才警戒的坐在床上,“不许逾越了界线,不然我可不客气。”
“好,我不越界。”薛子楚真诚的答应秦萝。
秦萝这才躺下身子,薛子楚也躺了下来。二人一时间再没什么话说,能听到二人的呼吸升,气氛让人有些窒息。
薛子楚道:“阿萝,其实你是个很活泼可爱的女子,挺招人喜欢的。”
秦萝道:“又胡说了,我可不是什么好人。”薛子楚不知秦萝为何偏要这样,她越是让人敬畏她讨厌她,他偏是喜欢她。
薛子楚缓缓地挪动手,悄然的抓住了秦萝的手。秦萝刚要挣开,薛子楚拿起中间的那杯茶水喝掉,把杯子丢了出去。看了秦萝一眼,把被子盖上了二人。
拿掉界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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