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中自有爷来宠 作者:女娇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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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玉适时出声道:“许姑娘已经住进后宫,且有绿头牌,这些日子,那些主子们都是以嫔妃自称的。”
宁锦容似笑非笑的看着许大人,“本宫并无凤印,几位入宫也是名不正言不顺,如何能以嫔妃自居?她倒是一死了之,将罪过都留给许大人背着。”
许大人身子一软,便又匍匐在地上,“皇上恕罪,娘娘恕罪,微臣不知孽女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如今倒是以死谢罪了。”
宁锦容烦躁的挥了挥手,“那些绿头牌可是留给太子的,听闻太子再过月余便要回京,本宫看他又没几个体己的妾室,便擅作主张挑了几个。小骡子自作聪明,将绿头牌呈给皇上,本宫自然得去将皇上拦着。本因着让许姑娘空欢喜一场,倒是有心点拨几句,怎知到头来是个福薄的。”
许大人恭维道:“娘娘心善,是孽女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既然如此,许大人便将许姑娘的尸体带回去好生安葬吧。”宁锦容看向薛临时,“皇上,咱们也该回宫了?”
“嗯,只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你又何必亲自跑一趟。”薛临时扶着宁锦容站起来,然后半拥着她。
宁锦容却配合的依偎在他的怀里,“众所周知,您是要临幸许氏的,许姑娘被我横刀夺爱,难免有些气性,怕只怕有人以此为由头,将许姑娘这条命算在臣妾头上。”
薛临时亲昵的点了点宁锦容的鼻尖,他俯身凑近宁锦容的耳边,“所以你便将这些糟心事都留给薛玟昀?”
宁锦容也状似娇羞的轻捶他一下,“还不是与你学的,我说你怎么放任立新党与太子党争夺到现在呢,还不是一肚子坏水?”
二人边走边说,而跟在他们身后的宁锦言只觉得她好像见识到什么新奇的事情。她的妹妹在与当今圣上商量着给下任皇帝添麻烦??
回到漪澜宫之后,许氏的事情便告一段落,而薛玟昀即将回昭京的消息传的人尽皆知,所以立新党与太子党愈发激烈。
偏偏薛临时还看热闹不嫌事大,他将手中的奏折全部交由立新党的文武大臣商议着处理,而他自己则是每天与宁锦容作作画,赋赋诗,或者研究怎么给宁锦容上妆。
聂氏得知宁锦容过得很好便心满意足的请离,怀远老王妃病危,她还要急着赶回洛安城。
姜晏这些日子忙的焦头烂额,宁锦言也请辞回去照顾姜晏,宁锦容便应允了。
还没有热闹几天的漪澜宫又冷清下来,但还在宁锦容还有薛临时在身边,所以并不显得凄惨。
宁锦容与薛临时十指紧扣倚在大床上,她看着头顶的床幔,“阿时,等薛玟昀回来,你便做回摄政王可好?”
“好。”薛临时搂紧宁锦容,“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应你。”
“阿时,你真好。”宁锦容窝在薛临时的怀里,她的小手又开始一处一处的点火。
薛临时倒也不打算忍着,他翻身将宁锦容压在身下,“你近日倒是待我极好。”
“嗯?”宁锦容挑眉,作势要将他推开,“难不成是平日里待你不好?”
“好,只是近日里格外的好。”薛临时将脸凑过去堵住宁锦容的唇,一遍又一遍的描绘着宁锦容的唇形。
宁锦容却是用手将薛临时推开些,她气喘吁吁,又一本正经的说道:“不行,对你太好了,我怕你得意。”
薛临时的脸都忍的有些扭曲,他不管不顾的将宁锦容的手钳制着放在她的头顶,“你说开始,哪由得你结束?”
“唔!”宁锦容还没有伶牙俐齿的反驳,便又被堵住了嘴巴。
自从薛临时学会这特殊的让她闭嘴的技能,每当这种特殊的时候,她便会非常的憋屈。
宁锦容狠狠的咬上他的唇,眉眼弯弯的挑衅着,仿佛在说:来呀!咱们一战到天明!
第二百四十七章: 消忆蛊
宁锦容精疲力尽的缩在薛临时的怀里,“你说,许氏到底是毒死的,还是被噎死的?”
“重要吗?”薛临时低头看向宁锦容。
“……”这话她没法接,许氏的命是她自己作没了的,宁锦容也没有必要将她放在心上,“睡吧。”
二人相拥而眠。
宁锦容照样过着不知今朝是何夕的日子,而越是临近薛玟昀回来的日子,她便越是振奋。
“你们都下去。”薛临时屏退左右。
宁锦容以为他要白日宣个淫,正做着娇羞的姿态,只听薛临时又道:“不知阁下是何人?藏匿在漪澜宫的房梁之上。”
瞬间将脸上的娇羞退个干干净净的宁锦容抬头,她看着房梁上的老者,骂道:“老不羞的!”
只是那老者有些让人熟悉,这不是厉鹤吗?那个归鸾殿猥琐的老者,他手中拿着方向盘,而盘上的针则是指向宁锦容。“哎呀,我这罗盘指着的可是我死去的夫人的亡魂。”
“……”你这信口拈来的技能炉火纯青,令我等钦佩不已,但宁锦容并不认输,她认真的打量着厉鹤,“你又老又丑,若是你夫人真的有我这般漂亮,她肯定是看不上你的。”
厉鹤也有些呆滞,他不知道该说眼前的小姑娘在扮猪吃老虎,还是该说她说谎说的比他还要溜。“小姑娘,你要相信我,我年轻的时候也是很帅气的呀。”
他从宽大的袖口里掏出一根有拇指那么圆的棍子,大概有半尺。“来,让我老人家帮你想起以前的记忆。”
“……”宁锦容很是无语,并没有理睬他。
眼看厉鹤将棍子敲在宁锦容的头上,薛临时一个闪身便阻拦在她的面前,那棍子变敲在他的头上,砰的一声。
宁锦容心疼的看着薛临时,只见他神色有些恍惚,立时抬起手去摸摸方才他被敲的地方,“你没事吧?”
薛临时并没有回答,他拧着眉看着宁锦容,并没有说话。
宁锦容直接推开老者,像是母鸡护着小鸡仔似的,她展开手臂站在薛临时的面前。“我不管你是什么人,现在请你离开!方才的事情我们可以既往不咎。”
其实她心知肚明,老者的实力有多么的深厚,但她上一世便摸清楚厉鹤的脾气和性格,他不是会节外生枝的人,而且漪澜宫守卫森严,若是薛临时有什么事情他也插翅难飞。
厉鹤看着薛临时的模样,他苦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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